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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暗面传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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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周怀年斜眼看了看老者身后的两名追随者,估量着这两人的实力,一时间心内大为震撼这两名追随者,其中一名是武者,感受着周身斗气流转,品阶至少已经迈入不惑境界之内,至于具体有多高,因为等级压制,周怀年却是看不出来另外一名,周怀年则看不出深浅天下共分九州九州内,宛州受五行地脉影响,能感受到五行之气眷顾的幸运儿绝大多数都是木系,其他系寥寥无几,而且修炼成就极其有限所以,宛州号称治愈者之州九州之内,战火连天,也只有宛州不受战火侵扰没有任何一个君主想得罪宛州,那意味着军队之内将失去最为关键的治疗者战场之上,无数的伤者将因为无药无医,死不瞑目故此,千年以来,各州各郡每年定期来宛州招揽人才,宛州君主则严守中立毕竟在绝对的武力之下,在漫天羽箭如云铁骑之下,只是辅助的木系法师是没有决定力的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每一个登堂入室的木系**师身边总是有着数量不等的追随者保护几乎没有任何攻击能力的木系**师通常,判定一名木系法师强弱,追随者的数量和质量是一个很重要的参数当然,双系同修的法师也不少,但能到洞玄之上的大修行者,双修的修士数量便少得可怜少的双修者中,有风水双修,有风火双修,有金土双修,但木系双修少的可怜多年来,九州的修炼者们有了一个统一的认识,木系,没有一颗仁慈的心,同修其他系的法术,对破境有极大的影响木系法师基本都是单修,需要追随者这是一个共识看样子身边的这位**师等级会很高周怀年一边想着,一边有的没的陪着那老者聊着,介绍着这个小小兵城的情况驻军不到百人的兵城,并没有多大,很快便来到兵城西南角的一个小院子前面“这里就是那小子住得地儿”周怀年想着那小子脸上可恶的笑容,不由得有些恼火,道:“五年了,只要不出海,这小子便天天窝在家里琢磨木系法术”“哦,也算是执着”那老者淡淡的说,很有兴致的借着周怀年手中火把的亮光东看看西看看,“这里木气浓郁,是这兵站里面或者说方圆几十里内最适合修行木系法术的地儿倒也算是良禽择木而栖,多少有些眼力说他弃武从法也不是一无是处”“呵呵,这里本来是一处荒坟野塚,平日里也没人来不过自从他来住在这,这地儿似乎荒凉了”周怀年打趣着,伸手敲了敲那扇破破烂烂,虚掩着的大门“以前就算是没有人来,野猫野狗也总是有的自从这小子来了,真是生人勿进啊似乎这地儿连蚊子都没有,真是怪了”“门开着”那老者身后的一名追随者道“这小子养了条狗……”

周怀年觉得有些没有面子,恼怒之心盛,恨恨的骂道:“早晚有一天老子把这畜生炖了吃掉,这狗东西就是一祸害”“咦?”

老者身后另外一名追随者走到老者身侧,挡到老者和那道破门之间,道:“此处有一荒兽”一边说着,一边召唤出一条儿臂粗细的青蛇青蛇忽现,一股子腥臭扑面而来“没事儿没事儿”周怀年见状,连忙示意此地安全,“那畜生平日里只是偷鸡摸狗的祸害人,只要不进院子,倒也不见怎地而且那畜生都和旭之形影不离,有旭之在,不会放任他做歹的”那召唤师却没有理会周怀年的话,只是捏出一道道周怀年看也看不懂的法诀,一道道光环往那青蛇身上打去周怀年下巴差点没被惊掉,这就是传说中的召唤师?就是九州之内数量不足百的召唤师?

“羊皮袍子,你个王八蛋,没事儿吼什么?不知道老子在睡觉?”

一个略显青稚带着怒气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周怀年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安定要是偏巧这少年出门只留那畜生在家……

这才轻轻一点,推开院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老者先行那老者微微一笑,走了进去小小庭院,乱的几乎没有下脚的地儿,院子里面几颗火把,忽明忽暗的亮着,显得院子里面是凌乱一颗老槐树,树下一张破的似乎随时可能塌下去的躺椅,旁边一个石墩,一桌残棋一个少年在满院追逐着一只白色的狐狸“咳咳……”

周怀年咳了两声,道:“沈旭之,这位是……”

