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灾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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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啦,人家好好奇哦!”为了挖掘好友的八卦,蓝琪将坐椅挪了位,拉向更靠近梅君芸的位置。
“说什么?快吃你的饭,别人还等着我们去换班!”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梅君芸低下头猛扒饭菜。
“让她们等一下又没什么关系,她们还不是常常让我等。快说嘛,你这阵子变得阴阳怪气的,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
在蓝琪的眼里,只要不是天塌下来,什么大事小事都可以。
“你没什么关系,别人可大大的有关系!你这种死性再不改,早晚被人暗算了还帮人家数钞票。”
改制后的高富银行明争暗斗的人事斗争不时浮上台面,少根筋又常做错事的蓝琪就是一个例子。
艳光四射的她不幸被行里的高级主管给看上,偏偏癞虾蟆主管没吃到天鹅肉,在恼羞成怒之下,便将在行政部门工作的蓝琪贬至服务台“接客”,为高富银行接待客人。
但被贬至服务台接待客人的蓝琪命运也是挺坎坷的,美丽的她遭到其他柜台行员排挤,对她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
幸亏蓝琪有个家产雄厚、政商关系良好的爸爸,否则她早就卷铺盖回家,颐养天年去了!
“梅子,你太多心了!快嘛,赶快说,我好想听哟。”蓝琪不改迷糊的本色。
“听什么?烦啦!”迳自扒着饭,梅君芸不想搭理口水多过茶的蓝琪。
“再假就不像你了,梅子。恋爱就恋爱,何必遮遮掩掩,说出来让我听听,说不定我还可以当你的军师。”
“是哦,我哪像你那么花痴,一天到晚恋个不停?”
“哎呀,那是那些男人恋我,我哪有恋他们?快说嘛,你要害我下午因为憋着好奇而又做错事吗?”蓝琪一脸哀怨,将自己的不济推到梅君芸的身上。
“千万别再捅楼子了,拜托你!你是怕我替你收的烂摊子还不够多吗?”她被蓝琪这句话吓得食欲全无。
在高富银行中有件众所周知的事,那就是小气、吝啬但办事能力强的梅君芸,唯一的死穴就是超级损友蓝琪。
所以在行里,常看到她一根蜡烛两头烧,不时的在替蓝琪收烂摊子,而且是全年无休又无薪给制的。
“所以罗,快点讲!”蓝琪噘着嘴威胁。
“好啦,败给你了!”面对她,梅君芸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被蓝琪知道,也等于是被那些闺中损友知道,这一点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她等着下次和她们聚餐时被数落。
“好罗曼蒂克,你们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耶,没想到我竟然会是你们之间的红娘。太棒了!”
听完好友吐露完郁闷后,蓝琪兴高采烈自己在无意中促成了一段好事。
“棒你的头!”梅君芸夹了一块红烧豆腐堵住蓝琪的嘴巴,“我现在是他的钟点管家,你在胡说些什么?”
为了赔偿余凯泰的爱车老婆,梅君芸在他的淫威兼胁迫下,不得不答应他下班后住进他家,做免费的钟点菲佣、供他使唤,直到付清他爱车老婆的修缮费为止。
“近水楼台先得郎啊?啊?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和他培养感情嘛!”
蓝琪笑盈盈的出主意。
“我又没说喜欢他!”
“你是没说,只是你一提到余凯泰,口水就差点流出来而已。”
“乱讲!”
“哎呀,暗恋又不可耻,没关系啦。”
“发神经!他是午夜牛……郎,我怎么可能去喜欢他?”看看四周没有拉长的耳朵,和偷瞄的眼光,梅君芸才低下声音哀怨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职业不分贵贱,你可以藉这个机会劝他从良,说不定他会被你感动,然后以身相许。”对任何事从来不设防的蓝琪乐观的说道。
“可是我不想要一个二手货的男人,有违我的原则……”梅君芸苦恼且闷闷的嘀咕着。虽然她节俭持家、爱用旧货的形象远近驰名,但对于男人,她可不要一个N手货。
“不要小看爱情力量,它可是会让固执的人打破原则的。况且你那口子检验过许多女人,身经百战,你绝对会『性福』得不得了!”
蓝琪暧昧的眨着媚眼,宛若自己坠入爱河般的陶醉。
“你小说看太多了!”同情的拍拍蓝琪的肩膀,梅君芸推开椅子站起身。“脑袋瓜别净装豆腐渣,多想想正经事,免得哪天真的被开除了,色女!”
