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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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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被翻搅,根本无法闭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皮肤清晰的感觉到那液体流过的触感。

  脖子上的手似乎有些放松,明信双手抓住那手,此时却也不再用力。或许是渐渐感觉到身下男人的不再反抗,松了手,却加深了吻。

  明信慢慢的可以开始思考,虽然缓慢,却放任开意识,有了些许畅然。睁了眼,看久了黑暗,便渐渐的可以看清黑暗中的男人。

  还有那在黑暗中还灼然闪耀的赤红长发。

  图演整个人都扑在了上面,挤在狭小的床上,硬石板的料已经将膝盖硌得发青,却浑然不知。深长的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掠夺。

  和掠夺草地领土和人口牛羊不同,此时这般的掠夺更像是本能,一种渴求一样的本能。

  忍耐、压抑,却还是抵不住这样的本能,想看一看的他的伤,想让自己的瞳眸里倒出他的影子。

  吮吸,啃咬。

  隐隐闻到了血腥,却有了真实。

  “明信……”

  轻轻的低喃,终于放开,抬起了头,却看见他空洞无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上方,那种眼神像桶冷水瞬间将自己浇醒。

  “来人!”

  低喝一声,命狱卒点上了火把,将牢房照的通亮。自己却依旧压在明信的身上,冷冷俯望。战战兢兢的狱卒正要退下,图演却扫一眼过去,让狱卒吓呆在了地上。

  “我有允许你走?”

  收敛住了所有,然后一把撕开了白色的衣服,明信的胸口立刻裸露了出来。

  明信的眼神已是似刀,余光瞥到不远处的狱卒,狠狠的啐了一口,语气冷硬──

  “图演,你这头丧心病狂的恶犬。”

  图演只是冷冷一笑,却一下将明信身上所有的衣服撕碎。布条随意的挂在身上,伤口渐露。

  两人厮扭在了一块,一个转身,明信跌到了床下,一条腿却被图演抓住,按在关节处,压在了床上。

  “明信,你是我的变数,我无法控制,你也休怪我心狠。”

  “以后,你用你的身体取悦我,我可以考虑给你换给好点的地方。”

  说着,将明信向后一拖,按压着,便将男根挺入。

  生涩紧窒的后穴挤压得生疼,却又不忍离开,咬着牙冲撞了几下,似乎拓开了些许。半跪着一条腿,压在明信的膝弯处,似乎可以听见他的闷哼。

  22。5

  韧带被撑开,甚至撕裂。

  头向下,血似乎全部涌向了脑袋,压迫住了眼睛几乎睁不开,却转移了些许身后那隐秘羞耻的痛楚。

  挣扎了几下,却无法翻身。其实早已知道无法反抗,却每次天真的去挑衅。

  每次的失败,每次的不甘,却每次被他居高临下冷冷的看。

  被玩弄于股掌,身体被控制,却自贱到连心也赔了进去。曾经也傻傻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喜欢”,说着“爱”,明知道像是在伸长手臂去摘天上的月亮,却还是挺直了腰板踮起了脚尖,然后自欺欺人的攒紧那仅剩的一点的尊严。

  如今,或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些变化,可是那样的变化却让自己无法承受。

  渐渐的,静了下来。

  可以听见自己的喘息,带着痛楚压抑;可以听见他的嘶吼,带着掠夺一样的满足。

  疼痛越来越清晰,几乎快要喘不上气,却突然被一把拽起。图演靠在了墙壁上,坐在狭小的床上,然后面对面地,将明信抱在了腰间。

  明信扯住了图演的红色长发,死死攒紧在手心里,像是这样才能减轻痛楚。身体无力的靠在图演的身上,下颚抵在肩头,粗重呼吸正好落在了图演的耳边。

  痒痒地,却让心口猛地一颤。

  下身的动作慢慢的轻了起来,修长手指落在明信的后颈,从后脑一遍一遍的向下抚摸。

  这样的动作,让两人都突然有了些恍惚。

  “明信……”

  “嗯。”

  “是我……我是图演。”

  “嗯……”

  图演的话说得有些艰难,每一句话都好像是思考了很久才说出了口,可是又好像咽下去了许多。

  “我很后悔……”

  “后悔当初看见了你,救了你,把你带了回来。”

  “嗯,我知道。”

  “你……后悔么,明信?”

