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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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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了一口气,却仍是无法让几乎可以听见的心跳声轻缓一丝一毫,懊恼的抿了抿唇,大声斥道:“难道不知道王后生产么?现在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滚!”

  “可是……”

  方才看到的惨烈景象让狱卒长忍不住的开口,壮着胆子抬起了头,却在图演的怒视中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当寝宫重新安静下来时,图演燥怒的踱起步来,刚走了两步却一下将膝盖撞在了椅子上。

  “操!”

  一脚飞起,脚跟带着风劲砸在椅子上,瞬间碎成几段,落在地上。

  “男人生产十有八九会是难产,那里是阴暗潮湿的大牢,你是要让他一个人承受痛苦?你是要让他一个人替你生下孩子?!”

  “你说什么?!”

  图演的声音里也隐隐带上了怒气。

  启苏儿却将婴孩护在了怀里,昂起头,道:“明信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难道你还不承认么?!”

  “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敢承认?”

  图演的脸白了白,“王后,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这样没有分寸。”

  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来,心口却一下落了空,慌乱里竟多了几分自己也无法明白的无望感。

  一下推开了宫门,几步走到了宫门外的空旷地方,直到看见了早就落在视线里却刚刚才发现的水洼时,才知道外面早已下起了绵密的细雨。

  身上多了件雨披,几名近侍跟在身后,诚惶诚恐。

  “别跟过来!”

  甩了雨披,身体不由自主的在雨里狂奔。带上内力,身体也轻了起来,足尖踩上屋檐雕栏时,双腿一软,几乎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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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

  近侍们惊恐的围了上去,却在还离上几丈的时候便被图演的掌风从半空中扇下。劲气并没有控制,站在稍前的侍卫跌在地上时鲜血已经吐了一身。

  “滚!”

  头也不回的飞驰于宫殿顶檐之间,耳上的银饰发出声响,于雨汇在了一起。

  迷茫中,只知道狱卒惊吓般的叫喊。

  脑袋里已经混成了一团,疼痛无休止的纠缠着自己,像要被拖入深渊。黑暗地,见不到前方一丝光亮。

  从未有过的求生欲像是把三十几年的能量全部爆发出来。

  不为自己,只为这融了自己血肉的孩子。

  即使不被关注,不被期待,甚至被作为父亲的自己遗忘。但却坚强的呼吸着,成长着,直到自己不得不意识到他的存在。

  双腿又分开了些,明信将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之上,漆黑中的双眸莹光闪烁,明亮耀人。

  身体又一次随着阵痛挺起,尽管沉重,却还是用上全力挺起腰,向下用力。顾不上后穴的撕裂般的锐痛,用尽全力的向下推挤着。

  伴随着腹中的一阵阵坠痛与后穴越来越强烈的撕裂感,能清晰的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圆物,已经挤出了穴口。在又一次孤注一掷的用力推挤之后,竟觉得腹中忽然一阵轻松。

  僵直在半空中的身子重重得跌回了坚硬的石床。身体的每一处都还在阵阵地抽痛着,但意识却变得模糊起来。

  “哇哇──哇────”

  一下被惊醒,任何一点的疲惫和困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孩子的哭声响亮清长,微微的松了口气,急忙的想要去抱孩子。可只是稍稍用力,那腰便跟碾过的一般,后穴更是钻心一样的痛。

  又躺了下去,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一只手撑在床上,靠在墙壁上慢慢坐起。

  外面突然一阵嘈杂,牢门的铁链被一刀劈开。

  图演拿着火把进去的时候,一下撞入眼帘的竟是明信用牙咬着手中孩子脐带的景象。

  杀人尚不眨眼,不过手起刀落。

  可是图演却呆住了一般,站在原地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好像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眼前的,是明信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带着血迹的白色床单,还有明信怀里尚在大声哭泣的孩子。

  “明信……”

  踉跄着上前,已经虚弱得无法站立的明信却未在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害怕。相反,却是比起以前更加坚定的神情,坚定得让人无法靠近。

  只是瞬间,图演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太多,多到再无法赎回。

  明信扶着墙壁艰难的想要站起,每一下都像是耗尽了最后一点气力。一次次摇摇欲坠都让图演看得心惊,本能的伸出手,却被强烈的疏离感给挡了回来。

  将手背在身后,默默的看着明信站起,但却在四目相交的瞬间,明信的身体猛然倒下!

