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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总裁时尚偷心法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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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有跟你说什么吗?”刘昌威焦急万分的追问。
  田馨回想了一下当时花仲骐的“交代”,脑海中却老是跳出花仲骐教训她女孩子蹲成那样不好看的说词,她那时极度气恼,还差点铸下见死不救的大祸,
  她抬头看见刘昌威眼中急切的渴求,心念一转,嘴角扬起恶作剧的微笑。
  “他说……”
  “他说什么?”
  田馨在刘昌威焦急的眼神下,突然漾起一抹可爱的笑容,歪着头,开口:
  “我、忘、了!”
  “喂,你这女人!”刘昌威咬牙,气恼地从齿缝中进出怒火。
  眼看两人就要重新点燃另一波辩论战火时,一直呈现昏迷状态的花仲骐,突然悠悠开口:
  “很高兴我是在你们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捡回一条命……”
  “仲骐!”
  “吓!你没死呀?!”
  第四章
  花仲骐像是睡了一世纪这么久,缓缓苏醒过来。
  远远的,他就闻到那股在他昏迷前,让他依恋的淡淡蔷薇花香,还有那听似平凡,却带有一点淡漠的讥讽中音。
  他睁开深沉精亮的双眸,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令人摸不着边的白,然后熟悉的色彩才慢慢晕染这片令人心慌的白。
  模糊中,他听见有人在说话,接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时,他才分辨出那是一对男女在辩论彼此不同的观点。
  说辩论其实是文明的说词,说争执恐怕才是真正的实情。
  花仲骐慢慢辨识出,那个气急败坏的男性嗓音是刘昌威的,另一个淡漠的讥讽女中音,则是属于“甜心”的……
  这两人一直顾着争辩,却都没有发现他早已苏醒的事实,他听了一会他们之间无聊的争论内容,然后决定在他们即将展开第二波辩论大会之前,出声阻止。
  “很高兴我是在你们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捡回一条命……”
  “仲骐!”刘昌威惊喜万分的惊呼出声。
  “吓!你没死呀?!”田馨直觉反应地,喊出这句他们第一次交谈的问句。
  只是同样一句话,听在两个不同男人的耳里,也产生了两种不同的心情与反应。
  花仲骐扯出淡淡一笑,望进那双月弯的星眸,在里头看见了闪闪发亮的星星光点。
  他记得他在昏迷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尤其记得那时她所带给他的那股奇异的安全感。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经验,很陌生的感觉,却又矛盾的让他觉得理所当然。
  他从不曾在哪个女性身上找到这种感觉。
  如果可以,他想要仔细的弄清楚,她带给他的那股安全感,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或者那只是单纯地在面临死亡威胁之前,懦弱的依赖而已。
  也许任何人都可以,并不是因为她是特殊的。只要在那时间点出现在他面前的人,都会让他产生这样的依赖感吧?
  “田馨,你在胡扯什么?”刘昌威气恼的怒吼她无礼的诅咒。
  她要怎样跟他辩,他都可以接招,唯独不能容忍她这般口无遮拦的诅咒。尤其她还是一名以救人为天职的白医护士!
  乍听见刘昌威口中喊的那一声“甜心”,花仲骐心中燃起一股不舒服的介意。他来回看着似乎极为熟识的两人,不自觉的嘲讽出声:
  “呵呵……看看我昏迷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你们竟然已经进展到这么熟识的地步啦?”
  田馨听见花仲骐的说法,无聊的将眼神飘开,不想理会他眼中不悦的质问。
  她知道花仲骐误会了什么,他一定以为刘昌威是在亲昵的喊她“甜心”。
  她的名字引起这误会,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情了。
  她习以为常的保持沉默,懒得多加解释,自顾自的收拾他的记录表格,并且走到病房的另一端,以电话通知主治医师病人已清醒。
  花仲骐语气中明显的酸醋嘲讽,却引来刘昌威惊讶的注视。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听过花仲骐如此酸馊的语气,好象田馨是他的……
  刘昌威细想了一番,然后嗤笑出声:
  “我想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Honey,而是这小护士的本名叫『田馨』。馨香的馨。”
  田馨再一次听见刘昌威喊她“小护士”,眉头不悦的微微蹙起。她冷眼瞪向刘昌威,无声地警告他——
  奇怪!她是有多小呀?!干嘛动不动就小护士、小护士地喊啊?!
