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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英雄爱玩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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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斯卡很绅士的微笑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不,他介意得要命,介意到让他情绪外露,身体微颤,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已经非常明白。
  他,爱上了这个女人。
  “我跟你不可能有未来,现在的我,性格跟你一点也不台,今天的相遇更让我认清了事实。”对潘敬彦擂下话后,她搂住托斯卡的腰际,“我们走吧!‘”
  “言柔。”潘敬彦跨步到她面前。“至少我们可以不当仇人。”他硬是在她手中塞了一张名片。“我真的很高兴遇到你。”然后目送他们离去。
  上车后,言柔紧拧着手中的名片,望着车窗发愣。
  方才表现的冷静与自持早已消失无踪,现下心里乱成一团糊。
  她没料到会遇见潘敬彦,更没料到封闭已久的心竟还会因他起波澜,她分不清这种情绪究竟是爱或是恨。
  不!她不可能还爱着他,只是他的一席话却让她的脑子开始浮现过往种种。
  她确实是念旧的,才会久久无法从伤痛中走出来,但她绝不可能再和他重来,只是,为什么她却不断回忆起和他相处的甜蜜画面?
  她想起他的吻,却也想起意外撞见今她心碎的画面。
  想到伤心处,她不自觉落下两行泪。
  托斯卡见她自上车后便沉默不语,紧锁眉心,他看得出她被那个男人的出现影响了心绪,陷入回忆的深渊之中。
  他的心情也跟着她的表情变化五味杂陈。她的落寞、她的哀伤、她的泪颜,翻搅出他一肚子的醋意。
  是的,他嫉妒那个男人!他从不曾在意一个女人的过去,但他却在意起她过去的种种。
  他想象她柔软的唇瓣曾被那个男人撷取,心中竟升起一股想抹灭她记忆的冲动。
  在她淌下晶泪那一剎那,他已侧过身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倾身封住她的樱唇。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言柔瞠眸惊愣,他怎么会突然吻她?
  她伸手想挣扎,却被大掌扣住皓腕,她的贝齿被撬开,强行窜人的火舌与她的粉舌翻搅着。
  她逐渐感觉双手无力,意识蒙陇。
  叭!叭!叭!车后一声声刺耳的喇叭声此起彼落,催促着前方停在绿灯前迟迟不前进的车子。
  言柔蓦地清醒,用力推开托斯卡,并狠狠地甩他一个耳光。
  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恼怒地瞪视他一眼,她轻咬红肿的唇瓣,打开车门慌忙下车。
  “言柔!”托斯卡想下车追她,但后方的车阵已开始叫骂,他只好变换车道先将车驶到路边。
  他看着言柔跑进前方不远处的一间Pub,伸手抚了抚左脸颊,灼热的痛感可以想象印在上面的鲜红掌印。
  这个小女人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
  第一次吻女人挨巴掌,他感到啼笑皆非,怎么会一时失控强求她,这有违墨里尼家族男人的绅士风范,更不像他会有的行为。
  他确实爱上这个呛辣的女人,舔舔唇瓣,口中还残留她芳香甜美的气味。将车开往停车处,他下车走进Pub。
  言柔气喘吁吁的跑进pub,她原本没有进来的打算,只是想找个地方逃避。
  抬眸看了下四周的环境,这里应该是间高级酒吧,在座的都是打扮时髦的男女,甚至还有不少外国人穿稄其中。
  走到吧台,她点了一杯调酒,坐上高脚椅,试着缓和情绪。
  她轻喘着,脸颊却是热得发烫,摊开右手看着发红发麻的手心,可以想象烙印在托斯卡脸颊的力道有多强劲。
  其实她并非讨厌他,但不知为何她竟直接反应的送他一耳光。
  他不该在她想着另一个男人时吻她。
  言柔不禁用食指轻触唇瓣,上面仍残留他炙热的阳刚气味,回想方才的吻,竟让她内心狂颤,一时厘不清这种异常的情绪为何。
  只是她回想潘敬彦的吻时已是无色无味,留下的只有被背叛的心伤,但托斯卡一个强行的吻,却让她尘封已久的七情六欲瞬间翻腾。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对她便了什么魔法?
