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嬉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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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荫部的特写!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Jing液呛着了,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脊,她才缓缓将嘴里的Jing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急忙起身关掉相机。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了吧?”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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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11370,你留着用,我会汇款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
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淡淡的伤感。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
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没吃。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我。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报告说:“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静凶狠,其实比尖头那家伙更令人顾虑,内心更加担忧起来。
妙仙突然又说:“不对,尤咪不可能单独接受酷妞的邀约。不是她!”大家又陷入一阵苦思。
李泗阳看到咖啡馆墙上有一块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两支笔,叫妙仙和林雅丽尽量写出和尖头有来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认为必须从尖头这家伙身上着手。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们开始写。没几分钟,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经有几十个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导她们两人继续写,反正有关系的,一个都别漏掉。李泗阳也开始按着黑板上的名字逐一问她们,不外乎是背景、年龄以及跟尖头的交往关系……等等。
黄震洋赶到了,他带了两部车的随从,随他进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汪逸君,还有专任律师胡尧清。这两人都认识我,不约而同露出惊讶之色,汪逸君问说:“李……李先生,您怎么会……会在这里?”
我虽然内心纷乱,但也不高兴黄震洋轻易暴露我的行踪。我转头瞪了黄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觉的说:“汪助理、胡律师,李先生要我们协助找一名失踪的少女,你们什么都不必多问,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准透露出去,听懂我的话吗?”
两人诚惶诚恐的说:“是,李先生,黄先生,我知道了。”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等以后再说吧!我低声跟黄震洋说:“从今天开始,这几个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负起全部责任。不准有任何状况让我困扰,知道吗?”
黄震洋很倒楣,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搞到要扛起这样的责任。他也不敢说不,低头回答说:“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会编制一组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护卫她们。”我点点头,想到又说:“那你就这样办吧。我每年拨两百万经费到你帐户……”
黄震洋尴尬的说:“不不……李先生,这些经费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也不用这么多。”
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尧清说:“把这两人也编制进去,让她们全力负责,你才好做事。”
黄震洋大喜过望,连声称是。我心想花个两百万,就把黄震洋的两个得力助手拉进来保护童懿玲她们,其实非常值得。光眼前杨瑞龄下落不明就让我牵肠挂肚了,若是再来一个状况发生,实在要搞得我寝食难安了。
那边李泗阳不停划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办案常见的过滤手法,胡尧清似乎也颇有概念,一边询问妙仙她们,帮忙过滤掉一些人名。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将被过滤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写起来,才让李泗阳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转眼间,黑板上只剩不到十个名字了,胡尧清将最后那些名字抄起来,向黄震洋说:“这些机率较大的,我直接到调查局找人帮忙用中枢电脑查询,一有消息立刻打电话过来,其他的请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调查。”
黄震洋想表现殷勤,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市警局策动警力来调查。我同意他们分头并进,黄震洋要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听我差遣,但这时张耀国已经赶过来了,随身也带了五个人来,我便要黄震洋自行去办事了。
张耀国努力想了解一切情况,客气的向妙仙她们询问细节,一会儿过来向我恭敬的说:“董事长,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联络庞市长出面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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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着尚未回答,他身后一名保全人员进言说:“李先生,张副总,我看这些青少年的事务,可能要从不良帮派的方向查询比较有效。”
张耀国正斥责他不要插嘴,李泗阳却上前发言:“他说得有道理。”我转头看这名保全人员,他年纪很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头上染了一小撮蓝发,是年轻上班族流行的装扮,举止有些浮躁,看来不太像保全人员,倒像黑道大哥的保镳。
张耀国介绍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卫处资历较浅的新进警卫,属于最后成立的保三组人员。
李泗阳在一旁瞧了几眼,疑问的向林柏年说:“你是不是曾经在益民路邱放泉底下混过?”林柏年被他这么一问,当场愣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张耀国赶紧帮他说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纪录,但林柏年来公司一年多,一直表现良好。
李泗阳笑着说:“我并没有追究他的过去。”李泗阳转头向我报告说他自己曾任职刑警队,那时大里益民路一带是绰号阔嘴的男子邱放泉在当家,跟涂城区的萧顺天势均力敌,但后来斗输萧顺天,又因为许多犯罪纪录被侦破,目前已经入狱了,底下的组织形同解散。
林柏年语带不平的说:“李队长,其实当时是萧太师运用管道,栽赃给邱老大。您那时还在刑一队,应该也听过一些内幕风声吧?”
