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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15章

小说: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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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卸下了腰上的跨刀,又脱下了身上绣着图腾纹饰的紫色长衣。伸展双臂,近侍小心的将一件贴身的黑色衣服套在了白色内衫之外,又为图演换上了软底的长靴。

  “怎么是长靴?拿短靴来。”

  不论外功还是内力,图演早已大成近臻化境。对此,图演自是为傲,放眼天下也无半个能让他忌惮之人。睨睥天下,纵傲惯了,从不理会细枝末节。

  可是每次对图凌武功的亲自教导却连最细小的衣着也不会马虎。

  佩刀自是不会带在身上,即使以图演此时的功力无论怎样也不会发生意外。衣服要换成紧身便于活动的简装,即便是惯穿的长靴也要换去,而且一定要是软底。

  待图演站起身来蹬了蹬脚底靴子,门外传来了一声稚气──

  “父王。”

  第三十三章

  专门辟了一座不小的宫殿作为图凌练武的地方,里面除了十六根气势恢宏如拔地而起般的红漆木柱,全是黑灰的色调,满眼肃杀。

  空旷的宫殿并没有延伸的别殿,一眼望去极尽简单。殿的两侧放着两排兵器架,架上多以短刀为主,另有一些常用剑和棍。

  图凌一身几乎和图演完全一样的打扮,活脱脱像是一个模子筑出一般。青白色的簪子将头发束起,衣襟别在腰带里,目光如炬。

  在距离图演一丈远的地方,行了礼,笔直站立。

  “马步!”

  “是。”

  一声应下,双手握拳,收在腰胯之侧。两腿分开,大腿与地面水平。两眼直视前方。

  图演绕着图凌慢慢踱步,视线如刀如刃,哪怕一个细小的轻颤都无法逃过。转了两圈,眉头却皱得愈紧。

  “丹田之气聚在腹腔之内,气息不可乱!”

  “腰要挺直!”

  图演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几步到了左边兵器架旁拿了木棍,操在手中。长棍带着风声,第一棍落在了图凌的大腿之上。如迅雷一般,左右腿上均是毫不留情的一击。

  “与地面持平!压下去!”

  “是。”

  图凌的身子又向下沈了些,可是图演并不满意。长棍在一次落在了图凌的内膝弯处,图凌的身体猛地一晃,几乎要挪动。

  图演的脸沈得厉害,“马步是根基的根基,在第一次授你武艺时便告诉于你。下盘不稳还谈什么内外双修?这样一碰就站不住了?你好好给我反省!”

  “是。”

  图凌并不辩驳,重新点了根香放在面前,又在手臂上缚上了石块。

  一连两个时辰,图凌一动未动。图演竟也收敛住气息,不急不恼地在一旁运息。

  “可以了。”

  待最后一点香也灭在炉灰里,图演站起了身,“上次教你套路可有练熟?”

  “练熟了。”

  “心诀呢?”

  “早已默记于心。”

  “可有领悟?”

  “形于外,外借力,力于心中。”

  图凌顿了顿,“请父王指点。”

  惊诧一样的喜悦从图演的眸子里滑过,掩都掩不住,停了许久,才开口,道:“今日的比试,想要什么样的赌注?”

  图凌从腰间拔出了腰刀,精致小巧。红润的脸上突然变得有些白,咬住了下唇,似是犹豫了很久,说道:“输了,加练马步三个时辰;赢了……”

  “我想见母亲……哪怕只是一座坟墓。”

  33。5

  “……”

  身体一震,牙齿一下咬在了唇上,隐约尝到了血的腥味。

  图演将脚边的长棍勾起,至在半空时用脚背一弹,长棍稳稳落回了兵器架上。转而看向图凌,道:“先赢了我再说。”

  “出招!”

  “是!”

  内息早已聚气,话音落下时足尖便点落身旁的红漆木柱,手中弯刀直劈图演心窝。

  图演赤手空拳,立在地上不动,眼看弯刀便到眼前却仍不见躲闪。利刃眼看着就快刺破衣衫,弯刀却硬生生的一转,图凌提气向上想要落到图演的身后。

  “休得妇人之仁!”

