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爱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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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却根本不买账,藐视我一眼,一副走着瞧的表情,起身往书房走。口里说着:“臭丫头,你给我等着啊……”
我身板一抖,转头怒视坐在我身旁的小椅子上舔着叉子的顾小安,他见我凶恶的眼神,小胳膊小腿也不晃荡了,肉末沾在鼻头上,无比天真无邪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像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小脸一耷,嘴里喃喃道:“安安会去站墙的……”我滴汗,心想,耸孩子啊!耸孩子!顾小安这个臭小包子,不会是把我上星期,把收藏柜里那块玉璧摔坏的事情给告密了吧!嗷呜……我也耸了……
结果爹地从书房拿来的不是被我做贼心虚的藏在收藏柜角落,已经破损的玉璧。而是拿着两本书,我目测,没看出什么名堂。
爹地哼了哼,他取出压在下面的一本杂志。拿在手里朝我晃了晃,直接扔在我面前。对着封面努了努嘴,指尖重重的戳了几下问:“诺!顾宝贝!你给我解释清楚,顾小安为什么喊这个家伙叫姐夫!”
姐夫!我囧!迟钝的低下头,看着桌前最新一期的《时代杂志》,杂志封面上的那张照片的背景,几乎称不上是城市。毁灭的房屋,斜倒的电线,不远处的炮火,面带恐惧流亡的人们,整个画面,都充斥着绝望与悲情,完全,是一副末日的景象。却在这样满是炮火乌尘的天地间,傅君颜,身着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旧衣裳,半边脸满是脏污,他纤长的手拿着一顶被子弹打变型,还沾着血迹的军帽。就这样卓然的立于一片荒芜绝望间,他的眼底是那么的清亮明净,满是倔强的眼神深深的望向远方,那么沉寂却那么的有张力,仿佛从他身上,可以看见那一尘不染永不磨灭的希望。
我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想抚摸封面上那熟悉无比的人儿。爹地却猛的咳嗽几声,又嫌不够的敲了敲桌面。
我不情愿地缩回情不自禁的手,抬起脸,讨好的看向爹地说:“爹地,他不叫这家伙,他叫傅君颜。”
爹地嫌弃的看了我面前的《时代杂志》一眼,冷哼了一声:“我知道!”
“嘿嘿!”我狗腿的笑,傻呵呵的朝爹地眨了眨眼睛。
爹地摇摇头,最后抓起杂志,敲在我头上,一副嫌弃的表情道:““没出息的东西!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二货!你不也是明星嘛!你不也是天下第一顾宝贝吗?瞧你熊的!想当年我可比你淡定多了!还有!你翅膀硬了啊你!你和他才认识几天就同居了?看他长得好看,傻了是吧?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啊!我的女儿又哪里差了!顾宝贝啊!咱!不能为美色所迷!”最后一句话,爹地重重的叹息道。
美色……我扑哧一声,没忍住,捂着嘴爆笑了起来。被傅君颜的美色所迷……?……傅君颜的美色……!!……!!原来爹地认证了傅君颜的……美色……
爹地见我笑,拍拍桌子,祥怒道:“笑,还笑!”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拍了拍胸口道:“不过也没多大的事,要是谈崩了,你就给点钱打发他离开好了……”爹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狗血发言终于震了我一把。
我无语的开口:“爹地,我是女儿啊!女儿!”哪个父亲会叫自己的女儿去包养男人的啊……还打发……傅君颜……夭寿哦……我要生了这样的胆子,第二天估计就会被君颜公子的粉丝直接打倒,永不翻身…………傅君颜估计也会让我永不翻身……额,我想到哪里去了……
“女儿怎么了!我肖莫笑的女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撑破了天有我来顶着!”爹地翘起二郎腿,轻快的说道。
“得!爹地,你放了你自己这把老骨头吧……”
爹地看我一眼,点了点头,赞同的道:“也是。”……
然后他终于清了清嗓子问:“你是来真的?”这次的语气却是认真严肃。
我点头,却是笑着没好气的说:“你养的女儿会来假的?”又接着解释道:“我们的房子是打通了,可,我们还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傅君颜,很尊重我。”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
爹地沉默,点了点头,才难得正色道:“我只是随口在圈里问了问,他傅君颜的风评倒是不错。可,我谁的话都不想信。我也不屑去调查他。宝贝,你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不论他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家世,我都不在乎。如果好,就是锦上添花。如果不好,我的女儿依旧能富足安乐。可重要的是,宝贝,不论别人眼里傅君颜是怎样的面貌,作为父亲我却只想问你,在你的眼里,这个傅君颜是个怎么样的?”
