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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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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信的身体颤了颤,却没有开口。

  “你明白的,对么?”图演碧蓝的眼睛竟露出些温和神采,“你不承认也没有用了,这是我们的儿子,明信。”

  “不是……”

  “我要为他摆百日之宴,我要以图氏之王的名义将传承的荣光赐予他,赐名‘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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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凌,图霸之主,凌云之志。”

  说着,图演的嘴角竟有了些笑意。

  “我的儿子为何要用你的名字?!”

  明信不屑的冷笑,“当初你骂他‘累赘’,任他在牢里不顾生死,你几时当他是你的儿子?”

  “…………”

  半晌,图演沉默不语,逼近了几步将明信逼到了床沿。床沿硌在了膝弯处,一下都动弹不得。

  嘴上说是不怕不惧,却还是觉得沉重的压迫感从上方砸下。

  两指一下掐住明信的下巴,硬是将明信按压着坐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我不想动你,是你逼我。”

  嘴唇立刻被堵住,湿润火热,却暖不了越来越凉的心口。

  咬着牙关抵抗了一阵却败了下来,牙齿被顶开,舌头钻了进去,不停翻搅。

  图演单膝跪在床沿,一手扣住明信的腰,一手托住后脑,不许明信向后逃开,鼻子碰在一处,嘴唇像是嵌在了一起。吻满是饥渴的味道,嘴被迫张到了最大,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图演的吻带着疯狂一样的掠夺,不受控制。浅尝辄止渐渐有些欲罢不能,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扫过,几乎发出满足一般的叹息。

  几个月来的空虚好像一下被填满,暴躁也被抽空,在后宫嫔妃身上再无法满足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好像一个吻便将自己挑逗,下身开始有了肿胀的微痛感。

  明信的反抗在图演的手中消弭,手腕被扭在了一处,高举过头顶。咒骂模糊,似是呻吟,听在图演的耳朵里,竟又多了几分欲念。

  “啐!……你找死!!”

  一巴掌掴了过去,抽在明信的脸上,巨大的冲力将明信打到在床上,嘴角溢出血来。

  “你敢咬我?!”

  床第间的受挫让图演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舌头上的麻木刺激着火势,越烧越旺。扯了内衫,反扭了明信的手臂扣在背上,只是看着,便觉得口干舌燥。

  手,抚上背脊,顺着尾椎而下。并不像女人一样柔弱无骨,温香甜腻,却肌肤紧致,柔韧而富于力量。五指张开,让每一个指腹流连于上。

  眼前的这几个月没有碰触过的身体如今在眼前绽放,明信的不顺从虽是少了几分美感,却多了几分熟悉记忆。

  “明信,你是我的,再挣扎也逃不出我的掌控。”

  图演的眼里意外的蒙上些迷蒙的情欲,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角却愈发觉得干涩,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明信高翘起的臀上。

  “安心待在大凉,待在王宫,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会让你给我陪葬,就算死你也休想逃开!”

  图演恶狠狠的说完,将手指插入明信干涩的后穴里。

  只进了一个关节却被卡住,明信拼命的排斥着,臀肌绷紧,死死抵住。

  “明信,想见凌儿么?”

  感觉到眼前身体的剧烈一颤,图演的眸子忽的闪了闪,嘴角却带着近乎苦涩的笑。

  第二十七章

  臀肌果然放松,背部起伏明显,即使从后背也看得出明信大口的呼吸。甬道依旧紧窒,紧得却不是无法进入,指头稍稍弯曲向前挺进,竟有一种开疆拓土的剧烈快感。

  而此时,图演却失了兴趣,心口空空如也。俯下身贴在明信的背上,拼命的好像想要装进些东西。

  唇含着耳廓,舌头伸到里面却只是稍稍碰触,明信本能的向另一边躲开,让图演尴尬的微张着嘴愣了愣。

  扯开了明信的发髻,手指卷上,贴在耳边,缓缓呼吸。

  “你就这么恨我?”