  “后悔什么?”

  “后悔被我救下,后悔跟我回来。”后悔爱上我。

  “……”

  图演感觉到了明信身体瞬间的僵硬,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的等。抚摸后脑的手却不知何时突然停了下来,竟像是在紧张等待。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我便是另一种遭遇另一个人生,或许好,或许坏。”

  “后悔,也不会重来。”

  心口猛地一震,进而如擂鼓般。将明信的身体分开了些,害怕被听见这样的心跳。

  抽身离开,衣袖一挥,灭了火把,喝退了狱卒。手探上明信的腿弯,揉了揉,确定没有撕裂,才将自己的衣袍系好。

  黑暗中,看不清面庞,却好像可以清晰的看见脸上的那道刀痕。

  瞳孔发亮处,慑人心慌。竟撇过了脸,说道:“明信,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无论你是要金银珠宝,还是放你出狱,我都会尽力满足。”

  明信并没有立刻说话,许久,才缓缓开口──

  “放我走,放我离开大凉,离开草原。”

  第二十三章

  脸被巴掌扇到,清脆的一声响,甚至没有反应,整个人便被一股强大的气掴到了地上。地上铺得稻草并不足以承受劲气,身体在地上摩擦直到撞到了牢房的铁栏杆,强大的反挫力又是在背脊上狠狠一撞,胆汁苦水几乎涌上了喉头,又强生生地咽了下去。

  “走?”

  狭长眼睛眯了起来,细薄嘴唇微微一抿,雪白上齿咬在唇上,留下了几个齿印。

  “哪也不许走,哪也不许去!”

  “有我图演在,你休想离开,休想!”

  “不,图演。”

  明信擦了擦嘴角,扶着铁栏杆缓缓支撑起身体,目光坚定,“决心已下,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可以离开你,忘记你。”

  伤口太多,伤痛太深,我已经无法承受。

  图演一怒之下差点放火烧了大牢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朝野,众议纷纷。

  而图演又很快下了一系列的诏令,罢了明信督赞之职,圈大牢为禁地除王手谕任何人不得擅入,调德札驻防边关。

  日子在王后启苏儿的临盆准备中很快过去,正值春天的时候,怀胎十月的启苏儿突然迎来了第一次阵痛。

  大凉城的王宫顿时陷入了混乱与繁忙,宫娥近侍进进出出,太医则是严阵以待,连图演也露出了焦急担心的神情。

  不时的焦虑,阵阵的不安,心口突跳不止,异常的感觉让图演烦躁的在寝宫外来回踱步。里屋传来的痛苦呻吟好像揪着心口,停下步子,呆呆地,却将视线落在了南面大牢的方向。

  而此时的大牢,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春日的暖意。一年的四季都是同样的冰冷,冷意从脚底蔓延,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最后将求生的意念也彻底冰封。

  被关在大牢已经快六个月,除了高处的一个狭小铁窗可以透进几缕阳光,这里似乎与外界完全隔绝。

  自从图演的诏令下达之日,便再也没有人能够进入这里,六个月的时间,除了图演偶尔的踏足,似乎已经被人遗忘。

  没有生气的日子,却让早已习惯了孤独的明信渐渐感觉到微弱生命的存在。

  从轻微的一些碰撞到明显的踢打,从不可置信到习惯自然,一个个黑夜里便是感受着这样的奇异,从淡漠孤独中享受着温暖。

  好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比自己更加坚强。自己从孩子那里获得了继续支撑的希望,好像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看见了那灯火一线。

  昨夜开始,疼痛便已开始。

  一波接着一波,等到了现在,疼痛已经愈发密集,也愈发厉害。

  明信将身体蜷缩在狭小的床上,手按在腹上,双腿微微痉挛。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汗水布满额头,也汗湿了全身。

  23。5

  昨夜,疼痛便已开始。

  一波接着一波,等到了现在,疼痛已经愈发密集,也愈发厉害。

  明信将身体蜷缩在狭小的床上,手按在腹上,双腿微微痉挛。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汗水布满额头,也汗湿了全身。