  虽然有些人会认为那是个亲昵的称呼,代表的是亲切与亲近,可是在她听来,却觉得有着浓浓的轻蔑味。
  “哦?”花仲骐听了昌威的解释,不知为何心中突然轻松了不少。他对自己的这种反应,感到奇怪。
  他想可能是刚刚经历了人生极大的危机,变得较虚弱的关系,所以还处在想依赖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安全感的状态。
  等到他出院,回复到原来的生活时,应该就不会如此怪异了。
  花仲骐这样相信着。
  就在田馨通报花仲骐已经苏醒后,没多久时间,袁振雄带领的医疗团队,便进入花仲骐的病房内,替他做最精密的诊断。
  虽然他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大体上都回复的非常良好,现在他已经完全脱离危险期,接下来就是看他腹部枪伤的复原状况了。
  一时间,病房内充满祝贺声,花仲骐在刘昌威眼中看见了放心的轻松,以及对他终于脱离险境的喜悦。
  他心中流过一股暖流。他知道昌威是担心他的。
  等所有医疗团队包括田馨都离开花仲骐的病房时,守在病房外的谢警官带着另一名警察进入病房,要求花仲骐作笔录以协助厘清案情。
  但是刘昌威以花仲骐才刚刚清醒,身体状况还没复原为由,婉拒了这次的笔录,想让花仲骐能得到最完善的休养环境。
  花仲骐在刘昌威的协助之下,解决了一些生理需求。就在刘昌威搀扶着花仲骐回到病床上躺好时,花仲骐正巧瞄到刘昌威眼中布满了疲惫的血丝。
  “昌威,这两天你都没睡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刘昌威愣了一会,他摇摇头拒绝。
  “没关系,我在这里也可以休息的。”他还是不放心离开,医生刚刚也有交代,仲骐的伤口不能受到感染,否则容易产生一些并发症。
  “好了,别婆婆妈妈了!之前是因为我还在昏迷,现在我醒了,房里多一个大男人看着我睡觉,我根本睡不着!你就好心一点,先滚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个好觉吧!你现在的样子,比我还像鬼!”
  花仲骐语气笑闹的说着,无非就是希望刘昌威别再替他担心了。
  刘昌威当然明白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微微一笑,应允:“奸吧!那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过来,到时我们再好好谈谈。”
  “嗯!”
  刘昌威转身离开,走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花仲骐交代一声:
  “对了,半夜如果你伤口痛到大哭,记得按一下床头的护士铃,找护士过来给你秀秀。”他语气里满是戏谑的调侃。
  “快滚吧你!”花仲骐故作咬牙,不爽地大叫一声。
  这就是他们的沟通模式,两人都试图让对方觉得安心,知道最危急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哈哈哈——”刘昌威这两天都没有如此轻松过了。他放心了不少,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就在刘昌威的手碰触到门把时,身后传来花仲骐真诚的声音:
  “昌威,谢谢你。”
  他身子一僵,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要跟我说谢谢。”然后他便离开了。
  花仲骐看着那扇合上的门:心中感触良多。他知道在刘昌威的心中,那个伤口依旧存在着。对他,还有……
  他深深叹口气,觉得真的累了,闭上眼,让睡神召唤他进入梦中……
  花仲骐独自一人步出位在晶华酒店十二楼的房间,脸上洋溢出如刚刚饱餐一顿的大猫,餍足的微笑着。
  今晚他赶赴佳人之约,对方果然也没让他失望,两人共度了一个瑰丽美妙的浪漫夜晚。
  他虽不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但也不是柳下惠,偶尔,他会接受这样的成人邀约。
  只是他一直有个习惯,那就是绝不留到天亮,不论当下气氛多美,他都一定会在凌晨时分离开。
  这习惯也让他在社交圈博得一个“灰公子”的称号。
  花仲骐走出饭店Lobby,等着门僮帮他取车。一会之后,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跑车开过来。
