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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死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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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他试着运气前欺,无形劲气立生感识破,一道反弹之力,把他震得一个踉跄。他确确实实的震惊了,窒在当场,无法动弹。

有顷。只见画航晃了两晃。彩色小轿之中,传出一个冷漠但娇脆悦耳的女人声音道:“你可以走了,明年此日再见!”

画艏中传出一叹叹息,一个悲怆的男子声音道:“筠妹,你这是何苦……”

那女子怒声道:“冷子秋,你什么意思?”

画舫中的男子低声下气地道:“筠妹,二十年来,难道你不折磨我不够?”

“哼,折磨,你想破坏当初的约言?”

“筠妹,人生一世,草逢一春,你我的青春都已退色了……”

“别想用言语打动我的心,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筠妹,二十年了,你还不原谅我当年一时之错?”

轿中女子似被之句话所动,沉默了片刻,仍又冷冰冰地道:“是地,在你是一时之错,在我却是终身痛苦!”

画舫中的男子又是一声长叹道:“筠妹,照此下去,将作何了局?”

“了局?哈哈哈哈……”小轿中传出一连串凄清的笑声,最后笑声变成了啜泣。

宇文烈突地想起武林中盛传不衰的两句歌谣:“妾随彩轿至,郎乘画舫来”。

彩轿画舫分别紧代表两名功力深不可测的男女高手,专管人间不平事,武林宵小一听那两句歌谣,亡魂丧胆,据说舫轿形影不离,是对年青夫妇,但没有人见过这一对武林奇人的真面目,这一对怪异夫妻之突然绝迹江湖,其中定有一个离奇动人的故事,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件武林秘辛。

轿舫中人,似乎完全没有觉察出宇文烈的存在,仍旧争论不休。

彩轿中被称作筠妹的女子,自动地止住了哭声。

画舫中被唤为冷子秋的男子开口道:“筠妹,二十年了,你还消不了这口气?”

轿中女子凄厉地道:“冷子秋,当初约定每年此日见面较量一次,如你胜了,我马上自决;如我胜了,第二年再来,你问我将来作何了结,你想法胜过我,我死,一切都了结了!”

这种约定,不但荒唐不经,而且完全不近情理,宇文烈几乎失口而笑,照此而论,男的功力再高也不敢胜过女的,败了,还可图每年一见,胜了,这场戏就算落幕。

舫中人近乎悲愤地道:“筠妹,二十年来,我跑遍了白山黑水,大漠边荒,就是找不到白世奇那厮的踪迹,也许他已经死了!”

宇文烈不由必中一震,神风帮帮主“玉神龙白世奇”之名,他听说过,白世奇不但武功深不可测,而且风标绝世,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人貌武功,疯魔武林,二十多年前,突然改变作风,大肆杀戮武林高手,曾引起整个武林公愤,被视为十恶不赦之徒,后来不知怎地失踪江湖,神风帮也告神秘地消失。当今武林人谈起二十多年前玉神龙白世奇所造的血劫,仍有谈虎色变之感。不知这彩轿画舫,与玉神龙白世奇之间,有什么过节?

彩轿中人语音微带激动地道:“你找到他又怎样?”

“把他碎尸万段!”

“你是他的敌手吗?”

“不能杀他就死在他手下也好!”

“我不许你杀他!”

“这……为什么?”

“我要亲手杀他!”

“筠妹,我们联手查访他的下落……”

“不,还是各走各的!”

“筠妹,你……”

“冷子秋,白世奇授首之日,就是你我夫妻和好之时,从此刻起,取消一年一会的约言,专访白世奇的下落!”

“如果他已经死去呢?”

“鞭尸!”鞭尸两字一出口,使一旁的宇文烈打了一个冷颤,由此可知双方间怨毒之深。

画舫中人激动地道:“筠妹,如果我夫妻……”

“记住,我们现在还不适用夫妻之称!”

舫中人一窒之后,又道:“如果彩轿画舫重现江湖,并扬言索帐,或可迫使白世奇现身?”

轿中人冷冰冰地道:“你不必找借口与我一路!”

舫中人嘿地叹了一口气道:“筠妹,这不是借口,这是可以一试的办法!”

轿中人沉默片刻,道:“好,但记住你我之间却没有夫妻的义务,如果白世奇不授首,关系永不改变!”

舫中人欣然道:“我发誓遵守!”

轿中人话锋一转,道:“你发现那小于有什么异样否?”

