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儿辣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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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闻言,便赶紧停住。
“我就知道,虽然你嘴上说不原谅我,但是你心里面还是舍不得我的。”邢天鹏抗战胜利,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你要不要脸啊?大男人一个,竟然会用这种手段,拿死来威胁我,你不怕笑掉人家大牙啊?”她厉声斥责着。
“不要脸又怎么样,我就是脸皮厚。”邢天鹏摆出一脸无赖相,“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让你原谅我就是好方法,别人要笑,就尽管随他笑吧。”
“你闹够了没?要是闹够了,就快点去办正经事啦!”柳筠见他竟然能为了自己,而做出与他个性相违的动作,心中登时觉得高兴。
这两天以来,虽然一路上两人都在胡闹着,但在彼此的心中,却更增添了无数的爱意。
两人一路走着,不久之后,便到达了连火堂的门口,只见连火堂大门深锁,屋檐之下更吊着两盏白灯笼,白灯笼之上写了个奠字,由眼前的景象看来,不难推断出连火堂正在举丧中。
“原来连火堂里面死了人,难怪这两天会怎么安静。”邢天鹏搔了搔胡子,若有所思的说着。
“大哥,你是不是又打死人了?”柳筠以疑惑的眼光看着邢天鹏。
人不是我杀的,邢天鹏一脸无辜相,拼命的摇头。
“那天我逃走之后,你确定你没杀人?”柳筠还是怀疑着。
“没有!”他语气坚定,“那天你走之后过了不久,那黑衣人就出现把我救走,况且当时我体内毒性发作功力全失,连保命都成问题了,哪还有办法杀人啊?”
“也对。”柳筠歪着头想了一下,“那连火堂到底是谁死了干为什么这么隆重,连大门都关得紧紧的?”
“唉哟,别想那么多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邢天鹏随口说着。
“也对。”柳筠点头赞同,“好,看我的!”她深吸了一口气。
“不会吧,你又来了!”邢天鹏一脸惊愕。
“连火堂的人听着,前次承蒙贵堂主的招待,使我两人深刻体验到何谓生离死别之苦,好在我们平时广结善缘,以致能大难化小、小难化无,如今我俩皆平安无事,所以今日特来向贵堂主请安,本姑娘不管你们死爹死娘,现在都给我统统滚出来。”
“呼!”柳筠擦了擦汗,“一口气把话说完的感觉可真好。”
“喂、喂!”邢天鹏拍了拍她的肩膀,“为什么你每次来砸扬子,都非弄得惊天动地不可?”
“因为本姑娘高兴,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她扮了个鬼脸。
“唉!真受不了你。”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过不了一会,连火堂的大门便打了开来。
“你看,我的方法是不是很灵啊!”柳筠骄傲的说着。
“废话,换成是我被你这么嚣张的大骂一顿,我也会受不了跑出来跟你拼命。”
门开了之后,只见连火堂人人手拿兵器严阵以待,好似随时准备与他们决一死战。
“你看你,每次都弄得对方人马倾巢而出。”
“这样才好啊,一个都跑不掉。”柳筠仍有她的一番说词。
“强词夺理。”邢天鹏不以为然的道。
“那?不对喔,怎么少了两个大角色?”
“谁啊?”邢天鹏不解的问道。
“还有谁,就是姓戴那两个坏胚子啊!”柳筠不屑的说道。
“对那,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到。”
“喂!连火堂的,你们那个不成材的堂主,跟他那个坏胚子大哥到哪去了?”柳筠不客气的当聚询问。
“哼!你们两个还敢问,我弟弟就是被你们给害死的,我今天就要为他报仇。”戴宗玄从内堂走了出来。
“邢大哥!”柳筠用于肘轻轻顶了一下邢天鹏的肚子,“你连人家的弟弟都干掉了,你还说你没杀人。”
“我没有。”邢天鹏摇着头否认。
“喂!姓戴的,我大哥说他没杀你弟弟,你可别含血喷人啊!”
