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修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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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这事一直没对遇儿说起过,现在也是时候了。”
得到丈夫同意,宁遇之母将以前之事向宁遇娓娓而谈。
十多年前,宁遇的父亲宁天宇本是一没落书香世家的穷秀才。这年正逢天下大试,满腹经纶的宁天宇进京赶考,本想考取功名以报效国家。哪知却因那主考官王钦若却是奸佞小人,正想趁此机会大捞钱财,宁天宇本乃一穷书生,哪有钱上贡。何况,他气血方刚,岂看得惯这种卑鄙行径,即使有钱也做不出这种事。后果可想而之,只有名落孙山的份。看透了官场黑暗,宁天宇决心不再入仕,只想以后一生纵情山水。
一天,宁天宇游至相国寺,遇到在此进香的宁遇母亲——升国大长公主心月(北宋真宗之女,母李宸妃,年轻时既已入道,号清虚灵照大师),心月倾心于宁天宇的才情,遂与宁天宇私定终身。打算回宫后向父母说明,以让父皇成全自己二人。那宋真宗哪肯同意,别说宁天宇一穷二白,二人门不当户不对,更何况心月竟敢背着自己与一穷小子私定终身,这种事若传出去,置皇家脸面何存。遂将心月公主幽禁宫内,日夜派守卫防护,不让心月公主离开一步。
宁天宇本知这事艰辛,一连几日未见心月公主出宫与自己相会,即知定是皇上不同意此事,幽禁了心月公主。本来,宁天宇对这事就不看好,想心月乃当朝公主,而自己却是草野山民,身份差距太大,皇上万万是不会同意的。那时的婚姻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讲门当户对的,就是现在这种风气也没被杜绝,所以封建思想真是害人不浅啊。宁天宇打算就此作罢,可是爱情这东西可不受身份限制,他一旦生根,就会蓬勃发展。宁天宇想,就算不成,在走之前看一眼也是好的,便日夜去皇城门外找寻机会。然,他无钱财打理守卫,就连皇城大门也靠不近半步。想他一文弱书生,怎禁得起这番相思之苦折磨,竟在客栈内卧床不起。
再说心月公主被宋真宗幽禁宫内,心里挂念宁天宇,但自己门外却无时无刻没有御林军守卫,想出去却没法,只得干着急。心月有一心腹宫女,自幼与公主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看公主如此一日日消瘦下去,便为公主出主意,让公主化妆成宫女模样,悄悄潜逃出宫与宁天宇远走高飞以了心愿。果然心月公主趁深夜之时成功逃出宫中,与宁天宇相会后连夜出城隐匿行踪,躲过宋真宗派出之人,在泰山找了处山明水秀无人踪迹的地方隐居到现在。
当心月公主说完这段经历,已是泪流满面,宁天宇也是满脸凄然之色轻轻地将心月公主拥在怀内。宁遇则没想到父母这段离奇的遭遇,只得安慰:“爹娘,这事已过去十多年了,不必再伤怀,若是想外公外婆了,凭你们现在的修为,随时可以去看。娘若再这样哭下去,可就要变丑了,到时变成黄脸婆,爹爹说不定就要给我找一个二娘了,哈哈……”
“贫嘴,你小孩子懂得什么?再说……再说我就……”心月被儿子逗得面挂笑容,将方才的阴霾一扫而光,抬头温柔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丈夫:“你爹……他才不会呢。”尽显小儿女神态。宁天宇则在妻子背上轻抚几下,也是满脸宠爱。
宁遇见父母鹣蝶情深的模样,心中不禁想到,我何时才能找到一个与自己永远相伴的爱侣啊!