  他慷慨的给了门僮丰厚的小费,接着便开车离开。
  但人说,当事情太过美好时,之后便会是灾难的开始。
  当他将车转入长春路的巷子时,后头突然闪出一辆红色的房车,紧紧跟在他后头。
  原本花仲骐还不以为意,但是那辆车实在跟的太紧,而且还没有挂大牌,于是他开始觉得事情很不寻常。
  那辆红色的房车,一路上不时地将车往他的车道切过来,一副要超车的模样,但是当他愿意让出车道时,对方却又放弃,然后紧跟在后头。
  对方这样反反复覆的,让他一直摸不着头绪,也不清楚对方的真正目的。
  他怀疑对方是酒醉驾驶或是嗑了药,才会有这么诡异的行径,
  为了避免卷入对方可能会酿成的交通意外,他决定在下个巷子口将路线拉回到大马路上,以策安全。
  就在花仲骐经过一处空旷的私人停车场,试图想将车子转出巷子时,后头那辆红色的房车,竟然不要命的将车子直接往前超车,然后又突然来个急转弯,阻挡了他的道路。
  花仲骐为免车子拦腰撞上那辆红色房车,酿成严重伤害,只得死命急踩煞车,双手将方向盘打到底,使整辆车子急速甩尾。
  高速打转的轮胎摩擦着柏油路,地面燃起了惊人的火花,在柏油路上留下两条又黑又长的煞车痕迹。
  而轮胎摩擦着柏油路所产生的尖锐声音,在宁静的巷子里高分贝刺耳的回荡着,场面完全地失控。
  强力的后座力,让花仲骐在座位上前后大幅度的晃动,接着前座的安全气囊砰的一声自动打开,汽车的喇叭声失控地高声尖鸣着。
  花仲骐只觉得视线所及,皆是一片的白茫茫,耳旁听到的,只有自己受惊吓所引起的急促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丢了性命。
  惊吓过后,随即而来的是猛烈的怒火。
  歹年冬,疯人多。对方若是一心想死,也不该拖着别人跟他一起坠入地狱。
  花仲骐抬起头,怒瞪着卡在他前方的那辆红色房车,房车的驾驶丝毫没有任何动静。不知是已经醉死了,还是怎么的。
  一把怒火从肚子里狂烈窜出,他伸手摆脱安全气囊,冷凝着一张脸下车,准备找那不知死活的老兄算帐。
  对方似乎也在等着他下车理论,就在他一下车往那辆车走去时,红色房车的驾驶车门打开,跟着他看见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下车。
  那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或者是嗑了药,花仲骐看到一张陌生、苍白到几近病态的脸。
  对方似乎无意更进一步上前跟他理论赔偿问题,只是站在车门边,等着他走近。
  花仲骐心中的怒火顿时燃烧到顶点,他脸上净是冷冽的威严,不悦的朝那男子开口:
  “喂,你——”
  他突然怔住了动作,怒火烈烈的双眼此刻蒙上一层惊讶与困惑,小心地瞪着那具有极大杀伤力,此刻却指着他的冰冷金属。
  那男子举高手中的黑枪,冷冷的指着花仲骐,惨白的脸上找不到一丝迟疑的神情,似乎计画已久地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那男子长相极为斯文,走在路上绝不会让人对他有印象,更别说会怀疑他是道上兄弟。但此刻的他,却浑身散发一股彷佛来自地狱的冷酷压迫感。
  花仲骐脑中飞快的转动,他想不出到底有谁要如此陷害他,让他此刻面对这种生命遭受严重威胁的诡异状况。
  他停在原地,愤恨的双眼瞪着那把朝他笔直指来、装置了灭音器的黑枪。
  “朋友,这是做什么?素昧平生,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你今晚来跟我索命的吧?”花仲骐冷静的开口,语气中找不到一丝丝恐惧,冷硬而沉着地面对对方。
  那男子双眼闪过欣赏,他在道上混这么久,还没看过哪个人在面对他“死神”索命时,还能如此不畏不惧,而且挺直着身躯冷静面对的。
  “呵——我跟你是没有恩怨,不过,你跟我上头的人却有极大的恩怨。”他手中的枪,依旧笔直的瞄准花仲骐的心脏。
  花仲骐心中一阵困惑,那男子有着明显的香港口音,而他却想不出他在香港有跟谁结怨过。商场上利益纠葛在所难免,但还不至于结怨到这地步。
  “朋友,不敢说花某在商场上从未得罪任何人物,但我自认在香港应该也没有留下任何梗,等着人不惜跨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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