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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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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论不用下得太快,日后自有分晓。”

  “噢?是么?”

  青山熙不置可否的一笑,“啪”的一声将折扇打开,淡雅的香气立刻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散开。图演蹙紧了眉,脸上似有不屑,青山熙却并不以为意,拱手而道:“在下青山熙,做些买卖,与林江算得上是知己。”

  “知己?”

  图演指着林江,“我们,夫妻,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

  青山熙微微一愣,不怒反笑,看向林江,笑问道:“林江你以为如何?”

  林江看向图演的神情已带上了怜悯,想青山熙拱了拱手,道:“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神志有些不清,无礼不敬之处还请庄主见谅。”

  “林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自是不会在意。你我多多体谅他便是。”

  一旁的图演却已是沈下了脸。

  被当作外人已是窝火难舒,如今还认为自己在这疯言疯语,那种好像被什么无法掌控的东西隔离在外、根本无法介入的陌生与无力竟一下将心口提起揪紧,渐渐失了阵脚,开始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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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当作外人已是窝火难舒,如今还认为自己在这疯言疯语,那种好像被什么无法掌控的东西隔离在外、根本无法介入的陌生与无力竟一下将心口提起揪紧,渐渐失了阵脚,开始慌乱。

  计划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方向,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暗示,注定要让自己措手不及。

  “无论你信与不信,这就是事实。”

  图演知道自己并不应该说下去,知道对面的那个叫做青山熙的男人并不简单,可是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太快。慌乱中,只能靠着本能,将林江的视线夺回。

  “当初你在江上遭遇风浪,我去寻时只找了一块舟船浮木,我以为你早已命丧江中……”

  林江看起来已有些紧张,终于将视线落在了图演的身上,问道:“你说我是在江中遇难?”

  “是。”

  “那是……”

  “平江。”

  看着林江猛然白下来的脸色,图演却突然觉得后悔,后悔揭开这个伤疤的第一层表皮。

  哪怕他已经忘记。

  “不可能……不可能……”

  脸上多了些痛苦,林江将手按在了太阳穴,不时敲打。敲打的力气越来越大,眉间也越蹙越紧,好像整间屋子都开始旋转。

  “行了,别说了!”

  青山熙扶着林江坐下,平和的声音里也多了几分愠怒。

  图演却并不停下,手去摸里衣,拿出的竟是一片残破的袍襟。隐约可见淡蓝的色泽,明明已经如此残破不堪,却像是被珍藏着,小心翼翼的从最贴近身体的地方拿出。

  抖了抖,上面赫然是几个血写的大字。

  不堪所思,不堪所忆。

  割袍断情,天地茫茫从此一生一人系。

  “纵使你没有了从前的记忆,但是你的字不会变。”

  图演向前走了几步,执了明信的手,说道:“这是你最后留给我的东西,我每日都会拿出来看,一看就是四年……”

  “已经四年了。”

  茫然的抬起头,对上图演的眼睛,接下那烫人的视线。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乱到无法抵挡痛楚,绞得像是要裂开。

  四年里从未想过那段丢失的记忆,对自己来说,那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现在。

  因为现在的自己,很快乐,快乐到每一天的夜晚都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尽管已经没有了记忆,但是林江知道,从前的自己并不拥有这样简单的快乐。

  因为身上的那些伤疤,不会说谎,更不会消失。

  那分明是用血写出的字,歪斜凌乱,没有章法,更没有神韵,却满眼的鲜血,满眼的痛。

  认得的。即使是这样,还是可以毫不犹豫的肯定……

  那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字。

  只是不知当时的自己背负着怎样的绝望,才写得出如此的悲怆。尽管已经无法记起当时一人一物,却好像清晰的记得那时的疼楚与绞痛。

  “写出这样的话的我,当时很惨吧。”

  林江突然甩开了图演的手,笑了笑,“我叫林江,演公子以后这样称呼我便是。”

  第四十章

  “放到那里便是,让下人们去收拾吧。”