  图演一声厉喝之下,陡然收势提气的图凌本就有些步法顿滞,如今更是被图演一下抓住了脚腕!图演顺势转身,将图凌扔向了身后的木柱。

  身体在空中失去了控制,却突然在撞向木柱前的刹那移转身形,弯刀插在了木柱之上,身体终是免于了一场强烈的撞击。

  直到图凌气喘着落地,图演也未离开原地半步。

  “敌未动,我先动。占尽先机,绝对不可以顾及任何而手软心慈!既是敌我,就是在战场,稍有差池,便是性命之忧。”

  “凌儿,记住,不是敌死便是我亡。”

  “在这草原之上,就是弱肉强食,你将来就是草原的王者,无论你愿意与否,你都要是所有人心中不可取代的英雄王者!”

  浑厚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更显得低徊沉重,每一个字都撞击着图凌的耳膜,一点一点的刻在了心上。灰褐色的眸子不如图演那般的晶亮神采,却像蕴上了一层薄雾一样,让人看不清看不透,多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和深沉。

  图凌拔出了刀,暗自调好了气息,重新站回了原地。

  “我没有见过四叔跟我描述的英雄一样的父王,自懂事起,父王就是现在这样。但我知道,这是父王演给四叔、演给所有人看的,包括父王自己。”

  “……是因为母亲……”

  图凌的话并没有说完,图演身旁的兵器架却轰然倒塌,散去淡淡灰尘之后,还见图演尚未收回的右臂。

  隔空而打物,仅靠外化之劲气,这才是真正的“力于心中”。陡然而见,图凌吃惊的瞪圆了眼睛,指尖甚至都在微微战栗。

  被触动的是图演绝对不可以侵犯的禁忌,怒气尽管已经发泄在了三成碎片的兵器架上,却仍是控制不住,声音里竟也带上了几分内力,震得宫殿屋顶上的瓦砾发出细细声响。

  “我已经说过了你没有母亲!有也已经死了!上来!攻过来!”

  待图凌艰难的再次站起,图演将手中的那把精致小巧的弯刀掷出,几乎擦着图凌的发髻插进了柱子中,仅剩下刀柄露在木柱之外。

  转了身,一直脚已经跨出了宫门门槛,犹豫了下又收了回来,却不转身,“你发髻上的簪子是他每日都会使用,你用的刀也是他亲手为你煆铸的……”

  “如果想他,去看镜子,那里面会有他的影子。”

  第三十四章

  “恭迎王驾!”

  两姐妹盈盈拜下,图演并不理会,从两人中间穿行而过。入了别宫,将身上衣物扯开,有些烦躁的坐到了软榻之上,背靠着垫子,长发散在胸前。

  “王,莫烦莫气,到了我姐妹这就好生放松一下,看着王皱着眉头我姐妹俩可就是罪过大了。”

  两姐妹贴身靠了过来,也不顾宫内还立着图演的近侍,便大胆的从图演的亵裤内掏出硕大的男根,紫红颜色的男根上青筋可见,尚在沉睡状态却已是惊人。

  两人却是笑盈盈的趴伏了下去,将嘴凑上,倒是半真半假的争抢了起来。

  “王……”

  “嗯?”

  一旁的近侍陪着笑脸,躬身说道:“王,既然不开心就再纳几个美人填充后宫……您看如何?”

  见图演闭着眼睛并不答话,近侍壮了胆子继续说了下去,“距上次纳妃已经有半年之久了,王也该借此换换心情……”

  近侍瞥了眼图演,复又垂下眼,说道:“上次属下拿来的那堆画像里,不知王有没有中意之人?”

  别宫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舔舐分身的吮吸声不时响起,图演突然轻哼了一声,惊得那蓝衣的近侍几乎要跪倒在了地上。

  “怎么,各地的那些朝官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在我的面前煽风点火?”

  “王……”

  图演最是厌恶这样畏首畏尾的男人,轻蔑的看了眼跪伏在地上的近侍,却并不降罪,手指插进在自己下腹处不断摇晃脑袋的长发里,说道:“去把那些画像拿过来。”

  “……是、是!”

  “王已经不喜欢我们了么?”姐姐抬起头来,眉间的朱砂在湿润的眼旁娇艳欲滴。

  “乖,”图演拍了拍她的脸,“我会喜欢知道分寸的女人。”

  女人撇了撇嘴,又埋下了头。

  图演索性半靠着仰躺了下去,闭了眼,快感却并不十分强烈。手按压这女人的脑袋,示意着加快速度,男根这才期期艾艾的半抬起了头。

  “王……要看么?”

