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冤家-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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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雷振远凌厉的目光足可以射穿媚儿的五脏六腑,要是这种小事都看不透,不用他在江湖上混了。
这个老江湖!如月不得不佩服雷振远,还以为当时雷振远专心摆放供品,对周围的事一无所知,原来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中。
“老爷饶命。奴婢都是一时糊涂,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看到事情败露,媚儿惊恐万状。叩头求饶。
媚儿真的暗算了如月!
这是二姑奶奶没有想到的,枉为刚才自己还一直维护她。二姑奶奶又愧又气,走过去给媚儿两耳光,怒声骂道:“贱人,竟然敢犯上,大逆不道的事也敢做。幸好有祖宗保佑,夫人和她腹中的孩子没事,要是他们出了什么意外,你就是一死都不足以抵罪。”
“夫人,奴婢一时糊涂,奴婢知罪了。”媚儿羞辱难耐。含泪向二姑奶奶认错。
“姐姐,在祭祖时发生这种事,祖先是保佑我们,还是降罪于我们,说不准。”雷振远的话冷冰冰的。雷振远因为想起刚才二姑奶奶拼命地维护媚儿心中有气,同时在担忧,因为这次祭祖出现的意外,是否会给家人带来灾难。
“弟弟,弟妹,姐姐刚才错怪你们了。我没有想到这丫头变得这样坏心肠,竟然要暗算弟妹。”
得知媚儿真的对如月不利,二姑奶奶自然而然在站在雷振远这一面,维护弟弟的利益,她知道要是如月和她腹中的胎儿有什么意外,最难受的自然是她的亲弟弟。
二姑奶奶毅然决然对雷振远说:“弟弟,这贱丫头如此大逆不道,你要怎样处罚这个贱丫头,我都没有意见。”
雷振远阴狠地盯住媚儿:“你是我姐姐他们送来的人,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还真不敢拿你怎样。你既然做出这等事情来,就别怪我无情无义,我是绝对不容许乱嚼舌、居心叵测的人留在府上的。你现在就离开这里,从此以后与我雷府再无瓜葛,就当你从来没有到过这里。要是让我知道从你口中传出我府上的任何事情,你要小心。”
随着一声冷哼,雷振远手中的杯子被捏成碎片,扔到媚儿的眼前,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媚儿脸色苍白,叩头说:“奴婢记住了,奴婢不敢。”
如月注视地面上的碎片,不用转头看,都知道此刻雷振远的脸上一定是恶狠狠的。这恶霸翻脸时,十分的冷酷。
媚儿的母亲跪在媚儿的后面,此时小心翼翼地问:“雷老爷,媚儿这丫头在你身边也有好些时日,出去后要是发现她怀上你的骨肉,要怎样处理?”
“她怀上我的骨肉?”雷振远先是愣了愣。随即斩钉截铁地说:“不会的,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她要是怀上了,绝对不是我的骨肉。”
这样肯定,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在场的人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
“你,你,难道你给我吃过……”媚儿凄迷地看雷振远,“老爷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奴婢,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奴婢走的。”
“不错,我从来没有打算把你留在身边。”雷振远冷冰冰地看媚儿,“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会像前面几个丫头那样,离开时会得到一笔丰厚的盘缠,作为今后生活的使用,让你这生不愁吃喝。现在我能留你一命,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媚儿彻底地瘫地在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管家娘子和媚儿的母亲搀扶媚儿离开。
雷磊轩看媚儿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解恨的神色。
“怎么,你也恨不能叫这丫头马上走人?”二姑奶奶问这个小男孩。
“当然了,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就叫她滚出去了。自从她来到我家后,这家中从来没有安静过。”
二姑奶奶哑然,原来这一家子都不欢迎媚儿的介入。
媚儿是离开了,如月的心中并不感到轻松,她心里在想,还不知道要煎熬到什么时候,自己才有机会离开。
如月无精打采地走下软轿,刚要进入饭厅去用晚餐,卢夫人从旁边闪出来,将如月拉到一边去,声音压得低低的,兴奋地说:“真佩服你的能耐,就这样把那个狐狸精赶走了。指点一下,你是怎样做到的?”