  额前的短发湿漉漉的,一撮一撮的贴在脸颊和额上。双眼聚上水汽,浓密的睫毛微微振颤。

  “嘶……”

  倒吸了口凉气,明信浑然不知自己的双唇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只觉得腹部的疼痛几乎要超过忍耐的极限。

  狱卒就在不远处的小间里,只要一声呼痛,或许那狱卒可以将自己此时的情形告之图演。哪怕没有太医,哪怕只送来一盆热水,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尊严和骨气抛之脑后。

  可是如今,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无法发出。费劲了力气喊出的,也不过是一些嘶哑的鼻音,仿佛在昭示着前夜那场突来的性爱的惨烈。

  “啊……痛……”

  “好痛………”

  无人的黑夜里才敢发出懦弱的呼喊,即使几不可闻。

  脆弱的话让人更觉脆弱,孤单绝望铺天盖地,给黑色的四周又重重的抹上了一笔,压得自己无法呼吸。

  这样的疼痛比任何所受的伤痛都要刻骨,那撕扭绞痛的感觉像是要把人活生生撕碎。一片接着一片,带着节奏,如同看着自己的血肉被一点点割下。

  无助的摇晃起头,似乎在渴望阻止,然而痛楚早已深入骨髓。

  从昨夜开始,孩子就异常兴奋的在腹中肆无忌惮地踢打着,像是急切的想要出来,似乎就要这样胀破隆起的腹部。伴着绞痛而来的是沉重的下坠感,腹中的孩子拼命翻转踢打着,寻找着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向腹底移动。

  纵使明信对生产之事毫无了解,到了此时也已经明白,腹中的孩子终于到了要出世的时候。即使没有父亲的关注喜爱,即使不受任何人的祝福期待,这孩子却这样坚毅坚强的努力着,努力着见到人世的阳光。

  “啊…………”

  阵痛已经变得十分紧密而猛烈了。

  一阵异常剧烈的抽痛从腹底蔓延至腹中炸开,再也忍不住地,明信用双手紧紧按着肚子来抵御难忍的疼痛。

  下身突然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带着淡淡的腥味,却又不是血的味道。

  此后的阵痛变得一波比一波剧烈,孩子下坠的速度也明显的加快了。硬生生的顶开了耻骨的连接处,向着唯一的出口冲去。

  “啊呃…………”

  身体撕裂般的痛苦让人痛不欲生。

  双腿已经因胎儿的下移而被迫分开,上身无法控制的抬起,手不自觉的向下用力推挤着孩子。那抓着石床边缘的手早已被磨的鲜血淋漓。

  孩子在一次次的推挤之下已经到了穴口,后穴处难以忍受的胀满感让明信感觉到孩子的头正要从那里出来。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候自己力气一竭便又缩了回去,如此往复,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

  第二十四章

  “是女孩。”

  图演将裹着精致襁褓的孩子递到了启苏儿的怀里,虽皮肤都皱在了一起,眼睛也紧紧闭着,却让初为人母的启苏儿几乎落下泪来。

  图演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脸上多了些平日里没有的柔和。

  空旷寝宫的宁静很快被近侍紧张却急迫的声音打断,跟着进来的是满头大汗的狱卒长。

  只是若做无意的一瞥,心却一沈,自然的板下脸,眼神落在狱卒长的背上,压得他双膝跪如同钉在地上,无法动弹。

  “说!”

  “王……”

  狱卒长咽了咽口水,目光直视面前的地砖石缝,颤声禀道:“明大人他…要生了……”

  “……你再说一遍。”

  “明大人要生了……”

  “臣发现的时候似乎已经痛了很久,地上有一些……”

  “够了!”

  一声暴喝带着几分强劲内力,在场的每个人都是浑身一颤,婴孩的哭喊声顿时炸了出来。

  启苏儿将婴孩按在胸前,哭喊却仍是不止,渐渐有了愈演愈烈的态势。脑袋已经痛得快要裂开,此时被这哭喊搅得更痛,图演猛地转了头,斥骂在嘴边转了几圈还是咽了回去,徐徐又转过头来,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狱卒长。

  深吸了一口气,却仍是无法让几乎可以听见的心跳声轻缓一丝一毫,懊恼的抿了抿唇,大声斥道:“难道不知道王后生产么?现在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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