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贵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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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小型狗,她保持一定距离。
遇到中型狗,她把路让出来给狗先行。
至于楼下那两只大型恶犬,没第二句话说──拔腿狂奔就对了!
小妈说,她小时候被野狗咬过,她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她只知道,她就是怕狗!再可爱的小小狗都怕。
宋自由把双臂,使力绞紧在床脚上。
“就是因为是我的狗,才要你遛。”他捺著性子的不让你的、我的这种幼稚的语法激怒,“将军跟红帅受过严格的训练、我保证它们不会攻击你,过来。”
“你又不是狗,你的保证有什么用?我绝对不会过去的!”他现在的面无表情跟两只大恶犬比起来,简直是和蔼可亲极了。
宋自由的合理质疑,让鑫焦华的嘴角抽搐了二三下。
“你一定要用这种不成熟、不理智的态度跟我说话吗?”
“你才不成熟又不理智!”当恶犬之一被她瞄到在房门口晃,莫名的跃狗症,让她想什么就说什么,不再把话留在喉咙底,“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怕狗,很怕很怕狗?我这样怎么可能还去遛狗?还是你根本要狗遛我开心?”
“你的惧怕根本是非理性的。”家犬,在这种山水环绕、人烟稀少的环境,有其必要性,现在的治安,单靠保全系统维护安全是不够的。
他不会不理性的把爱犬送走。
重点是,到处都有狗的存在,不消灭她莫名的恐惧,哪天他没注意,她是不是就要因为这个莫名的非理性因素,把自己摔断腿?
只有人吓狗,没有狗吓人的道理,她非得学台这个道理不可!
“我理不理性,到底关你什么事?”他可以喜欢他的狗,为什么她就不能害怕他的狗?
害怕都得有理性的找出个理由来的呜?她真的不记得有被狗咬过,就是怕狗──很怕很怕很怕的怕!这样也不行吗?
进来了!进来了!
宋自由尖叫。
“将军,出去!”
鑫焦华先喝退正要从他脚边上窜过的爱犬,然后才走到床边弯下身来。
“我不要的,我会不留情面的严厉拒绝,一旦我要,就全部都要。你刚好是我要的,所以你的理性,就关我的事。”他没有硬扳她起来,反倒是跟著她坐在地上。
因为这是她头一次遇到让她紧张害怕的事,没有用“请问”或者是端出贵妇的架子把自己躲起来,他还注意到,她没有准备要用假哭攻击他。
他张开双臂,“过来。”
抿著嘴,她眼光游移在房门口趴定不动的恶犬跟他之间,想了好久,这才松开绞紧在床脚上的手脚,慢慢挨向他去。
“我的确不是狗,但狗是我养的,相信我,将军不会主动攻击你。”他再一次保证她的非理性恐狗是没必要的。
平常,她决计是不会主动接近他的,除非是像这样有爱犬出现的场合,或许……他可以利用一下她的非理性恐狗。
不会主动攻击?那为什么一见到她,就直流口水张大嘴的狂追她?
他那种温柔的口气,根本就是要骗她去被他的狗咬!
她怎么可以又被迷惑呢?
宋自由振作起精神,软软的由挨变成了靠。
“我已经跟你上床了……”她委屈万分的嘟嚷,她早就被他全部要光光了。
“你没听清楚,”他定定的看向她闪烁的目光,“全部,找要的是全部的你。”
闪烁目光左右飘移,结果她发现,飘来飘去就是会不小心又飘到他脸上去,她垂头丧气的又嘟嚷,“可是,我不要你啊……”
“昨晚在床上,你不是这么说的,要我提醒你是怎么说的吗?”在床上她可以把自己全然交付给他,他要她下了床,是同样的表现,而不是像现在,拚命想推开他。
最不悦的是,她的推,并非用手,被她隔出的无形距离必须被跨越。
“把头抬起来,把话说清楚。”老说不听的她,当然不会因为他的好声好气,就把那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头,挪离开她的胸口,“将军──”
“嘘!嘘!嘘!”她说有多快就有多快的爬到他身上,两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别叫!别叫!”