  第二十五章

  睁眼的时候,竟有了一阵的茫然。

  古色古香的雕栏床顶,上面刻着繁复交缠着的龙凤,龙者凌然霸气,凤者端庄呈祥。

  丝质的帷帐散落下来,每一处勾花都精致考究,不失中原江南水乡的秀美温柔,也隐隐透着草原民族的粗犷豪迈。

  动了动身体,清爽的感觉。虽然觉得有些气虚,却血脉通畅,丹田内也似乎不若原来般空空荡荡。

  “你醒了。”

  身体一颤,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如今竟让自己觉得冰冷刺骨,连转过脸看都不愿再看。

  明信睁开又闭上眼睛的动作让图演窝着火,强自忍耐,却愈加烦躁。

  “为什么闭上眼睛?!”

  明信轻哼了一下,抬眼瞥了瞥,道:“你不觉得问出这样的话的你很可笑么?”

  像是被噎住一下,图演立刻红了脸,露出羞恼的神色。掩饰般粗鲁的拿过桌上的汤药碗,也不管汤汁洒了一手,颇为别扭的拿起汤勺,递到明信的嘴边。

  明信撇过了头,用手将碗挡开,“图演,别在这假惺惺。”

  “拿我当畜生在那暗无天日的大牢关了六个月不闻不问,现在装什么仁慈?我没有哪里比得过你,也没有什么还可以失去,要是想做什么就直接做,我皱一皱眉头我就不叫明信!”

  依旧还是倔强,但此时的明信却如果脱胎重塑,漆黑的瞳眸明亮清澈。

  视线碰撞,明信这才发现图演的脸色有些灰白。

  不同往常的脉动很快让明信明白定是图演将的内力汇入自己的体内,尽管阴阳不同质的内力却意外的互补,但也造成了图演内力的成倍消耗。

  波动一闪而过,总觉得手边空荡荡若有若失,移动了下身体扯动了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这才让明信惊觉。

  “孩子呢?孩子呢?!”

  “图演!”

  慌慌张张的坐起,眉头紧紧蹙起却急着起身,一把扯住图演的领口,眼里似要迸出血来。

  从未见过明信露出这样在意的神情,聚上些怒气,手却扣住明信的腰,半托半扶,“这是我的儿子我还能拿他如何,你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

  “谁是你的儿子?!”明信沈下了脸,甚至忘了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体。

  “除了我以外,难道你还能生其他男人的孩子么?!”

  “啪”的一声,伴着图演落下的话音,重重的巴掌扇在图演的脸上,两人都愣在了当地,明信的手甚至还停留在半空中。

  图演眼里的凶光已是藏留不住,手指掐在肉里,越捏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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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伴着图演落下的话音,重重的巴掌扇在图演的脸上,两人都愣在了当地,明信的手甚至还停留在半空中。

  图演眼里的凶光已是藏留不住,手指掐在肉里,越捏越紧。

  周身的空气顿时沉重起来,压得喘不过气。

  “你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你更没有照顾他一日一刻,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你的儿子?!”

  像是不小心被碰触到了最痛的伤口,痛彻心扉。

  明信捂着胸口弯下了腰,冷汗从额头冒出,牙关紧咬。

  方才的怒气像是瞬间被抛在了脑后,心被提起,一把将明信搂在怀里。感觉到了怀中身体的震颤,竟突然觉得自己也跟着痛了起来,痛到连双腿都绷紧着像是痉挛。

  “哪里又痛了?”

  “走开!”