(昨天突然停电,不能更新,敬请原谅。)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57。 祖先震怒
057。 祖先震怒
如月一觉醒来,就感觉到玉馨院中气氛怪怪的。周妈愁眉苦脸,晴儿与莲儿两个丫头是满脸忧愁。
真怪,天要塌下来了?!
用早餐时,如月看到站在旁边的周妈长叹不止,忍不住问:“周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个个都心事重重,为什么?”
“雪儿,昨夜发生的事,你不知道?”周妈奇怪地看如月,她看到如月若无其事地,还以为如月能沉住气。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如月睡着后一觉到天明,醒来时雷振远已经不在房中,根本没有人告诉如月昨夜发生的事。
周妈悄悄告诉如月,昨天深夜府上是怪事迭起,先是巡逻的护院听到祠堂中有长叹的声音,过不久就听到府上喂养的公鸡纷纷啼叫,弄得府上的人是个个惶恐不安。
“就为昨夜的长叹声和鸡叫声,你们感到害怕?”如月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夜晚听到长叹声和公鸡打啼都这样害怕,何不新添一条家规:夜里不准人叹息,堵住公鸡的嘴巴。不准啼叫。
“雪儿,你不害怕?”
“这点小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还说是小事?”周妈神秘地严肃地说:“祠堂里上着大锁,忽然传出长叹,此事非同一般;天未到三更,公鸡就打啼,绝非好事。”
周妈极其严肃的模样,叫如月口中的粥差点要喷出来。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人钻进祠堂从里面长叹,祠堂中自然就有叹息声;要是有人故意逗弄公鸡,也可以让公鸡提前啼叫的,如月要是乐意,每晚都可以将这种事上演一次,看他们是不是把胆囊吓破了。记得在前世有一次去参加“农家乐”游玩,如月与杰明就在黄昏时分把一只大公鸡逗得喔喔地打啼。
“没事的,不用大惊小怪。”如月安慰周妈几句,说这种事不值得在意,想要把周妈悬起的心放回原处。不过看来没有如愿以偿,不论如月怎样安慰周妈,她始终是忧心忡忡。
如月对昨夜的事不以为然,在周妈看来是年轻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
用过早餐,如月挺个大肚子,用手支撑僵硬的腰部,在玉馨院内漫步。
想到自己的未来,如月脸上露出愁容。如月每当看到雷振远。就不自觉地联想到阴沉沉的地牢和成群的老鼠,内心就忍不住颤抖,担心一不小心再次触怒了雷老虎,又被关入地牢中去,那个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得想办法趁早离开这里,离开雷老虎。可是,这段时间雷振远不准如月出府,如月只要离开玉馨院,就有一大群人围随,美名曰夫人身体不好要保护夫人,实际上如月明白自己是被控制了人身自由。
“唉——”如月忍不住叹气。日子在一天一天中度过,不知道要煎熬到猴年马月才能离开这种鬼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倒霉!倒霉!真倒霉!穿越而来一头撞到虎穴里。
“夫人,不用担忧,不会有事的。”
正在愤怒中的如月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声低沉的话,在她听来就像是一声响雷,炸得如月着实吓了一大跳,身体上的细胞死掉了不少。为个恶霸幽灵一般冒出来,不知道是否看穿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如月略一转脸,一眼就与雷振远阴郁的眼睛相遇,连忙移开目光。又发现自己的肩膀已经碰触到雷振远硬实的胸膛,全身一个激灵冒出了肌皮疙瘩,忙不迭地移开身体,与雷振远保持一定的距离。
雷振远看到有人的脸上浮现出忧愁和畏惧,理解到另一面去了,低声说:“不要害怕,没事的。”
看到这个天生恶煞一样的人,如月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黑沉沉的地牢和成群的老鼠,心中有点颤抖,嘴上硬撑着说:“我没害怕。”
当这恶霸的面承认害怕他,太没面子了。
身边多了一个人,如月的脚步就不能再像刚才那样随意,迈出机械性的脚步,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这雷老虎。不要太大意了,这雷老虎发狂时比百兽之王更加恐怖。
雷振远看出如月的不自在,继续安慰说:“很快就没事了。我已经派人去请来清州城打卦算命最有名的刘半仙,他是最善于避凶趋吉逢凶化吉的。”
刘半仙?逢凶化吉?
如月这时才悟到两个人说话是牛头不对马嘴,雷振远在与自己说昨夜的事。如月想起了一件事,说问:“这刘半仙,就是那个算出你是克妻命的人?”
