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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29章

小说: 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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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兮没回应,累极了一样:“借一下你的卫生间,我想洗个澡,换身衣服。”
  柴凌哪敢在这时候惹她,赶紧去找了身干净衣服给她。
  *
  熬到第二天,简兮照常上班。
  昨晚那场失控的混乱让她焦头烂额,工作却仍要继续。
  忙到下午四点多,她开完部门例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苏茜抱着个白色的盒子往这边走了过来。
  苏茜是易哲慎的二秘,恒美很多人都认识她,这么一出现,引人注目是难免的。
  简兮稍稍一怔,苏茜已经敲门进来。
  苏茜和她一向关系不错,这时将盒子放到她桌上,第一句话就表明来意,微笑说:“易先生交代的。”

  ☆、079章:鬼迷心窍

  简兮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U盘,和一部BlackBerry9982手机。
  和易哲慎自己用的那部是一个型号。
  苏茜做了几年秘书,早将察言观色这项技能历练到了炉火纯青。唯恐简兮不想收下,立刻为难地表示:“简兮,易先生吩咐我一定要送到你手上的,你要是不肯收,我很难回去交差的……窒”
  同事几年,大家又私交不错,简兮没办法让苏茜为难戛。
  加上昨晚办公室的事她做贼心虚,生怕苏茜在外面听出什么,更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泄露更多的秘密,于是敷衍说了声“谢谢”二字,等苏茜一走,转手就将手机送给了柴凌。
  柴凌的舅舅要过生日了,正愁送什么礼物好呢!
  *
  那个U盘一直被简兮搁在桌上。
  想了想,还是将U盘插进USB接口,打开,里面是昨天那份追加投资的申请材料。
  长达几十页的文档内容已经被人改好了。
  即便再抵触那个人,简兮也不得不承认,他亲自修改过的版本的确比之前更为精准简练。
  仿佛鬼迷心窍一样,昨晚沙发上那个意乱情迷的吻,也跟着气势汹汹闯入她的记忆。
  简兮甩甩头,赶紧命令自己停止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
  利落地将文档打印好,她拔出U盘,放进了抽屉里。
  没花太多时间深想这事,她转身去向董荞君汇报材料已经被易哲慎审批通过的消息。
  董荞君闻讯喜不自胜,少不了当面夸奖她一番。又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今天脸色不太好。”
  简兮心里只想,自己心不在焉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嘴上忙说:“我会专心工作的,董总。”
  大概是她脸上力不从心的神色太明显了,董荞君笑起来:“这样吧,正巧要陪两位日本客户去尼泊尔考察,这回就让你和媒介部的钱佳佳一起去。尼泊尔是佛教圣地,风景宜人,号称世界上最幸福的国家,你去那边散散心,我就当给你放一次假。”
  简兮当然明白,董荞君这可不是给的她人情,是对她办好差事的奖励。
  她其实并没什么心思去旅游,让她舟车劳顿东奔西跑,还不如放两天假让她在家好好睡一觉更实在。
  但是,能暂时远远躲开那个她避无可避的男人,是她眼下最求之不得的机会。
  *
  签证办理的速度很快,还有不到三天时间,简兮就要出发去尼泊尔出差。
  那晚的事仿佛成了她和易哲慎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疙瘩,彼此每天上班,开会,出差,工作心无旁骛,生活井然有序,再无任何交集。
  易哲慎也再没给她制造额外的麻烦。
  只有一次,在公司附近偶然碰上了。
  当时,她正和同事结伴去吃中饭。
  他开车经过,正巧等红灯。
  她剪了新发型,穿了件嫩黄色的连衣裙,底下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踩着高跟鞋,显得青春又俏丽。
  易哲慎知道,她应该也看到他了,却若无其事装成没看见。
  隔着车窗玻璃,他远远看了她几眼。
  她刻意别过头,和几个同事说说笑笑,嘻嘻哈哈进了一家餐厅。
  *
  两天后,易哲慎回了趟纽约总部。
  等他回来时,简兮已经和同事一起,陪日本客户登上了去尼泊尔的航班。
