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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长生甲-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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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人轰然大笑,牛二是经历过这场面的,没怎么在意,嫪毐却气的想要揍那小子一顿,人群里突然看见了云娘手下的魔仆,嫪毐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妈的,老子把你记下了,等我哪天翻身,一定要你好看。

“这位公子还真说着了,小老儿今天在这就是给大家伙耍把人看的。”牛二这会只顾了招呼前面,要是他回头看见嫪毐那刻毒的眼神,一定会后悔怎么当着那家伙的面说这些,其实古时开这场子卖东西的,大都无尊严可言,哪个不是憨着脸陪着笑挣点唾沫钱啊,可惜这个道理嫪毐不懂,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些人都是诚心辱没他,对云娘是不敢有恨,那就只好迁怒给他人了。

第四卷大仙徐福 第八章 街头霸王——嫪毐(下)

“那就快开始啊。”一干人听的好奇,耍人怎么个耍法,还真是新鲜,起哄着催牛二开始了。

牛二不紧不慢的敲了一通锣,“开场之前,先和各位老少爷们打个商量,做个说明,各位先知道兄弟来意,这刻下的表演各位才好看个明白。还有就是,在场的大姑娘,小媳妇,不是不给各位看,只怕各位看了回去要受点难堪,还是腾出地来给爷们了。”

一听这话,一圈围上的人更是多了几层,很象是现代的电影院打出了少儿不宜的横幅,那效果,绝对是盛况空前。一时间十字上倒有一大半人凑到了这里。

看着自己招来的人群,牛二甚是得意,甚至回头给了嫪毐一个炫耀的笑脸。没错拜我这师父把,看看,要想当街讨活路,没我这两把刷子,凭你还真不成。

“今兄弟是给在场的兄弟送点好处来的。”牛二耍宝似的从怀里取了那个瓶子出来,很是金贵的小心取了一颗丹药。“各位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羊屎蛋蛋。”人群里冒出一嗓子,众人又是一通大笑,牛二苦心想勾出点神秘氛围,给这一句全给搅了局。

嫪毐比别人更是笑的开心,牛二吃瘪自己可是出了一口恶气,可那牛郎中是老江湖了,怎么会给眼前这点小事绊倒,顺口就把话茬给接了下来。

“这位兄弟看来是常吃了,要不怎么那么眼毒,一眼就看出小老儿手里是那东西。”人群又是一阵哄笑,刚才那人也没了声音,毕竟是集市上的玩笑,当这么多人,不会有谁较真的和牛二过不去的。当是逗大家一乐了。

“这东西啊,名字叫做霸王丹,今个小老儿要卖给诸位的就是它了。”牛二把丹丸两指夹着走了一圈给众人看了一遍。“要问这东西的好处啊,徒弟,你来说。”

嫪毐没提防突然喊到了他,一时有点象是上课睡觉被老师喊起的学生,东张西望一通后还是不知道自己要做点什么。

周围一众一起起哄,牛二看着自己再不找回场子今可就算是砸了,急忙抱了个罗圈揖。“诸位,诸位,我这徒弟生来有点笨,叫他说话他不来,可是有内秀啊,常言说,说的好不如做的好,各位请少等,我叫徒弟给你练起来啊。”

嫪毐还没能反应上来,牛二已经走到他跟前。“我说你是我师父行吗?大爷哎,今这要是演砸了,只怕咱两谁也没法给那姑奶奶交代。”一边说着,一边来解嫪毐的袍子带。嫪毐本来还想抗拒,一想起云娘那如霜似电的眼神,举起的双手又颓然放下。

一干人看的发愣,这是做什么啊,脱光膀子耍把势啊,那怎么只褪了一个长袍,中衣什么的也没看着解开啊。

牛二回了头,给了众人一个神秘的笑脸,“诸位看我这徒弟怎么样?”

“没小媳妇好看。”边上立马就有接话茬的

“这个兄弟看来是有媳妇的了。”牛二眼睛很尖,一把把那接他话茬的个汉子从人堆里给拉了出来。“看兄弟无时不刻的惦记小媳妇,倒是刚好用的着我的药了。”

这汉子本是城中一个泼皮,闻言也不脸红。“大爷我天天惦记小媳妇,可这关你药的鸟事。”

“没看出来兄弟还是个风流种啊!就是不知道兄弟有没有风流的本钱。”牛二眨巴着自己的绿豆眼,给这汉子下了套。

“本钱。”那泼皮一声大笑,“你去这咸阳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王跋是敲寡妇门的高手。”