  她接过调酒,轻啜一口,压抑内心不明的悸动。
  “对不起,我道歉。”
  言柔诧异地抬眸,看见托斯卡向酒保点了两杯调酒后,在她身边坐下。
  看见他俊颜上她留下的杰作,若非酒吧里灯光晕黄幽暗,他脸庞鲜红的掌印必定引起一阵骚动。
  她蓦地感到内疚,微垂下眼睫。
  “请接受我的道歉。”他将一杯酒精浓度较低的水果调酒递到她面前,自己则拿起长岛冰茶灌下半杯,此刻的他也需要藉酒精缓和脱轨的情绪。
  “自作自受!”言柔心口不一的瞪着他印着铁砂掌的左颊,原本内疚的心瞬间消逝,当视线移到他的薄唇时,却让她内心再度怦然,忙移开视线不敢看他,拿起酒杯再啜一口。
  “言柔,你讨厌我吗?”想起潘敬彦提到她不喜欢外国人,让托斯卡介意起来。
  “真讨厌的话,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岂是二个巴掌就能了结。
  “哈哈!”托斯卡笑了出来,觉得松了一大口气。
  “笑什么?”她不解的睐他一眼。
  “原来,被女人呛声的感觉还不赖。”他原本想说喜欢的女人,怕再次挨巴掌,他故意省略几个字。
  “神经……”她白他一眼,内心却因他的笑容再度悸动。
  “告诉我你的故事。”他支着额头不看她,不想给她压力。
  “呃?”她愣了下,为什么突然觉得他今天特别帅?他脸上明明还印着可笑的掌印,但他此刻的一举一动却频频令她心慌,不像平时的她。
  “没什么好说的。”移回视线,她盯着手中的调酒。
  “那等你想说时再说吧。”虽然急欲探讨她的内心,但他不想逼她。
  沉默了片刻,言柔才缓缓开口。
  “他是我国三及高中的英文家教,我们交往了三年,感情很稳定,但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恋情,除了……”她微敛下眼睫,顿了下,不明白为何要再度对托斯卡诉说心事,但她清楚知道此刻影响她思绪的男人是托斯卡,而非潘敬彦。
  “你的好朋友,唯一知道你的感情生活的人,却抢走他。”他接口道。
  言柔讶异得瞠大双眸望着他的侧颜。“你怎么知道。”
  “刚才在餐厅时听到你们的谈话,很容易拼出结果。”虽然、非每句话都听懂,但可猜出八九成。
  “呃,你坐在那里可以听到我们的谈话。”言柔感到不可思议,他们至少隔了五、六桌距离,而用餐的客人喧哗声不断,这样他也听得到。
  “职业病,我的耳力很好。”托斯卡转向她,轻勾唇角。
  他的眼力也很好,回想起她在餐厅跟许多男人说笑的画面,让他的心里再度吃味。
  老天,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
  他爱过的女人从不曾让他的情绪出意外,唯独她。
  “你还恨你朋友吗?”啜一口酒,他试图引她说话。
  “不知道。”言柔轻抿一下红唇。“我以为我会恨她一辈子,可是为什么知道她的状况后,我反而觉得心情沉重,她曾对我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我应该为她的遭遇窃笑不是吗?”此刻她才发觉刚在车内回忆过往的心伤,哀悼友情的成分竟大于失去爱情的悲伤。
  原来,她对潘敬彦已不再有任何情感。
  “因为你是个好女人,你的心地太善良了,无法真正的去恨一个人。所以,你选择埋藏自己的伤痛,不愿回忆过往。拒绝再谈感情,把心层层冰封起来,你以为无法面对的伤,有一天摊开时,才发现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难面对,是不?”
