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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颜四大名捕之定海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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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青眉痛楚地脸色大变,洁白的牙齿已经把红唇咬破,犹忍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大痛,失声叫起来。“放了她!”文师扇大喝,可惜他除了喝出这声之外,其余的都无能为力,毕竟有三大高手正寸步不离地挟风声杀意追踪而至。

“哈哈,放了她?十年了,终于等到我出头的日子了,我还会放过这个机会么?”公孙化笑容狰狞,已经脱去了在叶踢狗面前时恭恭敬敬的面具。任何人,一旦横下心来,不顾一切颜面旧情之后,跟禽兽无异,甚至比禽兽的行径更恶劣、更疯狂。现在的公孙化无疑就是一个脱去了面具的衣冠禽兽。他说了这几句话,那边,文师扇已经指、笔、剑齐发,跟手握柴刀的陆零丁、横舞链子枪的何去、袖里藏刀的何从隔着碎裂的轩窗交换了三十余招。

“啊!”“嘿……”“哦?”三声,窗外的三人已经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暂且后退两步。可文师扇以一敌三,受的伤比他们三个加起来都重。淋漓的血正从他左右两袖飞溅出来,将洁白的窗纸染得星星点点,如开了一幅红梅傲雪图。

“放……了……她……”一句话,三个字,文师扇的“秋水刀”发出两道凛冽的刀气,无影无形地分斩公孙化腰际。“嘿!”公孙化大喝一声,双脚连环踢出,凭空踢碎了文师扇的刀气。他平生最擅长的是“大力鹰爪功、子母双飞脚”,挟数十年神功,并未把“刀笔小吏”文师扇放在眼里。

文师扇“秋水刀”折,锐气受挫。公孙化借势踏近,右手拇指、食指、中指屈曲成钩,无名指横按,尾指飞扬如鹰隼试翼,直抓文师扇头盖骨。“受死吧!小子!”他身列扶桑岛柳生将军属下八大门徒,于鹰爪功上有卓绝独到的研究。指未及顶,文师扇的鬓发已经被他的指风掠起。文师扇缩颈藏头,躲过头顶一袭,只是公孙化的鹰爪顺势一划,将文师扇左肩膀上抓去五条血淋淋的肌肉。

血,飞溅,而文师扇正是拼着牺牲自己的左肩,突入公孙化的怀中。他的身材远远比不过高大魁梧的公孙化,是以,他这一突之下,已经缩在公孙化颌下。“长天笔”一笔五杀,攻击对方胸腹五大穴道,笔尖大肆开张,射出道道劲风。

公孙化一招失势,马上就地后仰,身体自膝盖以上全部倒了下去,贴在地面上,正是扶桑忍术里“金刚不坏铁板桥”的绝妙变化。他的左手始终牢牢扣在陆青眉肩膀上,不离半分。“看……指!”文师扇狂喝,“孤鹜指”以绝望之势刺出。公孙化方起身,指已到,直刺他的面门人中。他已经避无可避,猛然张口,将文师扇的“孤鹜指”咬住。

“哧……”公孙化的后脑射出一道血箭,文师扇那一指的锋锐指力自他口中直穿出去。“啊……”公孙化不甘心地长啸一声,眼睛瞪得滚圆。他隐忍了十年,以为此生必定寂寞终老,虽不甘但无奈。可是,京师里的权相蔡京还是找上了他,以高官利禄相诱惑,终于将他的心打动。“这一战,全歼舒自卷跟扶桑岛来客一行,夺取‘定海神针’和‘忘情水’。以后,京师里就有你公孙化的一方天空!”权相的话犹自在他耳边震响,委任书上的鲜红大印还在他眼前晃动,可……突然间,一切如镜花水月一般破灭了。

“哦……”他痛苦地呻吟着坐倒下去,双眼开始变得茫然。他在柳生将军麾下曾经熟读中原兵书战策以及经史子集,当然也知道历史上凡无信反叛者必定没有好下场,想不到今日竟在自己身上上演。

“噢……”这一声是代表了他的后悔。“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或许我该走另外一条路!”当年在扶桑岛上柳生将军麾下跟自己的兄弟们纵横决荡之时,何等快意?何等意气风发……

公孙化死了,文师扇已经夺回陆青眉,并将她牢牢护住。袭击的三人冲进屋内,扇面形将他迫住。何从浅笑着道:“文先生,她是舒自卷的女人,你又何苦拼了命保护她?”文师扇右手中指上鲜血正涔涔流下,他中了公孙化一咬,牙上力道直透指上骨骼,这“孤鹜指”的武功已经废了。

文师扇不语。何去踏上一步,倒垂的链子枪哗啦一响,如同出穴之毒蛇昂然吐信。“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脸上神色狰狞,文师扇几番坏了他们的计划,何去早就按捺不住杀机。

文师扇跟陆青眉的身体几乎肌肤相触,他能感觉到背后的女子正在微微颤抖着。“陆小姐,你不要怕,舒大人很快就会回转来支援咱们的……”他低声安慰她。“可是、可是我为什么总要做别人的累赘,总要牵累别人?”陆青眉的声音里带着失望的哭腔。她终于发现,自己或许只适合在河北大名府陆家寨,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小姐。“我错了么?我千里奔投自卷,真的错了么?”

