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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愉快的寡妇-第14章

小说: 愉快的寡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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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接近就只是为了从我口中套出话?一个吻算什么,在你眼底,只有你自己吧?”他怨起了她,怨起了自己。
  “不是这样的!”
  推开她,他激动咆哮著,“那么又是怎样?我一直不懂,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子为什么要嫁给近六十岁的男人,除了遗产,我想不到你的动机。可钱到手,你为什么还要苦苦追逼故人、往事?你想怎么样?陆家已经把能给的都给了,你放过我好吗?”
  她揪住他的手,狠狠的踩了他好几脚,“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处处剥削集团的贼人是谁,那是董事长交托给我的责任。告诉我翠珊是谁,她在日记里证实了那个人的存在,可是我不知道翠珊是谁,所以没有办法揪出那个人——”
  日记?什么日记、什么责任?陆修棠的眼骤然瞠起。
  “你说这是你的责任,到底是什么责任?还有什么该死的日记?”他瞪著她。
  “董事长知道有人在觊觎集团,但是他找不到证据,又不放心集团的存亡,所以他把集团交给我,要我替他继续守护下去。”
  她松开手,飞快的转身跑回自己房里,从床底下捧出纸盒,然后再奔回来,一把将纸盒塞进他怀中。
  “这是什么?”
  “翠珊的日记,你看完就知道我的意思。”
  敢怀疑她的一片真心,欸,臭男人!
  捧在手心的竟是叫翠珊的女人的日记……
  陆修棠的呼吸都紊乱了起来。
  “快看,要不然你最好祈祷你有速读的功力,因为我没太多时间。”她催促著。
  发颤的手打开盒子,缓缓的取出日记,他摩挲著,在心狂跳的渴切中,翻开了日记,追逐起那让他恋慕的字眼。
  妈妈、妈妈……这一刻,他在心里喊得发痛。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翻过一页又一页,每一页都包含了母亲的记忆还有他最不想面对的身世,终末,看尽那死亡预言的最后一篇,他沉重的阖上,百感交集。
  王莹洁拉起他的手,青黄玉突脊龙纹镯搁在他掌中,“告诉我,我不能让他们的希望落空。”
  他颦眉叹息,说不出的苦涩终于才沉重吐出,“翠珊,施翠珊,她叫施翠珊。”他吐出这几个字眼,随即沉默许久,“我的母亲。”
  “母亲……”她倒抽一口气。
  刚刚的揣想现在由他口中证实,她仍感到错愕,这么说,他应该是董事长的儿子,而不是弟弟了,而施翠珊的哥哥,就是施启铭!
  “这么说来,一直处心积虑谋取集团资金的人就是施启铭。”她瞅住他,神情急切的说。
  “为什么是你?这些日记你在哪里找到的?”
  “书房角落不起眼的柜子里,我猜想,你母亲把日记锁在那里,是因为她很矛盾,一边是她爱的人,一边是她的哥哥,她说不说都是为难。”她踅了几步,“至于为什么是我,我只能说董事长慧眼独俱,知道我聪明过人。”
  舅舅,竟会是舅舅!
  陆修棠怎么也不敢相信,平时甥舅感情虽称不上融洽,但也不至于是敌对的关系,而舅舅竟然是那怀有异心的人,这是不是意味著,母亲的死亡是在他的威逼之下而发生的?
  一定是他设了陷阱让事情发生的,这念头一起——“可恶,竟然是他!”他恨恨的说。
  “知道是他就好办,总好过大海捞针,不知道该防谁。”她益发的笃定。
  “好办?这么多年没被发现,他一定把证据湮灭了。”
  “我一定会让他束手就擒的,一定!”她斩钉截铁的说。
  “一定?”他怀疑的看著她,“你怎么能这么笃定,难不成你早就掌握了他的罪证?”
  王莹洁摇摇头,“还没,但并不表示没办法,比如说,把他逼得狗急跳墙,就不信他还能沉住气,况且,在我的人生里有一句名言:只要是我想完成的梦想,全宇宙都会联合所有力量来帮助我。”恁的骄傲,翻开手掌,“拿来。”
  “什么?”
