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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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要赶着去宫宴呢!”她皱眉,却是无意中再一次点燃某人的怒火。
眼睁睁瞧着那原本还噙着一丝笑容的俊颜冷了下来,南月奴止不住打了个寒颤,便听他说道:“你就这么想陪着北堂琛去宫宴?”
这一次南月奴抓住了他话语间的重点,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为了陪他。”而后垂眸低声呢喃,“我是想要去打探虚实。”
焦长卿明白,她以为宫宴上能探听出关于李相的事情,可她又怎么会知道,这场宫宴,李相并不在,即便是在场,她也近不得他身。
只是,他并未点破她,而是同她说道:“我带你去。”
“啊?”南月奴睁大眼睛,脸上却是含着一抹为难,“可我如今是三皇子的人。”
这句话本无他意,只是想说她如今是三皇子宫里的奴才,却偏偏言简意赅,让某人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吻上她的唇,而后一字一句犹如魔靥一般灌入她脑中:“你是我焦长卿的人!”这辈子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人!
纵使南月奴没意识到他为何会这么说,但听到这句话,还是不免红了红脸,双手推搡着他说道:“你先起来,我穿衣服。”
然而,也就是这么一推,焦长卿才赫然发现,那双白玉无瑕的藕臂上赫然出现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他面色一紧,连忙抓起她的手臂,看着上面红彤彤还隐隐冒着血渍的鞭痕,连同语气都冷了几分:“谁打的?”
*
这几天都有事所以更新时间比较晚,周六周日加更补偿!
☆、119 。 泄欲·偷腥
“谁打的?!”焦长卿面色冷凝,见南月奴不说话,便再一次问道。
紧抿的唇瓣似乎恨不得立刻将那人揪出来碎尸万段!可是南月奴却是盈盈一笑,对他说道:“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没事儿,上点药就好了。”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带来的包袱,同他道:“刚刚还有个小公公送了我一瓶药呢。”
焦长卿闻言眸色更紧,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拿出她口中的灰色小瓶子,打开后闻了闻却是微微皱起眉头。
紧接着,还不等南月奴反应过来,那小瓷瓶便被他丢了出去眇。
“你……”
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便见他猛地掀开雪白的狐裘盖住她赤/裸的身体,自己则是快速套上那身红衣,大跨步走到门口,喝道:“来人!”
南月奴不知他同那屁颠屁颠跑过来的小卓子说了些什么,便就见小卓子微微诧异地朝里面看了眼,目光与躺在软榻上的南月奴撞上,微微一愣,便立刻低下头,同焦长卿应了一声便赶紧离了去量。
南月奴简直就要欲哭无泪,几乎可以想象到明日里宫里怕是就要传开“一代宠奴小月子与九千岁旧情复燃,背着三皇子偷腥卿苑”的谣言了。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能在宫里安然活到今天简直就是个奇迹啊!
焦长卿重新走回到她身边,问道:“还有哪里伤到了?”
“……”
见她不老实回答,焦长卿也没那个耐心等她开口,直直扒了盖在她身上的狐裘,大眼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进行360°无死角扫描。
灼热的目光看得南月奴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拽着狐裘刚想重新将身体挡住,便就见他直直将她翻了个身,当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背后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痕时,焦长卿手中的拳头狠狠握紧。
南月奴扭头望了眼他的脸色,心里替那周公公一阵哀默。
小卓子握着一个精致的翠绿色小瓷瓶重新回来的时候,南月奴这才知道,原来焦长卿是让他去取药了。
小卓子面色复杂地望了眼被重新裹进狐裘里的南月奴,放下瓷瓶之后就赶紧离开了。
南月奴才注意到,他在将药瓶拿给焦长卿的时候,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俨然是要与某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摸了摸鼻子,自己“小太监”的身份被九千岁给吃干抹净,是不是从此毁了小卓子的三观了?!
而她却不知,在小卓子的心里,南月奴被吃掉并不稀奇,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九爷竟然还是个性虐狂?!也不知怎么折腾的人家,居然连专门止血平疤的金创药都用上了!
