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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妮莎克里战记-第37章

小说: 妮莎克里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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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身上隐然也有气息流动,不过克里武学道理浅薄,至于如何使用或壮大这些内息,他是不知道的,更何况,他本身认为自己没练过气,不应该有气的,从来没向那方面想过。(一般打打架克里凭着绝快的速度和强横的力量,还是稳占上风的。)
后来在被“绝脉剑”刺中时,若是克里是个内家高手,真气充沛,被刺后经脉阻塞,真气无处渲泻,可能早把克里撕的肢离破碎了,但克里的内息若有若无,经脉阻塞后分成无数小支更不可查觉,但这无数小支各自在克里体内占山为王,本着以前循环的惯性互相冲突,又以“绝脉剑”上附属的阴寒真力为食,各自在磨练中发展壮大了并且很安稳的守护着克里的身体某处,现在被云索强力真气引导,汇在一起,却也份量十足不可小视,眼前克里受苦,这真气急忙出来护驾,在云索发现时,克里的这“纯天然”真气已经偷偷把云索的真气啃掉一块了。
妈的!云索暗叫邪门,要是他全盛时期,灭了这道真气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却奈何不得它了!云索咬了咬牙,也顾不上帮克里塑脉造经了,掉头全力压制起来,前神殿守护者此时也发现情况不对,分出一股真气开始继续为克里塑脉造经。
呼,克里心里舒了口气,现在虽然也很痛,却和刚刚比起来,好似一个天一个地了,他不知道他身体受痛,本能的在拉云索的后腿。云索真气不足,只能勉强把克里的真气压住,而神殿守护者即需护着克里的内脏又需在克里身体里大搞建设,一心二用,渐感精神不继。
云索轻轻出了口气,心中暗骂克里,偷偷打量前神殿守护者,却见她脸一时红一时白,看来不妙。云索微微转动真气,心知前神殿守护者吃力,更有走火入魔之危险,他也是才智高绝之士,而且前神殿守护者和克里在他心里孰重孰轻那是清清楚楚的,再查克里的经脉也七七八八了,暗道:“小子,看你自己的运气吧,死了别怪我!”
心动气行,云索拼尽最后一份潜力,把克里那道真气包裹起来,四面施力挤压,可怜克里只觉肚子里揣了只兔子似的,在那儿乱蹦乱跳。
天然真气不甘受辱,在包围中愤起反击时,云索却立刻切断了真气和自己的联系,顿时留在克里体内的真气四分五裂。而天然真气却凭着抵抗压力时的强力张力,向四周飞窜而出,其中更挟带了云索的大量真元,沿着克里经脉汹涌而行,克里那娇嫩经脉给挤的膨胀开来,不过克里却也惨呼一声,这次是真的痛的晕过去了。
前神殿守护者措手不及,等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她没想到云索敢这么蛮干,无论怎么说,眼前这个人也是自己心爱弟子(其实和女儿一样)寄托终身的人啊。在迟疑着,克里四处体内飞散的真气流“啪”的一声把前神殿守护者震开了,一时之间前神守护者留在克里体内守护内脏的真气居然来不及收回。
克里的天然真气和云索的“天邪霸气”全是极阳之气,一时之间把前神殿守护者散乱的纯阴真气给吞了大半,余下的也给挤到一旁,前神殿守护者的纯阴真力无处可去,又不甘被极阳之气吞并,纷纷依附到五脏上,这倒也是好事,此时克里体内真气阴中有阳,阳中生阴,威力大增。不好的是这真气威力强后更是势如破竹,在克里体内遇气吞气,遇关破关,一直撞到克里头顶百汇穴才渐渐平息回流经脉,注入各处大穴。这些,只不过弹指之间。
克里闷吼一声,痛的又醒了过来,眼耳鼻露出丝丝血丝,四肢抽风一般颤抖,前神殿守护者急忙凝起一水球把克里包住,冰水一激,克里觉得舒坦了一点,刚刚那刻,他觉得好像给野牛群踩过一样,不,应该是一群野牛在他身里跑了一圈。片刻后,只觉体内又好像水银遍地,而身上环着一道一道火流,更是舒坦,不由沉沉睡去。
云索伸手把克里从空中水球时拖出来,刚刚他最惨,前神殿守护者不过是损失了三四成的真气,本身却是无碍,花个三五月便可补回,而云索的大部真气却给克里占为已有了,这真气想要补回,恐怕没个三五年不好办,所以云索恨不能掐死克里。
前神殿守护者上前用内视术查看克里体内,不由娇躯微震:克里体内丹田以下经脉以五根主经脉为主,辅以千计的细小经脉,那却是自己和云索的杰作,经脉之复杂强韧远远胜过一般人,而丹田之上,却是一柱矗天之势,从脐下丹田到头顶百汇直直的一根粗大经脉,其上磷光闪闪,而在这经脉之外,更有无数真气不依经脉而行,硬是要自己走出一条新路。而克里的内脏上还是包着自己的真气,这让前神殿守护者大是好笑,这都能让这小混蛋沾了便宜去。
“奇迹!”前神殿守护者说道,却见云索,已经自己在那儿盘膝修养了,自己想了想,也缓缓坐下了。



第六十章两情相悦




雅格纪元511年9月10日。
克里醒来时,却见那圣雪莲花已经开始衰败了,这衰败也许是圣雪莲花一个新的开始,不是吗?