鑫焦华稳住两人的同时,闷哼一声,一来是她的瞬间爆发力没看好落点,撞的他肋骨隐隐发痛,二来是她的膝盖,要不是他眼明手快,恐怕他的下半身现在会痛断了腰。
她的非理性恐狗,非得消灭不可!但不是现在。
以她现在巴在他身上,浑然不觉她没穿内衣的胸部,正拚命的挤压在他肩头上,他捉住时机,利用爱犬,要逼出她非抑性抗拒他的原因。
拉开她的小手,把她按坐在他怀里,他强转回她惊恐的小脸。
“将军会乖乖的趴在房门外,只要你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否则……”
他刻意话有未竟,让她自己吓自己。
“你这是恐吓!”人仗狗势!害她不敢乱发脾气,只能气闷的小戳他胸口。
“没错。”他大方的承认他的卑鄙,“还是你此较喜欢,等我被你磨到失去理性后,再捉你来痛揍一顿?你自己考虑清楚,再作决定。”
听起来,他理性大方的让她作决定,但这根本是没有选择的选择,可她一个胖弱女子,又能怎样?
“痛揍?像秦飘飘那样吗?”她的嘟囔有著挑衅。
不可以这么盲目的信任他才不会痛揍她!
他揍过他二哥,打过秦飘飘,他是变态自闭吸舌怪贵老爷,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但他将来一定会扁她的。
宋自由硬是要自己相信虚无的逻辑推演。
“失去理性的人,不会两巴掌就停手。”那天她要是肯听话动手,他就不必顺著那个顽劣女人的心意,给了那作戏用的两巴掌。
“你又恐吓我!”
“没错。”他不让她把脸蛋转开,硬扣著她面对面,“跟你说一声,恐吓到此为止。如果你再这么坚持胡言乱语下去、我不介意让将军来纠正你的说话态度。”
没得商量、没得转圜,他把她整个人扣的紧紧,手中握著将军这张王牌跟她耗定的强硬态度,让宋自由相信,她只要再束拉西扯一个字,她就得开始人犬大赛跑。
他摆明著随时又要放狗咬她!
在她没睡饱又刚吃饱的情况下,不必想也知道,外面趴著不动正用两只狗眼盯著她的恶犬,随便追也能咬到她一口……
“小妈说,因为我很小的时候被野狗咬过、所以才会这么怕狗,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有这回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怕狗,没有原因的真的很怕,你没有过说不出原因的害怕吗?”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用她的成熟、理智的态度跟他开始沟通。
“没有。”被野狗咬过,年纪小记不得,潜意识恐狗,总结胆子不够胖。
他听不出她所谓的说不出原因的害怕,是哪里没原因?
“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是他要她跟他说的,她说了,他反而把眼睛转到房门外趴著的恶犬身上?
可恶!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听你说。”既然知道了她非理性的恐狗原因,他不会无聊的把时间花在跟她辩论,她的没有原因是有原因的潜意识在作怪。
“我跟将军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为什么喜欢我又抗拒我?”这才是重点。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问这个的!
宋自由又抿紧了嘴,不出声。
“需要我叫将军进来再问你一遍吗?”他语气温柔的征询著她的意见。
“你喜欢我!”她语带怒意。
“嗯?”她没用疑问句,所以他不置可否的等著她的下文。
“我知道你喜欢我,而且是那种喜欢到正在考虑要不要娶我的喜欢,对不对?”问的是对不对,但她的口气跟态度,已经认定是对的。
她可以选择是要现在就爱上他,或是“婚后”再慢慢爱上他,“婚后”,她记得清清楚楚他就是这么说的没错。
“不对。”他给她正确答案,“我没有不在考虑。事实上,结婚这件事,在我送你青春之泉的代理权当时就己定案对于决定好的事,我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再回过头去考虑。”
“什么?!”是已经定案不是正在考虑?她先是震惊的瞪大眼呆瞧著他,然后是气极败坏的猛推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害我变成贵夫人的!”
“你最好冷静下来!”他捉不住她的差一点就让她的后脑勺,敲上后面的床框,他不认为她的后脑壳会比黄铜来的硬。
“你才不冷静!”
为了她的头壳著想,不得已,他只好大声召唤:“将军,进来!”
宋自由被瞬间定住,然后,放声尖叫!