“那可敢和我徒弟比比本钱。”牛二却是正中下怀,嫪毐太不配合,自己一人是唱不好这一出的,眼前这可是个不掏钱的龙套,牛二是决心把他拉下水了。

“有什么好处。”绝对是泼皮本色,受不了激将,王跋这就想要打赌了。

“你要赢了我这徒弟,这些东西归你。”看着一圈人纷纷起哄,牛二一咬牙,把昨个云娘赏他的剩余银子全拿了出来。

“好,怎么比。”那泼皮看见了银子,好比猫看见了腥,当下就答应了下来。[小说下载网—wWw。QiSuu。cOm]

人群外此时停下了一辆马车。车帘撩起处,一张脸兴致昂然的看着场子里的闹剧。

“先比划个长短了。”人群里不乏好事者。王跋也不等牛二答应,裤裆里就支起了帐篷,颇是自得的绕着场子转了一圈。更有好事的取了尺子来量。“八寸有余。”人群里顿时一阵惊叹。

“该你徒弟来了。”王跋得意的呲着牙花,看那手里估计不会少过五两的银子了,自己今天这个热闹看的值啊。

嫪毐这回也算抹下脸了,有嘛呢,看人家那还露脸呢,当下小腹一用力。“哦!”人群里顿时一阵惊叹,比起刚才更是热闹了很多。

“肯定有一尺。”一个泼皮先来了个目测。

“挡不住,一尺绝对有富裕。”边上那个看来不怎么赞同。“估计放下也过膝盖了。”

“一定是比那个人长了。”不知道谁又说了这么一句,不过这句没人驳斥,傻子也是能分辨清楚的。

“中看不一定就中用。”王跋亮出了泼皮本色。“我还要比。”

“那怎么比呢?”牛二很是得意,这家伙简直就是给自己免费做宣传啊。

“我和你比。”嫪毐这会也是热血上头了,敢说自己中看不中用,好、我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又中看又中用。

“我和你比负重好了,谁扛的多谁赢,敢吗?”嫪毐不愧有优秀淫贱基因,转眼间就想出了一个古怪的法子。

“比就比。”输人不输阵是泼皮的优良传统,王跋自然是嘴硬到底。

嫪毐从旁边一人手里借了只草绳拴的猪头,大约有个七八斤的样子。“怎么样,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看着那分量,王跋有点发虚。“你出的主意你先来。”

“好。”嫪毐把草绳挽了一个扣,随手就挂了上去,然后就是绕场一周,那只猪头悬在他的裤裆下,颇是招摇。看着众人呐喊起哄,我们的嫪毐居然有了丝飘飘然的感觉,丢人丢到一定程度就是露脸了。他学着牛二冲着人群一个罗圈揖。几乎把飞吻都给抛出来,倒是绝对印证了一句网络名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回头处王跋已经钻进了人群,自己上,还是别丢那个人了。牛二看着火候差不多了,一清嗓子,这药还没卖呢。

第四卷大仙徐福 第九章 李斯升堂(上)

红火啊,牛二在一会的功夫把要价翻了十倍,围观的百姓是买不起了,可不影响一会从人堆里钻出一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来,来时手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几乎没人杀过价,牛郎中估计自己是下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了,看来那姑娘要自己收嫪毐做徒弟就是打算卖药了,牛二很是肯定自己的想法,挣这么多银子,容易吗?要是他知道,这瓶子里的药最少也值他卖的最高价的三倍,不知道他是会哭还是会笑。

人群又给挤开了一道缝隙,生意上门,牛二高兴的迎了上去,可惜递过来的不是什么银子,一条铁索哗啦一下套上了他的脖子。

廷尉府的老爷,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这些人的打扮,看来这老虎皮是古今皆有,源远流长啊!

“居然聚众当街宣淫,你们好大的胆子,走,跟我们去府衙走一趟了。”带头的官差一声令下,几个人上去把嫪毐也给拴了起来,并上牛郎中一起压出了人群。

牛郎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是没逃的开一场官司,这来头似乎也大了点,廷尉府(相当于最高人民法院)。估计就是自己看死一百个人也进不到这的地方,居然因为卖药给捞上了。这会的牛二脸色苍白,手脚抖个不停,全没了刚才在大十字那伶牙俐齿的作派。

