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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众男争春-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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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古怪的东西。

随手翻开另外一本,上面记录的却是巫术之流,全是旁门邪道。

春萤将书塞回去,来到另个架子,一看差点将早饭给吐出来,满架子的各种干尸,小型动物的尸骨,几排的透明的罐子,罐子里盛着的是淡黄色的液体,浸泡在液体中的是大脑,肝脏之类的东西。

“比大夫还专业啊,这些东西看的真胃痛。”一瞟而过,仰面突然出现是副完整的人骨骨架,春萤摇着头,继续查看。

转了一圈,没有值得深究的东西,来到通往更里面的门前。

门上有锁,不过是虚挂着,没有锁上,拿下,手中拿着锁头,春萤推开了门。

起先还是黑漆漆,待他走进,“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暗道一声糟,门后是窸窸窣窣上锁的声音。

“着了别人的道了!”被请君入了瓮,春萤怪只怪自己不小心。

忽然身后呼一声,周围亮了!

春萤转过身来,看着面前这个房间呆了。

墙上不知被涂了什么特殊的颜料,红,六面皆是如血的红,而且还能自发光,血光一片,尤为惊悚。

尤其是脚下的地面,满是梵文,像是下了诅咒,看着令人发毛。

总归是见过世面,也不怕死的春萤,很快就镇定下来,收起了火折子,留着以后用,天知道这光什么时候会暗掉,就像他刚进来的那会儿。

春萤镇定得太快,要知道诡异的不仅仅是房间,房间中所摆放着的东西,更恐怖。一墙笼子,里面关着的并非是动物,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女人,面若呆滞的女人,或缺胳膊,或缺腿,或被毁了容,或被挖了眼,或是满口鲜血,不出意外的话,那可能是被割掉了舌头。

没有一个完整,或多或少的残疾,有些人的伤口还在淌着血,满满的血腥味,她们蹲在狭小的笼子里,如被饲养的动物,上下两排均是蹲满了人,失了魂般,觉察到有人进来,依然是动也不动。

血腥的不仅仅是这样,另一边是一排的水缸,缸上有盖,被锁着,露出整个女人的头,耳朵被割,双眼是两个血窟窿,没有鼻子,像是尸体,不过偶尔她们的面部会抽一抽,没有走近,看到这点,就可以断定她们还活着了。

在这宛如地狱的地方,又是红光一片中,哪怕是春萤,也没勇气过去探查那一个个人彘,也没必要。

春萤上前了几步,眼下是个四方水池,水池中的水发着难闻的气味,颜色是外面罐子里的颜色,池子中沉浸着一具女尸,白发散开,双目紧闭,一丝不挂的躺在水池中,双手双脚,颈部,腰部绑着绳子,绳子另一端系着石头,女尸被拉扯着浮在水中央,没有浮出水面。

若春惠在这里,她就能认出来,水池中的是白桦无疑,不过水池中面色苍白的白桦,比春惠遇到的白桦要幼嫩很多,未成年的骨架,面容,她死时还很年轻。

室内的浑浊空气闻多了胸口极闷,春萤满色严肃地再次扫视了这个房间。转身向门走去。

他要上去,他要赶快告诉春惠,远离那个男人,他,太过邪恶了。

木门,春萤手持双刃重重刺在门上,铮!如刺钢铁,春萤虎口发疼的退回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慌张。

连仙器都无法刺破的木门,门外的那些旁门邪道未必不管用,“危险,那个男人很危险!”

吱呀,门开了条缝。

春萤警戒的退后。

门打开,一只黑色的布鞋踏了进来。

黑白相间的道服,矮墩墩的身高,幼嫩的脸庞,少年一笑:“你是春萤?你好,我是春晓。”

诡异的房间,少年对房内的一切熟若无睹,那笑柔和不带任何攻击性,但在红光的映照下,说不上的怪异,这便是春萤跟春晓的第一次见面。

188章 难忘今宵

应房仲朔的要求,他们在园子里绕了一圈,又在亭子里看起了水池中锦鲤,春惠巴不得迟些回房,如此一来能给春萤更多的时间。

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份宁静,微风徐徐,树叶沙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而又美好。

忽而,房仲朔开口道:“和你在一起总能让人心情快速好转起来。”

莞尔一笑,又道:“回去吧,你也该准备晚饭了。”