  “镯子啊,我用伯母的日记交换了镯子,不是吗?”她伸手抢取,然后套在手腕上,刚刚还气得七窍生烟的她竞冲著他翩然一笑。
  “你……”他真要被这女人搞昏了。
  她走了几步,旋过身来,食指抵在他鼻尖上,“对了,你应该早知道你跟董事长的关系了对不对?”
  “你又想做什么?”他又习惯的皱眉。
  “好,今天先饶过你,总有一天我要好好听你说这一切的故事,现在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转身又要离去。
  “你想做什么?告诉我,你不会笨得想要去找我舅舅当面逼问他什么吧?”如果自己妹妹的生死都可以不顾,那么还有什么是舅舅做不出来的?他不想她出意外的,不想。
  “不用担心他,你要先担心你自己,因为那一天很快就到了,我要听你亲口说这一切。”王莹洁手指抚过他的下唇,甜甜一笑。
  那晚,陆修棠搬离了陆家大宅,因为明知自己爱她,却又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身分去面对她,小叔或是继子?咳,男人,有时候是比女人更矛盾的生物。
  高阶主管会议在一股低迷的气氛下举行,王莹洁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位子上媚眼娇笑,而陆修棠则是面无表情的盯著资料。
  “好了,今天会议就到这里结束。”王莹洁声音甜甜的说:“对了,趁大家都还在这里,我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宣布。”
  一群梦想升官发财的男人纷纷精神了起来,陆修棠则是投了记狐疑的眼神给她。
  她拢拢发,“是这样的,这些日子施副总为集团劳心劳力的,其实前董事长早感念他的付出,一直希望对施副总有更实质的回馈,所以……”她缓下口吻,那双充满魅惑的眼一一审视过每个人的脸上。
  有羡慕、有嫉妒、有憧憬、有失望,至于陆修棠是不高兴的,眉高高的冉起,双手拱得发紧,王莹洁在评估著他是不安多过于生气,还是担心多过于震慑。
  再看看当事人,施启铭的脸色也起了数变,刚被点名时,他像是遭受攻击而伺机反击的兽,可发现没有立即的伤害,还有善意的褒奖,他容易骄矜的模样又完全表露无遗,当真以为自己功不可没呢!
  “大家都明白我跟施副总的关系,而我一向是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敌,”她浅笑后随即敛容,“所以,从现在起,施副总将自集团团队光荣退休,副总的位子择日遴选适合的人选,现在,让大家鼓掌感激施副总这些年的付出。”
  一时震天的掌声漫过天际,王莹洁优雅徐缓的互击著掌心。
  掌声一歇,她继而说笑著,“舅舅也该是回家安享天年的时候了,今晚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陪舅舅好好吃顿饭,在场的主管一道作陪,散会。”
  砰的一声,陆修棠与一脸铁青的施启铭同时站了起来,一旁的主管噤若寒蝉的准备观看一场龙争虎斗。
  施启铭发飙的破口大骂,“你这是逼宫、是明褒暗贬——”说得气急败坏,七窍生烟,“你想要只手遮天,所以不惜铲除异己,你也不想我在这集团待了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敢想一脚踹开我!臭丫头——”他踹开椅子,气氛紧绷。
  “舅舅,您又折煞我的好意了,辛苦工作这么多年,老为了那一块五毛的锱铢必较,这才让集团这么生存了下来,你瞧董事长就是过度劳累才走得早,我总不能为了自己好,便把舅舅的性命赔上,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我做不来。”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他的拳头都要捏爆了,“你这死丫头还咒我死!”
  “舅舅,在家修身养性也没什么不好,你瞧,你一生气就脸红脖子粗的,我真害怕有一天你会血管爆裂脑中风,要多当心才是。”她笑容不减的说。
  此话一出,在场的主管不是瞠目结舌,就是暗自窃笑。
  “董事长,所有主管的任命与否都要审慎思考,绝对不可以贸然行事。”陆修棠出言排解。
  他万万没想到王莹洁会选择正面迎敌的方式,而且做足了挑衅,难道她不知道舅舅怀有什么样的私心吗?他可以牺牲手足,当然也可以牺牲任何一位阻挠他的人,她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安危挂在心上?
  “我当然是经过审慎考虑。”
  “我建议这事情先缓下,新副总遴选也还要一些时日,等到有适当人选再让施副总退休。”
  “不,适当人选我已经心中有数,对象是我从美国聘请来的专业人士。”
  “可这实在……”陆修棠仍试图阻止。
  “我说陆总监,我这董事长想要亲自任命一个主管难道还没有权力吗?”
