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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8章

小说: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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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却接口道:“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今日?”图演嗤之以鼻,颇是不屑。

  “今日的牵牵绊绊,今日的惶然不知所措,今日的为情所困。”

  “图演,你可知你也有今日?”

  心口猛地跳了起来,像是被踩着了痛处。想要声色俱厉的驳回,却担心像是欲盖弥彰般的撇清两断。

  张顾四盼、思前虑后的自己,哪里还像自己。

  “休得多言!”

  “他在哪里?”

  “明信在我的手上,叫他们退下,你一个人跟我来。”

  “王!”

  “叫什么?!”

  图演余光微微后瞥,斥退了近侍,“难道还有人伤得了我么?笑话!”

  “你们退下!”

  军令如山,图演一声令下,包围圈迅速的收缩在了一起,退回了图演的身后。兵士训练有素,整个队形的变幻尽在片刻之间。

  青衣的脸上划过一丝神采,“你跟我来。”

  青衣从马背上弹起,施展轻功在竹林间奔跑,图演隔着一丈之距紧跟其后。

  第十八章

  隐隐已可见前方人影,青衣加快了速度,猛地停下,身后正是图鲁。

  百步之处,图演被强令停下。竹林内风不算小,叶片被吹得沙沙作响,赤红色的发被不时拂起。

  “果真是三弟。”

  图鲁笑笑,“三弟为这敌国王爷孤身至此,还真是头次见到。三弟,你可知你现在的表情?”

  图演皱了皱眉,图鲁却不停,继续说道:“担忧。”

  “三弟,将心思这样写在脸上,可不是帝王该有权利。”

  “大哥,如果你是想用明信来要挟我,劝你还是省了这份心。”

  “他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他受制?大哥下次还是打探好再抓人,以免又抓错闹了笑话。”

  “噢?三弟是说我抓错了人么?”

  图演冷哼一声。

  “那能让三弟摆在心上的人,是谁?”

  图演想都未想,开口便道:“自是我的王后启苏儿!”

  “哈哈──”图鲁笑得张狂,指着图演道:“三弟三弟,如若她真是你心爱的女人,你真会舍得让敌人知道而置她于危险之境?”

  “三弟,感情上,你还真如三岁稚子般可笑可怜。”

  “……”

  像是被耍于股掌之上,愤怒和迷惑再次冲了上来,竟又突然想起那日启苏儿的话,顿时又怒又乱。

  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唇,狭长厉眸眯起,黑色王族图腾的披风哗哗作响。

  “青衣,带他上来。”

  身后山洞幽深漆黑,青衣拉扯着个被全身绑住的男人,推搡到了图鲁的面前。

  终于见到光亮,眯了眯眼,抬了头,与前方的视线交汇,竟是图演!

  明信双目圆睁,似是羞恼此时被敌人所缚的样子,第一次逃开了图演的视线,撇过了脸去。

  “明信,被敌人锁绑就是我对你下的将令?”

  图演声色俱厉,“所有的人都可以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清剿,给你百人围住太子府,你非但没有围住还受制于敌,明信,你究竟还有何面目活着站在我的面前?!”

  明信口中被布条勒住绑于脑后,说不出话,却清晰可见身体的微颤。

  最沉重的伤痛莫过于此。

  身为男人,感情、身体上的羞辱重创都可以一笑抿之。偏偏唯一倚靠着的东西都被否定,是羞辱却无从反驳。

  他坐于高处受万人臣服,往昔今昔对照在一起,对于自己无非便是讽刺。

  内力被封,形如废人。

  当日他的肯定几乎成了唯一的支撑,得不到爱情的回应尚且潇洒隔于心外,如今却砍断了支柱,抹杀了最后的尊严。

  “既然三弟如此说了,那便由大哥我代劳如何?”

  图鲁抽出了弯刀,刀尖落在明信的臂膀上,突然划下,一道伤口赫然出现,鲜红的血透过衣服涌了出来。

  “一刀刀划下去,会如何呢,三弟?”