路上遇到苗苗,她正在和她爹一起整理苗圃,作为园丁的苗爹,不仅负责了园子里的绿植维护,他还开辟了一块菜田,种了各种蔬菜瓜果来维持着生计。

以前,在没收各种礼品之前,房家给的月钱一向不够用,哪怕再节俭,柴米油盐样样都需要钱的情况下,往往还是不够,这时只有在吃的上动脑筋了,那时就有了这块菜田。

“少爷。”两人问安,房仲朔轻点了头就过去了。

苗苗站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才迟迟地蹲下身去松土拔草,手上满是泥,深入指甲之中,这是何等粗糙的一双手啊,但那小惠,她的手千金小姐的般,光滑白洁,柔若无骨。

一滴,两滴……豆大的眼泪掉到泥土里,快速被土地吸收,苗苗发泄般重重锤下手上的小耙子。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跟少爷同甘共苦一路走过来的是她,不是她小惠!

房内一切如常,春惠悄悄打量,猜想春萤已经离开。

春惠在走时问:“少爷现在已经不被房家所束缚,为何都不出去?”

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房仲朔每天不是在房间里练字读书,就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吹风,在春惠眼里。这种日子真的是够无聊。

房仲朔遥望窗外,话里有些惆怅道:“一概不知的外界,我没有勇气走出去。”

春惠笑:“少爷也有怕的时候?”

“是啊,怕,怕孤单,怕没人陪在身边,怕少了说话的人,怕没接触过的东西,也怕陌生人,我怕的东西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面前几项,春惠姑且信,因为房仲朔一直希望她陪在身边。不陪着说话,坐着也好,一旦离开回来,总是能看到房仲朔盯着外面发呆,这可以说是他怕孤单。

但陌生人?

“我刚来时。少爷可一点都怕生啊。”

“说过的吧,你不一样,跟你在一起很安心,见面时就这么觉得了。”

房仲朔笑着催促道:“快去,我饿了。”

春惠面上突然有些燥热,连她都不知这是为何。没来由的,她看了眼笑颜相对的房仲朔,头低了些。“那我走了。”

春惠走的头也不回。面色不改,房仲朔问:“人抓住了?”

“是,按照暗王的吩咐。”蛇丽落下来,化身成人形说道。

房仲朔轻点了头,来到窗口。望着春惠远去的背影,淡淡道:“先断之左右臂。让其孤注无援,才好攻陷啊。接下来该是那只猫了。”

“暗王,恕属下冒昧,狴犴是青龙的手下,但狴犴现在跟着这个小惠,又是这么的言听计从……”蛇丽没有把话说完整,话里的意思也很清楚,她在怀疑春惠是春娘,要不是也可能是青龙那边的人。

“狴犴向来跟青龙不和,在其他神兽镇守十二州时,它就躲在了仙岛,不闻身外事。现在另寻主子也不无可能。小惠是春娘的可能性为零,那晚你也见识过,若是青龙那边的人也无妨,我会令她成为我的人,结果不变。”

房仲朔瞥了眼蛇丽,问:“今晚的材料准备好了?”

“是,随时都可以开始。”

房仲朔别有深意的说:“辛苦你了。”

蛇丽身体微微顿了顿,没有言语。脱胎换骨浴,别的材料都还好,唯独一项,千年蛇妖的尸体,要知道蛇丽不过百年修为,要猎杀比她道行高的蛇妖绝非易事。硬碰绝对赢不了,只有攻其不备。

攻其不备又岂会简单,而且还要在短时间内,七七四十九天,虽然只有四次需要蛇妖,然而寻找踪迹,找到蛇窝就不易了,伺机而动的时间更少,如此一来,蛇丽想到的是色诱。

房仲朔从来不过问她是如何得到手,她以为他不知道,但这语气,分明已经知道了她所用的计谋,试问何时戒备最为薄弱,自然是缠绵时……

蛇丽暗暗咬了牙,眼中有些许的雾气,眨眼间又收起了情绪,道:“那属下下去准备。”

因地下室关了人,不可能在那里沐浴了,换地方是必须的。

对由前房仲朔亲手设计的地下室,房仲朔觉得有些可惜,关着女人的那个房间,由那些女人被困备受折磨的灵魂所产生的怨气可是非常的滋补。现在要停一停,等那有些棘手的人物被不费吹灰之力的困死在里头,他才能再进去。

那晚,春惠没有见到春萤,问过小猫,也说没看到,等到第二天依然没有春萤的影子。

大活人一个,春萤的能力春惠很信任,想着可能有事离开,也就暂时忙她的事了。

“今天你都干嘛了?”傍晚,房仲朔终于是见到了春惠的正脸。

一天来,她都是急急匆匆,脚都没站直,放下东西就玩消失,房仲朔连问的机会都没有。

春惠笑得神秘,手里抱着个包袱,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东西,抖了抖,高高举起问:“好看吗?”