  “闭嘴,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把我撵出去,我就会让你后悔。”施启铭怒火中烧,抓起面前的水杯便往王莹洁身上砸去,愤而离席。
  只见她曼妙优雅的扬起文件,莲步轻移几许,水落在她脚边,浑然无伤她的美丽,“各位看看,这准确度这么差,我怎能不担心他年岁已高?散会吧!”手一摆,她率先走出会议室。
  “等等,董事长——”陆修棠快步跟了出来。
  她拿乔的头也不回的回办公室,他亦步亦趋的跟上,随口向秘书交代,“董事长暂停会客、接听电话。”跨步入内,门一关随即落了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不可以?”她挑衅问。
  “你明知道这会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你答应过我不会这么冲动的。”他双手撑在她的桌前,两人的距离只有咫尺。
  “我问你,你知道他的罪行对不对?”站起身,她缓缓走向阳光洒人的窗前。
  “没错,但苦无证据。”
  “既然苦无证据,何不让他自己送上证据来?”她要让他自曝缺失,轻松的掌握他的罪证。
  “可是你这样太冒险了。”他激动的上前来到她身边。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主动出击才是我的选择。”
  “但是你刚刚拐弯削了他一回,让他下不了台,只怕事情会很棘手,就当我求你,你多想想自己的安危好吗?”他觉得她是在玩火,一个不小心随时送命。
  王莹洁睐过一眼,“我问你。”
  “什么事?”
  “你搬走是什么意思?躲我?”她挑眉一睨。
  “我——”口拙,那是矛盾,一种想要接近又害怕接近的矛盾心态,好半天他才说:“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冷静思考。”
  “那么你思考好了吗?”咄咄逼人的口吻。
  “大……”
  “住口,大什么大,别忘了你根本不是董事长的弟弟,而是儿子,唯一的儿子。”
  他避开她的眼睛,“你又何必这么逼我?”
  叫继母吗?他怎么叫得出口?天知道他有多嫉妒父亲把她的配偶栏占据了。
  王莹洁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将他的头扯下,两人的唇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交会。
  稍稍退离,她讪讪的说:“我一定是变笨了,竟然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连爱都不敢争取,不伦又怎样,爱情本来就是兴奋又渴望的疯狂表现。”
  话落,陆修棠心一震,为她这样的告白而欣喜若狂,却也为自己的踌躇不前而愧赧。
  在失去依怙的环境下成长,她不是那种娇弱等待保护的女孩,可她越是无畏,他就越为她感到心疼。
  “这样的你会快乐吗?在大家的蜚短流长中。”他又习惯的颦起眉,就像一个鸦片瘾者戒不了那致命的气味。
  扬起头,她迎视他的目光,“我不说过吗,只要是我想完成的梦想,全宇宙都会联合所有力量来帮助我,只要我希望自己快乐,我就会快乐,快乐不难,难的是敢不敢争取。”
  下一秒,她轻轻一跃,双手攀住他的颈,带著热切,像是要在一瞬间燃烧殆尽似的,她吻著,生涩却大胆的吻。
  她的爱是要用来燃烧的,而不是想供在日记或者柜子里储存,就算外界的眼光看她是寡嫂、他是小叔,那又怎样,他们不过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都渴望一份感情。
  她始终是那么聪慧过人,在一切的繁琐中运筹帷幄,而他,心甘情愿的任她操控,这就是爱情了吧?
  她就好像一只不顾一切扑向火源的蛾,在瞬间寻求壮烈灿烂的生命句点,面对这样的女子,他能不臣服吗?
  陆修棠叹息的环抱住她的腰,深深的吻住她的灵魂,他伯什么?他还有什么好怕的?爱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害怕?
  周末的午后,第一次,他们如此放松的一同在餐厅用餐。
  包厢里,王莹洁浑身散发一股恋爱气息的粉色,而陆修棠,正气不减、龟毛不减,就是甜言蜜语少了点,没办法,人呆欠调教。
  她瞟了他一眼,带著一抹诡笑。
  “我怀疑你有计谋。”他看见她的笑。
  她一手搭上他的肩,“你嘴巴真不甜。”
  “不甜?”他也睐了她一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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