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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克妻皇商-第5章

小说: 克妻皇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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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子年代已久,窗栏失修,只听“啪”的一声,过猛的力道冲破屏障,木栏与泥石哗啦落地,沈小意的身子也随之跌飞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戚瑜眉一凝,箭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
  “别松开!”他叫道。
  这是在救她吗?呵,她骂了他,难得危机时刻他还肯出手相助。
  她的柔荑被他灼热的大掌覆盖着,像朵就要融化的花,她觉得身子摇摇欲坠,施展不了一丝力气。
  她禁不住往下看,只见身下一片漆黑,离地面总有两楼层高的距离。
  “别看!”怕她受惊身体下受控制,他疾呼。
  “来,把另一手伸给我。”他尝试着将她往上拖,脸上的狂怒已经换上焦急,似乎真的很担心她。
  沈小意忽然对他的恨意淡了些,略微感动。
  她的另一手听话地伸出来,与他相握。
  然而,就在相握的一刻。她怔住了。
  他的手腕,从前被长袖遮着,此时袖子在夜风里飞扬,腕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看得仔细。
  月牙儿!
  他的手腕上,居然也有一道月牙形疤痕,与她的一模一样,犹似孪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意,把这个喝了吧。”
  阿四将热腾腾的安神汤端到她面前。
  沈小意怔怔地接过汤碗,缓饮一口,却难以下咽。
  救了她之后,戚瑜便把她交付给阿四,独自回房去了。看着他落寞的身影,她心中泛起一丝内疚。
  今夜本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吧?可惜,全被她扰乱了。
  难得他不怪罪,还叫阿四送来安神汤……难道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可怕?所有妻妾的死都另有隐情?
  “小意,你误会爷儿了。”阿四立在一旁,犹豫良久,终于开口。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她呐呐地回答。
  “爷儿其实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可怕,比如你打碎他的东西,他嘴上骂骂你,可照样收留你在府里,难道还不能说明他的为人吗?”
  沈小意抿紧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的确,戚瑜为人宽大有风度,她屡次激怒他,他从来也不曾真的伤害过她。
  “阿四哥,爷儿手腕上那个疤痕是怎么来的?”
  为什么会凑巧跟她的一模一样?真是个诡异的谜。
  “是他小时候留下的……”阿四叹一口气。
  小时候?他的童年难道也过得不快活?否则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怎么会留下那样深的疤痕?,
  “小意,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那日爷儿看到你手腕上有一道跟他类似的疤痕,又听说了你跟你娘的坎坷遭遇,所以对你十分同情。”阿四幽幽道出,“你打破花瓶,他还愿意留你在府里,就是念在你身世可怜的份上。”
  真的吗?他会是这么一个有同情心的人?
  “爷儿说,天底下的事情他大都管不了,可救肋一个孤女,他还是办得到的。
  所以他让你当他的贴身丫鬟,不用做太多粗活,希望你从此以后在戚府安定下来,就算你不把这儿当家,至少也是一处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啊……“
  鼻头一酸,沈小意内心忽然涌起万千感动。
  从小到大,疼爱她的人没几个,万万想不到,那个传说中的恶魔,倒比世上大多数人待她要好。
  “你砸碎王爷送的花瓶,弄脏过世夫人的画,未经同意就私自出府,换了别人的丫鬟,早被打死了!可爷儿只骂了你两句。小意,跟了这样的主子,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她沉默,被教训得抬不起头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来报仇的,可是现在却像是自己来找碴似的
  “阿四哥,”她鼓起勇气打听,“爷儿的那些妻妾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说是病死的,你信吗?”
  她摇头。
  其他人她不清楚,但姐姐分明是淹死的,差别只在于是他杀、自杀,抑或者真的是意外。
  “好吧……”阿四似乎豁出去了,“实话告诉你,是鬼魂。”
  第3章(2)
  鬼魂?
  沈小意骇然,嘴巴张得大大的。
  “爷儿其实有个孪生兄弟。”阿四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想到什么恐怖的事。
  “孪生兄弟?”为何从未听说?
  “他们兄弟俩自幼就不和,爷儿处处忍让他的哥哥,可他的哥哥却一点儿也不懂得收敛,那道月牙形的疤痕,就是他们兄弟俩在一次争执中,用刀子划的……”
  什么?兄弟如手足,就算有争执,也不该刀戈相向啊!
