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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商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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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任管事。”刘萱眨了眨眼睛问道:“本姑娘奉太子之命捉拿辽国奸细,敢问任管事有何不妥?”
    刘萱突然发难之时众人并未在意她给曹管事安的罪名,如今又听她道辽国奸细四字,这才警觉,那任管事急急道:“曹管事怎可能是辽国奸细?他乃曹氏粮行管事,生于曹家成于曹家,一生都为曹家操劳,又怎会是什么辽国奸细!”
    那跪在地上的曹管事闻言连连点头,辽国奸细这罪名一旦真的落实到他头上,他即便是死在这里,曹氏一族也不会有人题自己出头。
    刘萱冷冷看了一眼那连连点头的曹管事,转眼对那任管事以及众人道:“诸位乃是各大世家顶梁之人,京城渗入辽国奸细一事,想必都有所耳闻,此次我奉太子之命采购在明,查奸细一事在暗,如今辽国集结三十万大军在我边城之外,只待宁王世子粮草告罄不得不返回京城之时大举入侵,诸位所在皆是世家,即便是动乱也不会撼动分毫,可辽国乃是辽人,他们的事迹想必诸位都清楚,屠城都是轻的。若是辽人得了这李氏王朝的天下,诸位还认为自己的氏族仍旧会安稳么?”
    刘萱冷眼扫过众人:“容萱提醒诸位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刘萱故意多报了辽国十万大军,为的便是吓一吓这些身在世家混沌不清的人,这些人安稳日子过惯了,知晓就算战乱也上不到世家分毫,于是便如此倨傲,可他们忘了,辽人不是汉人!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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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好贤内助

果然她的话让那四大管事都沉默了起来,半响之后那任管事犹豫着开口道:“这与曹管事有何干系?他乃曹家粮行管事并非辽国奸细。”
    刘萱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挣扎的曹管事,冷笑道:“此人虽身在曹家,可其心却在辽营,如今国之危难,他不但不想帮,反而处处为难不肯卖粮,此番行径不是为了助辽国攻城又是为何?!众人皆知,当今圣上乃因曹太师倾力相助才得天下,如今国之危难,曹太师若知定然会出粮相助,可此人却在此三番刁难,不是辱曹家忠君之门又是如何?如此之人若不是辽国奸细,难道任管事才是?!”
    最后一句话让那任管事彻底闭了嘴,刘萱反身又坐回上座,取了一旁的茶一边慢慢啜饮,一边观察着众人的神色。
    只是那厅中不停挣扎的曹管事实在太过碍眼,刘萱朝虎一使了个神色,虎一立刻领会,抬起脚就朝那曹管事肚子上踹了过去,那曹管事顿时倒地蜷缩成了一团。
    这番场景让那四大世家管事又是一惊。
    刘萱放下茶盏看着那四人道:“如今辽国奸细已抓,本姑娘也放下心来,是该谈谈正事的时候了。”
    她故意顿了顿,朝那任管事道:“我知晓任家粮行存粮颇丰,不知任管事可否能售于我十万担粮,且四日之日运到京城?”
    那任管事可受不起辽国奸细的罪名,当下连连点头:“可,自然可。”
    刘萱挑了挑眉:“不知十万担需要多少银两?”
    那任管事本想说要按市价便成,可他瞧了瞧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曹管事,又看了看刘萱那挑眉模样,吞了吞口水道:“一万,一万两便成。”
    刘萱闻言笑着点头:“任管事乃忠君爱国之人,待殿下回京,萱定会为任管事讨个赏。”
    那任管事抹了抹额头的汗,连声道不敢。刘萱微微一笑又看向旁人。
    有了曹管事的例子在前,又有任管事的行事在后,其余三大世家的管事也知晓自己该怎么办了,刘萱一个个问过。三人均以一半市价的价格将粮食出售给刘萱,且承诺五日之内送到京城。
    四大世家粮行管事半卖半送,一共给了刘萱三十万担粮食。刘萱对着四人道了谢,又承诺定会为他们讨赏,而后便让秋菊送客了。
    那四大世家粮行管事看着地上的曹管事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不该走,平日里任氏与曹氏一族走的最近,那任管事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这曹管事是否是辽国奸细一事,还望刘姑娘明察。”
    刘萱闻言皱了眉:“他乃辽国奸细,此时已经证据确凿,本姑娘亲耳所见,任管事也不必求情,去通知曹家来人收尸便是。”
    这话一出所有人皆是大惊失色,那原本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曹管事也挣扎着跪了起来,刘萱瞧也不瞧众人神色。只淡淡开口吩咐道:“来人,曹家粮行管事乃是辽国奸细,本姑娘奉太子之命已经查实,为惩大戒就地砍了!”