宇文烈一听对方的话锋已转到自己身上,不由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忽然后悔不该因一念好奇,而听了对方的秘密,这在武林中是犯忌的。

舫中人语音也一变而为森冷,道:“若非我早发现此点,还容他呆在此地?”

“你看如何?”

“太像了!”

“有此可能吗?”

“极有可能!”

“那岂非天从人愿?”

“但愿如此!”

“问问他!”

宇文烈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但意识到麻烦已上身来,只有冷静应付。

画舫一晃,竟然横到了宇文烈身前八尺之处,画舫具体而微,看来是精钢所造,舫舱只有一顶小轿大小,朱帘紧闭,连舫头带舫尾,长不过丈五。

舫中人喝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宇文烈冷冷答道:“在下宇文烈!”

“什么,你姓宇文?”

“不错!”

“你不姓白?”

“姓白?”

“嗯!”

“在下为什么要姓白?”

“你真不姓白?”

“在下已经答复过了!”宇文烈心中惑然不已,对方为什么问出这样的话。

轿中人插口道:“小子,你出身何门何派!”

“这个在下似乎没有回答的必要。”

“你别自误!”

“自误!什么意思?”

“你当知道偷听别人隐秘的后果!”

宇文烈冷漠如故地道:“只能说是不期而遇,焉能谓之偷听!”

舫中人意颇不耐地道:“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宇文烈不由气往上冲,怒声道:“如果不呢?”

舫中人嘿地一声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宇文烈道:“阁下又怎会知道在下所说的不实呢?”

舫中人不由语塞,轿中人接口道:“你交代明白了身世采历,让你走路!”

宇文烈不由怒火上冲,语音动更冷峻了,目注那顶彩色小轿道:“在下有交代的必要吗?”

“当然!”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要你交代!”

“在下拒绝呢?”

“武林中还没有人敢公然拒绝彩轿画舫出口的话!”

“也许今天是例外!”

“小子,我已二十年不杀人了,莫非你今天要我发利市?”

“何不试试看!”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声喝骂,出自画舫之中,舱帘一飘,一股轻柔的劲风拂向了宇文烈。

前车之鉴,他几乎丧生在死城属下东门守望使崔浩的“冰魄煞”之下,是以一见对方掌风轻柔,毫不考虑地运起诛心人所传的“赤阳功”相抗。其实,他大错而特错了。对方的掌力,全视受力者的抗力而生反应。

“隆!”然一声巨响,狂飚匝地,砂飞石舞。宇文烈蹬蹬蹬连退了七步之多,一股逆血几乎夺口而出。

舫中人轻“噫!”了一声道:“好小子,怪不得口气如此托大,竟然能接本舫主一击而不倒!”“呼!”地一声,又是一道劲风涌出,这一击,却是刚猛绝伦。

宇文烈双掌一扬,挟以毕生内力劈出。

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过处,画舫晃了两晃,退了三尺,宇文烈踉跄倒退四步,一股血箭夺口射出。

宇文烈俊面铁青,用手一抹口边血渍,向前欺近了五步,手搭剑柄,厉声道:

“有种的话,何不现身一战?”

舫中人不屑地道:“小子,你还不配要本人现身!”

宇文烈冷哼一声,闪电般一欺身,青芒动处,一剑砍向了画舫。从欺身拔剑到出手,快得令人咋舌。

“锵!”震耳金铁交鸣声中,舫舱被劈落了一支檐角。画舫一现,武林人亡魂丧胆,而今宇文烈不但敢公然接战,还出手劈坏画舫,这确实是骇人听闻之举。彩轿中传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画舫主人陡地哈哈狂笑起来,笑声如裂帛,其势可穿云震空。久久,笑声始停,一个充满杀气的声音道:“筠妹,看来我只有出手毁了他!”

宇文烈了无惧意,冷傲绝伦地注视着画舫,好像生死对于他毫无关联。

以画舫主人的功力,要毁他可说一点不难。轿中人突地大叫一声道:“慢着!”

舫中人道:“怎么样?”

“你没有看出他的来路?”

“哦!‘阎王剑’!难怪敢伤我画舫!”

轿中人娇笑一声道:“宇文烈,你是‘阎王剑’主人门下?”

宇文烈冷冷地道:“不错!”

舫中人振声大笑道:“筠妹,这岂非天从人愿,所谓得来全不费功夫!”