  明信只是将头撇向一边并不答话,图演也不恼,只觉得彼此身体如此贴近,甚至可以感觉到上下起伏的呼吸,渐渐有了安心的感觉。

  “真的这么恨我么,明信……”

  “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更不会囚禁于你,我封你做我的王妃,将凌儿交给你抚养,好么?”

  “我们………”

  图演的话并没有说完,却不再说,闭了眼趴在明信的背上。

  从来没有这样费心费力的哄一个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哪怕时间倒回去几分钟前,也丝毫没有这样想过。

  可是身下的这个男人却硬是让自己晕了头一样,不知所以的胡言乱语起来。

  说完后甚至还期待了起来,心口怦怦直跳。

  担心被听见这声音一样想要起身,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突然扣住了脉门,几处大穴被一下封住。眼前天翻地覆一样,背上被狠狠一推,头撞在了床角,手却被扭在了身后。

  “明信!”

  “图演,你太大意了。”

  明信的声音里并没有什么喜悦一样的亢奋,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用腰带将手腕缠在一起,掀起图演的外袍撸到腰部以上,然后将裤子全部扯下,连带靴子一起扔到了房间的一角。

  “明信,你别逼我。”

  “逼你?”

  明信突然失声冷笑,笑声一下放开竟收拢不住。图演只觉得笑声在自己看不见的上方跳跃着,好像带着嘲弄般的悲怆。

  笑声里渐渐带上了些不易察觉的哽咽,“图演,你注定便是人上之人,你注定便拥有你想要的所有,你注定便可以将所有人践踏在脚下,这所有你都觉得理所当然!”

  “你说我逼你,你又把我逼到了何种境地?!你如果还有良知你就看得到我的身后早就是悬崖,可是你还是不忘一脚踹在我的身上!”

  明信的手按在图演的臀上,手指挤进臀缝间,在穴口处按压。

  图演的脸一下失了血色,变得雪白,手上的青筋突突直冒,眼睛血红骇人。

  “没用的,图演。”

  明信将下身贴紧了图演的臀,鼓胀的分身按压在臀缝间,眼睛却毫无焦距一样落在了远处──

  “即使拼着再也见不到凌儿,我也不想让你再进入我的身体,再不想重复那样的噩梦。”

  27。5

  “即使拼着再也见不到凌儿,我也不想让你再进入我的身体,再不想重复那样的噩梦。”

  淡淡的一句,却像炸雷一样让图演肝胆俱裂。

  身体上的被动却抵不上这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带给自己的痛苦。自己在明信身上曾经施与的不是不清楚,明信对自己的恨意也明明白白,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被厌恶被痛恨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像是对着陌生人一样的冷漠,却又像是对着灭宗灭祖的仇人一样的怒恨。

  这样不计后果地,只为在面前竖起隔离,不带丝毫留恋的将自己推开。

  已经不太清楚身体上的任何感觉,他的话也听不清,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怒气汇聚到丹田之内,将气息搅乱,翻腾。

  太阳穴突突直跳,身体要胀裂一般,图演知道情况已经有些不妙,可是却根本无法控制。

  内息以极快的速度在体内循环周天,却在被封住的穴位前停滞。一部分内息开始逆行游走,而另一部分却以膨胀几倍的力量撞击着穴位。

  血气上涌,鲜血甚至涌到喉头。

  “图演你疯了啊!快停下来!”

  图演却已听不见,只觉得耳边嗡嗡直响,鼓膜也要震破了一般。被绑住的手也松了开,转过了身好像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不停地动着嘴巴。手臂被按住但轻易的挥开,似乎看见了一张焦急慌乱的脸。

  被封住穴道突然被冲开,喉头的血也一下喷出,溅在手上,并没有什么温度。

  “你宁愿死……你宁愿死,对吧!图演!”

  “那你怎么不去死!”明信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沾上了血,手按在图演的喉咙上,死死掐住。

  手指只是刚刚用力,腹上却一痛,身体被踹到了房间角落,骨头要散架了一样。试着咳了一声,身体却处处绞痛,不等喘息,头发被一下拽住拉起,脸面对这墙壁按住,再没有一丝停顿温柔。

  “放开我!图演,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

  扭动挣扎着,耳边却继续响着布料的撕扯声音。仅存的一些也被撕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身上。身体被翻了过来,图演将明信的两腿抬起架在肩上,并没有任何的准备硬生生的顶了进去!