    刘萱话音一落,虎一立刻拔出腰间佩剑来,那四大管事脸色已经泛白,纷纷开口劝阻,那任管事更是急的满头大汗:“刘姑娘不可啊!”
    他除了这话却也想不出别的词来,他本以为刘萱按个罪名好让曹家出粮,可不曾想到她竟是要动真格的。她竟然要就地处决了那曹管事!
    跪在地上的曹管事瞧着那虎一拔剑架上了自己脖子,再也没了先前的倨傲和心中的一丝侥幸,如今他早已什么也顾不上了,急急就要朝刘萱那处跪走过去。虎二见状在他背上又是一脚。
    那曹管事挨了一脚却又迅速爬了起来,他朝着刘萱急急磕头,咚咚的声音响彻了大堂,此时的他发丝散乱泪水横流,狼狈至极。
    可刘萱却仍没有收回命令的意思。
    那任管事与其他管事再也忍不住也跪了下来,刘萱一瞧急忙起身上前扶起:“诸位这是何意?论辈分诸位年长与萱。论功绩诸位皆是朝廷有功之人,刘萱如何能受诸位大礼。”
    那四大管事不得已又站起身来,只是仍是连连再劝,刘萱叹了口气:“诸位如此,萱也不能一意孤行。”
    她看向那早已狼狈不堪的曹管事厉声道:“你有何话说?”
    那曹管事指着自己喉咙无声嚷嚷,虎一上前解了他的哑穴,那曹管事一能发声立刻便道:“刘姑娘饶命,我真的不是什么辽国奸细,我愿如其他管事一般奉上二十万担粮!”
    刘萱闻言皱眉看他:“我已筹措到粮食,要你那二十万担何用?再者我怎知你是不是为了保命而这般做来?你先前所作所为分明是个辽国奸细!”
    “我真不是啊!”那曹管事就差嚎啕大哭了,可无论他说什么,刘萱看上去均是一个字也不信,那曹管事实在没有办法,急忙向那四大管事使眼色。
    四大管事接受到他求助之意,立刻纷纷求情,任管事更是道:“那曹管事当真是知根知底的曹家之人,绝不会有二心,先前他定是鬼迷心窍才做出那等之事。”
    刘萱皱了皱眉似有疑惑:“当真如此?”
    任管事连连点头:“正是。”
    刘萱闻言皱眉看向那跪在地上的曹管事道:“四大管事皆替你求情,说你乃是一时鬼迷心窍,本姑娘也想信你,但你要如何证明?”
    那曹管事微微想了想,疾声道:“五日之内,我愿奉上二十万担粮食给姑娘,且不取分文以证清白。”
    刘萱沉吟片刻:“如此说来,你当真不是辽国奸细?”
    那曹管事听闻刘萱这话,差点喜极而泣,急忙道:“我真真不是啊。”
    那曹管事话音一落,一旁的四大管事也纷纷附和,刘萱叹了口气:“曹管事既然愿奉上二十万担粮食以证清白,又有四大世家粮行管事为你作证,或许这奸细一事还需再查,既然如此本姑娘也不为难与你,曹管事立下字据。就与其他管事一同离去吧。”
    那曹管事如蒙大赦,急忙点头道好,肖公亲自奉上笔墨,他想也不想便提笔立下字据。他立下字据之后便欲交给刘萱,一旁的肖公却提醒他道:“曹管事莫不是忘了曹家粮行印戳?”
    那曹管事闻言微愣而后点头道是,又从身上取出曹氏粮行的印盖了印戳,这才吹干墨迹交给刘萱。
    刘萱收下微微点头,而后让肖公送五人出别院。
    那五大世家粮行管事从大厅之中出来之时。瞧见了已经被人点穴杵在院中的自家暗卫,五人顿时面上一片无奈,这时一阵风过,只听得啪啪几声,那杵在院中的暗卫又纷纷被人解了穴,那些暗卫一获自由,立刻便要请罪,五大世家粮行管事长叹一声,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实力悬殊至此,也怪不得他们。
    出了院子这五人才是真正的大吃一惊。让他们大吃一惊的不是自己的侍卫被人所控,而是他们居然瞧见了邓家军!