“啊!”恶犬咬到她的脚趾头!
去他的成熟、理智沟通!
第八章
再也、再也不要信他那套成熟、理智的鬼沟通!
宋自由对著一桌子最爱的垃圾食物,咬紧牙关,就是不动一下筷!
“我再说一次,将军是舔你,不是咬你。”她不动筷,他跟著也没了食欲的放下碗筷。
“我知道了。”她端坐著轻轻颔首,姿态优雅的拿起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她最痛恨的白开水!
要舔够了,它还不大口把她咬下去?
她不会再被他骗了!
不管是成不成熟、理不理智,那都是他的事,她只管努力的减、用力的减、泯灭人性的减下去,一定可以减掉五公斤的!
五公斤,只要减掉五公斤她就能回家,到时候,小妈一定会有办法把他的定案给推翻!
小鸡多可爱啊!她怎么可以狠心的把小鸡的爸爸妈妈,下到油锅里去炸,还大口大口的吃下肚去呢?
鸡海无边,回头是岸。
不吃!不吃!就不吃!
“你打算三餐都喝水,把自己饿死吗?”将军友善的舔了她的脚趾头,造成她非理性的歇斯底里,已经是上个礼拜的事,爱犬的示好,她还要误解多久?
她瘦了,还瘦在不该瘦的脸跟腰腹上。
这让她的三围突出明颂,整张小脸的轮廓并发细致尖棱,她愈来愈美,美到让他不得不把磅秤收进保险柜里锁放著。
本来就知道她漂亮,但他并不知道,她只要少吃一点,就会更漂亮一点,再让她这么少吃下去,有几个男人还能理智的接受,她是他的女人的事实?
他绝对不会同意让她以这样的面貌走出他的大门。
“我跟你说过了,我要用低脂原味优格调味的生菜沙拉,不是桌上的这些。”她像个高贵的夫人般昂首点菜。存心要用她自己的成熟、理智气他。
“我也跟你说过了,王叔下山的时候忘了买。”事实上,她的低脂原味优格,十分钟前,他一声令下,全进了马桶,一滴不剩,冰箱现在开始,除了肉,不会有别的。
除非她尖出形来的小下巴变回蛋圆,否则她只有肉可以吃。
“没关系,我可以等到王叔明天下山……”她还是一派优雅的喝著她的水。
“王叔明天没空下山。”他口气转冷,心情转恶劣。
“没关系,那就后天……”她喝完一杯,再当著他的面,好不高贵的又倒满一杯。
“后天王叔开始休长假。”起身走到酒柜前,拿出许久没再碰的XO,拔起瓶塞,他把酒杯倒了半满。
“没关系,我可以等王叔休完长假。”她把水杯里剩下的水,当著他冷硬的面,很慢地、不换气地,全喝光!
等她把那个只要是她往上一站,数字永远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被她一脚给踢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的烂秤找出来,她就能证明给他看,她现在已经练成了光喝水不会胖的优良体质。
不就是五公斤?就用不吃东西光喝水减给他看!
“要是王叔一直把假休下去呢?”
他就是打定主意非要欺侮她这个胖弱女子就对了!是不是?
宋自由咬著唇,气红了眼睛,“我要减肥,我不要吃肉!”
“随你。”半满的酒杯,他一口见底,烈酒很快的麻痹掉他胃部痉挛所引起的剧烈绞痛。
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搁,他转身离开。
宋自由以为鑫焦华跟以前一样,不过就是下楼去又要端什么上来,好害她愈减愈肥。
她把喝光的水杯又倒满,紧盯著房门口,全神戒备的等著。
等啊等,她没等到人,只等到关门声,然后是引擎发动声,紧接著是刺耳的轮胎磨在石地上的声音……
他出去了?
住在这里这么久,他头一次把她丢下。
宋自由垮了肩,呆呆的对著他搁在桌上空掉的酒杯看著,很久以后,她才很生气的对著空气说:
“他居然把我跟他的恶犬关在一起?”
“宋小姐,少爷出去之前,已经让我先生把府军跟红帅炼起来了。”
眼睛眨了眨,她才看见有人在身旁,“王婶,我叫宋自由,不叫宋小姐。”
“宋小……”
“好吧!我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