  言柔讶异的看着他,然后轻勾起一抹笑意,啜口调酒,甜甜暖暖的,就像他的话语一般。
  他竟能轻易的分析她的心境。
  “真正的恨是不断的回忆,不断的加深再加深那些负面情绪,然后开始扭曲真相,扭曲人格,那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幸好你学不来。”托斯卡笑着,但眼神里却有一丝伤感。
  “你说得好像有切身之痛。”她发觉他是个让人无法看清的男人。
  “我确实被人恨过,那不是什么光荣的经验,不提也罢。”他淡道。
  “什么人?工作上的敌人吗?”言柔突然想了解他。
  “女人,一个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如果她想知道,他不会刻意隐瞒。
  “呃?”为什么听到他提起另一个女人。会议她感到不舒服?“你欺骗对方的感情?花花公子。”言柔瞋视他一眼,隐藏内心不明的情绪波动。
  “我不是花花公子,也不会玩弄女人的感情。”他再次为自己申辩,神色凝重,“因为涉及到一些交易,我无法讲得太详细,不过,她以为我欺骗她,利用她,由于没有告知她我的真实身分,在一连串的巧合误解之后,发生了一件不可原谅的重大伤害。”
  “你没试着解开误会。”她不想谈论他的女人,但又想知道真相。
  “很多时候解释是没用的,特别是对方已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而我隐藏身分这件事,让之后的说词都缺乏可信度。对我而言,感情无关身分地位,有时为了保护对方,才不做太多解释。”知道越多,反而危险。
  “不过你的身分确实比较特殊,一般人多少会比较难以接受。”言柔委婉的说着。
  “你会排斥我的身分?”他盯着她,问得有点心急。
  她笑着摇头。“你并不会伤害我,为什么要排斥?”他的身上没有黑道的恐怖气焰,反而像个有内涵的绅士,除了那个意外的吻之外。
  “”你现在还会讨厌外国人吗?“他进一步探问。
  “咦?”蓦地,想起方才的吻,让她双颊微热。
  “刚才那个男人提过。”眼神闪了一下,他还是十分介意这个问题。
  “我曾以为东方人和西方人的观念差异太大,应该很难了解相处,其实并不然。我很意外能跟你说这么多话,这些我连容榆都无法开口诉说的心事。”她喝完手中的调酒,再点了一杯。“可惜,你很快就要离开台湾,难得我开始觉得你是个不错的朋友。”
  言柔将视线望向前面,酒保利落的甩着各式酒瓶,伏特加、橙皮香甜酒和柠檬汁混调成一杯颜色一口亮丽的调酒,放置在她面前。
  她端着色彩漂亮、味道清新的调酒审视,眉间却不经意露出一抹愁容。
  托斯卡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很女人,令人想拥抱在怀里好好疼惜。
  每个夜晚,当他抱起熟睡的她回房时,总是愈来愈难压抑内心的欲望。
  喜欢听她说故事,那温柔细腻的声音让他心情松懈,差点就像墨德昏昏入睡,但一抱起她,他平静的心情瞬间血脉喷张,他开始觉得不能真实拥有她太痛苦了。
  “你不希望我离开吗?”他声音低醇的询问,心中怀有一丝期待。
  “呃?”言柔回视他。双颊泛起两抹红晕。“这跟我的希望无关吧!你有自己的生活跟世界,我知道你是因为责任才陪着我,你不可能离开真正的雇王太久。”
  她低头啜一口手中的调酒,为什么觉得酒味有点酸酸的?是心情加上去的味道吗?
  “你不想再谈感情吗?”他对她早已不是单纯的责任关系。
  “呃?”她感觉脸颊愈来愈炽热。是酒精效应吗?“我常觉得上帝对我很残忍,在我最纯真的年代,让我同时失去一段三年的爱情与六年的友情。我跟巧莉从国一就同班,很快地一拍即合,我们经常天南地北的聊天,彷佛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常常一起熬夜准备模拟考,结果几乎是两人一起睡着。”
  回想过去,她轻笑一声,眼眶却有些湿热。
  “我们一起上高中,也约定一起上大学,将来一起出国游学,我不知道我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质的,为什么她要介入我跟潘敬彦之间,硬是扯断了六年的情谊?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爱情。”粉颊滑下两行热泪。
  托斯卡蓦地心抽了一下,对她万分不舍。
  “之后,我把自己封闭起来,再不相信爱情和友情,我改变了自己纤柔的性格,舍弃从小学的体操与芭蕾,改学柔道和跆拳道,完全武装自己,不再议任何人靠近。
  “上了大学,刚开始有很多人试图亲近我,但在几次冷漠以对后,大家纷纷退避三舍。只有容榆跟项铃完全不怕冻伤,耐心又乐观的不断来吵我,说她们很欣赏我的设计天分,甚至意犹未尽的谈起她们的梦想,硬是把我加入她们的梦想之中。
  刚开始我很反感,而项铃也有些却步,但容榆却有着无比的毅力和勇气,她的天真、快乐和笑容,让人无法真的去讨厌她。
  渐渐地,我加入她们的话题,分享她们的梦想,甚至放弃出国的计昼,转而投入广告设计。我开始打从心里喜欢容榆,不知不觉的把她视为生命的重心,并重新拾回对友情的信任,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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