  “打开吧。”

  近侍强行止住了来回奔波的气喘,拿起最上面的画,展开,呈在了图演的面前。

  图上是一名穿着小袖口的草原女子,容貌美艳,正在骏马上引吭高歌。女子洒脱利落,两姐妹也放缓了速度,瞥眼观看。

  图演却似乎并不满意,“换。”

  如此换了十余幅却仍旧没有让图演满意的女子,近侍露出了些焦急的表情,图演却次次只有一个“换”字,再不多言。

  “王,下面的都是中原的女子,您可还要看?”

  图演这才微微挑了眉,“为何会有中原女子的画像?”

  “是中原一些没落官家女子被卖到了图氏,相貌姣好者各地朝官便豢养了。”

  “打开吧。”

  一连几幅依旧没有中意者,图演摆了摆手,“罢了。”

  “是……还有最后一幅,王不看看么?”

  “拿走吧。”

  “是。”

  图演不耐烦的草草射了出来,闭目了一阵,突然又道:“打开。”

  “王?啊是!”

  34。5

  画轴展开了一半时图演便猛地从踏上弹了起来,近侍有些愣住,手停在半空中,却被图演一把抢过了画像。

  迫不及待的展开,画上一名算不上美貌的女子端坐在楼阁亭台内,手执圆扇,却脱俗清丽。

  图演睁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只是死死的看着。

  “……王?”

  近侍战战兢兢的开口,问道:“王是看中了这个女子么?”

  “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王?”

  “我问你这是什么时候的画?!”图演一把抓住了近侍的领口,竟一把将人提离了地面。

  “是、是……咳……”

  眼睛像是突然亮了一下,图演又一把将人甩开,急急的去看画上的落款。落款上端端正正的几个行楷小字,远看张狂近看却又中规中距,正是“开成十八年”。

  “没死……没死……他根本就没有死!”

  碧蓝的眼睛好像突然放出了光彩,急急忙忙的穿衣,连指尖都有些颤抖。近侍给图演套上了靴子,却见图演飞快的奔了出去,只得紧跟在后面。

  “把寝宫的门给我打开!”

  “是、是!”

  已经尘封了快有三年的寝宫几乎被所有的人遗忘,连最贴身的近侍都不曾进入,只知道三年前图演一声令下,从此将寝宫用粗长的铁链锁上,再没有人进入。

  看了眼还在找钥匙的近侍,“啐”了口,图演拔了腰刀一下将铁链劈断。沉重的铁链变成了四段躺在地上,余颤的声响似乎久不停歇。

  跌撞着闯了进去,将手中的画像铺在床上,抬眼去望挂在墙壁四周的字画。字画上已经沾了一些灰尘,然而墨迹依旧饱满,清晰可辨。

  这些却都是明信留下的画作。

  明信多以人物画为主,线条简单,清丽无华。画里多是女子,没有细腻的描画,偶尔用泼墨法点缀一二。明信的画里也必有诗句,有时落在画头,有时落在末尾。画面已见凄楚,又读诗句,不禁让人黯然神伤。

  都说画如其人,明信的画却是不然。

  明信好胜而倔强,宁折不弯,然而画风却走的完全是中原文人雅士的谦柔温和,不急不躁,如淡雅之兰。

  图演经常看见明信作画,却多是不屑。草原上尚武轻文,对待书画更是淡漠。何况是这样的画风,总是斥之“轻靡”。

  但毕竟是看得多了,渐渐也成了习惯。当年一夜之间的天人永隔,留下的也只有这些不曾带走的画卷。

  当时的自己,一幅幅的打开,一幅幅的看,一首首的诗,如今只记得那一阵阵的痛彻心扉。

  第三十五章

  曾经梦碎,荼蘼尽觞。

  苍凉笑问,羁旅他方。

  月朦胧

  谁与我

  一醉解千年。

  曾相望,

  迷茫前路

  执手与君共行长。

  却是

  暮暮朝朝转瞬晨昏独醒、寒如霜。

  万丈红尘独我行,

  迷惘经年

  盼轮回

  相遇相惜、今生我幸。

  酒浊世,却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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