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成爱1总裁上司,请留步-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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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开信封,抽出信纸,信纸被叠成了心的模样。
一时间,他还不知道怎么打开,记得以前当教官的时候,收到过很多类似的,都被他扔到了一边,从来没有打开过一份。
修长的手指捏着信纸,研究半天,才动作轻缓地打开。
霍启琛低头扫了一眼,眸色变得浓稠——
“启琛,我一切都好,我会保护好自己,你要保护好自己和我们的承翰。有些事情,我都知道了,知道你被隔离,心惊胆
颤,好在你没事,万幸。还有,你查查我收到的那条短信是谁用你的手机发的,小心你身边的人。我现在不在袭焽那里,你也小心他,别找我,我和承欢在一起,她将我照顾的很好,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我会每天看节目,等你处理好一切,告诉我一声,我想和你复婚。——爱你的秦婉。”
185。惹霍上身185:电视机,我找人修好了。??秦婉
看完信,他没有出声,静静地坐在那里,视线落在落款处,修长韧劲的手指搁在信纸上,指腹碰触了一下秦婉两个字,轻轻摩挲凡。
年富站在一边,等候指示,霍总却仿佛忘记他一样,将他晾在一边。
许久,霍启琛摆了摆手。
年富看了一眼霍启琛,悄悄地出了办公室,带上门。
霍启琛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目光又落回信纸上。
阳光透过窗子,从他肩膀上滑落了,落满在信纸上,漾开一圈圈金色的光亮,漫射在他眸底,映的他眸色也变得格外温暖、缱绻謦。
看着心上的每一笔每一划,蓦然,心口的位置仿佛有什么细碎的东西作祟,隐隐作痛,即使他用手按着,也痛!
他以为婉婉会怪她的刻意隐瞒,他以为找到她,他还要花一些功夫讨她欢心。
婉婉竟然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
嗓子里呼吸有些受阻,他抬手,捏了捏,用手掌将信纸熨平,看了一遍又一遍。
……
霍启琛花了半个小时,小心翼翼地信纸还原成原来的模样,捏在指间看了一阵,拉了一下西服领口,放在里面白色衬衣胸前的口袋里,离心口距离最近的地方。
等了少许,拿起内线电话,脸色渐渐转冷,覆上了一层寒意,声音低冷地出声,“年富,你联系姬总那边确认一下,在隔离期间谁动过我的手机。”
挂了电话,他拿起手机,翻看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短信记录,只能等姬总那边的消息。至于婉婉如何知道承翰的身世,可能是袭焽。
袭焽这么做,应该是被他逼的。
至于婉婉,分离对他来说已经是最狠的惩罚!
他希望尽快给她和孩子一个安宁的世界。
——乐文——
周三,秦婉和承欢才买好了所有电器。
秦婉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新买的笔记本,差了无线网卡,看重播。
承欢也靠了过来,两个人一起看。
屏幕画面里,霍启琛大多时候神色很冷,只有提到妻子的时候嘴角才会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正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轻易地俘获了不少女粉丝的心,节目组为霍启琛设立的官方微博,一夜之间暴涨了百万粉丝,自称橙汁。
秦婉搜到霍启琛的官方微博,看到最新微博下评论已经将近万条,齐刷刷是一片女粉丝的示爱,她随便注册了一个微博,想说什么又什么没有说,就算发出去,也会淹没在粉丝疯狂的示爱里!
承欢看向秦婉,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秦婉的肩膀,“婉婉,你家教官很招人,我要重新粉他了,你可别吃醋。”
秦婉嫣然一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承欢白了秦婉一眼,“看你那得意样,小心我和你抢他!”
秦婉自然地勾唇,唇色鲜艳欲滴,“你抢吧,能被人抢走的,还是早点被抢走的好。”
承欢示威挑衅地问,“不怕是吧?”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怕也没用,正好拿你当试金石用用。”
承欢看向秦婉一脸委屈,“婉婉,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人!”