爱情有时会迷惑女孩子的双眼,让她看不清自己该走的路。可是,受的挫折日积月累,蒙住双眼的雾散了,路,自然便显现出来了。“自卷需要的——至少现在他需要的是叶踢狗那样能够帮助他度过难关、重建大业的文武双全的人”。想到这里时,她忍不住感觉到舒自卷跟叶踢狗同怀大志,倒也不失为志同道合的一对患难知己。“若自卷能娶得了叶妹妹,该是多好……”

激战开始。只是文师扇的神思似乎有些恍惚,他每次面对陆青眉时,其理想便是有朝一日为了面前的女孩子奋不顾死。现在机会终于到了——他身上的血一直在不停地流,他重创敌人时,敌人的兵器也不停地伤害到他的身体。这一战,他如在梦里,唯一支撑着他决不倒下去的信念便是“保护青眉,决不令她受到敌人的伤害……”

陆青眉的泪已经模糊了双眼,她的身上也斑驳地溅上了文师扇的血。在她记忆里,似乎就连儒雅的舒自卷也不曾这般舍命维护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拼命救我?”陆青眉对文师扇毫不动情,虽然她自对方动作行事里也看得出几分,却始终不曾对文师扇假以颜色。她的心、她的身、她的人整个都是舒自卷的,不可分割,哪怕是一个眼神……也不能!

“照日山庄”厅中,铁帽子王秦天罗会合了独眼鬼捕图亭南突然出现。叶踢狗跟舒自卷皆是赤手空拳。他们突然发现在厅外集结了一大群死士,这群死士绝对是照日山庄的精华力量,五虎八彪十二哨人马全部到齐,兵刃铠甲鲜亮。“他们,的确是一群能征惯战的铁血勇士!”叶踢狗想到了公孙化说过的话,只可惜,现在这群人是尾随在秦天罗身后而至,他们的目标对准的竟然是自己?

秦天罗胸有成竹地大笑:“这一次,看你们插翅难飞了,哈哈哈哈!”他猛然挥手,客厅四面的窗户哗啦哗啦一阵乱响,三百名弓箭手用闪着寒光的箭镞直指无语的叶踢狗跟舒自卷。

叶踢狗皱眉问道:“原来公孙化早就投靠了朝廷?”她怒极而笑,后悔没有重视自己特有的直觉。箭羽环伺,果真是插翅难飞。“他呢?难道没脸出来见我?”在所有人中,她没有发现公孙化的影子。“公孙化已经在后院动手,这时节,或许已经抓了舒大人最爱的女子向这边来了吧?”图亭南的独眼中也在熠熠放光。

“青眉?”舒自卷有些担心,但他更迫切需要知道的是如何闯过这一关口。“怎么办?”舒自卷低声问道,叶踢狗轻轻摇头,单是秦天罗和图亭南两个就已经难以对付,再多了五虎八彪十二哨人马和三百弓箭手,向外硬闯的话实在没有把握。当然,她还有帮手未到——白衣剑客十一郎以及铜琴先生、铁剑先生。铜琴、铁剑两位,现在被她差遣去迎接高丽王驾前首席谋士金振幕一直未归,可十一郎是她挺进中原的先锋,为何一直没有到来?叶踢狗有些失望,没有人喜欢尝试被人反叛的滋味。她并不恨公孙化的无义,只怪父亲柳生将军当日看错了人也用错了人。

“动手吧!”秦天罗大喝着拔锏疾进,暴风骤雨般飞击叶踢狗。那是他东来的主要目标,如果能生擒叶踢狗,必定在权相面前是一个头功。“铮……”图亭南的铁尺离腰,以尺为剑,斜刺舒自卷。他的铁尺招式里非但有剑法、刀术,更夹杂有六扇门水火无情棍、铁血大枪、子母鸳鸯环、韩家五股托天叉等等繁杂武功,变化多端,令舒自卷防不胜防。

舒自卷和叶踢狗只能倚仗客厅中的梁柱、桌椅躲闪趋避,见隙还击,可是这样打法毕竟不能久撑,情势越来越危急。秦天罗暗喜:“这一战,看你再向哪里躲?”他恨舒自卷,恨不得乱刀碎之、亲口食之而后快。他在师门学艺时便深爱沈镜花,但因为舒自卷的出现,他最终也没能得到她。