  “嘶……”

  钝痛伴着撕裂,渐渐尖锐难忍。

  倒吸着凉气,视线里模糊的印着图演满足一样的表情,遥远又陌生。

  腿被曲折到了难以想象的角度,下体完全的暴露出来,低下头甚至可以看见那男根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样子。

  恶心地,甚至想一刀割断自己的喉咙。

  “明信,说你要我!说!”

  从未听过图演这般嘶哑的声音,气息混乱,好像随时都会经脉俱断,逆血而亡。可是那头火红的头发却依旧张扬,及腰的长度在背上披散开,衬着身上的鲜血,更似张狂。

  第二十八章

  一夜的疯狂。

  与其说是纵欲,不如说抛弃一切绝望般的发泄。

  不是不知道强行冲破周身大穴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或许几年以内都无法恢复,可是自己的理智却再不受控制,脱了缰一般,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彼此伤害。

  看着明信厌恶的表情,这比任何都让自己恼怒。

  是身下的这个男人,让自己发疯,让自己发狂。

  图演从不理会也不明白何谓“悔恨”,可是最近,脑海里却总是闪出“悔不当初”的话来,搅得心烦。

  虽然有些东西并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让自己屈服。

  那种每时每刻的思念像咒语一样紧紧将自己束缚,忍着几个月不去近在咫尺的别院,无非是想忘记,无非是想重新做回自己。可是,每当清晨在铜镜里看见自己的眼睛时,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既然无法忘记,那就将他圈系在自己的身边。

  尽管自己知道,无论在哪个方面,明信都是个巨大的隐患和威胁。

  许诺下王妃的封号,许诺下抚养凌儿的权利,他为何还是露出那样表情?

  明明是真心的许诺,明明已经超出了底线太多,他为何还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一连几天,图演都无法掩住满身的疲态,碧蓝的眼睛蒙上近乎苍老的灰败。

  “凌儿还在哭么?”

  “是、是,王……”

  近侍赶忙躬了腰,惶恐答道:“昨夜好不容易喂下些羊奶,可是没过多久王子又吐了出……”

  “废物!”

  图演一脚将面前的矮桌踹了下去,长方的矮桌在五六级的台阶上碰撞着立刻散了架,最后成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木块落在了近侍的脚边。

  那近侍唯恐自己也成了这矮桌的下场,急忙的跪下,也顾不上膝盖下的木屑,连连叩头。

  这王宫的近侍谁不知图演的脾气,仅是那骇人的气势也能压得人直不起腰来。何况这一年半载以来,图演的身上除了霸气还多了浓重的戾气,平日阴晴不定,只要一不顺心连后宫嫔妃男宠也是手起刀落,斩杀御前。

  “图奔呢?凌儿不是还挺喜欢他的么,让他过去。”

  “左贤王大早就去城门等德将军了,现在还、还没回来……”

  “德札?!谁让他回来的?!”

  “王子的百日宴,是王您下令所有二品以上官员都要在明日前到大凉的……”

  “啐!”

  图演站起了身,不耐烦的来回走了几步,“给我加强戒备,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别院!”

  “是!”

  “去把凌儿抱过来。”

  “是,王!”

  近侍还没来得及转身,图演却急匆匆的走了下来,“还是我过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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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图凌还不足百日,图演却辟了新的宫殿作为他未成年以前的府邸。离图演的寝宫并不远,正在左手边,向南而造,是极尊贵的地势。

  人还没踏进去,图演却皱了眉头,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似乎没有一丝的减弱。

  乳母急忙将图凌交到了图演的怀里,看着那张还没有巴掌大的脸总是这样痛苦地喘不上气的表情,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本是不信什么血浓于水的感情,此时却柔下声来,轻声哄着。

  两手怀抱在胸前,手里的孩子似乎根本没有分量一样,即使裹着厚厚的棉被。已经不是第一次怀抱图凌,图演的动作已经很是熟稔,左右摇晃着,看着图凌酷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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