秦婉无赖地看着承欢,自从知道霍启琛是君教官以后各种撒娇卖萌,“欢欢,现在怀孕的人是你,一孕傻三年!”
承欢瞪着秦婉,“婉婉,我恨你!”
秦婉笑起来,承欢憋了一阵也笑起来,“婉婉,你不回去,真的不怕有人占了你的坑?”
想到承翰,秦婉抿唇一笑,轻声说,“我家承翰正在帮我占坑,我不在,谁都做不了霍启琛的老婆,信不信?”
承欢将信将疑地看向秦婉,“当年我怎么没有给他生个小猴子?这招我也学会了,以后遇到了看上的男人,二话不说先给他生个小猴子。”
说到这里,秦婉凝眉,至今她还没有想明白白洁为什么会把眼角膜捐给她,也不太清楚她和霍启琛之间,到底有过什么,总觉得里面假了一个白灵,很复杂!
不过,她现在
什么都不用做,小心保护好自己,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过了一阵,承欢看向秦婉,“婉婉,人家说梨河里面的鱼特别鲜美,我们去钓午餐吧。”
秦婉一笑,两个人收拾了一下,戴了帽子出了门。
到了河边,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承欢将隔潮垫放在地上,铺了两个软垫子,看向秦婉,“你躺这里,看我钓鱼。”
秦婉忍不住笑,“你让我躺在这里躺肉呀?”
“晒晒太阳,晒晒肚子里的。”承欢一笑,坐到最边上,试了试新买的鱼竿,勾了鱼饵,放入了水中。
秦婉看着承欢,躺到了一边,手枕着头,黑色的长发从白皙的手上如瀑一样落下来,如一道美丽的风景。
——乐文——
袭焽一直打不通承欢的电话,不太放心,到超市,在有机食品试验区买了一些需要的东西和营养品,到了公寓。
站在公寓门口,敲门,等了许久,不见人来开门。
袭焽觉得不对劲,难道霍启琛找到了这里?
一阵慌乱,他拿钥匙打开门,进了客厅,唤了一声,“承欢,婉婉?”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回音。
他急急地跑到楼上,推开门,没有人,楼下也没有人。
回到客厅,心口仿佛被人用皮鞋尖踩住了一脚。
静了一阵,又觉得不可能,霍启琛不可能找到这里来,他一直很小心,每一次都甩开了跟踪他的人。
承欢和婉婉应该出去了。
他坐到沙发上等,等了一阵,敲门声响起。
袭焽坐在那里没有动,等着她们自己打开门,看到他,是不是会有一些惊喜?
结果等了许久,不见门开,门铃响起来。
可能忘记带钥匙了……这个想法一划过脑海,很快被他否定了!
他瞬即站起来,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来得及开门,门自己开了。
看到霍启琛的脸,在他眸底渐渐清晰起来。
霍启琛站在门口,点了一支烟,烟雾迷蒙中,他轻吐了一个烟圈,夹着香烟在指间打转。
袭焽看着霍启琛,一阵失声后,声音冷淡地问,“你曾经保证过不和袭家发生任何争执,你的保证呢?”
霍启琛吐了一个烟圈,“可是你胁持了我的老婆。”
袭焽秉着呼吸看着霍启琛,“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霍启琛,她只是你的前妻,我告诉你,我爱秦婉,想娶她,请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霍启琛掸了掸烟灰,“袭焽,你弄错了,我们从没有离过婚,她一直是我的妻子。你爱她可以,抱歉,你娶不了她。”
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纸,“婉婉让我交给你的。”
袭焽接过,看了一眼,紧紧捏在手里,站在那里,心中一阵悲凉。
霍启琛看向袭焽,眸色深浓,“两个月,五万块钱,租金应该够了,我就不再补给你了,谢谢你这段时间保护她照顾她。”
袭焽看向霍启琛,“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她打电话告诉我的。”霍启琛淡淡一笑,扫了一眼袭焽,“你的车停在九黎,我去那里接的她,今天过来的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帮你开过来,有时间的话,你自己开过来吧。”
话音一落,霍启琛转身出门,单手插在裤兜里走向停在一边的劳斯莱斯。
袭焽看着他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信,婉婉最终还是选择了他!