微微侧头,克里笑了,默然儿坐在石床前,头却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的正香。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克里想着。忆起雅格皇牢,直如隔世。那时,默然儿也是这般坐在床前,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的好香,然后被自己制住,差一点扒了个精光。
默然儿的鼻息轻微,但嘴中喃喃的好似说着梦话,不过克里却听不出说些什么,纯真的脸儿如半年前那般神圣,不过眉宇之间却多了几分忧色,更让人怜惜。
这便是我的妻子了,西西格里大陆上公认的绝色、万民敬仰的守护者、通今博史的才女、万人莫敌的天才剑手。
而我呢?相貌平平、奴隶一个、读过几本书、杀杀猪勉强可以……但我要娶她了,不过,她爱我吗?
克里侧着头,细细的看着默然儿,轻轻的向默然儿呵了口气,默然儿棕色的长发轻轻飘起,露出雪白可爱的小耳朵微微耸动着,现在的她,也仅仅是个二十岁,正在为情郎担心的女子。
克里就这么看着默然儿,等她醒来。
时间流逝的很快,圣雪莲花虽已开始哀败,不过光辉却不曾消失过,克里便在这圣洁的光芒中,时而看看雪莲,时而看看默然儿,却见花似人貌,人比花娇。
默然儿微微动了一下,睁开了眼晴,却不知这次做了个什么样的美梦。
“啊!你醒了?”默然儿脸又红了,害羞的女孩啊。
“嗯,我醒了,这段时间又辛苦你了!”坦然的语气,好似默然儿本该照顾他一般,这让默然儿有种得到认可的喜悦。
默然儿撑着床想要站起来,就在她弓着身将起末起之时,克里的手臂又环上了她的腰,不过这次拇指却也没有去按默然儿的太阳穴,默然儿讶然失色:这个男人要对我干什么?
克里人生二十三四年,从没有谈情说爱的经历,此时抱住默然儿,只不过存了恶作剧之心想重演当年那一幕,没有占便宜的丝毫意思,不过看眼前的情景来说,哈,弄巧成拙了。
“咳!咳!”克里急忙缩手在床上坐好,尴尬的笑道:“我,我开个玩笑,别介意!”
默然儿耳朵都红了,从大陆中部到西大陆半年的时间,一路上克里守礼相待,虽然极尽温柔照顾之能力,不过却从没有过这等举动。不过对于刚刚克里的举动默然儿却不反感,再过上不久,眼前这个男子便是自己一生的伴侣了,现在他要抱自己,自己又能说什么?更何况,自己本身也喜欢情郎轻轻的拥抱。
克里小声问道:“然儿小姐,你没生气吧?”
原本没生气的默然儿此时有点恼了,不过却摇头道:“没有的,我没生气。”顿了顿,道:“……你,那个,师傅都同意我们在……你不用这么叫我什么小姐的。”
“那……我叫你什么?”克里纳闷:先生不是说,要拍一个女人马屁,无论大小,一概统称小姐,保证芳心大悦吗?不灵光啊?