“爹娘,孩儿走了。你们二老一定要保重身体,如果遇到什么事,可用我给你们的传讯符传唤我。”说着,放下心中不舍,消失在二人眼前。
宁遇只是有些不舍,他并不为父母二人担心,一则他们二人修为在凡人界已是不错;二则他们于山中苦修,也不会招惹到别人;三则凭自己给他们的中品防御战衣和仙剑,在这一界也没多少人能伤得了他们;再则,自己已在这房屋周围布下了仙界的“混沌乾坤防御阵”,只要父母在阵内不出去,可以说就是玄仙级别的高手来了,也进不去伤害二人。
因这“混沌乾坤防御阵”是孙悟空修至天尊境界才研究出来了防御阵法。孙悟空曾布下此阵,让自己的拜兄镇元大仙试试其厉害程度。凭镇元大仙天尊前期的修为仍被困其中,若不是孙悟空开阵放他出来,怕不搞得本体丢失。
所以凭此几点,宁遇可以放心的出去历练,而不怕父母发生意外了。
宁遇离家也是几天了,这几天,他先将泰山内游了个遍,泰山的雄奇,不禁让他心胸更加宽广。下了泰山,顺着官道向开封行去。宁遇虽然已十六岁,但从没离开山里到城镇里玩耍,一生中见过的人就只有三个:自己父母,另外一个就是师傅。所以见了城里人来人往的热闹情景,心里也觉畅快。不过,在他离家之前,父母怕他从出过山里,不懂人情世故,所以将出门在外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都给他讲了。
正文 第六章 捉妖
申时中;一座小镇的街上;宁遇缓缓而行;领略着这里特有的风土人情。因天气炎热;原本应该热闹的街上却没几个人;很多人都在咒骂着鬼天气。
宁遇走到一家人比较多的茶舍里;要了一壶西湖龙井慢慢品起来;听那些人天南地北的聊着。到宁遇这个境界;其实根本就用不着吃饭喝水了。他到这里;只是想增加一些见闻而已。
只听靠北面墙角的一个人正向同座的另几个人说道:“你们知不知道,范大善人家小公子中邪了?”
那桌东面的一人怀疑地说道:“啊?不会吧,你从哪里听来的,不会是你编来骗人的吧?”
先前说话那人皱了皱眉:“我李四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会说这些无中生有的事,你不信就算了。但请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其它三人知道他李四本就是一骗吃骗喝的无赖,竟然会说自己的人格。几人都忍住笑,权当娱乐,也不与他争辩。南面的人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消息?”
那叫做李四的人接着说:“史老二,你也知道的,我有一个本家兄弟在范老爷家里做下人,因范老爷家里闹得凶,几乎所有的下人都走了;我堂兄也回家里来住了。我去那里的时候,他亲口对我说的。哎,要是有点瓜子嗑嗑说起来就更有味道了……”说罢竟闭口不言,只啧巴了几下嘴,看了三人一眼。另外三人见他那样,知道这李四又在等着自己三人买瓜子,以让他开口接着说。三人无奈,心里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一人喊道:“掌柜的,来一碟瓜子。”
那李四也是知趣之人,见目的达到,端起茶喝了一口,接过掌柜送来的瓜子,一边剥瓜子,一边说道:“我那本家兄弟说,范大善人家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但在前几天晚上,平日里活碰乱跳的小少爷竟然莫明其妙地发起高烧,嘴里尽说胡话。而且双眼发红;比那兔子眼睛还红。那眼更是厉害,如果别人的眼睛与那小少爷的眼睛对个正着,这个人立即昏迷不醒。那范大善人家里已有十多个下人现在人事不知。你们说是什么鬼怪这么厉害啊?”
南面之人说道:“是啊,平日范大善人一家,哪个不是对我们清风镇所有人和颜悦色,还不时做些布施。我们哪家人有个困难,找上门去,也从没有不应之事。哎,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妖魔,竟然要找上他们家去啊?”
其余二人也点头称是,皆为那范大善人一家感到惋惜。又说了几句别的不相关的话,无非是哪家窑子的窑姐长得漂亮,一晚上多少渡夜费之类的市俗俚语。
宁遇也不想再听下去,心道:今晚到那个清风镇的范大善人家去走一趟,看是哪路妖魔,竟在这里为祸乡民。想到这里,觉得在这里也听不到什么了,而且见时间也是不早了,便结账走出茶舍向街上走去。
宁遇一展灵识,将目标锁定在镇西南边的一家大院,他本不知道那范大善人住在哪里,但这岂难到他呢?他用灵识搜索之时,发觉镇西南的大院被愁云惨雾笼罩着,知道那就是那范大善人家里。他再细细一查探,只觉那大院一座独立的小楼内,有一丝怪异不同于凡人的能量在波动,想来就是那所谓的妖怪了,看来也不过如此,就凭这点道行也敢为害世人,真是自不量力。宁遇笑了一下,打算等晚上再去将那妖除了。
天慢慢黑了,也开始凉快起来,原本有点安静的街上人多了起来。宁遇就在街上闲逛起来。
宁遇逛了约半个时辰,见时间已近亥时,天全黑了下来。便不急不徐地往范在善人家走去,走到一座大庄院门前。这座庄院独立于街尾,气派非凡,里面一进接一进的房子耸立,全是朱色油漆,名贵树木参天而上,给人一种富中带雅的感觉。门前也不像其他有钱人的庄院那样派家丁守门,就凭这点,就可看出那范大善人在这里的为人如何了。
宁遇走到门前,轻轻叩了一下大门,等了一会,里面才传来一个老而沙哑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还来这里,有什么事吧?老爷有令,近日不得外人进入,你还是走吧。”那人说完也不开门,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哎,要是以前也不会这样了,现在老爷自身也是难保,哪还能顾得上他人啊,哎!”