  架起胳膊挣扎着,却越发觉得桎梏愈来愈紧。

  憋气,窝火,然后觉得悲哀。

  闻着这样熟悉的气味如今也只觉得心寒,这样的体温只让自己觉得冰冷。

  手肘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回过头去看,竟看见图演的嘴角已是溢出血来,比那肩上的红发还要刺眼。

  臂上果然一痛,身体突然被打横抱起,还来不及骂出口人已被放在了床上。看似凶恶粗鲁,明信的身体在接触床铺的刹那,图演却小心翼翼,像是抱着玻璃器皿般。

  图演难得的放下身段,难得的温柔好脾气,换做他人早已是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然而,冷眼望着的明信却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可悲可笑。

  觉得可笑便毫不收敛的笑了起来,直到眼泪都笑了出来。笑声从胸腔发出,笑声连带着难以启齿的伤口,撕扯着身体。

  但笑声已经控制不住,看着眼前图演的脸色,渐渐觉得可怜的人、并不是自己。

  “有什么这么可笑?”

  图演的眼神依旧锐利,却坦荡迎上,不紧不慢,“自然是你,图演。”

  “水泼出去了收不回,东西磨碎了拼不回。图演,我不是你养的宠物,打完了摸几下就立刻把痛忘记,依旧认你做主人。”

  “爱不在,心便不会再受伤害。”明信的嘴角扬起些浅浅的笑,“图演,我已经属于我自己了。”

  重新恢复了宁静,静得可以听见屋外的水滴声,仿佛刚刚图演踹门愤而离开的巨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痕迹也没有留下。

  重重的一声叹息,叹在心里。

  一直紧紧绷着的身体这时才松了开,苦笑。阖上眼睛,许久,睫毛颤了颤,枕上晕开了一片。

  呜咽压抑低沉,几不可闻。

  第二十六章

  一连两个月都不曾见到孩子一眼,沉痛的思念压在最心底,并不表露。

  明信知道这座别院正在王宫之中,远远的正可以看见大凉城最南端那连绵起伏的突兀峰。不大的庭院却别具中原特色,明信并不知道这里曾经的主人正是图演的早已过逝的生母。

  别院的外面守着十几个面生的近侍,明信并不主动去接近,也不要求更大的活动范围。每日只是努力的调养生息,让身体尽快恢复。

  显而易见的软禁,不会傻到去要求自由。

  不吵,不闹,更没有反抗,硬生生的让图演憋了满肚子的火。

  两个月里图演来过一次,身上还穿着王服,大约是从议事殿急匆匆的赶来。进了别院,只见明信坐在院内抚琴,悠然自得。

  琴声并没有太多的凄楚悲怆,虽不懂曲乐,图演却被这清扬的琴声一下吸引。

  脚步无意间重了些,琴声却突然在明信撇过头后戛然而止。

  琴声断得突然,似是余音里还满是拒绝般的疏离。

  “为什么停下?!”

  话出了口,图演已然明白、这样不像自己的自己果然先败下阵来。不仅输了,还输得难看。

  “琴只弹给该听的人听。”

  明信一手将琴从石桌上拿起,小心抱在怀里,“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在这里留了把这么好的琴。”

  被彻底无视的怒火烧得图演连眼睛都红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仰脖喝下。

  “你不想见孩子?”

  “我想见,你会让我见么?”

  轻轻一笑,却让图演变色,“你变了,明信。”

  “是,变得是我,不是你。你可还满意?”

  “哼!”

  图演勃然变色后拂袖而走,没有再像原来那样在身体上对明信强行的占有控制,无论怎样被挑衅也都只是压了下去。虽有微微的惊讶,明信却更加坚定了几日前的那次秘密的约定。

  离百日还有十天,明信每一天都会在心里默默祈福。虽然除了出生时的那匆匆一面便再也未见,但每日都好像被牵系着所有的神经,甚至在夜深时,隐隐听见那几乎揪碎了自己心脏的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刚刚起身披上内衫,房门却被一下推开。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又飞快的移开,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却觉得烫人的视线直直落在自己的胸口脖颈处。低头去看,这才发现内衫松垮垮的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

  藏在发后的耳朵顿时有些发红,暗自唾弃着急忙拢好了衣衫。

  “有事?”

  “……嗯。”

  图演停顿了好一会,才重新沈下了脸,“今天早上宫人来报,我也去看了,不再是褐黄的胎发,是和我一样的赤红之色,明信。”

  明信的身体颤了颤,却没有开口。

  “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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