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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86章

小说: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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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便是不得空闲,也必要先和我们说几句话的。要是有好吃的,好玩的,走的时候也不忘给我们带一份。”

琬潆还政以后,不但致力于让手下商船参加远航贸易,更有另外一件重要之事。顺治朝的时候,琬潆便开始发展耳目。不过那时只是收集京中官员权贵人家的消息罢了。如今便想将人手扩展到全国各地。这是件慢功夫是事情,还真不能一蹴而就。琬潆也因此并非时时都有闲暇。

养心殿里,姬兰望着刚才胤祥、胤禵离开的方向,道:“乌雅氏倒是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又添了一个格格、一个阿哥。”本来玄烨想给十四子取名胤祯,琬潆觉得不好和胤禛区别,玄烨便把名字定为胤禵。姬兰厌恶的道:“不过现在该叫她恭嫔了。”琬潆道:“当初你狠不下心斩草除根,这会子又说这些话做什么。不过是看着小格格、小阿哥的面上给她晋位而已,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前年,玄烨颁布了命令,包衣出身、参加小选的宫女,被宠幸后,一开始只能被封为答应,以后不能越级进位,且位份不可超过嫔。抬旗的人家,三代不准参加选秀。姬兰道:“儿臣不过是说十四阿哥活波伶俐而已。”琬潆不悦的警告道:“你是不是还想再被我责罚。”

姬兰一顿,道:“姑妈,我出身佟佳氏,已为贵妃,表哥待我一向很好,颇为维护。只要姬兰不犯大错,必是一生无忧。”露出一抹苦笑道:“可是我不能不为海霍娜打算一二。姑妈和表哥都很疼爱元表姐。上回顾俨想要纳妾,表哥立马把他的父亲顾八代大人宣进宫跪了将近一个时辰,顾俨再不敢由此念头。恭悫长公主也是先帝的女儿,可是哪里能和元表姐相提并论呢?她若受了委屈,表哥未必知道,也未必会为太做作吧。”

忧虑的道:“太医说我不可能再有身孕了,也就是说海霍娜就是我唯一的孩子了。四阿哥养在我名下,将来若我和表哥都不在了,海霍娜就要依靠他了。可是乌雅氏必然恨我入骨,她虽然和四阿哥很少相见,但是万一,母子天性…… 我不能赌那万一。”

面上浮起一抹极浅极冷的笑容:“乌雅氏本就更疼爱自己抚养的六阿哥。可是偏偏四阿哥带着六阿哥玩耍,一同掉入水中,一死一活。乌雅氏果然迁怒四阿哥,认为是他克死了自己心爱的儿子。四阿哥也是心性倔强,既然知道乌雅氏对他心生厌恶,自然也不可能主动亲近。”笑道:“哈!对于他们两个,所谓母慈子孝,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便是被姑妈责罚,我也认了。”

琬潆斩钉截铁的道:“意外什么时候都有,与人无尤!”又道:“今日,胤禛我让他去毓庆宫给太子请安了,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也便算了。这些话不许再提!”平静无波的看着姬兰;声音肃煞的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胤禵,你不许动他。再有,我的孙子,我绝不能不能容忍别人对他们下毒手。姬兰,不要再挑战本宫的底线。”即使并没有付出太大的心血,可是在他们成年之前,也自然会尽量护着。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历史上八阿哥生母地位很低,养母自己有亲生儿子,童年很凄惨的样子。虽然皇后对八八也有利用的成分,但最起码在捧高踩低的皇宫里,能让八八过的好一点。

玄烨和胤禛

第一百一十章

这时候的人讲究早晚给父母长辈请安。所谓“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凊,昏定而晨省”,古来有之,倒不独是清朝的习俗。琬潆不介意这些,又因得早朝的时间太早,心疼玄烨,不忍叫他再多跑一趟。故而免了早晨的请安。玄烨便每日雷打不动的陪琬潆用午膳。胤禛养在琬潆身边,于是除了太子之外,是玄烨接触和用心最多的儿子。

既是碰到胤禛十日一休息的日子,玄烨少不得考问一番。先叫胤禛拿来这几日的习字,一一看了,道:“这字写得倒不坏,很有些筋骨了。你皇玛嬷习得一手好字,尤其偏爱董书,你不妨多去请教。”本来上书房师傅给皇子们启蒙,多先教着描了“上大人孔乙己”的字样,接着便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学起。这原是因为儒家典籍中,《诗经》多是整理民风民谣,道理作为浅显的缘故。