  她有个与他类似的疤痕,深知要划出这样的疤痕,需要多大的力道,那是多深的创伤……
  大妈恨她,所以如此虐待她,尚可理解,但戚瑜的孪生兄弟……是为什么啊?
  “他的哥哥现在何处?”沈小意忍不住追问。
  “死了……”
  “死了?”更为愕然。
  “身子不好,在爷儿还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除了敬安王爷等极少数与戚府亲近的人外,外界一般不知道爷儿有个早夭的孪生兄弟。”
  “你刚才说的鬼魂是怎么一回事?”
  “那鬼魂就是……死去的大爷。”
  “怎么会?”这府里女子屡屡死亡,都是这鬼闹的?就算是,为何要加害弟弟的妻妾?
  “大爷从小就嫉妒爷儿,他亡故得早,不能享受人间欢乐,所以不能容忍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爷儿可以娶娇妻、纳美妾,每次爷儿爱上了谁,为了伤爷儿的心,他就前来索命。昌平郡主是这样死的,沈家小姐也是……”
  “可我听说沈家小姐是掉进水里淹死的!”她马上提出疑点。
  “鬼魂无处不在,化身水鬼也下稀奇。”
  这到底是真是假?莫非是阿四忠心护主,编造出来的谎言?
  可是,这府里闹鬼的传言也传得太凶了吧?之前说是昌平郡主不甘心,魂魄回来作祟,现在又冒出个孪生兄弟?
  她心中一片迷惑,不知该信谁。
  这山林中,竞建有如此精致的楼阁?
  坐在窗边,清风送爽,林间芬芳气息扑鼻而来,手轻轻一伸,似乎还可以接到绿叶间的露珠。远远的,古寺钟声隐约传来,更显得此地幽谧安详。
  沈小意好奇地四下打量,眼里满是欢喜。
  入府这么久,难得戚瑜有这好心情,带她出来踏青。好久没有到户外,她仿佛久困笼中的小鸟,显得格外兴奋。
  戚府虽美轮美奂,却比不得这里天然美妙,令人心旷神恰。
  “这里比听风楼如何?”戚瑜问。
  “听风楼是什么地方?”好耳熟……
  “就是上次你的小情人带你去的那地方!”他不耐烦地提醒道。
  “喔,烤野兔的那里?”沈小意终于记忆回笼,“不错啊,各有各的好。这里比较漂亮,可是那里的烤野兔很好吃。”
  “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戚瑜啐道。
  他指尖轻弹,阿四立刻会意,步下楼去。不一会,马上有伙计端了热腾腾的饭菜上来,其中一道便是烤兔肉。
  “咦?这里也有这个?”沈小意惊喜地喊出。
  “此地位处山林,凡是山中有的野味,一定都有,而且是最新鲜的。”戚瑜亲自动手,以刀划下一只兔腿,夹到她的盘中。
  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跟她那个不知名的小情郎较劲。对方带她吃过的,他要给她更好的,把对方给比下去,打入万丈深渊。
  难道是男人争强好胜的天性让他如此?可过往,他从不会计较谁输谁赢……
  沈小意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然后咬了一口,顿时,一种熟悉的味道在她口腔中化开,她怔愣良久,几乎泛出幸福的泪花。
  “怎么了?哭什么?不好吃吗?”戚瑜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
  “不……”她哽咽道:“只不过,让我想起小时候……”
  小时候,她跟常宽哥哥上山打猎,常常就地生火现烤现吃。她总记得给娘亲留一份,用荷叶包裹,偷偷带回府去。
  娘亲每次尝到都赞不绝口。
  好久,没有尝过真正山林间的野味了,市井酒楼的菜肴虽然精美,却少了一份新鲜的乡土气息,而此刻,咬在她嘴里的兔肉,就是儿时的味道。
  所以,她想哭,在回忆前,就先落泪。
  “快擦擦,”戚瑜扔过来一条手帕,“别丢我的脸!”
  她吸着鼻子,胡乱地将手帕抹了抹花猫似的脸,心中有一股温意,在这青山秀水中,不知不觉散逸开来。
  “爷儿……”她忍不住道:“那天晚上,真对不住……”
  这一刻,她相信他是好人。相信姐姐的死,应该与他无关。
  “嘴硬的丫头居然软化了?”戚瑜取笑,“一只兔腿就把你收买了?”