轿中人道:“你且莫高兴,你知道铁心修罗那老匹夫是死是活……”

宇文烈暴喝一声道:“住口”

舫中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小于,少张狂,铁心修罗是否还在……”

宇文烈顿时杀机罩脸,一摇手中“阎王剑”,怒声道:“姓冷的,你敢直提他老人家名号?”

“提了又怎样?如此说来老匹夫是仍在世间的了……”

“你找死!”

“哈哈哈哈!小子,别说提,本舫主还要取他的项上人头呢!”

铁心修罗有个规矩,不许人直接提他名号,只许称他为“阎王剑主人”,虽然他已数十年未现江湖,但这规矩每一个武林人耳熟能详,是以在庙中魔剑王平方自说出“铁心”两字,立即返身遁走。

宇文烈一听舫中人,公然侮辱家师,再也无法按捺,目中精芒暴射,断喝一声道:

“姓冷的,滚出画舫领死!”

舫中人不屑地道:“小子,凭你还不配说这样的话,本舫主向来人不离舫!”

宇文烈收剑还鞘,双掌一扬,向舱门劈去,这一击,他已用上了全部力量。

一道劲气,从舱门飞卷而出。“砰!”然巨响声中,劲流成漩,画舫一晃,后移了一尺,宇文烈却退了三步。

陡地,画舫旋飞而起,闪电般撞向宇文烈。画舫系精钢所铸,如被撞上。势非首断肢残不可。宇文烈闪身暴退一丈。画舫甫一沾地,再度旋起,横斜着划了一道圆弧。

“砰!”的一声大响,挟以一声惨哼,宇文烈被舫身撞得抛空两丈,栽泻三丈之外,伏地不起。

彩轿一起一落,已到了宇文烈身前,轿中人冷厉地道:

“宇文烈,铁心修罗是死是活?现在何处?”

宇文烈摇摇不稳地挣扎着站起身来,一身白衣已被鲜血染遍,咬牙道:“有一天我宇文烈誓要劈碎一轿一舫!”

轿中人不屑地道:“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了!”

第二章强收传人

宇文烈口角又眚缓缓渗出鲜血,目中燃烧着怨毒的火焰,惨厉之状,令人不寒而栗,闻言之下,只哼了一声。

舫中人接口道:“宇文烈,回答!”

宇文烈再度哼一声。他被画舫这一撞,内外伤都极严重,幸赖他内功深厚,换了别人,早已命丧当场了。

轿中人语意森森地道:“宇文烈,你说是不说?”

宇文烈紧抿着嘴唇道:“不说,怎么样?”

“小子,痛快地说出来,让你上路!”

“宇文烈并非欺师乞命之徒!”

“嗯,很硬气,你大概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了,何苦要皮肉受苦呢?”

“如果要本人性命,就立即下手,否则失陪了!”

“小子,你想走那是做梦!”画舫一晃,到了宇文烈身后,正好把他夹在轿舫的中间。

宇文烈心如火焚,恨不能把这一轿一舫劈碎,但,此刻他已无能为力了。承袭自铁心修罗的性格,使他无视于生死二字,面上除了冷厉恨毒之色外,丝毫没有恐惧的成分。

两缕指风,从舫舱的窗孔中射出,直袭宇文烈背后“精促”“脊心’’两大要穴。宇文烈身躯一震,晃了两晃,竟然没有倒下。

轿中人娇声道:“冷子秋,你忘了他是铁心修罗之徒,普通制脉法对他不生作用。”

舫中人狂妄地一笑道:“我不信他是铁铸铜浇!”话声中,又是两缕指风,挟咝咝破空之声射出。

宇文烈肝胆皆裂,他知道闪避也属徒然,干脆挺立不动,一阵攻心剧痛,两边肩胛已被指风洞穿,鲜血汨汩而冒,一身白色劲装,被染成了红色,但,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轿中人嘲弄般地道:“听说铁心修罗以心似铁、性如冰传颂武林,果然害徒如其师!”

舫中人道:“我不信这个邪!”一道阴柔的劲风飘拂而出,甫一触及宇文烈的身体,立化无数丝丝缕缕的寒芒,钻隙穿穴,游走全身。

宇文烈虽练成了“封穴易脉”之功,但重伤之下,内元不继,再加以两肩创口,正是寒芒阴劲透入的了好门户,时之间,全身如万剑穿行,汗珠滚滚而落,本已凄厉的面目,扭曲得完全变了形,手足也阵阵痉挛。

这是血肉之躯所不能忍受的痛苦。宇文烈咬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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