“人虽然不是他杀的,可是却是被你们害死的。”戴宗玄双眼冒火。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柳筠愈听愈是一头雾水。
“你们自己看。”戴宗玄将一块布扔给两人。
两人接过那块布,只见到布上写道——
连火堂堂主戴宗岳,卑鄙无耻以毒伤人,有辱圣火教名声,本人得以代天行道将其诛之,以免日后有更多人受其残害。
“写的真好、杀的更好!不过,到底是谁干的?”柳筠仍是摸不清头绪。
“就是救走他的黑衣人干的。”戴宗玄咬牙切齿极为愤恨。
“原来是白胡子老前辈。”柳筠恍然大悟,而后摇了摇头,“不过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邢天鹏不解。
“可惜白胡子老前辈,没能连这祸害一起除掉。”柳筠狠狠的瞪了戴宗玄一下。
“那倒也对。”邢天鹏点头表示同意。
“来人啊,杀了这两个人,为你们堂主报仇。”戴宗玄鼓动连火堂部下围攻他们。
“等一下!”邢天鹏战前喊停。
“不会吧,邢大哥你怎么又来了。”柳筠摸着头差点没昏了过去,“算了、算了,我来替你说比较快。”
“你知道我要干么?”邢天鹏感到怀疑。
柳筠做了个“交给我办”的手势,接着向前跨了一大步。
“戴宗玄你这家伙,为什么三番两次卖我家大黑熊的剑?而且还每次都只卖三两银子,你是不是看不起这把剑?”
邢天鹏在一旁点头称是。
“哼!给我上。”戴宗玄不与理会。
“邢大哥,他不甩你,好好的给他教训一番。”柳筠在一旁加油添醋。
连火堂众人尚未出得大门口,邢天鹏便已提剑冲了进去,准备大杀一番。
“大哥加油啊!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柳筠见他如此神勇,便索性站在门外加油呐喊。
邢天鹏自从吃了黑衣人的药丸,体内功力登时增进不少,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见到连火堂的部属,皆尽躺在地上哀号。
“一群没用的废物。”戴宗玄见大势已去,便随即转身逃跑。
“哪里逃!”柳筠发觉他想溜,便随即抽出腰间长剑疾射而去。
长剑疾飞,犹如离弓之箭锐不可当,一路朝着戴宗玄的背心直射而去。
一声哀号,长剑由他背后贯胸而出,戴宗玄应声倒下,登时气绝身亡。
“呼!”柳筠松了口气,“差点又被他给逃掉。”
“哇!”邢天鹏一脸惊讶,“想不到你出手还真狠啊!”
“废话!对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根本不必心软。”她将剑擦了一下接着便收剑入鞘。
“大哥,你去把我们的东西拿出来吧!”
邢天鹏进到屋子里将镖给拿了出来。
“接下来就该去找真的天火堂了。”邢天鹏将东西背上了背。
“你说的倒容易,整个西域这么大,他们邪焰教的鬼堂口又那么多,你上哪去找天火堂啊?”
“这也没办法啊,答应人家的事总要做到嘛,事到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喽!”邢天鹏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理。
“你要我不要。”柳筠提出反对意见,“我可不想再受一次牢狱之灾。”
“那你说怎么办?”
“还不简单,看我的。”
柳筠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连火堂伤兵,随便挑了个受伤较轻的便走了过去。
“喂!你快告诉我天火堂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还不说,看我踢死你。”柳筠一脚往那人的屁股踢了下去。
“不是我不说,是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人无辜的说着。
“骗谁啊!你们都是邪焰教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柳筠接着又是一脚。
“姑娘你别踢了,我虽然不知道天火堂在哪,可是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那人被踢得实在受不了。
“好,只要你肯说我就不踢你。”
“是这样的,我们圣火教分为明炎派跟暗炎派。”
“你说废话,这个我也知道。”柳筠听得不耐烦,又是一脚踢了下去。
“你别急嘛!让他好好把话说完。”邢天鹏出面阻止她的暴行。
“谢谢大侠、谢谢大侠!”那人感激邢天鹏救自己的屁股免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当下便不住的谢道。
“哼!你最好快点说。”柳筠碍于邢天鹏的情面,便不再动粗。
“我们圣火教分为明炎派与暗炎派。”那人接着说,“明炎派是负责教中的事务与保护总坛的安全,所以明炎派的堂口,大多分布在总坛方圆二十里以内。而暗炎派则是负责外围的安全,一般都分布在西域各处,明炎派的人个个身穿白衣,而我们暗炎派的人则是身穿黑衣,至于你们要我的天火堂就是明炎派的,我对明炎派不了解,所以无法告知你们其正确的位置,我想你们到总坛附近,应该就能找到天火堂了。”
“喔,那你们总坛在哪里?”
