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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诈欺交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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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们现在都没有合适的交往对象,但却有正常的……呃,生理欲望。所以我想,在我们其中一人找到伴侣之前,可以暂时在一起。不谈感情,就只是分享彼此的……呃,身体。”
  何书晏没说话,动也不动,只是用一种她不曾见过的眼神,细细地打量她。
  她读不出他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什么含义,只是被那打量的视线瞧得很不自在,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一个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果然是太大胆了吧?难怪他会吓得说不出话来。
  唉,早知道刚才别提就好了……
  第8章(2)
  沉思的目光盯着她许久,才慢吞吞地问:“你的意思是,不谈感情,就只当对方是方便好用的性伴侣?”
  “呃……可以说是欲望分享,或是单纯的肉体往来比较好听。”她红着脸纠正他的说法。
  何书晏又拿那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她瞧了会儿,才哼地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好啊,你要以这样的方法对我负责,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反正我是男人,这种事绝不会有人认为是男人吃亏。”
  他答应了!陶安洁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该难过他们往后没有心灵的交流,只有肉体的分享。
  “既然这是你的善心提议,那么我们何不省下虚伪的客套,直接进入重点。”何书晏扔下为她买来的巧克力,倏然拦腰抱起她。
  “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现在就开始‘肉体分享’吧!”
  他走进房内,将她扔上那张大床,然后无情地逼近过去……
  “啊,糟糕,留下痕迹了!”
  出门前,陶安洁对着镜子抹唇膏,却看见裸露的领口间,出现了可疑的红色痕迹。
  那不是蚊虫盯咬或是皮肤炎,而是在欢爱时,何书晏所留下的吮痕。
  以前就算在床上,也是温柔万分的他,近来愈来愈激狂,而且老爱在她身上留下红印,让她羞得几乎不敢出门去上班。
  她急忙打开蜜粉盒,抓起粉扑拼命往脖子上扑,企图遮掩那羞人的痕迹。
  “真奇怪,他以前不会这样的!难道男人过了三十也是如狼似虎?”她不由得嘀咕抱怨。
  温柔的情人,突然变成激狂的野兽,这转变还真让人难以适应。
  当然,她并不讨厌就是了……
  “安洁,准备好了吗?”
  早就发动引擎等候的何书晏,开门进来催了。
  “好了!”那痕迹已经被粉遮去大半,她将粉扑扔回盒子里,飞快盖上盒盖。
  “出发吧!”
  虽然说好了分享彼此的肉体,但陶安洁还是觉得两人分开住,保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会比较好,对于她的决定何书晏没说什么,依照约定陪她去找房子。
  但奇怪的是,找了大半个月,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房子。陶安洁觉得自己不是难缠的房客啊,为什么房东就是不肯把房子租给她?
  这回他们看的房子,是位于城市另一侧的单身公寓,交通便利、环境雅洁,陶安洁非常喜欢。
  “只是不知道房租要多少呢?”
  “我帮你去问问房东。”何书晏主动说道,转身走向房东。
  她不擅于跟人讨价还价,最近找房子,房租方面都是何书晏替她出面跟房东斡旋,让她轻松不少。
  不过大概是经济不景气,房东个个都把房租咬得很死,怎么也杀不下来。
  过了一会儿,何书晏回来了。
  “房东太太说,每个月一万五,不含水电跟管理费。”
  “一万五还不含水电管理费……”陶安洁惊讶地低喊。
  现在房租居然涨得这么高?只是城郊一间六坪大的小套房而已耶!
  “太贵了。”收费这么高,她有点吃不消。
  “我去帮你跟房东谈谈。”他又替她去跟房东杀价。
  一会儿之后,他回来了,摇摇头告诉她:“房东太太说不能降,这已经很便宜了。”
  “那,我不能租。”这样的房租,只比抢劫好一点而已。
  “既然不租那就走吧!”
  何书晏礼貌地告知房东房租对他们而言太高,没办法承租,然后便带着陶安洁离开。
  房东太太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们消失在电梯里的背影,大呼遇到奥客。
  “这样干净漂亮的房子,一个月只收八千会太贵吗?真是离谱!”