李泗阳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反问他:“你认为现在该怎么找到李先生要的那名女孩?”
林柏年老练的说:“这些还在学的红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撑靠的老大那儿。但萧顺天已经落网了,他们就只能混在之前萧顺天比较吃得开的一些场子里面,而学生皮仔能出入的场子,大概就只剩飞行馆、雏鸡笼和柏青哥这些地方罢了。”他抬头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名单,转头看着妙仙她们说:“你们把这些人的绰号写出来,在那些场子里没有人会称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过来帮忙四处问问看。”
李泗阳同意按照他的方法进行。林柏年没多久就找了十多个朋友过来,个个流里流气显然还是不走正途的混混,和他们相较之下,林柏年这时看来就正派许多了。
我听见林柏年交代他们说:“我老板的底子绝对够硬,黑白两边没人抵得住他。大伙儿想替阔嘴老大讨回面子,这辈子只有这次机会。”那些人转眼对我恭敬起来,频频向我点头致意。
李泗阳和张耀国似乎不愿意我变成这群混混藉机寻仇的靠山,直说不妥。我这时已经焦虑得快失去耐性了,愠怒的说:“还计较什么黑道白道!再不能找到人,我连大陆和日本黑社会的人也调集过来,把整个中央市掀过来!庞建国敢拿我怎么样?”
两人不敢再多说,随我一起出发。
林柏年带头从柏青哥店开始找起,一行人将近二十名,声势不算小,大部份的店家不敢招惹,都是有问必答,但却也是毫无头绪。到了第六家店名叫“番天胡”的超大型柏青哥店,店员回答得有些不情不愿,林柏年放大声调追问,那店员才乖乖的回答。
李泗阳低声告诉我,这家店是萧顺天和一名叫胡志强的角头合开的,所以店名叫番天胡。这些店员倚仗后台老板势力大,不太肯配合。
那边林柏年和他的兄弟仍然问不到头绪,我这边却接到黄震洋的电话,他告诉我名单中有两名女孩已经多日没有回家,绰号分别叫“丫头”和“妞妞”。
李泗阳连忙示意林柏年问问这两名女孩的消息。但那些店员神情闪烁,明显心虚的推称不晓得,林柏年继续施压,对方索性倔强起来拒绝回答。林柏年手下一名叫阿凯的,出手煽了对方一个耳光,几个店员开始怒叫起来,但双方仍是僵持在那儿。
我烦躁不已,抓起一把椅子走向前。那些店员桀傲不惧,挺胸迎向我,我猛挥椅子,但不是砸向他们,而是柏青哥游戏机!“匡锵”一声,玻璃碎裂满地。在那些店员惊愕之余,林柏年他们露出又兴奋又佩服的眼光,一声吆喝,大家一起动手砸游戏机。
这一闹,终于让对方招架不住,正主儿被逼出来了!一名男子自称是胡志强的助理,不客气的质问我方的来意,林柏年说要找“丫头”和“妞妞”这两个女孩。
那男人说:“她们两人一向都在姚阿姨的茶室出入,偶而才和男人过来这边玩,不算是我这边的人。”
“姚阿姨?是不是骆驼雄他干姐?”林柏年立刻反问。
“没错,你也知道骆驼雄,那就更好了。”那男人一脸阴笑。
林柏年耸耸肩,丢下一句“早说不就好了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