  “举手之劳。”

  毛笔被轻轻放入了玉质笔洗之中,黑色墨汁一下在水中散开,从上而下,像泼墨画卷一样,透着墨香和玉的玲珑剔透。

  青山熙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啊……”

  “笔墨是书画者的命源,你这样丢之不顾,它们就不会在你想使用它们的时候顺从于你。”

  “所以?”青山熙轻步走到了林江的身后,环抱住林江的肩背。

  “所以你要善待它们。”

  笔洗里的水已然全黑,微微搅动却又似乎能见到水的透明和玉的碧绿。屋外水声依旧,静谧安详。

  待林江将毛笔放回了笔架,青山熙这才按着林江的肩膀转过他的身体,道:“你让我善待它们,那你打算如何善待我?我在你的心里总不至于还比不过这几只笔吧?”

  “庄主你在开什么玩笑。”

  青山熙的话里半真半假,玩笑里似乎又透着严肃。林江微微推开,绕过了书桌,站在了青山熙的对面。

  略皱了眉,有些苦恼却似乎并无半点不悦。

  “四年之约。”

  青山熙的眸子清澈坦荡却又带着些压抑的情愫,“四年前我就对你说过我的心意,当初你定下了四年之约,还有两个月就整整是四年。这四年我未娶妻生子,不催你,不逼你,压抑住所有对你情感等你,等你做出决定。”

  “四年并不太长,但我却度日如年。担心你会倾心于他人,担心你会像当初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样突然消失。”

  “你救下的那个异族男人让我觉得危险,你们在我无法介入的地方已经千丝万缕的缠在了一起,我担心我会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伤害到你。”

  青山熙许是说到了动情之处,脸有些涨红,薄唇微抿。林江不由自主的走了几步,抬起手,停在了半空中却被青山熙一下抓住,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青山……”

  “我不是在逼你做出决定,只要你没有爱上别人,我会一直等下去,哪怕前面再有一个四年、八年。”

  贴在胸口的手心清晰的感受这心脏的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强劲有力,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快上一些。

  走在路上都有些恍惚,只觉得自己心口的跳动也随着方才感受到的脉动一样,怦怦作响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听得见。

  脑子里混沌不堪,像是搅在了一起,理不出头绪。

  有诧异,有感动,也有犹豫与无措。

  手在袍袖里握紧了些,面前正是闹市,林江并不喜欢喧闹的地方,急急地加快了脚步。

  “卖身葬父──卖身葬父──”

  清脆的童声一下撞入进来,林江下意识的去寻却看见前方路边围满了路人。人缝中粗粗瞥了眼,果真是个只有四岁上下的男孩跪在地上,脖领后插了一根稻草,面前的木牌上赫然写着“卖身以换一两白银葬父”十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40。5

  路人围看着指指点点,那男孩儿却不抬头,黑色额发下看不清面容,但那瘦弱的身子却让人睹之心疼。

  “这么小就这般孝顺,真是天可怜见啊!”

  “是啊,都是这交战给闹的啊。”

  路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却谁也没有施舍一两银子的打算。

  “让让,请让一下。”

  林江从人群中穿过,走到了最里面,半蹲在男孩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还是没有抬头,只是低声答道:“回大老爷的话,我叫小江。”

  “我的名字里也有个‘江’字,你我算是有缘,”林江揉了揉男孩的发顶,“我给你五两银子,一两去把父亲好生葬了,其他的好生经营。”

  林江说着从怀里将仅有的五两银子掏了出来,放到了男孩的眼前,“喏,拿去吧。”

  男孩这才惊慌失措一般抬起了头,竟是一张漂亮的小脸,黑漆漆的眼睛里满是惊异。

  “谢谢大老爷恩赐!”

  男孩叩下头去,接过银子,又接着说道:“待我将父亲葬好,我便立刻去大老爷府上,为奴为仆定报答大老爷恩情!”