  就这样,从夏季找到秋季,眼看着夏衣都快收起来了,房子的事还是没着落,陶安洁也死心接受何书晏的建议,正式住了下来。
  反正这间房子她也住惯了,而且正好非常喜欢,所以就没再提要搬出去的事。
  下雨了。
  下了班,陶安洁刚要从公司离开,却正巧了起雨来。她躲在公司的廊檐下,无奈地抬头望着黑抹抹的天色,以及如细针般不断坠下的雨丝。
  真讨厌,这雨是不大,但要一路跑到车站,只怕也会弄得半湿,偏偏她压根没预料到今天会下雨,根本没带伞出来。
  幸好廊下还有好多和她一样的同事,大家边聊边等雨停,倒也不算寂寞。
  这时,一辆汽车逐渐驶近,引起大家的注意,每个人都暗自猜测,这是来接谁的?
  陶安洁也发现了那辆车,发现它熟悉得诡异。
  那该不会是……
  才正想着,车子就停了下来,挺拔的身影打开车门,撑伞钻出车外。
  “安洁。”他很快在人群中发现她。
  陶安洁倒抽一口气,没想到真的是何书晏!
  “哇,好帅!”
  “是特地来接安洁的吗?好浪漫喔!”
  何书晏走近。对她身旁的同事和善地笑笑,那温雅的笑容,迷倒了一票芳心寂寞的怨女,也让绝世旷男们嫉妒得捶胸。
  然而陶安洁可没大家那么浪漫感动,她咬着牙,恨恨地质问:“你、怎、么、会、来?”
  他们协议好了,如无必要,不会出现在彼此的工作领域或是私人的生活中,而他现在突然冒出来是什么意思?
  “下雨了,我看你早上出门时没带伞,所以特地来接你回家。”他好温柔地说着。
  “喔!”陶安洁身旁响起几道抽气声。
  我看你早上出门时没带伞,特地来接你“回家”……
  哇哇,这太暧昧了!这不等于摆明告诉大家,他们正在同居?
  陶安洁连脖子都染红了,恨不得立刻拿胶带封住他的嘴。
  “你们别误会,他是我邻居!”她亡羊补牢,企图解释,但却是欲盖弥彰,徒劳无功。
  那些女同事们早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追问他们相识相恋的过程。
  “我们以前是同公司的同事,至于现在是不是恋人,你们自己去问她啰。”他很狡滑地把球丢回给陶安洁。
  而那些浪漫过头的同事早就替他们编好一段曲折离奇、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尽管陶安洁喊破喉咙拼命解释她跟他毫无关系,也没一个人听得进去。
  最后,她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始作俑者出气。
  而很会做外交的何书晏还大方地说:“我车上还有几个空位,加果各位不介意的话,欢迎搭我的便车回去。”
  “好啊、好啊!”当下一大票人蜂拥而上,差点没把车门挤破。
  最后三个强者在大家欣羡的目光中,乘着舒适的轿车,扬长而去。
  何书晏先帮忙把大家送回家,一路上,他亲切地与大家闲聊,妙语如珠,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三位同事羡慕极了,不断对陶安洁道:“安洁,你这男朋友真的很不错耶。”
  “我说过了,他只是邻居!”她不知第几次大声澄清。
  对于她的否认,大家只当她是害臊,完全不予理会。
  陶安洁有口难言,于是把所有的罪怪到何书晏头上。都是他害的!
  就在送完最后一位同事回家后,她立即发作。
  “你为什么要来?”她语气不是很好地质问。
  “我们说好了,不互相影响对方的工作或生活,你这样突然出现,要我怎么跟大家解释你的存在?你不是存心要害我难做人的吧?”
  何书晏用一双深幽的黑眸望着她,眸中盛满令她心口一揪的无言哀伤。
  “我很抱歉,我承认我事先没有思虑太多,只是一发现下雨了,而你又极可能淋雨回家,我就顾不了与你的约定,飞奔而来……我真的做了让你很为难的事了是吧?”
  他、他干嘛这样低声下气?