啧啧……看来作为九爷身边的不离身小太监,他为了自己的性命也得保持好安全距离呀!
“过来!”焦长卿冷着一张脸坐在软榻边,对那抱着狐裘缩在最里面的南月奴喝道。
南月奴悻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干笑道:“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焦长卿挑眉,却是冷笑道,“你的眼睛长在脑后吗?”
说完,便就不容分说的一把握住她袒露在外的胳膊,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呀!”南月奴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连带着狐裘一起撞上他结实的胸膛。
某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温和:“你所谓的报仇就是去北堂琛的宫里被人鞭打吗?”最重要的是,受了委屈竟然还不知道来找他!
当然,此刻焦长卿心里最懊恼的是,她遍体鳞伤,自己方才还那般粗暴地待她,着实气恼自己!
“我哪知道宫里还有那么多上等宫人欺负下等奴才的规矩!”南月奴翻翻白眼,大有不服被批评的意思。
“还嘴硬!”焦长卿狠瞪她一眼,指腹上抹上些许淡黄色的莹润膏液,轻轻在她的伤口上均匀涂抹。
“嘶——”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一股凉意侵蚀在皮肤上,让南月奴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焦长卿的话便就响在她耳畔:“会有点痛,忍着。”
轻轻浅浅的几个字伴随着他柔柔的嗓音拂上她心口,竟让南月奴莫名有些想哭。
她能在所有人面前强忍住自己的脆弱,却独独逃不过他的片刻温柔。
眼见着南月奴泪水涟涟,好似当真很痛的模样,焦长卿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没有沾上药膏的手拂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叹道:“回来吧,北堂琛不是你能斗得过的,你想让他帮你报仇只会将自己一并赔进去。”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用?”南月奴挑眉,却是有些不服气道,“你先前带我入宫,让喜嬷嬷教我宫规,不就是想让我变强,即使脱离了你也能好好照顾自己的么?”
焦长卿闻言却是一时哑口,他未曾想到,自己的心思她竟都懂!被这般看透,他有了片刻手足无措。
南月奴趴在他腿上,雪白的后背袒露在他眼前,呼吸的时候,柔媚的蝴蝶骨轻轻颤栗,落入焦长卿眼中,却是百般美好。除了那一道道令他几乎抓狂的鞭痕!
其实听到他的话,南月奴心里的暖的,她知道她想要保护她,可她终究是明白,不可能一辈子都如个拖油瓶一样活在他的保护之下。
“焦长卿……”她蠕动唇瓣,见他久久不为自己上药,不免有些急躁。
“嗯?”轻柔的声音响起,染上一抹低哑。
“你生气了?”
“……”
她没有抬眸去看他,柔软的胸脯抵在他的腿上,却是说不出的酥麻。狐裘搭在她腰部,挡住了身下令他几欲疯狂的密境,却是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
焦长卿只觉小腹一阵燥热,想要她的***再一次涌起。
南月奴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但是胳肢窝下却有个灼热滚烫的硬物越来越大,直直抵着她的胳肢窝。
她怔愣片刻,便立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不禁面色一红,连忙急着从他腿上爬起来。
然而焦长卿却更快一步将她压下,温润柔软的唇瓣直直落在她雪白的后背。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好似一道暖流击过身体,从他亲吻的地方直直窜进大脑里。
“你……啊!”她哑声开口,却还未说出什么,便就觉得后背如火烧灼一般伴随着一股湿热的疼痛。
他的舌尖吻过滑嫩的肌肤,舌尖顺着那一道道鞭痕轻舔,刺痛与酥麻交杂,让南月奴禁不住一声轻吟。
“唔……焦长卿你在做什么?”她有些明知故问,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颊是有多红。
某人扬眉,薄薄的唇瓣稍稍离开她一寸,却是低吟浅笑,声音里扬着毫不遮掩的情潮:“上药!”
“……”能不能不要做这么色情的事情时还要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
当南月奴上好药换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某人心满意足地斜卧在软榻上,敞开的衣襟袒露出他完美无瑕的雪白胸肌,对称的是一张噙满笑容的俊美容颜。
南月奴在她的注视之下,快速地穿好衣服,腿间的酸痛让她几欲站不稳。
该死!这家伙是多久没沾腥了,就差没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她面色潮红地别过脸去,说道:“我先回去了……”说了一半,她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些时候再来?!怎么听怎么像是个背着丈夫在外偷情的感觉!