宁遇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对范大善人也更是尊敬,忙说道:“老人家,我正是为了你家少爷的事而来,请先开门再说。”
“听你声音,年纪最多不超过二十,你能管得了,那么多有名的大师都差点被那妖怪害了,你能做什么,莫不是想骗我开门让你进来?小伙子啊,作人要诚实……”还待唠叨下去,却见身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吓得手里的蜡台也掉到地上,一脸惊异,嘴里都能放两个鸡蛋了。宁遇只是使了个小法术-穿墙术就进来了。这穿墙术在修到元婴期就可以施展了,对于宁遇,只能算是入不得仙家大眼的小玩意儿,但他却忽略了这老头只是一个凡人。凡人对这种小玩意也是见所未见的,所以以为遇到鬼了,惊得大叫一声:“妈啊,鬼啊……”转头就跑,胆子也够大的,还没被吓晕。一边跑还在一边想,老爷这是走的什么运啊,旧鬼未去,新鬼又来。可是没跑两步,见那少年仍挡在眼前,使劲蹙了蹙眼,真遇到鬼了,这是鬼打墙吗?一想之下,竟晕了过去。
宁遇也不将他弄醒,怕他再经不起折腾,就这样吓死过去,那样自己可是造杀孽了。一把抱起那老头向院内走去。也不需要问路,用灵识一扫,便知道那正院在哪里了。
这时,正院厅中,正有几个人焦急地在里面走来走去。宁遇看了一下,直接走进向那厅中坐在椅上的五十多岁的老人。那几人见一个从没见过之人进了屋,不由有点奇怪,那五十多岁的老人心里想,我不是吩咐了范贵不让外人进来吗,这人怎么还是进来了。可是仔细一看,他心里说的那个范贵正被那少年人挟着呢,现在还错睡着。于是,问道:“请问这位公子何人?你来可有什么事?我家范贵怎么回事?”说着指了指那被宁遇吓晕的那老头。
“哦,你老就是范员外吧?晚辈叫宁遇,听说你家有妖怪做崇,晚辈特为此事而来。”宁遇将那范贵放在一边椅上,躬身向范大善人施了一礼。
那范大善人见这年轻公子气宇轩昂;一身正气;不像来家里骗吃骗喝的人;遂好言说道:“公子究竟从何处听得老夫这里之事?老夫劝公子,还是走吧。我曾经叫人去请了这方圆百里之内的有道之士前来收伏那妖怪,可是全都差点遭了毒手,如果公子有什么意外,那老夫就是莫大的罪过了。”看来这范员外确实好心之人。
宁遇心道,我早已用灵识查探过那妖的深浅,也没觉得怎么样,怎么那么多有道之士却差点遭了毒手,难道那些人全是骗子?
宁遇这样想可就错了,那些人在凡人眼中确实是高人,但修为却太低了点,不能将那妖除去。这妖修在宁遇眼里虽然算不得什么厉害人物;范员外请的也只是武林中的高手而已;武林高手怎能与妖修相比;那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他道:“员外,晚辈既然来了,没将怪除去,岂能离去?如果晚辈死于那妖怪之手,决不会怪你就是。”死了,死了还能怪谁,那才是怪事。
那范大善人见宁遇心意已决,只是带点疑惑的看着宁遇,心中为这少年担忧。不过,即然他硬要去试试,说不定真能降那妖怪,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范员外便对宁遇说:“既然这样,那宁公子就随老朽来吧。”
说罢转身带宁遇向后院走去。来到一座幽暗的独院前,这里确实让人觉得阴森,宁遇却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点异常而已。门前有六个彪形大汉守在门外,门上铁将军上了几把,墙上挂了各种各样的符咒,想是范员外所请来的收妖道士之杰作。
那六个大汉见老爷带着一个年轻人过来,不禁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