“羊皮袍子,你要是他妈的再敢跑,就把你吊起来,打烂你的屁股”少年身形灵巧,但在这庭院当中却也快不过那迅如闪电的白色狐狸只好大声恐吓着那小狐狸听见沈旭之这么说,身形一闪,连抓带蹦上了树从树荫里面探出头来,两只前爪合拢,拜了拜树下少年“赶紧滚下来,来客人了,没工夫陪你玩”小狐狸听到沈旭之这么说,如闻纶音,从树上跳到少年肩上,宛如一片树叶,不着片尘“沈旭之,你个小王八蛋”周怀年顺手抄起地上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假假作势打去那少年灵巧的躲到一边,满脸讨好的笑着,“周将军啊,稀客稀客来来来,请坐,请坐”肩上的小白狐狸见周怀年这般凶,身上的毛刚一炸,便被少年从肩上取下,顺手打了一个屁股,塞到怀里“咱这小地儿也没点茶水,恩……水已经三天没去打了,要不您就这么干坐一会?”

周怀年哭笑不得,刚要介绍,忽然觉得整个小庭院被无穷无尽的杀气笼罩一点都不逊于铁血沙场中那股凌厉的杀气周怀年心中一凛,手握刀把,便要抽刀而战那老者轻轻摆了摆手,散发着无穷杀气与战意的青蛇便被老者的追随者收了起来杀气骤逝,一来一回的压力有无,让周怀年胸中血气澎湃,很难受而沈旭之则似乎像是没有任何觉察一般,聊若无事“沈旭之?”

那老者走到石墩前,低头看着桌上的残局,温言问道“正是还未请教”那少年开朗的一笑,眉目之间丰神俊朗“河东李牧”老者淡淡说到,“这局下的惊心动魄啊,百般厮杀,三劫共活却也少见”“嘿,小子没事儿自己摆出来的”沈旭之安抚着怀里蠢蠢欲动的小狐狸,一边和李牧说着“五年前你来海角的时候军部都和你说了,今日公主火鹿岛修行大成,返回京都,你收拾一下,明日随公主启程”说完,看了那春风少年一眼,不多言,转身离去来了,见了,转身便走,干净利索,让沈旭之目瞪口呆

第四章来历不明的少年

“旭之啊,这次回了京城,别忘记时常来这海角看看我们虽然这些年来你没有什么长进,但能跟着公主回去,凭你一把刀,肯定能杀出一条属于你自己的路”周怀年略有些感慨的说,感慨里,带着些许的感伤感伤里面带着歉意虽然面前这个少年曾经无数次的给自己带来细碎到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麻烦,但真的面对离别,将军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况且,这少年并不是当年军部送来的进修生当年那进修生刚刚报道,第二天便莫名其妙的在住所内横尸惨死周怀年没敢让人知道,只是找了两个亲信,草草掩埋便了而刚刚好,那时候沈旭之带着小白狐狸流落到了海角,同名,样子也很相似被周怀年看见,心生一计,李代桃僵于是便有了现在的沈旭之海风吹起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着小院子里面,杂乱无章两人就这样对面而站,一种无名的情绪在海风中飞扬羊皮袍子在少年的怀里探出头,向外面望了望,打了一个哈气,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鼻子,感觉到庭院里面有些怪异的气氛,叹了口气又趴了下来“你不会后悔了耍我这把老骨头”“博雅海的海盗马上就要来了”少年沉默良久,把怀里蠢蠢欲动的小白狐狸从怀里取出,轻轻放在肩上轻声说看着脚尖,一副执拗的摸样“你认为离开你,整个军营会找不出来能打得赢海盗的人?”

周怀年回味半晌沈旭之的话,有些不爽的回答到虽然周怀年知道沈旭之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多一个人出力,总是好的或许我留下来,能少死一些弟兄明年上坟的时候你也就不用晚上回来喝的跟一条死狗一样”说着说着,想起那些曾经一起聊天打屁,喝酒胡闹而如今躺在那冰冷的墓地里面的战友,两人的眼圈都有些微红“为什么?”

周怀年决定不再和沈旭之绕弯子这本来就是军人们说话的方式,而不是书房里面那些酸腐气味的儒生一般沈旭之沉默的望着老槐树上的一条蚜虫缓缓的爬着,默不作声沉默,是一种态度而沈旭之这种沉默,足够表明自己不想离开的态度或者说,表达了自己不想走的态度“我不认为你不想走,是因为你对这里的不舍像你一直追求的,是成为全宛州最让人仰望的木系**师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海角军营里面,怕是换了怀瑾**师年少的时候都成不了名”周怀年面对着沉默的少年,也毫无办法周怀年知道,如果自己逼迫太紧,这少年一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誓言,承诺,对这个少年来说,还不如一张大饼值钱“说,这里面就我们两个人,说一说你真正的想法”沈旭之轻轻用脸摩擦着已经趴在自己肩头昏昏欲睡的羊皮袍子,想了又想,说到:“那叫做李牧的河东人,虽然看上去很强,那种大修行者,我们一辈子都很难看到但充满了死气跟他们走,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死在寒云川山路里面,逢年过节都没有个人烧点纸在九泉之下,会不会太可怜了?”