“梅子,别走嘛,人家还没吃完饭,我还有话要对你说!”蓝琪抬头望着梅君芸离去的倩影。
“你慢慢吃,有话就说给和你一样色的苡菱听,恕我不奉陪,拜拜!”梅君芸头也不回的说再见。
“真讨厌,就会欺负我。”蓝琪差点埋进饭菜堆中咕哝。
其实,她是想偷偷告诉梅君芸,爸爸告诉她的小道消息。
听说高富银行上头出了大问题,银行迟早会被淘空挤兑。
她是想问她要不要骑驴找马换工作,为什么梅君芸不想听呢?
第6章(1)
要一个被贵妇包养的牛郎从良,会不会像要贪恋物质的援交美眉弃暗投明般困难?
这答案是不是如此,梅君芸不晓得,但是唯一可确定的是,要余凯泰放弃优渥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光看他家奢华的装潢,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一个单身汉竟然可以住七、八十坪的华厦,害她打扫时差点闪到小蛮腰,直不起身子。
不光是这样,奢侈浪费的他出门居然有三辆爱车老婆代步,家中的装潢摆设都极尽豪华之能事,让她在擦擦抹抹时都得提心吊胆,生怕弄坏而赔不起。
再来,更令她气愤的,不是别的,而是他房里那张超级大床,大得足够翻好几个筋斗也保证不会掉下床,摔坏脑袋。
才不过一百八十几公分,身材结实又毫无赘肉的人,干嘛要在房里摆一张特大号的床?
莫非,他除了陪客人谈情说爱外,还把家中当成宾馆兼“带客趴床”?
哼,可耻的牛郎,得爱滋病算了!
“小芸芸,你在想什么邪恶的事,想得那么出神,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进房想拿休闲服换上的余凯泰恶劣的一笑后,懒懒的开口,调侃粉脸红透的梅君芸。
“胡说。”
收回对着大床忿忿不平的眸光,梅君芸立刻矢口否认,拿起尚未沾到半滴水的抹布,想逃离令她遐思的现场。
“借过。”梅君芸小心翼翼的绕过他身旁,不料立刻被他恶意的挡住去路。
“不借。”余凯泰露出白牙。
这是他的房间,此路是他开,他有权不借。
“借过!”她很懊恼,也很想用手上的抹布抹掉他脸上的贼笑。
“是不是对我的笑容着迷了,小芸芸?”余凯泰盯住她咬住粉唇的面容调侃,有股想取代她贝齿的冲动突地窜进他脑中。
这阵子,他在她身上发现到很多奇迹。
譬如,她虽异于常人的小气吝啬,却是个精打细算的高手;而他原想藉着钟点管家名义乘机恶整她,但她却是个家事厨艺的能手,让他几乎无可挑剔。
还有,他一直认为不施脂粉、完全不做任何打扮的女人是见不得光的,可在她身上却只有“简朴可爱”四个字来形容。
报复并恶整她的初衷,在和她相处后渐渐隐没在他心中。
因为梅君芸现在看起来,早已没有之前那样的讨人厌,她长得并不出色漂亮,却相当可爱耐看,也不像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个个都将他当成金矿、超级吸金机。
既然如此,他何不给她一个爱慕的机会,享受她的追求?
“谁对你恶心的笑容着迷,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又不是你的衣食父母,别那么恶心好不好?”
梅君芸口是心非,但心窝里却是怦怦乱跳的。
“这么说,又是我错了?”余凯泰扬起眉,眉宇间有着得意。
看这小妮子腼腆和偷偷摸摸觑着他的模样,他敢肯定她百分之三百暗恋他、觊觎他。
不过对女人倒追习以为常的余凯泰,倒不排斥这个小行员偷偷恋着他。
“对,都是你的错!走开!”
哼,一想到他那张脸不知对几百个人卖笑过,还有那张床不知滚过几个老女人,她莫名的怒火就无端的往上窜。
她实在、实在很想拧掉他脸上迷死女人,又可赚钱的邪恶笑容!
余凯泰眯着眼循着梅君芸的视线看去,再回到她充满怒气的素颜上,反覆思量她无端升起的怒火后,心中也已有了几分谱。
“你没说清楚,我哪知道做错了什么?”余凯泰哂笑。
“说什么啦?九点了,我要下班回家了!要说,你去教那些老女人说给你听,听个够!”