琬潆却深觉《诗经》年代久远,佶屈聱牙,理解不易。便圈定了《三字经》开始,接着便是《百家姓》、《千字文》,算是开蒙。而后再学《幼学琼林》《增广贤文》;《声韵启蒙》。之后才是四书五经。胤禛已经把四书粗通一遍,接着便要开始跟着师傅学五经了。

玄烨考较了《论语》、《孟子》里的语句和解释,觉得很满意,却不免端起威严来道:“为学不可一日而废。五经是先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之所在。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你可记牢了?”胤禛肃然道:“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胤禛本就常年一本正经的样子,玄烨此时为了做出身为父亲的威严也刻意绷着脸,父子俩倒有几分想象了。

琬潆被逗笑,道:“玄烨,那额娘倒也要考较你几句。”戏谑的道:“孙可以为王父尸,子不可以为父尸。为君尸者,大夫士见之,则下之。君知所以为尸者,则自下之,尸必式。乘必以几”。这话何解?”

玄烨无奈的道:“皇额娘~儿臣只是在考较胤禛学问。”那几句话看起来很复杂,其实不过是对礼记中所记载,君子抱孙不抱子,这句话的注解罢了。

琬潆见用完午膳已经有些久了,便给玄烨倒了杯茶递过去,眨眨眼睛笑道:“你既是知道你额娘心疼孙儿,就该手下留情才是。”玄烨道:“胤禛被皇额娘教导的很好,儿臣考较他,从来就只有高兴的。”

琬潆坐下道:“也不只是要用心读书。太子和大阿哥都不小了,很该领了差事,脚踏实地的做几件实事为你分忧才是。”玄烨把茶碗放在小几上,道:“正是呢,胤眩衲昕3擅髂暌哺昧⑻渝恕;挂识钅锓研模粞∷锵辈藕谩!辩氲懔说阃返溃骸敖谢屎蠖嗌系阈模绞焙蛭乙擦粢庖欢!�

又想起刚才的话,接着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咱爱新觉罗家的皇子固然像明朝正德帝朱厚照那样不学无术,也不可闹出何不食肉糜的笑话。过几天我带胤禛出宫走走。不说别的,将来封爵开府之后,虽是自有福晋操持,但好歹要知道一两银子换多少铜钱,一年俸禄可以买多少东西。”

琬潆带着坐轿出宫,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上的年轻女子多是旗人,汉人家未出阁的女孩儿大多不轻易抛头露面的,倒是成过婚的妇人,出来挑选衣物首饰的不少。琬潆道:“坐在轿子上到底是无趣,我和胤禛下来走走。”这回琬潆不敢托大,带了不少换成便装侍卫,紧跟在四周。

一路逛来,胤禛第一次瞧见这么多民间新奇的小玩意,眼睛亮亮的,小脸红扑扑的,显然也很兴奋。街边叫卖声不绝,又有各种小吃,驴打滚、艾窝窝、糖耳朵、面茶、豌豆黄等,有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俱是与宫中点心的精致不同。

琬潆示意,身边的人前去各买了几样,放在厚纸袋子里包着,不着痕迹的试了毒,才敢呈上。胤禛拿在手里,边走边吃。琬潆拿帕子托着尝了半块豌豆黄,道:“这味道还算不错,回头记着叫家里做了送上来。”琬潆偶尔问几句,米面如今价格几何,又或是京城附近年景怎样,之类的话语。其实,自己这样随便问问,又哪里比得上手下的人手耳目,打探的清楚详实呢,不过主要是带胤禛一起看看民生民风而已。

胤禛各种吃食略尝了几块,琬潆便不叫他再多吃,道:“杂粮糯米多吃了,恐怕克化不动。要真是有哪几样爱吃,回头叫家里单做出来。今儿咱们就在外面用饭。”胤禛乖巧的答道:“玛嬷,外面的吃食和家里面比起来,不过是尝个新鲜,孙儿晓得的。”

玉堂楼是琬潆多年前置办下的产业,在京城也算是颇负盛名的酒楼。琬潆等人并未表明身份,只是早有身边人伶俐的在定下了雅间。胤禛走的累了,由侍卫抱着。琬潆微微提了裙摆,步履轻盈优雅的上了二楼。叫胤禛点菜,胤禛也觉得腹中饥饿,也不客气,点了几样自己和琬潆爱吃的菜品。