  这个城市,也已悄然进了盛夏节气。
  今年夏天比以往更热,才进了六月,超过40度的高温天气就持续不下。
  总预兆着有什么事要发生。
  那天晚上7点过,易哲慎和粱令楷一起从新加坡谈完生意回来。
  经过机场VIP通道时,旁边电视屏幕正在播放突发新闻——尼泊尔8。1级地震。
  *
  易哲慎第一时间
  tang打了简兮的手机。
  地震才刚发生,电话线路还并不那么拥挤。他拨了十多次,总算接通。
  两人已经有些日子没有通过电话,那边全是噪杂的喧哗声和电流声,他顾不上其他,直接问:“你在哪儿?现在安不安全?”
  “我现在没事。”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她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惶,偏偏还在他面前竭力镇定。
  确定她暂时安全,他稍稍放心,接着报了一个号码给她:“这个人叫唐纳德·劳伦斯,是个美国人,在博卡拉开了一家洗车店。你要是遇到麻烦,就去找他,报上我的名字,他会帮你。”
  说完那些话,他沉默下来,试图等待她开口。
  然而数秒后,一阵刺耳的电流声传来,电话突然中断。
  他再拨回去,那边要么线路繁忙,要么就是长时间的无人接听,已经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
  当天晚上,情势急转直下。
  接连几次强烈余震,陆续有中国人伤亡消息传来。
  易哲慎在新闻网站上看到震区时况新闻,机场到处都是滞留的旅客,市区里的酒店、餐厅、超市,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毁。
  他终于拨通简兮住的那家酒店的前台的电话,辗转联系上她的同事。
  同事是个姓钱的女孩,在那边还是茫然状态。
  他开口便问:“简兮呢?”
  “简兮?”那女孩愣了一下,“今天客户要去比格纳斯湖玩,我们撤离的时候,她没赶上大巴车……”
  易哲慎极力压抑着情绪,只问:“你身上有没有带手机?还有没有人跟她在一起?”
  那女孩被他的语气吓得有点害怕,语无伦次地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当时一直在余震,大家都失散了,大巴车临时要开走。她的包还在我这儿,手机也在包里,我联系不上她,我报警了,可是警察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
  挂断电话,易哲慎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迟疑,匆匆收拾了一些衣物和美金,就直奔机场。
  *
  相比尼泊尔回国的机票一票难求的情况,国内去尼泊尔的班机很多人临时取消行程,整个机舱的座位空出一大半。
  他很容易就买到票,在机场柜台办登机手续时,地勤人员忍不住反复提醒他尼泊尔在地震,返程航班很有可能会被取消。
  他很冷静地点头,表示他很清楚那边的情况。
  临走前,工作人员还在好奇问:“先生,您一定是记者吧?”
  他摇头,收起证件就走。
  *
  飞机一路往西边飞行。
  十多个小时的不眠不休,易哲慎仰头闭上眼,开始努力考虑到尼泊尔之后,应该做些什么,先去哪里找她。
  长久的思忖,脑海里却纷乱闪过一些毫无关联的画面——
  第一次见面时,她站在员工人群里,和其余人一样,朝他毕恭毕敬地鞠躬微笑。
  纽约卫生间里,她躲在门后,眼巴巴求他去给她买卫生棉……
  三亚酒店,床头那盏小灯下,她弯下腰守在他病床前,拧干毛巾,仔细为他降温。
  或是某个星辰漫天的午夜,跨江大桥桥边,远处是城市璀璨的灯火霓虹,他第一次认真地吻她……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这么清楚记得,与她有关的每一件事。
  算起来他们真正朝夕相处的时间,其实只有纽约那短短几天。连坐在一起吃饭最多的原因,也几乎都是在公事饭局上。
  他却连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这些微小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能真的是鬼迷心窍。
  或许,从第一眼相遇开始,就注定会有之后这些摆脱不掉的纠缠。
  *
  【小剧场】
  记者采访时问易先生,“喜欢易太太身上什么优点?”
  易先
  生一本正经认真答:“温柔体贴,聪慧懂事,厨艺好,有生活品位……”
  旁边易太太被这么破天荒夸得都快不好意思了,想了想,又觉得好像不对劲。
  咦?这夸的好像根本不是她啊……
  这家伙是不是在外面还有一个老婆?!………题外话………谢谢大家的月票