我沉默,前世,爹地没有和我这样深入的对话过,他只是叹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一遍遍说着我怎么那么傻,那么傻。我没有马上回答爹地的问题,而是拿起《时代杂志》翻到傅君颜专访的那一页,笔者只用了贵族两字来评价傅君颜,我看着,勾唇一笑。
看着那简单而明了的评价,我抬首问爹地:“爹地,小的时候,你教过我什么才是真正的贵族精神,还记得当时是怎么说的吗?”
爹地显然已经看过杂志了,他不屑的瞟了一眼傅君颜的照片,淡淡的说:“勇敢,责任,教养。”
“呵”我轻笑出声,抚摸着杂志里他的照片,叹息道:“那些,这个男人都有……”
当把他的专访一字字看下去,文章的最后记者问傅君颜,为什么一向不接受采访的他,这次,会自己邀约接受采访。傅君颜的回答坦荡而又诚恳:“我现在索马里,这里的通讯因为战争完全被破坏,我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只好通过你们,告诉爱我的人,我很平安。”看到这,我的心啊,像被温柔的手心包裹住,眼底涌上热意。
我把杂志推在一边,俯身趴在桌上,心中百转千回,才喃喃的开口:“爹地,傅君颜这个人啊,我实在说不清,他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做事像山,做人像水。在我心里,他是那么的好,那么的让我心里踏实,哪怕想起他的名字,心就会像煨热了一般,眼底落下泪来。那么多年,我从不明白你为什么死心塌地的爱妈咪,寂寞那么长,你一个人,却愿意这样孤单的守着,至死方休。”就算是前世,我虽然终于理解了爹地绝望而执着的爱。但为了jay受了那么多罪的我,仍是没有想过,看着那个人,守着那个人,孤单一辈子下去。
我顿了顿,眼眶红了,嘴边却扬起笑:“可直到爱上傅君颜我才明白,生命中,竟真会有这样一个人,他就那样手捧着一份阳光的温暖,让你生无别恋,死有阪依。”
“生无别恋,死有阪依……”爹地徐徐的重复道,眼底有动容,他转眼望向一旁桌案上妈咪的照片,不一会,眼眶就红了。他伸手抹了抹眼睛,才再次望向我。
在我成年以后,他头一次那么慈爱的望向我,周身是平静的气息,不同于往日的随意,他缓缓而慈柔的问道:“他做了什么?让你把话说得这样的重?”
我想了想,却是笑了,歪着头答:“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啊……”他给的爱,太柔和温润,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让你说不出,道不明……哪里还说得清楚……
爹地哼了口气,伸出长手拍拍我的脑袋,脸上全是无可奈何,又带着固执,他说:“看吧,你把傅君颜说的那样好,在我看来也不见得有多好。”
“好!爹地!姐夫很好!”这时,一直没发言的顾小安突然糯糯的插句嘴来。
小启从脚边的狗粮盆子里探出头来,在原地跳了几步,“汪!汪!”的应的没完……
我侧过脸,看他小心翼翼的举起小手发言,好笑的瞪他一眼。他小肚子一缩,立马乖乖的坐得直挺挺。又低头对着小启撇嘴,此家伙不理我。继续摇着尾巴,围着安安和爹地吠呀吠。可是爹地扬扬手,它就乖了,脑袋又埋进食粮盆子里,大口嚼起来。
爹地笑着瞅了一眼顾小安和小启,对上书页中傅君颜的照片,意味深长的开口:“宝贝,如果你真的爱上他了,就放他走,如果他回来了,他永远是你的,如果没回来,他就从来未属于过你。爱情,是强求不来的。”他把书合上,才抬眼望着我淡淡的说:“你更该明白,相爱,是一场温柔的浩劫,并不容易。”
我点点头,想起年少时的爹地,那绝望的而强求的爱情。又想着牵动我所有情绪的那个人,幸福的苦笑。
又见爹地挑挑眉,拍拍桌子,恢复傲然的口气道:“你把他说的如何好,我也不觉得是真好。但是,我宽宏大量,静观其变。你可要记住这件事你瞒了我,你爹我出了名的记仇。到时候要是谈崩了,你跑回家哭,我也照样笑话你。听见没有!顾宝贝!”