爱一个人,难道就可以如此信任他吗?
那么多问题,那么多不明白,以前遇到过一个邵莫庭,婉婉难道真的没有后顾之忧?
低头看着手里的信,熟悉的字眼,映红了他的眼睛。
“袭焽:对不起,这样不招呼的不告而别。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做成朋友,不过,电视机,我找人修好了。——秦婉”
186。惹霍上身186:霍总,模仿你笔迹的人找到了
下面还有一句话,带着括号,写着车在九黎。
袭焽站在那里,没有出声,周围的呼吸仿若突然变得稀薄。
婉婉最终还是知道了,都知道了凡!
以前,他还可以以朋友的方式嘘寒问暖,可是以后呢謦?
婉婉说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做朋友……
她给了他信任,可是他……
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心中一阵难受惭愧,却不后悔,至少,她在身边停留了那么长时间。
……
霍启琛上了车,看向前面的年富,“走吧。”
年富没有出声,周一收到了夫人的信,也是周一,他们的人根据霍总划定的范围找到了这里。霍总亲自过来看过,带走了一些夫人留下的东西,让人在这里盯着,等袭焽一出现通知霍总。
半个小时前,霍总接到电话,他们才赶往了这边。
过了一阵,年富轻声问,“霍总,真的不找夫人了吗?”
霍启琛看向前面的年富,眸色浓稠,“找两个身手好的,守在恒大名郡那里。”
年富打了一拳方向盘掉向,“是,霍总。”
霍启琛坐在那里,没有出声,他想这样应该可以了。
年富坐在驾驶位上思考了一阵,才明白过来,霍总这是在保护夫人,让人误以为夫人住在恒大名郡,刚才霍总去找袭焽,应该也是出于一样的目的吧?
——乐文——
回到公司,年富坐了一阵,接到了电话,然后速度很快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轻轻敲门。
霍启琛正在打电话,走过来,打开门,示意年富稍等,过了一会儿,和姬唐通完电话,才看向年富。
年富看先霍启琛,“霍总,模仿你笔迹的人找到了。”
霍启琛捏着手机,在指间转了一圈,“证据都采集到了吗?”
年富“嗯”了一声,“有确凿的证据。”
霍启琛轻轻点头,“移交到赵律师那边,你继续查谁从霍宅拿走秦婉的相册、蒙奇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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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两位当事人同时接到了律师函,军区领导接到了检举,同时,这个案子即将开审的消息登上了报纸,广受媒体关注。
军中当即宣布开除两人军内一切职务和军籍。
霍承山接到消息,心里一阵难受,没想到他就这么耽误了两个年轻人的前途,心中一阵愧疚,打电话向上级部门求情,直接被回绝。
他拿起手机给霍启琛打电话,一直提示不在通话中。
想到父亲节、端午节、七夕,霍启琛都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别说像往年一样一起过节聚餐!
心中一阵愤懑,他看向警卫员,“备车,送我去趟青城。”
——乐文——
霍启琛下班后,刚出楼门,看到了停在门口的军车。
霍承山站在一边,看到他,“上车。”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上了后座,沉默地坐在那里。
霍承山从另一个方向上了后座,看向霍启琛,“这件事和他们无关,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牵扯进来?”
“我把他们牵扯进来?”霍启琛噙了一口烟,看向霍承山。
霍承山红了脸,“总之,要找你也找我,你去把我检举了也没有关系。”
霍启琛沉默了一阵,嗓音低醇地出声,“每次穿上军装、戴上军帽,总给我一种圣神的感觉,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职责是保家卫国。而他们,用保家卫国的技能做这些事,实在让我觉得辱没了那身军装。”
“你…你是在说我吗?”霍承山看着霍启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坐在那里,浑身不舒坦。
霍启琛看向霍承山,“说完了吗?”
霍承山失望地看着霍启琛,“你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