  “我不是什么大老爷,也不需要你卖身于我,以后好生读书能够自食其力便可。”

  此事过了几日林江已经忘之脑后,本也不图什么名利,自是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想一路走到家门前,身后突然跳出一大一小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是你?小江?”

  林江忙从图演手中将小江夺下,护在身后,颇有些戒备的看着图演,“演公子你欺负个孩子做什么?”

  “孩子?”

  图演一声冷笑,“这人年纪这么小却已轻功了得,鬼鬼祟祟跟在你的身后到底是何居心!”

  “我跟着大老爷是想知道大老爷的住处好让大老爷收我为奴,倒是你,一路跟在大老爷身后定是居心不良!”

  小江扯了扯林江的袖子,“大老爷,他一路上都跟着你!”

  “恩,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

  图演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青白交错着,但是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林江身后。

  “被你那样生吞活剥的眼神盯着走一路,想不知道也难。”

  林江牵起男孩的手,往屋里走去,图演也只好黑着张脸,跟在身后。林江坐定在椅子上,拉着小江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图演则是在一旁看红了眼睛。

  “小江你定是要留在我这里?”

  “是,大老爷是我的再造父母,服侍大老爷小江心甘情愿。”

  “也好,”林江点了点头,“我一人也甚是孤单,有你作陪想必也会添上许多乐趣,而且也可以照顾你,督促你的学业。”

  “大……”

  不等小江开口,林江抢先说道:“我叫林江,你呢?”

  “江畔……”

  “好名字!”

  林江一吻印在江畔的额上,说道:“以后你我父子相称,如何?”

  第四十一章

  “爹你回来了啊!”

  林江一进门,江畔便迎了上去。林江一把将江畔抱了起来,贴在脸上靠了靠,忍不住亲了又亲。

  “爹你的胡子扎到我了!”

  “啊!……早上忘记刮了,对不起啊,儿子。”

  “畔儿喜欢爹留着青渣的样子,”江畔竖起了大么指,夸道:“有男人味道!”

  林江轻弹了下江畔的额头,笑骂道:“爹不留胡子就没有男人味道了么?”

  “嘿嘿……爹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不容易抑制住跟踪的欲望,好不容易等到林江回来,却每日必上演这样的戏码,让图演恨得牙痒痒。

  一只手就将江畔从林江的怀里拎出来,声音里带上些硬气,“这么大还撒什么骄!你又不是明……林江的亲生儿子!”

  “演公子!”

  林江怒气冲冲的将江畔夺了回来,却不再对图演多说,揉了揉江畔的头发,径自坐到了书桌前。

  “今天布置的任务完成了么?”

  “嗯,爹布置的是将老子的《道德经》通读一遍,畔儿读了两遍,而且还全部背下来了。”

  江畔张口就来,洋洋洒洒五千余字的《道德经》竟一字不落的背诵出来,分明林江早上出门前还只能磕磕绊绊的朗读而已。

  江畔声音落下,林江拊掌叫好,眼里喜爱之意更甚。

  “畔儿过目不忘,爹爹我自叹弗如。”

  江畔微微一愣,脸上有些红,停了半天才道:“我也不是过目不忘,要读三遍才能记住……”

  “哼!”

  “凌儿三岁便纵览全书,现在四岁武功便已精进至第六层,我知道他是继承了你倔强的性子,无论再苦也不会放松一刻,他要是知道你认了他人做儿子该不知道有多伤心!”

  “凌……儿?”

  心口狠狠一抽,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凌儿很像你,尤其是在练功的时候。他的头发很长,到了腰的那里,不过他总是将头发盘起来,因为可以用到你留下的那根玉簪。凌儿很有天赋,无论学什么都很快,他很喜欢书画和音律……”

  “行了!你没看见爹爹这么痛苦么?!”

  江畔摇了摇林江的身体,脸上露出担心,“爹……爹?”

  “我想,如果我与他能在人海中相遇,我一定可以一眼便认出他来……虽然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为……”

  “好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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