琬潆又道:“你们酒楼还有什么特别的好菜,看着做来。”能来玉堂楼的,多半手中富足阔绰,小儿忙殷勤上前斟茶,道:“新来的厨子是南边人,做的一手好菜。又难得有了几条新鲜鲥鱼,清蒸味道最美,夫人和小少爷不如尝尝。再有龙井虾仁、素三鲜、佛跳墙,吃起来都很是爽口。”琬潆又加了一道莼菜汤、一道鲜奶栗子羹。对众侍卫道:“留几个在屋里守着,其他人去下面再点几桌吃食。轮流去吧,没得叫你们饿着候着。”众侍卫忙不迭谢恩,自排好顺序,轮着去一楼用饭。

在皇宫里做侍卫,品级不论,关键是离皇上、皇太后等人极近,有个风吹草动,消息灵通。呆上几年,或入朝、或外放,都极便宜。而且不用说万一得了上面的看重,更不愁前程。便是今天出宫,能跟在皇太后身边保护的侍卫,不是家世不错,手底下武功够好,根本就轮不到。玉堂楼酒菜虽然出名的鲜美醇厚,对这些人来说,也算不上难得一见的珍馐。故众人并不点酒,且不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瞧着有无可疑人等。

雅间里面的菜品羹汤不时便上齐。在宫里,一盘菜最多吃三口便要撤下去。偶尔有喜欢吃的,便要多装几碟。在外面就没有这样的规矩,琬潆和胤禛又有点饿了,换一换口味,吃的都很开怀。外面有吵闹传来。两拨人争执不休,领头的是两个年轻男子,俱打扮的一团富贵。两人家里分别支持明珠和索额图,平时在朝上就很争锋相对。两家的小辈遇见了,空余的雅间又只有一个,也不免想要借此较量个高低。

说着说着,开始互相攻讦。你说他们家依附明珠,不干好事。他说你家是索额图的走狗,迟早要遭报应。只差动手了,掌柜在一旁陪着笑脸相劝:“两味爷肯来小店,是给小店面子。只是今天实在不凑巧,两位爷大人有大量,小人这里赔罪了。几位和小人不同,都是有身份的人,还请各退一步。”

琬潆不悦的停下筷子,身边侍卫上前道:“不知是何人,如此没有教养,打扰了主子的兴致。奴才这就去……”琬潆渐渐听出些门道,暗想这倒是个好机会,挥手阻拦,似笑非笑的道:“你们谁都不要去!是明相和索相手下的人,我们怎敢去触霉头。打狗也要看主人呢。”

不一会小二推开门,掌柜的进来赔罪道:“外面有两位爷脾气不太好,分别带人来喝酒,只是雅间只余一间了。这位夫人和小少爷能不能通融一二,换到一楼大厅。小的谢谢您。真要是万一打起来,也闹得您吃不下不是吗。小的给您叩头了。”其他雅间里面都是人数众多,酒醉半酣。只这间里面不过二人,且刚刚上菜。做生意的都盼着息事宁人,和气生财。两边都得罪不起,掌柜的便想请琬潆通融一下。

掌柜的作揖磕头,琬潆视而不见。外面的几位没有耐心,直接闯进来,道:“我是舒穆禄氏家的,是明相的人。他是伊尔根觉罗家的,索相的人,且是皇亲。怎么样,掌柜的都说了吧。几位给行个方便,大家都好!”

琬潆夹了快鱼肉,眼也不抬,根本不搭理。细细挑出鱼刺,然后放在胤禛碗里,示意他不要理会,趁热吃饭。放下筷子,十指交错,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几人,道:“哦,原来是皇亲国戚呀。伊尔根觉罗氏,我倒有个女婿也是这个姓,不过估计和你们也不认识。”

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挤进来,插话道:“你们两个相争,何必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咳了一声,肃声道:“天子脚下,仗势欺人,若是御史风闻奏事,两家丢了颜面不说,便是索相、明相两位,难道就能饶过二位。”又笑着劝道:“听小弟说一句,只要有酒有菜,哪家酒楼不是一样呢?京城又不是只要这一家酒楼。”

几个争执之人听了,也有所顾忌,但都不肯丢了面子。”琬潆不耐烦,小指和无名指敲着桌面,道:“皇亲国戚,权相门人,果然好大的颜面!”脾气暴躁的那个,碰了个钉子,再听这话,就要发火。先前说话的少年忙上前拦下,打圆场道:“这位夫人是我家的一位亲戚,给小弟一个面子,小弟改天请你喝酒。”围观的人群有人小声道:“他是佟国维大人的儿子,贵妃娘娘的弟弟。”

隆科多本来再隔壁和几个交好人家的相熟子弟喝酒,听到外面吵闹,起了好奇心,跑出来看看。闹事的几人分别是索相和明相的门人,在酒楼碰到,起争执不是一次两次了。隆科多对这几人很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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