默然儿比他更郁闷:这个男人真呆还是假呆,他叫自己一声妹子,自己不就能顺口叫他哥哥了吗?还过要默然儿主动叫克里哥哥,她的脸皮承受不了,只得轻声道:“你叫我声然儿就好了,师傅都这么叫我,我叫你克里好不好?。”
“好啊!”克里没意见,“然儿。”
默然儿只得轻轻“嗯”了一声。
克里迟疑着却又大胆的轻轻握住了默然儿的小手,默然儿轻轻颤抖,浑然没了那天大胆表白时抱住克里的勇气,只觉心儿好似要飘到云丛中一般。
“然儿,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事,给我讲讲好不好?”克里轻轻握着小手,只觉手中软绵绵的颇为舒服。默然儿轻轻点头,开始细细向克里叙述自己的简单身世:默然儿是她师傅从默然郡捡来的,于是便取名默然儿,连个姓都没有,自幼在神殿接受教导,在十九岁那年接掌了神殿对外职事,第一次独自远行便碰到了克里这灾星,于是把自己搭进去了。
克里听完大起怜心,自己虽是奴隶,好歹也曾有过父母,有过妮莎小姐和先生,而眼前这集世间光辉于一身的女子,谁又知道她夜深人静时心中的苦楚?怜意大起的克里不由展臂轻轻拥住默然儿。
“其实我配不上你的,然儿。”克里现在心情激荡,有话直说了:“大陆上名门公子众多,胜我者更如恒河之沙,数之不尽,和我在一起会委屈了你的!”
默然儿摇摇头,只觉得有个怀抱可以靠很温馨:“以我的身份,那些名门公子怎么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句话?只有你这个……你这个,嘻嘻,敢和我东扯西扯的。”克里苦笑,原来自己是占了不怕死的便宜啊,想想以前默然儿挥剑刺自己时的决然和冰冷,不难想像向默然儿求爱等于意图去领伤残救济金。
看到克里脸上苦笑,默然儿仰起俏脸,笑了:“开玩笑呢,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想和你在一起,这就够了。”
克里汗颜,男儿之身却还没有一个女子有胆量!
克里紧了紧拥着默然儿的手臂,轻轻在她耳边说出了真正男人一生难说一次的话儿:“然儿,我爱你!”
※※※※※
远处两个偷窥的人缓缓离去。
“感情这种事,总是让人弄不明白……不过他们很配!”
爱,是这样吗?爱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有多大差别?人本身会不会一直被自己的感情所左右?理智大过感情?人可以没有感情吗?
爱……没有爱的人,或是拒绝爱的人,是理智的吧。
※※※※※
雅格纪元511年9月10日午时。
伊莎贝尔面如寒霜的坐在监斩台前,面前围观的并不是普通百姓,而是一列列穿着帝国军官制服的军人、大贵族,而高高的断头台下四五个赤膊大汉按着一个不断挣扎的男子。
监斩台下一片肃然,淡淡的杀气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皮肤,麻痒痒的感觉。所有的军官,无论官职高低,一概眼晴望着地面,竖着耳朵静静的听着周围的一切。阳光普照,但每个人都觉得好冷。
伊莎贝尔眼神冰冷的盯着断头台上的人,她身边林立的待卫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人连自己老爹也杀得,自己算个鸟?
娇柔白嫩的手缓缓举起然后轻轻落下,断头台上雪亮闪兴的铡刀快速落下,一个人头落在了小竹筐里,马上被送到了伊莎贝尔面前。伊莎贝尔盯着那怒目圆睁的熟悉面庞,没有叹息反而轻轻笑了一声:这就是让母亲伤心了一辈子的男人?现在他死了,母亲反而更伤心,这是什么道理?
一只娇嫩的小手把人头高高举起,用着让豪勇男子也闻之生畏的声音叫道:“这个人不用我多说大家也认得,他!……不配做一个王,所以他该死,无论他是谁!你们都身居高位,若让我知道你们哪个不配坐这个位子,他就是榜样!”
言罢,伊莎贝尔把人头高高从台上抛下,大喝道:“你们身为昂然男子,为何把头低下?给我抬起头来看着我!”人头砸在一名军官身上,血溅了他一身,但却闻言把头抬起,面无表情。
众军官抬起头来,却见伊莎贝尔脸上有几点血迹,却又显的妖艳异常:“你们的王死了,你们该当如何?杀我?”
台下众人皆又俯首,纷纷立下效忠的誓言,没有人是笨蛋,四周待卫千余人各个刀刃在手,如有异言恐怕立刻身首两分……台上这女子,不是一般的人。更何况,伊莎贝尔带领叛军征战数年,素有军心、智计无双,若要举兵叛她,难如登天。
跟着她也不错,有严令必有重赏,只要自己小心点不要犯错,跟着这种气魄的人,也许真的能封王拜候也说不准。
众军官列队离去后纷纷散去,心中却也有几分惊恐不安,却见并无人监视干涉,不由心放下少许,不久传下将令,令各军团备战,众人战战兢兢,分工努力,不敢有丝毫马虎。
亲王平日坏事干过不少,民众见其人头,又被巡驻军(雅格的治安部队)安抚威吓,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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