沈旭之,十五岁的时候来到海角军营五年来随军出征海盗十二次每一次均大胜而归,出征的军队损失微小的可以不计而三次沈旭之拒绝出战,拼死力谏,跪在大营门前,试图阻止出征被军棍打成血人最后在营门口哭的天地变色事实证明,三次出征,不是遭遇到海盗的埋伏,就是飓风忽至,每一次均折损大半以至于以后每一次出征,周怀年都要下意识的征求一下这个伪神棍的建议“此话当真?”

周怀年顿时一惊,问“恩那叫李牧的老者印堂发亮,双目炯炯有神,天地元气在周身流转切含而不露,我感觉至少是洞玄境界以上的大修行者,甚至可能是知命境界的神人但这老家伙双眉阴云笼罩,右侧嘴角华凌纹出现,向上入鼻山相书上这个面相就预示着三日之内定有血光之灾刚才他说了一句话,中气足却隐隐有金石之声,尾声略嘶哑只有近期会猝死的人才有这种声音所以,三日之内,此人必死无疑”沈旭之说着说着,有些无奈这时候,肩上的小白狐狸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沈旭之的脸,似乎在安慰这个少年沈旭之肩膀轻抖,小白狐狸从肩上一跃而下,伏在沈旭之臂上,沈旭之轻抚着小白狐狸,眼中充满了爱怜“我虽然不能经常看明白,但隔三差五的总也说对一两次这次,我认为没错”“……”

周怀年被这少年的推论雷倒“这李牧肯定是洞玄境界别以上的法师,这点毋庸置疑看他的追随者都是强者,你想想,这样都要有血光之灾,我跟着一起,难道还有什么活路?”

沈旭之轻声叹道“那两人也都有死气?”

周怀年还是半信半疑的追问“恩而且是很明显的李牧老者可能是法力高强,木系法术,本来就生机勃勃,印堂之间的死气被有意无意的中和掉了一般人看不出华凌纹,也就看不出他是必死之人”周怀年沉默了盘算了许久,长叹一口气道:“这样,反正你是孤儿,今夜你收拾一下,连夜跑到九隆山脉里躲上几年好了你跑了,我顶多就是挨上几十军棍,嘿,还打不死我你跟着,寒云川山路里面多了一具尸体而已你要是还活着,或许等我战死了,还有人给我烧两刀黄纸,带两杯水酒”“多谢将军”沈旭之听周怀年如此说,展颜一笑,“将军的那匹军马,借我骑一段时间怎么样?要不,这里离九隆山脉那么远,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才能到万一中间被人当逃兵抓了起来,将军颜面上也不好看不是”看着眼前那张充满阳光,而又满是无赖颜色的脸,周怀年克制克制再克制,才没一巴掌打在那张脸上不是不想打,而是那少年怀里的那只不知什么来历的小白狐狸不知怎地,微微乍起雪白的毛周怀年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一巴掌打出去,不等落在沈旭之脸上,怕是那只小白狐狸的牙已经把自己的脖子咬断这些年来,视沈旭之为子侄,想想,即将分别,周怀年心内有些黯然轻轻拍了拍沈旭之的肩膀,似乎还有那只小白狐狸的体温“晚上你自己去取我让大老王早点歇了一路顺风有时间回来看看”看着渐渐离去的那腰身如铁墙般笔直,却略略蹒跚的背影,沈旭之无语,只是一揖到地,许久不肯起来李牧缓缓走在回精舍的小路上走的很慢,很仔细似乎在想着什么走着走着,却是绕过了精舍,饶了一个大圈,来到了海边望着浩瀚的博雅海,星光浩瀚,风高浪急,李牧直觉心神一爽多日以来那股子如跗骨之蛆一般的不祥感觉也如烟消云散虽然没有修行隶属于五行之外传自海外教派光明系的大预言术,但多年修行,李牧对未来有着不同一般的敏感直觉“三儿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老人字斟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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