  如果他也凶巴巴地吼她几句,她可能还痛快点,但像这样毫不辩解、全盘承认是自己的错的态度,反而让她心生愧疚,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
  他怕她淋湿,特地来接她,那是善意,嘴巴长在他人身上,他又怎能控制人家要怎么想?她因为“奸情”被大家发现,就骂他出气,实在说不过去。
  “咳!你……你别道歉啦,其实你也没错,你来接我也是好心,我……刚才我不应该那么凶的,对不起啦。”她别扭地道歉。
  她低下头,很努力地自我反省中。
  何书晏假装咳嗽,侧头面向另一侧,一抹狡猾的浅笑,缓缓爬上嘴角。
  第9章(1)
  回台后的第一个新年结束了。
  年后第一天上班,下班后何书晏浑浑噩噩地回家,进了家门之后,就呆坐在沙发上,什么话也不说,好像受到什么重大打击一样。
  陶安洁见他神情怪异,心里担忧,于是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你怎么了?”
  听到她温柔的关心,何书晏缓缓抬高视线,盯着她哑声说:“我的职位又有变动了——”
  “什么?!”
  陶安洁一听简直怒不可过,立刻联想到他因为爱慕颜皓萸得罪元霆,而被流放到美国的事。
  那个元霆也小心眼得太过火了吧?虽然何书晏以前是喜欢过他老婆,但人家现在早就已经死心了,他还要怎样?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吗?
  况且何书晏曾经那么照顾他的妻子,没功劳也有苦劳,他这样做简直是恩将仇报!
  “这回他又打算把你流放到哪里去?我去找他!我要亲自问问他,老是这样欺压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他就出来和我决一生死!”
  说着,义愤填膺的陶安洁真的打算冲出门去找人算账。
  “等等——安洁!”何书晏好不容易才扯住像只跳蚱蜢的陶安洁。
  “你误会了,他没有要流放我。”他一字一句,仔细地澄清道。
  “没有?”陶安洁狐疑地回头。
  “没有。”他肯定地回答。
  “我刚只说我的职位有变动,没说我又被流放。”
  “那你一定是被降职了吧?”那小心眼的可恶男人,绝对会公报私仇,借机整他。
  “不,是升职了。安洁,我被升为副总了。”何书晏说出这个职称时,还忍不住颤抖。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爬到今天这个地位。
  “喔,是副总啊——什么……副总?”陶安洁比他更惊愕。
  “你确定是正正当当的副总,不是什么厕所管理部的副总,或是便当采买部的副总之类的?”
  她的比喻,让何书晏差点忍不住太笑。
  “不是,是货真价实的副总,老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总。”
  “这是最新的整人游戏?或者是公司要倒闭了,所以骗你当顶罪的人头吗?”
  这回,何书晏真的笑了出来。
  “呵,我想应该不是那样。公司近来业绩稳定成长,没有倒闭的疑虑,而且公告已经贴出,所以他应该不是整我的。”
  “那么是真的?!”陶安洁这才肯相信这是事实。“可是为什么呢?他不是瞧你很不顺眼吗?”
  “据他自己的说法,是这样没错啊。”
  “既然讨厌你,为什么还要升你当副总?”这完全不符合小心眼男人的做事风格。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今天他说了,他虽然讨厌我和他老婆太亲近,但是不会因此埋没人才,他说我有能力坐那个位子,所以提拔我是为了公司着想。”
  “这么听来,他也不是真正小心眼的男人嘛。”而且,还满有气度的。
  “是的,我一直怀疑,那个流放也许是个借口,其实他只是想……”他看了她一眼,突然停了下来。
  “只是想什么?”
  “没什么。”有些事,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所以,你现在真的是个副总了?”怀疑退去,兴奋的感觉逐渐涌上。
  “刚出炉、热腾腾的。”
  “太棒了!”陶安洁扑了上去,抱着他开心地猛跳。“恭喜你!”
  “谢谢你。”有了她的祝福,真实与喜悦才慢慢扬起。“谢谢你刚才为了我的事,那样愤慨。”
  陶安洁霎时脸一红,强辩道:“我只是看不惯,才不是特地为了你,你少臭美了。”
  何书晏但笑不语,知道她是害臊。
  “啊,那个根本不重要!对了!为了庆祝你升迁,今晚叫披萨吃好不好?”
  陶安洁话才刚说完,立刻猛力摇头,推翻自己的提议。“不对不对!吃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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