  ☆、080章:我们夫妻的感情很好,彼此信任

  简兮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噩梦。
  地震发生时,当地是下午时间。她明明还和同事客户一起在比格纳斯湖边上泛舟游玩,大家拍照,在度假村的小商场购物,玩得很开心,都快有点乐不思蜀了。
  结果忽然间就地动山摇,仿佛天崩地裂一样的震颤戛。
  两个日本客户对地震已经习以为常,可她和同事都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窒。
  带路的导游积极联系车子送她们回市区,却在这时又一轮强烈余震来袭,本就极度恐慌的游客人群瞬间失去理智,纷纷争先恐后往回去的车上挤,混乱的人流将她和队伍冲散。
  钱包、手机没带在身边,她和同事联系不上,同时身无分文。
  几个好心的当地人给了她一些水和食物,替她指了回博卡拉市区的方向。
  那里离市区还有十多公里,她只能步行回去。
  路上遇到一辆中国旅行团的大巴,她如同碰到救星,拦车与地陪和导游商量,能不能带上她,如果有危险和责任她自己承担。
  导游考虑一下,让她上车再征求一下游客的意见才行。
  那个团里都是一群中老年人,而这群老人商量意见的结果是——车上没位置了,让她下车。
  她急了,这是特殊情况,她就一个人,不会占太大的地方,不会给他们造成额外的麻烦,为什么他们不同意?
  地震时她没怕,和同事失散时她没怕,在那帮人冷漠不近人情的面孔前,她却开始怕了。
  素不相识的外国人都愿意帮她,她却被自己的同胞赶下车。
  怎么办?她好像被老板坑了,这趟旅游一点也不好玩……
  *
  天气预报说未来几天都有雨,可能还会有泥石流。
  回博卡拉的路上,简兮被雨淋成落汤鸡,又累又饿,整个人和饥荒年代的难民已经没差别。中途,她又遇到一群滞留的散客,其中有十多个中国人。
  谢天谢地,这回总算是靠谱的同胞,她成功借到电话,给秦舜英报了平安。
  十多个人的队伍,都是年轻人。
  回到博卡拉市区,大家找了家勉强还在营业的小旅馆住下。团结一致达成决定,要回国,就必须先去加德满都。
  因为这个破国家就这么一个国际机场。
  近十小时的亡命奔波,心情犹如在坐过山车。当晚,简兮很不走运地生病了。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生过病,差点都快忘了病了是什么滋味。现在整个人头晕、脑热,胸闷、恶心、呕吐,难受得不得了。
  队友连夜带她去附近诊所,医生开了药,挂了点滴。
  然而无济于事,到了后半夜,她已经烧得神智不清。
  其余队友决定启程赶去加德满都,一对姓张的年轻夫妇留下来照顾她。
  她躺在诊所的小床上,觉得身上像灌满了水银。
  明明是大热天,却冷得浑身发僵。脑袋烧得犹如有千斤重,身体仿佛是躺在冰天雪地中,血管里的血液都被冻成冰渣子。
  她开始怀疑自己怕是要病死在这异国他乡。
  睡了又醒,醒了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小时还是几天。迷糊中,她只有一点恍恍惚惚的知觉,像是有一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暗夜里,耳边有风声掠过,她感觉自己被人抱着在快步前行。
  那具身体太温暖,就像太阳。
  她烧得稀里糊涂,头歪在他怀里,忽然就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
  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冻死之前看到了妈妈。于是她咽下水,也喊妈妈,说妈妈你怎么才来,我要病死了你才来,是不是我死了你才高兴?
  她蜷成一团,将脸埋在那人肩膀上哭着问:我是不是你女儿?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从小就不喜欢我,还抛下我,没人比你更狠。
  ……
  喊到后来,她嗓子都开始疼了。
  迷迷糊糊中,又像很多人涌过来,把她抬到担架上。
  tang
  有人往她身上插了各种仪器设备,然后有人用英语问:“病人的姓名,年龄。”
  一个低沉清冷的男声用英语答:“简兮,25岁。”
  那声音又问:“她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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