南月奴耙耙头,想了半天才相处一个适合的词句:“你若是以后忍不了了,可以唤个小宫女来帮你解决!”
嗯,她觉得这点很有必要,某人的那东西真真就是个欲求不满的主儿呀!就是盯着她看个半天都能硬起来,也不知道丫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对,肯定是找小宫女来解决的!
南月奴心下这般肯定!却是让焦长卿原本较好的面色瞬间拉黑,他挑眉,咬牙切齿道:“本座却觉得,小太监整好!”
咦?原来他好这口吗?!
南月奴闻言露出一抹了然笑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我懂我懂!”
在他们那奔放的现代社会,两个正常的男人都能搅在一起,何况是生活在一大片小受太监的宫廷里呢?!
望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容,焦长卿眉头轻皱:“你懂什么了?”
便见南月奴一声轻叹,道:“虽说持久战很爽,但你且也要顾虑下人家小卓子的心情,我瞧着他似乎都有些怕你了!”
说着竟然还煞有其事地摇摇头。
焦长卿满脸黑线,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只是轻轻一拉。
未曾想到会有这一出的南月奴脚步一个酿跄,便就直直跌入他的怀里。
他挑指勾起她的下巴,黑亮的眸子直直望入她眼中,唇边勾起一抹邪邪笑意:“所以,为了让小卓子能解脱,不若日后让本座爽快的工作就由你来做吧!”
他说得这样露骨,饶是南月奴也不禁心头一颤,她面颊通红,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一把扣住后脑勺,激烈而霸道的吻直直落下。
他要让这丫头的脑袋好好开开窍,让她再敢拿他那玩意儿胡言乱语!
南月奴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她,唇瓣已是一片红肿。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连忙挣脱起身,看都不看他一眼便道:“我……我先回去了!”
说罢,好似生怕他再将自己拉过去“泄欲”一般,连忙夺门而出。
站在院子里皱眉忧思一个多时辰的小卓子见她面色绯红,衣衫还有些磨蹭过的凌乱,尤其是她走路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于是,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果然设想得没错,他家九爷真是个性虐狂!!
“小卓子!”屋子里传出焦长卿懒散的声音。
他头皮一紧,双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屁股。
难道说小月子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九爷?所以现在轮到他了吗?!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便就瞧见房门口赫然立着一道忻长身影,火红的衣衫凌乱地套在他身上,露出胸前大片肌肉……不对,上面怎么还有一道道的抓痕?
难道说……九爷还喜欢用手指从前面插小菊花?!
一幅诡异的人体普及艺术画面荡漾在他的脑海中。
焦长卿微微皱眉,唤道:“愣着做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帮本座更衣!”
闻言,小卓子不仅没有靠近,反倒是捂着自己的小菊花连忙倒退好几步,脸上写满惊恐。
从他的目光与动作里不难看出他此刻的想法,焦长卿额际青筋暴跳,想到方才南月奴的话,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
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都当他是禽兽了?!
……
南月奴蹑手蹑脚地回到房中,刚刚将门给关上,便就听到一声浅淡的嗓音:“去哪儿了?”
她后背一紧,脸上扯出一抹僵硬地笑意来,缓缓回眸,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三殿下。”
那三皇子北堂琛竟就坐在她的铺位上,好似不经意地翻看着一本书。
南月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来这里。当然,她更加不会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坐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北堂琛站起身来,不过几步便就走到她面前,唇角微掀,却是道:“说,去哪里了?”
“就……随便走走。”她眼珠子转啊转,就是不肯与他直视。
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南月奴隐隐觉得这家伙突然来找自己准没好事!
“当真?”他微微俯身,猛地朝她又走近一步,南月奴下意识地后退。
很快就被他逼到了门边,他离她不过咫尺距离,却大有靠得更近的趋势。
南月奴抬手抵在他的胸口,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显得正常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