相比之下,嫪毐却是很镇定,昨夜云娘给他讲了自己的计划,看来,自己出头的日子要来了。

两人给架进了廷尉府的一个偏堂,差官把两人朝地上一扔,转身手拄风火棍,一声威武,这就升堂了。

堂后走出一个人坐到了大堂上,一声惊堂木,牛二是一个哆嗦脑袋垂的更低了。嫪毐不懂规矩,竟抬头看了起来。

“是你。”堂上坐的竟然是刘国庆,嫪毐身上立刻就是一身冷汗。

“我要求他回避。”嫪毐整出了二十一世纪用语,“我要换主审法官,他和我有私仇,我要求公平审判。”嫪毐这会不管有没有人可以听明白自己说什么,要是落刘国庆手里,就凭往日里自己给人家的那些恩惠,刘不把他照死里整才怪呢。

“胡言乱语些什么,咆哮公堂啊?掌嘴。”堂上的刘很是配合嫪毐的心思,一根令签丢下,几个差官上前摁住嫪毐就是一通噼啪。

几个耳光把嫪毐给打醒了,这是什么年代,自己还当是现代啊,那时作奸犯科给抓了,也许就是一个好律师就可以颠倒黑白了,在这,他才要知道什么叫民心似铁,官法如炉。

“别把那人犯的牙打掉了。”堂上的刘居然关照起嫪毐来,不过嫪毐没敢朝好的地方想,刘可不是徐书,那坏点子是一个一个的,不过已经知道了多说无益,嫪毐还是识趣的继续拿脸给人家做打击乐器。

两颊已是一片红肿,堂上的刘国庆才象想起来似的挥了一下手。“罢了,问他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官老爷就是官老爷,嫪毐明明是把那话听的清楚,可差官还是又给重复了一遍,也许这就是古时传说的摆谱。

看来巴掌是没白挨,嫪毐同志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小的不该在大堂上胡说八道,冒犯了老爷的天颜,小的该死。”

“你是该死啊!”刘的一句话吓的嫪毐差点尿了裤子,看来是认出自己了,嫪毐不禁埋怨刚才两个差官手太轻,怎么也没把自个的脸给打变形了呢。“天颜,你给大王那么说还罢了,想扣本官一个簪越的罪名啊。”

“小的不敢。老爷是听错了,小的是说官颜来的,脸肿了,吐字不清。”嫪毐急忙给自己分辨着,正犯的案子还没谈呢,怎么自己就多出了如此多的罪名,难怪说是衙门这地方,没事也能给你找出事来啊。

“当真说的是官颜。”刘的脸上露出一丝狭促的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家伙,他就觉的不顺眼,不过是相国交代的事情,自己也只能是狠狠的作弄一番这家伙,让他多吃点苦头了。

“是官颜。”嫪毐那耍赖皮的本事还是很擅长的。“小的可以对天发誓,要是刚才小的所说不实,就叫小的天诛地灭。”

“那倒用不了那么狠,我们大秦律有规定,欺瞒官员者,一律宫刑。对了,刚刚你说你认识本官,本官这会倒是苦苦思索了一番,还是没能想起你是谁,说来给本官听,我倒很想知道是怎么和你有的私仇。”堂上的刘国庆心里很是期望,自己以前的记忆一片空白,眼前这人说是认识自己,或是可以问出点什么来。

“敢问大人可是姓刘。”嫪毐也豁出去了,与其让刘国庆猫玩耗子一样玩死自己,不如把事往开了说,真要整死自己也要给刘留下个公报私仇的名声才是,白死那多冤枉。

“本大人姓李。”

“你叫李斯。”嫪毐忍不住脱口而出。

“大胆,大人的名讳是你这人犯随意呼喝的吗?”两个差官一捋袖子,看来又要给嫪毐立规矩。

堂上的刘国庆(以后就叫李斯了)摆手拦下了差官。“你怎么知道本官的名讳的。”

“敢问大人可还记得老外。”嫪毐难得的硬气了一把,想装糊涂玩死我,没那么便宜的事。

“老外!那是什么。人名还是地名,或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嫪毐没意识到自己是在骂自己了,(可以原谅啊,偷学了点中国文化,底子薄,素质差,说错是正常的。)“那老外就是在下了。”

“哦,你不是东西。”李斯几乎要给嫪毐给逗笑了,这是大堂,官威要紧,只能一声咳漱掩饰过去,可堂下几个官差没老爷素质高,拄着水火棍的手都挡在了脸前,偷笑了个不亦乐乎。

“大人当真记不得小人?”嫪毐看刘国庆的不似做作,难道天公开眼给了我一条活路不成。

“莫非你我真的相识?”李斯问道,眼前这个人犯不会攀交啊,人家都是认亲戚故人,这小子大堂上认仇人来了。

“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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