    这时的他们才想起来,刘萱与宁王交情匪浅。
    若是他们原先还有所不服,此刻瞧见了邓家军便彻底没了脾气,一个个默不作声的上了自家马车纷纷离去,那曹管事虽立了字据,但今日他在众人面前受辱心实有不甘,他本欲在粮食上做些文章,可一瞧那一片银甲戎装的邓家军,那般想法也悄然退去。
    这刘萱得宁王厚爱。莫说自己了,便是曹太师也不敢轻易得罪。
    曹管事不是无目之人,他知晓今日之事乃是自己太过托大,才成了刘萱开刀的对象。这事怨不得旁人,怨也只能怨自己,他敢肯定,若是今日他不服软,那四大管事不替自己求情,那刘萱绝对敢当场杀了自己!
    今日之事他必须向曹太师禀告。目的并不是为了那二十万担粮食,而是告诉曹管事,那刘萱绝非看上去的那般无害。
    五大管事如何想来刘萱并不知晓,待肖公送走了五大管事回到大堂,瞧见的便是刘萱一张笑脸,肖公上前朝刘萱深深一拜,而后笑着道:“姑娘今日手段,老夫真真佩服的五体投地!”
    虎一虎二等人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秋菊与冬梅更是一片骄傲之色,冬梅微微抬起下颚骄傲道:“那是,咱们小姐今日可是大显神威,将那五大管事吓的一跳一跳的,尤其是那曹管事,挨了那么多揍,最后还无偿奉上了二十万担粮食,只怕他此刻肠子都要悔青了。”
    这话引来众人一片笑声,刘萱长长吁出心中浊气:“我让他立下字据,也是担心他事后反悔,有了这盖着曹氏粮行印戳的字据,这粮我们便取的。”
    肖公在一旁点头:“姑娘有勇有谋,不愧乃太子倾心之人。”
    刘萱闻言有些羞敛的笑了笑,这粮食她是凑齐了,也不知他可处理妥当手中之事。
    几日之后陆陆续续七大世家粮行便将粮食送到了,七大世家之中第一批送来粮食的是庞涛,刘萱也是守信之人,虎二早已将那女子寄养在了京城太守的名下,成了一名被收养的孤女,虽不曾入族谱也未曾告知众人,但庞涛的轿子却是将那女子从京城太守的府邸给抬出来的。
    那日庞涛甚至还给刘萱递了请帖,因是纳妾刘萱不好明去,只悄悄去了庞府在后院见了二人,喝了二人的茶,刘萱想了想还是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今日这话我本不该说的,但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上一说。”
    “姑娘请讲。”
    刘萱转眼看向庞涛道:“如今你娶了心爱的女子正是心中快意之时,你虽是快意可切莫忘记了自己的结发之妻,即使不曾倾心,她也将自己最好的年华给了你,给你庞府,你应该敬重与他。”
    她知晓自己这话说的十分不妥当,当下解释道:“你能邀我前来,我便将你当做友人,自然有一说一,实不相瞒我的生身之母正是我父亲宠妾灭妻致死,我不希望这般悲剧再在眼底之下上演,再者对夫人敬重之人才能得以旁人看重。”
    这番道理庞涛自然是懂的,他只是没想到刘萱竟然在这样的时候说出这番话来,再闻刘萱提及她自己的身世,庞涛沉默了,半响之后点头道:“刘姑娘此言乃是为了庞涛,这点庞涛还是醒得的,姑娘能将如此隐秘之事告知,便是交了庞涛这个朋友,庞涛定如姑娘所言对发妻敬重待之。”
    刘萱微微一笑:“以庞先生的为人,其实根本用不着萱多言。”
    刘萱并未在庞府久留,小坐片刻便又回了刘府。
    接下来的日子剩下其它世家粮行的粮食也送到了,而陈良也筹到二十万担粮食,已送到了京城码头。由于刘萱筹到的粮食已经超过了三月之粮,所以她便命肖公将自家粮铺的粮留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为此宁王还特意派了魏昂来夸赞了刘萱一番,说她有贤内助的好特质。
    刘萱有些无言,面对这样的夸赞,她不知是不是该面露喜色。
    虎一早就将刘萱所有的举动细细汇报给了李澈,虎一却并没有收到自家主子的回信,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他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接连担心了几日,终于在虎一快要熬不住准备亲自去寻的时候,李澈回来了。
    李澈是在约定的最后一日傍晚到的,刘萱瞧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便知晓他刚刚回京,她亲自为他倒了茶,然后坐他身旁,看着李澈饮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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