“对,就是他。”雷振远不太自然。想到自己的克妻命,他感觉到自己迟早会克死身边这个年轻俏丽的人。
如月暂时忘却了自身的烦恼,对这个刘半仙充满了好奇心:这刘半仙,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个刘半仙来时,我也去看看,听他都说些什么。”
“不,不。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抛头露面,刘半仙说了什么话,我回来告诉你就行了。”雷振远不希望如月去凑这个热闹。担心刘半仙说出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话来,如月承受不住,影响她的身体健康。
如月很想会一会这个刘半仙,一再要求自己也去看刘半仙打卦。雷振远没办法,只得同意如月隔一道屏风在旁边倾听。
在雷府后院的客厅里,雷振远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在雷振远的身后,竖起一架屏风,如月坐在屏风后。
刘半仙来了,由何管家引领走入客厅。
如月透过屏风往外看,只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从迈步的动作看,此人相当的傲慢,走到雷振远的面前,才用不卑不亢的语气向雷振远请安。
雷振远客气地回礼,将刘半仙让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叫服侍的人上茶。客套两句,雷振远就要求刘半仙占一卦。
刘半仙在怀中掏出几枚铜钱,双手捂在手心,闭上双目喃喃自语片刻,才将铜钱撒到桌子上,手拈山羊胡子,问雷振远:“请问雷老爷,要问什么?”
雷振远镇定自若。平静地说:“问家宅吉凶。”
如月在屏风后侧耳聆听,看看这清州城有名的刘半仙有什么神言仙语。
一时间,客厅内所有的人都屏息凝神,静静地看刘半仙,等候这位半人半仙开金口,决定府上的平安和凶险。
刘半仙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高深莫测地屈指口中不知道在喃喃些什么,终于睁开眼睛,瞪眼看雷振远:“不好,不好。此乃凶卦,得此卦者。必定会频频遭遇血光之灾,家宅难保平安。”
轰!雷振远脸色霎时变色,刘半仙这席话,简直就是死神降临。
雷府上的人听了,都大惊失色,预感大祸临头。
唯独如月听后,嘴角微微上翘,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嘲笑,这种话,本人也会说,骗谁呢。
“老先生,可有解法?”雷振远脸上恢复镇定自若,话语中不经意地流露出焦急。在雷振远的心中,像刘半仙这种预知未来的人,他的话就仙机,是不容怀疑的。
“让小人看看。”刘半仙故弄玄虚地又卜了一卦,迟疑地说:“解法是有,就是不容易做到。”
“有解法就好,快说。”
咳,这样的急不可耐,就像是在寻找救命良药。如月不明白像雷振远这种江湖经验丰富的人,为什么偏偏相信这刘半仙的话。
“这个……这个……”刘半仙瞟雷振远,故意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雷振远是个急性子,急得连连催促。
“此灾难来源于贵祖先震怒,要降罪给后人。从此卦算出,这几天内贵府上人有冒犯了祖先,亵渎神灵所至。要消此灾难,必定要重重惩戒冒犯祖先的人,以此向祖先谢罪,才可以保家宅平安。”
雷振远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要急于送走媚儿,现在媚儿已经让姐姐带走,不好再去找回来治罪的。雷振远迟疑不决地说:“老先生,这人已经离开府上。”
“不,冒犯祖先的人仍在府上。”刘半仙故作高深地说。“从卦象中看出,这冒犯祖先的人有两个,离开的只是个从犯,主犯仍在府上。不严惩冒犯祖先的人,先人怒火难消,灾难不能消除。”
雷府上的人面面相觑,有不少人偷偷地看向如月所坐的位置。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如月知道矛头直指向自己,冷笑一声,隔着屏风问:“老先生,请问什么样的人是主犯,什么样的人是从犯?”
刘半仙没有想到屏风后的人敢于质问,望向雷振远不作声。
“是我的夫人。”
过去从来没有人敢于当面质疑,刘半仙要发作,看到雷振远沉默不语,压抑心头的火苗,从容地说:“夫人,当然是不把祖先放在眼中,严重冲撞了祖先的人是主犯,不小心冒犯了祖先的人是从犯。”
“老先生说得好。以本人看来,老先生的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