是一套女装,但显然给春惠绝对是太大了。

“你的?”

“是你的。”春惠将衣裙挂在手臂上,来拉房仲朔,“快起来去换上给我看看。”

房仲朔噗笑出声,指了指那衣裙:“让我穿这衣服?你想玩什么把戏?”

“换上了我再告诉你。”

房仲朔的接受能力比较强,并没有排除这套女装,也想知道春惠玩的是什么把戏,拿过了那套衣裙。“来帮忙。”

几分钟过去,身穿女装的房仲朔出来了,不过春惠依然没说她想干嘛,将房仲朔摁到了凳子上,拿出她仅有的一些首饰,给他梳起了头。

春惠对这边的发式没半点的办法,月夜不在,没有人伺候时,她一直是马尾,不过前段时间有些不同。因为枯木剑的剑灵孤花出现,好歹是女的嘛,谈一谈。孤花不仅是保镖,也成了发型师。

春惠现在双手就灵巧的给房仲朔梳着发髻,将发簪珠花一一别上,不用画眉点朱唇,房仲朔这张脸就已经很妩媚了。春惠望着镜子中的他,静了几秒,果断的不用胭脂水粉了。

房仲朔现在头上的一些东西,还是今天春惠刚刚买的,想着哪种合适他,如此想着。就买了这些,果然,以她的眼光。现在这样再完美不过了。

房仲朔好笑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问:“你今天捣鼓一天,就是为了这些?”

“自然,我跑遍了各大成衣店,根本没有合适你的尺寸。只有多加些钱让绣娘们赶工出来,除了这支白玉桃花簪。其他都是为你专门挑选的。”

房仲朔摸上那支簪子,将它拔了出来,起身就插到了春惠的头上,“这支簪子还是你比较合适。”

瞧着春惠的头,房仲朔满意的落座,“好了,说吧,大费周章的把我弄成这样,你想干嘛。”

春惠只是笑着,然后开始绕着房仲朔边打量边走着。

顾盼生姿,果真是美人啊,春惠叹息,房仲朔这个男人比她还女人,比她还漂亮,身为男人真真是可惜了。

“倘若我不是男子,不能采你这朵花,我可是会抱憾终身。”瞧着春惠那模样,房仲朔已经知道了她那脑瓜子里想的是什么。

调戏的话房仲朔没有少说,但从来没有一次,春惠会觉得难为情的,春惠搞不懂她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难道她对房仲朔在态度上有所改变了吗?

春惠眯着眼,有点不确定。

再抬头,她已经恢复了过来,“我们出去玩吧,到外面的世界去。”

房仲朔答应了,不过他有要求,他要春惠牵着他的手,一直陪在身边。

彩灯节今天是最后一天,为了给节日圆满的结束,重头戏就放在了今天,今天是这几天来最为热闹的一天,大街上的人比之前几日多了很多,几乎到了人挤人的地步。

房仲朔没有坐轮椅出来,他强而有力的手握着春惠的,有些不能适应这人挤人的场面,从挤入人群之后,他的眉头就一直微微蹙着。

突然,他的面色一变,眉头紧皱着迅速转过了头去,在人群之中略高的他,能清楚看清周围,在人群之中,他在找着什么。

“咳咳,被摸了一下屁股,没什么的。”春惠拉着他随着涌动的人群走着,小声地说道。

“你也被……”

春惠点点头。

房仲朔这次是真怒了,拉着春惠就往一边挤。

好不容易从人群之中出来,没有人的地方,也就只有巷子口了,道路两边的摊位都是被挤到了角落,摊位后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你怎么不说!”

生气的房仲朔,春惠还是第一次见,不是带着嘲讽,真真切切怒了。然而配着他这一身,这样的脸,生气的模样,只有更为的娇艳。

“被摸一下而已,不会掉块肉,而且人那么多,也可能是无意。”春惠也是很反感,但在人群之中很难抓到咸猪手就是了,摸一把就躲起来,比苍蝇还烦,好在这样的人渣并不多。

房仲朔眉头深锁,语气不佳道:“这街不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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