  呵,是啊,吃人的嘴软。她的确没出息。
  或许童年遭受过太多白眼,只要有人对她好一点,就会让她感动吧?
  “爷儿,我不该怀疑你的,可是外面的传言实在太多了……”第一次,她对他说了实话。
  或许两人应该这样坐下来好好谈谈,把误会化解。
  可是,她感到戚瑜不会对她掏心挖肺,他情感内敛,哪怕真是一个大好人,他也难以在她这个小丫头面前真情流露。
  “传言是虚,眼见为实。”戚瑜笑意一沉,肃然道:“你跟我有一段时间了,自己有眼睛,不会看吗?如果连起码的判断力也没有,你就是个十足的笨丫头!”
  她的确不够聪明,而且容易感情用事,但从今以后,她愿意用心去体会,擦亮双眸仔细观察,关于姐姐的死,一定会得到圆荫的答案。
  此时此刻,她真心希望姐姐的死与他无关,哪怕鬼魅作祟都好。
  “等等……道长,你不能乱闯啊——”
  阿四的大呼小叫才传上楼,只见竹帘一掀,定进一个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
  “爷儿,”阿四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小的该死,没挡住这个人。”
  “奇怪了,这酒楼难道只做你家主人一人的生意?”中年道士拈须轻笑道。
  “这酒楼是我们爷儿旗下的产业,平时做生意,今儿个他出来游玩,此处不待客!”阿四怒目瞪着道士。
  怎么?沈小意意外极了。这儿也是戚府的产业?
  听闻戚瑜富可敌国,名下产业无处不在,看来,果真没有夸张。
  “阿四,不得无礼,”只听戚瑜淡道:“相逢即是有缘,这位道长既然愿意上来坐坐,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戚爷果然有胸襟。”道士莞尔。
  “哦?道长知道戚某?”
  “如雷贯耳,大名鼎鼎的戚爷,天下人谁不知?”
  “道长过奖了。”戚瑜郑重起身,“请坐下来小饮一杯如何?”
  “呵,我修道之人,不宜饮酒,”中年道士婉拒,“只是路过此地,忽然疲乏想找张椅子歇歇脚而已。”
  “阿四,快搬椅子让道长歇息。”戚瑜吩咐。
  阿四应了一声,搬了张舒适大椅,挪到那道士身边。
  那道士也不再客套,一屁股坐下,从袖中拿出小扇轻摇,远眺美景。
  “不知道长如何称呼?”戚瑜问。
  “过路之人不必留名,但戚爷如此热情待客,贫道也当还礼一二。”中年道士回眸表示。
  “还礼?”戚瑜一摇头推辞,“道长,不必客气。”
  “呵呵,戚爷当我有什么厚礼?我两袖清风,一无钱财二无长物,不过近年来学了一套面相之术,不知感爷可有兴趣?”
  算命吗?沈小意好奇地竖起耳朵。
  说起来,世上的女子,比男子还喜欢算命。
  “道长请讲,戚某洗耳恭听便是。”戚瑜似乎并不把这当真,只是出于礼貌,没有拒绝。
  “我看戚爷的面相,似乎早年丧母,父亲身份显贵却不足为外人道,而且命也不长,虽有兄弟,却十分疏远,而且有阅墙之灾,家门不幸啊!”中年道士摇头叹息。
  “胡说!”戚瑜尚未开口,阿四率先喝斥,“我家爷儿出身清清白白,瞧你说得像他见不得光似的,而且他从无兄弟姐妹,你不要信口雌黄!”
  真是信口雌黄吗?沈小意一怔。更少,他曾经有过孪生兄弟,这点不假。
  看来这道长有几分本事,不过也许是从哪里听些风声,故意跑到这里卖弄,想骗些银子也未可知。
  “阿四,你退下。”戚瑜轻轻挥手,眼中泛起一丝隐动。“道长说的没错,我的确曾有个兄弟,而父亲,身份也不方便对人说。”
  “呵,贫道只是从面相上判断,说对了,戚爷您听听就好,说错了,也不必当真。”中年道士笑道。
  “道长——”沈小意忍不住插嘴,“能帮我也看看吗?”
  戚瑜大名鼎鼎,要查他的家事或许容易,可她这样不起眼的人物,若是也能说对,就证明这个道长真的懂面相,不是道听途说。
  “哦?姑娘也感兴趣?”中年道士笑问。
  “道长,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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