哪有老子诅咒女儿谈崩的啊……我扁着嘴,乖乖点头。
“姐夫给安安泡奶奶!比姐姐好喝!”顾小安这回又探出脑袋,直直的瞅着爹地,大眼睛精灵的咕噜咕噜转。“汪!”小启又抬起小脑袋,白绒绒的毛因为喝了水湿漉漉的。
两个小家伙的一唱一和,真是想着都好笑。
我转头,戳了戳他的奶泡泡的小脸,小声抱怨:“顾安你个小坏蛋,还说!你还和我拉过勾勾,说了在外人面前不叫姐夫姐夫的!”哼!
顾小安天真无邪的缩着脖子转过头来我,苦恼的皱着小眉头说:“可是,爹地不是外人啊……”
绝倒,小肉团子竟然学精了……接着,头上被爹地打了个爆栗……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大笔一挥,番外全要……
那偶就全写呗,对吧,偶很乖的……
偶会努力码字,码字……
谢谢染以陌和舞影流风的提出的问题!谢谢!派安安亲一口……
宝贝的亲戚:
这涉及一个非常混乱的伦理故事,源于作者写的第一篇狗血文。实在抱歉……
女主表哥:莫氏总裁…莫诺云(莫诺云在名义上是顾宝贝生父莫谦的孩子,但其真实身份是顾宝贝的生父的妹妹,也就是顾宝贝姑姑的未婚生子。)
女主父亲:肖莫笑(肖家是开私人博物馆的。年轻时,进入演艺圈,作为乐队组合成员,主小提琴,盛极一时。现以考古度日。)(肖莫笑并不是顾宝贝的生父,而是在顾宝贝的亲生母亲顾芯瑶已经怀孕后,双方结婚后所生的孩子。话外:顾宝贝的生父莫谦当年就过世了。)
第四十章
而今,我的桌案上,放着各种各样登载了傅君颜专访或者报道的报纸杂志,就那样可以累成一大摞。渐渐地,几乎每天,我都能借助媒体了解到他的信息。我实在无法说明,脸上的笑意,是怎样的复杂。那些他的粉丝,观众们,也永远无法知道,这轻轻的一张张纸,有怎样的重量。
但,我知道……
对于一个甚少愿意接受采访,自己的电影首映宣传也从不参与,甚至前世连颁奖礼都甚少参加的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愿意这样密集的接受媒体的采访。而且是,毫不挑剔的,哪怕只是名不经传的小报,他也接受。于是,娱乐圈出现了一个怪现象,前赴后继的,许多的报社、杂志社都派专员长途跋涉的飞去乱得一塌糊涂的索马里,只是因为傅君颜愿意接受采访实在太是难得。哪怕他这样直白的说,他只是要向外界转达,他平安的信息。
于是他的粉丝们疯狂了,四处都叹:“君颜公子是如此的爱我们。”我每每看见,都鼓着腮帮子,把那话自动缩减成,“君颜公子,是如此爱我……”
有一份小报,它的记者,拍下了一张傅君颜穿着军服,坐在战壕里的照片。像是在煤矿里钻了一圈出来,他全身上下已经黑到看不清脸了,甚至看不出表情。只是那一双精致的眼,灿若繁星。照片下的小字写着,“当你再也看不出他的好样貌,才那样深刻的发觉,这个男人,周身的气质,儒雅端方,积石如玉,无可逾越。”而这家报社,一夜之间,众人皆知。
因后悔而惭愧落泪的感觉实在太不好受,我开始发奋用功准备冰舞比赛。为了我的海宝们,也为了那些无条件爱护我的人们。
人的记忆其实是很神奇的,学过的东西,哪怕忘记了。虽然完全记起谈不上简单,但总会有些印象,慢慢努力,也是能够找回来的。有优势不用的人是傻子。比如那些我已经忘得快差不多的舞蹈功底。所以我腆着脸请肖恩潘帮忙,她很得瑟的说:“看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