“恨!”这是秦天罗的最强烈念头,“擒了舒自卷,百般折磨,平我心头之恨!”他跟图亭南两个,皆是京师里数得着的好手,再加上厅外一群死士,此战,叶踢狗跟舒自卷必将无路可逃。

就在此时,外面围困客厅的死士群中大乱,有两个人旋风般杀开一条血路冲了进来。“十一郎!”叶踢狗大叫,喜形于色。此刻,乱军丛中,白衣的十一郎和他冷傲的剑光无疑是最亮丽的一道风景。跟他一同并肩冲进来的那个人,身材并不高大,面黄肌瘦,眉目平凡,手里抓着一柄镔铁荷叶大刀,勇猛难当。“来者是谁?”秦天罗停了熟铜锏,交叉横在腰际,冷冷地喝问。

正文

第七章 节外生枝“十一郎!”白衣的十一郎听到叶踢狗的叫声时,目光一热,立刻深躬到地:“公主,属下救驾来迟了!”另外那人冲近叶踢狗身旁,跟她背靠背站定。“哦?是你?”叶踢狗一惊,又一喜。那人低声道:“我易了容,你还看得出我的本来面目么?”声音沙哑难听。“你的易容术是我教给你的,不管怎么变,我又岂能认不出来?”叶踢狗感觉到那人身体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这种温暖一直延伸到因被公孙化背叛而变得阴冷的心里去。

“你是谁?”秦天罗狐疑地盯了这人一眼,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废话少说,要打便打!”叶踢狗的腿脚开始发力,有了身后这人的援助,她的精神又重新抖擞……这人的武功也在双腿之上,正好跟叶踢狗的武功相辅相成,迫得秦天罗节节败退。激战中,图亭南惨叫一声,给十一郎的剑当心穿过,扑地而亡。他的铁尺抖手射入雕梁,铮铮有声。瞬息之间,叶踢狗得十一郎跟这人的帮助,扭转了颓势。

其实,十一郎自京师里接到叶踢狗的命令,便马不停蹄奔行到照日山庄,又无意中跟冶艳会合,先是在“曲径通幽处”解了文师扇之围,逼退了陆零丁跟何去、何从的围攻,这才火速奔到前厅来。至于冶艳的易容,只是不想面对秦天罗的诘难。她昔日跟叶踢狗学过扶桑易容术,这么多年第一次派上用场。

围困客厅的死士有一大部分是公孙化自扶桑带回来的柳生将军旧部,如今见公孙化身亡,急忙跪伏在叶踢狗身前投诚。形势急转直下,秦天罗反变成了困兽之斗。

舒自卷看到了秦天罗背上用紫色缎子厚厚包裹的一柄剑,那个剑柄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忍不住踏前一步道:“秦兄,那把剑可是我的‘碧血照丹青’么?”他看到了剑,便想起了在摘星楼,因欺骗与失望自刎坠楼的沈镜花。“你还有脸提这剑的名字?”秦天罗不屑地冷笑。当日,他埋葬了沈镜花,却留下了这柄剑。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跟这剑的主人为了解开心里的那个结而再次对峙。他轻轻自背上解下了宝剑,沈镜花的血迹早已擦干,但她自摘星楼上飘然坠落的那一幕,秦天罗毕生难忘。剑身上的暗色光华在烛光下不住地流转着,像沈镜花不能泯灭的灵魂。

舒自卷不信鬼神,但看了这柄曾经是自己的宝剑之后,陡然觉得背心阵阵阴冷。摘星楼一战,的确是他自己迫于权相淫威,才假作走投无路投身青瓦台,希望能引得沈镜花暴露最后的秘密。那一战,无人是胜利者,谁都没有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只害得沈镜花白白赔上一条大好性命。“镜花,我……我真的对不起你!”舒自卷自责愧疚。

“舒自卷,如果你还算一个男人,你拿起这柄剑,了断咱们两个之间的这段恩怨!”秦天罗把剑掷了过来,话语铿锵。舒自卷接了宝剑在手,脸上先现出了一丝苦笑:“了断?决斗?”

叶踢狗突然插言道:“舒大人、秦大人,在我们东瀛扶桑,如果两个男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孩子而无法解决的话,这两个人便会找一处清静所在,单打独斗,直到决出最后的胜者,才能去拥有那个女孩子。你们的故事太过复杂,别的人实在帮不上忙,我看,就用这个决斗的方法来作个痛快了断吧!”

舒自卷振剑向空中虚刺,剑在手,他失去的信心又重新拾起:“秦大人,本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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