“在此地以西一百里之处。”
“天啊!”柳筠再次受到刺激,“还要走一百里路,一百里那,一百里路我都可以回到飞马帮了,天啊!你在耍我吗?”
“镇定点、镇定点。”邢天鹏安慰着她,“事到如今只有走下去喽!谁教你当初不听话硬要跟来,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死黑熊!你的意思是说我活该喽?”柳筠正值情绪不稳期,谁惹到她谁倒霉。
“本来嘛,如果你听我的话乖乖的待在镇南镖局,现在有必要受这个罪吗?”邢天鹏据理力争。
“好!算我倒霉,我认了可以吧。”她当下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谢谢你的告知,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邢天鹏跟那人道过谢之后,边拉着柳筠的手准备离去。
“邢少侠请稍等。”刚刚那人出声将邢天鹏唤住。
“阁下还有事吗?”
“我见邢少侠为人极为厚道,有件事我想提醒少侠,不知少侠可愿意听?”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少侠背着圣火权杖出现在西域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暗炎派,少侠此次前去总坛,一路上经过的暗炎派堂口甚多,到时定免不了一场恶战,还望少侠小心才是。”那人衷心的提醒邢天鹏。
“谢谢你的提醒,那我想请问一下,从这儿到总坛的路上,到底会碰上几个暗炎派的堂口?”邢天鹏甚为关心。
“嗯,不多啦!”那人说得极为轻松。
“还好不是很多。”邢天鹏松了口气。
“大概十几个吧。”那人又接着说道。
“什么!”邢天鹏大叫一声,“十几个还不算多,你们一个连火堂就已经把我搞得晕头转向了,一次来个十几个,你是要我死是不是?老天爷!你这不是在耍我吗?”
“冷静、冷静!”这次换柳筠安慰他了,“才十几个堂口而已,凭你那傲人的功力,再加上有那削铁如泥的好兄弟帮助你,就算再多来十个人个堂口,你也一定没问题的,我说得没错吧?”
“照你的话听来,好像往后的敌人,全都由我一个人负责打发喽?”邢天鹏觉得她的话中带有玄机。
“那当然喽。”柳筠觉得理所当然。
“哪有把责任都推给我的,你又不是不会武功,帮我对付一些敌人会怎样吗?”邢天鹏心里裹不服气。
“要我帮你对付敌人当然可以,只要你不怕我出事就好,不过你可要知道,万一我出事,可是一尸两命喔!”柳筠拿肚子里不知道有还是没有的小孩当护身符。
“你……”邢天鹏当场说不出话来,“算了、算了,我打就我打。”邢天鹏一副算我倒霉的样子。
“恭喜大侠、贺喜大侠,祝大侠能早日添得麟儿。”一个连火堂的喽啰乘机拍马屁。
“关你屁事!”邢天鹏与柳筠同时骂了出来。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忍不住的露出了微笑,而彼此心中的不悦,也随着这个微笑烟消云散,笑了一笑之后,便手牵着手相拥而去。
出了连火堂之后,他们便一路的朝西方前进。
“大哥啊,你还会不会为我刚刚的话生气啊?”柳筠的口气极为温柔。
“不会啦,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总不能让小天鹏去冒险吧!”
“原来说穿了,你是为了你儿子才会那么好心,我就那么不值钱是不是?”柳筠一抓到话柄,便开始藉题发挥。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算我说错好不好,在我心中大的小的都重要,我都舍不得,这样可以了吧?”邢天鹏就是拿她没辙。
“这还差不多。”
邢天鹏这才体会到一句话,女人是种既麻烦又令人不敢招惹的动物。
两人一路向西走着,转眼间便已是黄昏了。
“天都快黑了,却连半个城镇也没看到,难不成我们今晚要睡在马路上。”柳筠望着天空喃喃念道。
“露宿野外虽然危险了点,但若真的连间破屋子都找不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