  图鲁直盯着图演,道:“想让我停手,就跪在地上,求我。”

  “何时跪,何时求,我便何时停手。”

  18。5

  “……”

  图演的视线落在明信臂膀的血口上,冷静的没有温度。

  “第二刀。”

  刀又落在了左边的胳膊上,一直延伸到了胸口。衣服很快被划成了碎布,搅在麻绳件,染成了血红。

  勒住嘴的布条也沾上了血迹,明信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却将疼痛转移到了他处,牙龈剧烈的压咬着,满口血腥却不自知。

  “第十刀。”

  图鲁又是一声,大腿处落刀却一直划到了脚踝,明信模糊的一声嘶吼,半跪在了地上。

  图演的目光抖了抖,却还是没有开口。

  “三弟,这些伤口……”

  图鲁指着明信身上的道道血痕,说道:“我割起来容易,到时候恐怕三弟敷起药来可要费事多了。”

  “你便笃定了我会跪求于你?”

  “三弟,在密河城时,是谁小心翼翼的给明信敷药,又是谁连睡觉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图鲁的笑意传到图演的眼里,脸上却唰的变得雪白。明信震惊而疑惑的目光挣扎着望去,竟看见图演愈加恼怒的表情。

  当日被强要,身心俱疲,直至次日的午时才昏沉沉的醒来,以至于连前夜的许多记忆都变得模糊。

  动一动身体,鞭伤的钝痛和后穴难以启齿的刺痛顿时让自己跌回了床铺。渐渐的冷静下来,才发现全身已被绷带缠好,伤口处隐隐有通透的清凉之感。

  知道这是上等的伤药,却哪知竟是他亲手敷上!

  “你跟踪于我?”图演沈了声音。

  “青衣伏在你们房间的屋顶之上,却可笑你连基本的防备都没有,丝毫没有察觉。”

  图鲁瞥了瞥地上的明信,“是因为他么,三弟?”

  心越沈越下,然后变得冰凉。一次次被质问,一次次连反驳都毫无可能。

  说不出话,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当日启苏儿的话是如此,今日图鲁的话更是直接将自己推向悬崖的边缘。

  爱他?

  爱这个当日不过一时兴起阴差阳错救起的男人?

  他只是个对自己胃口的男人,只是个还可以利用的棋子,只是喜欢看倔强的他对自己露出臣服爱恋的表情,只是想一次次打碎他所有的支柱和尊严。

  “第十四刀……”

  刀落在了明信的脸上,“现在开口还来得及,三弟。”

  图演目光凶狠,碧蓝的眼睛满是杀气,死死的盯住明信,却死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刀并没有像起先那样利索的划过,在明信的额头落下,缓缓的刻划着,最后停在了右边的脸颊处。

  血流了下来,面容已狰狞可怕,图演的眼中已满是鲜红。

  “三弟,千万别以为我只是逗着你玩,他……真的会死。”

  图鲁像是想到了什么沉痛的往事,望了眼青衣,道:“当年你毁了青衣之容,如今也定要你尝尝这是怎样的痛苦!”

  图鲁突然笑了起来,“三弟,我知道,复仇最好的办法不是划花你的脸,不是一点点的割你的肉……”

  “慢慢的折磨他,会比伤你更让你痛苦,这痛苦可以百倍千倍的加诸在你的身上!”

  第十九章

  “这样的痛苦,我最清楚。”

  哀伤一闪而逝,图鲁的刀抵在了明信左胸口,挑破了衣服,一丝鲜血从微小的划口处流了出来。

  “不要妄图凭你的武功从青衣的手里夺走明信,三弟。”

  “青衣的武功虽不如你,但这百步之遥和寸步难移的明信便是你的死穴。”说着刀又进了几分。

  “图演,最后一次机会。”

  图演的眸子已有些慌乱,游离着,似乎想要去找到一个落脚处,却无法从明信的身上抽离。

  刀又进去了一分,心口一紧,突然觉得那样的痛……痛在了自己的胸口。

  疼痛清晰得像是要把人扯碎,却看见明信苍白却镇定的脸。

  这一次,乱的终究还是自己。

  刀尖已经浅浅的没入,明信被缚在身后的手被青衣拽住,整个身体前倾,腿脚受创,整个人几乎完全靠着青衣才勉强站立。

  图鲁也是毫不手软,刀尖一点一点的推进,缓慢却残酷。

  “停……下来。”

  图演发出声音的瞬间,图鲁便轻轻的笑了起来,手停下,望向图演。

  风吹乱了头发,火红色的头发在眼前、在脑后飞舞,银色耳饰碰撞在一起,在耳边发出微弱却清脆的声音。

  慢慢地,慢慢地,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嘈杂的几乎头也痛了起来,欲裂般痛苦。

  手握紧了佩刀,头缓缓抬起,视线迎上对面不过百步之处的图鲁。

  “三弟,可曾想好?”