梅君芸气急败坏的想推开挡住去路的无赖。
“下班了,现在我和你是一样大!借、过!”
她可是牢记着她价值十万的赔偿契约,契约中规定:她每周二、四、六晚间七点至九点必须来余凯泰家中无偿打工,工作时间她不得和雇主顶嘴、发脾气,雇主也不能无故找碴或者乘机欺负雇员,过了下班时间,雇主须开车送雇员安全抵达家门,三个月止,契约自动失效。
而现在是中原标准时间二十一点又过五分,所以她可以大声吼他,甚至唾弃他!
“你还没回答我,别急着走。”
余凯泰以高她一等的身躯,挡住那道惊跳着的倩影。
“回答什么?”
但当她的视线落在余凯泰未扣上钮扣的结实胸膛时,她竟只是没骨气的睁大眼瞅着,婴儿肥的双颊再度转红,一扫方才和他对峙的悍样。
“乖,先告诉我,小芸芸刚刚在想什么?”
抬起她快垂到胸前的螓首,余凯泰满意的绽开笑容。
“没有。”梅君芸气闷的与他对望。
她是他的谁?又是哪根蒜苗?
什么都不是的她,凭什么要他弃暗投明,甩掉那些有钱的贵妇,从此以后不出卖身体从良?
“没有才怪!”放开她柔嫩的下巴,余凯泰似真似假的思索着。“我知道了,你在觊觎我这张超级大床对不对?小芸芸。”帅气的一弹指,他猜对了她一半的想法。
“才没有……你别乱说!我家也有床,干嘛要觊觎你的床?”
她否认,可是烧红的耳根却和她唱反调。
“别客气,小芸芸。你家的床一定没这张大,来嘛,要不要试试这张大床?不管你是想趴想翻或滚个几圈,它都不会让你腰酸背痛,而且包准你一觉到天明也不会失眠。”
余凯泰噙着邪恶的眸光,盯住那张越来越红的脸颊,深深的望进那双含羞带怯又忐忑不安的眸子。
“你……”与她对望的眼眸是那样的温柔,但是谁知道他对多少个女人含情脉脉过?
“不说,我就当你想试罗?来吧,千万不要客气!”余凯泰拍拍罩上水蓝色床单的大床,还大方的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谁要试!我才没那么变态,去试你和别的女人滚过的大床,走开啦!”使劲的一推他,梅君芸却反而踉跄了脚步而跌落在大床上。
“别这么迫不及待就跃跃欲试,小芸芸。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嗯?”
于是,余凯泰顺势和她一起试床,抱住她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停止住翻滚后,他发现到她拥有一副丰满,两手可能掌握不住的好身材。
“色狼、色魔!放开我!”在余凯泰上方,发丝垂落成两道黑瀑的梅君芸,又羞又恼的撑起身子,却又被他恶意的拉下。
“小芸芸好厉害,竟然知道我的星座?太感动了!”余凯泰邪恶的一挑眉,转了身,将她压在大床上。
“你的脸皮真是厚得可以,我是在骂你耶,好色的午夜牛郎!”梅君芸抬眼愤怒的开骂。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余凯泰邪气的低下头,凝视两片如花瓣的红唇。
“我说,你……”一时不察,梅君芸嘟囔的话却落入余凯泰的嘴里。
一场缠绵却柔情万千的舌战,在他们两人的唇齿间火热展开,双手更热情的彼此摸索。
他们谁也不认输,似乎只想将对方吻到晕眩,直到地老天荒。
“你真甜。”喘息中,余凯泰舔吮她的唇瓣赞叹。
“你也不赖,不愧是午夜牛郎。”梅君芸喘着气说道,但随即却被自己的话给惊醒。
她做了什么好事?居然陶醉在一个牛郎的热情里。天呀,杀了好色的她吧!
“让我起来!”梅君芸眼中闪进一丝矛盾,懊恼的推开余凯泰。
“刚刚不是很美好,干嘛又生气?”躺在床上的余凯泰简直不敢置信。
他总算见识到女人翻脸像翻书一样快的功夫。
“再美好,也改变不了你是牛郎的事实。”
这一次,嘟着嘴,已经衣衫不整的梅君芸终于成功的推开他,气急败坏的拉开房门跑出去。
“小芸芸,先听我解释!”望着小醋坛的背影,余凯泰弯着唇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