  “我求你。”

  谁都没有做好准备,冲击般的话让所有人呆愣住,话说出的瞬间图演竟移动到了图鲁的身前!

  青衣挡住了图演的刀,图演将明信搂在了怀里时,青衣已经抱着图鲁跃到了几丈之外。

  飞快的封了明信全身几处大穴,万幸明信内力被封,身体内气血游走要比原来慢上了许多,十几处的刀伤失血虽比起正常情况并不算多,却还是几乎染红了麻绳。

  “三弟,为了救他竟可以让你做到这种地步么?”

  “求我?哈哈,当年你可是对着父王也不曾说过这个字,真没想到你真的会为了他开口。”

  “三弟,我突然有些可怜你。”

  图演解开了麻绳,将明信放在了一旁,刚要站起,却听见明信微弱的呻吟。

  “该发作了吧?”

  远处图鲁的声音传来,几乎满是血色的眼神扫去,竟突然被明信抓住了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根本不像全身都受了重创的伤者。

  热度透过衣服传到身上,回过眼去看,竟发现明信满是血迹的脸上,泛出了潮红。

  “唔……”

  意识像是早就被抽远,连眼都是半睁半闭,明信却将身体本能的靠近。

  “你们究竟下的是什么?!”

  “情殇。”

  “三弟,我看你还是尽快给他找个女人吧,估计……”图鲁抬头看了看天,道:“估计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19。5

  “三弟,我看你还是尽快给他找个女人吧,估计……”图鲁抬头看了看天,道:“估计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话不停的在耳边回响,震惊已经充斥了整个脑袋。

  已经顾不上图鲁和青衣,身体被缠上,火一样的体温几乎快要把图演烧着。

  “热……唔……”

  摩擦着身体,却加速着伤口的恶化。手心上湿而黏腻,放到眼前时,果然满手鲜血。

  “明信!”

  用手背擦去了明信两眼周围的血迹,手却没有离开,用指腹揉抚着明信的眉骨。

  “清醒点!明信!”

  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稍稍的晃了晃明信的身体。浅浅的一声呻吟,明信只是抖了抖睫毛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然后手摸索着却抓上了图演的衣领,撕扯着。

  “混蛋!”

  咒骂了一声,解下披风,将明信裹了个严实。又将外衣脱下,借助绳子,将明信缚在了自己的背上,却小心的用衣物隔开皮肉和麻绳。

  从腰间拿出个手指长短的木管,拔了塞子,红色的焰火直升半空,伴着尖锐嘶鸣。

  手反在身后,托着明信的身体,施展开轻功,在竹林里穿梭。不知不觉中,已用上了十成真力,速度愈加快了起来。

  “王───”

  远远的看见火把光亮,声音也近了。果然大队的人马涌了过来,最前面的正是新近册封的左贤王图奔和前军将军德札。

  “三哥!”

  图奔急急的迎了上去,浑身血污的图演惊吓住了所有的人,独独德札一眼看见了图演身后布满刀伤的明信。

  “明信?明信!”

  德札要冲过来却被图演喝住,转了头,大吼而出时才发现声音早已嘶哑──

  “太医呢?!快点过来!”

  “是、是!”

  抱着明信进了大帐,图演拉长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大帐里只留下图奔、德札几个亲近心腹,三、四个急匆匆赶过来的太医跪在窗前,诊着明信的脉象。

  空气紧紧绷着,除了明信的呻吟,再无其他。

  咽了咽,几个太医壮了几次胆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图演明显压抑着的声音传来──

  “说!”

  “回王的话…是、是情殇……”

  “解药呢?!”

  “需、需要配……”

  “时间?”

  “大约…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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