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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强制征服之先婚后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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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长……”
  少顷,她听见徐真真的声音,乔予笙克制住低落的情绪,“我在。”
  “你走吧,别再管我了。”她笑了笑,显得很凄美,“我离不开宋尧,我走不掉,我昨天才知道,我父母拿了他一大笔钱,他们早已经把我卖了,还说为我好,说我跟着宋尧风光,我现在已经是宋大少的人了,谁也帮不了我。”
  “真真,你别这么讲,一定会有办法的。”
  “没用的,无论我内心多么强烈的渴望新的开始,都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乔予笙知道,宋尧迟早会把她逼疯,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徐真真犯傻,意料之中的事。
  说她拧巴也好,固执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
  之后一些日子,乔予笙隔三差五会去趟医院,回回她过去,也总是能见到宋尧的身影,他最近似乎对徐真真挺好,凡事都亲力亲为,有时候说话虽然照样拽得个二五八万,但到底在行动上做了些改变。
  徐真真气色一天天好起来,乔予笙也就放心了。
  日历上的天数,一天天翻着,很快便要挨到15号,乔予笙最近总是昏昏沉沉,有时甚至会伴有恶心感,只是,吐又吐不出来。
  同谈枭在床事上,每次一结束她都会按时服下避孕药,期间一直好好的,可这会儿这种反应,倒像是……
  怀孕。
  所有女人,一旦发生性生活,有嗜睡和呕吐的症状,谁都会往这上头猜。
  起先,她也以为是怀孕的征兆。
  可——
  她大姨妈在身上,今日才是第二天。
  两三个月前,陈凤芝一家被谈枭殴打,那时在医院她就吐过一次,后来,又断断续续有过那么几次,直到最近这种恶心的反应才变得频繁。
  紧要关头,只要不是怀孕,其他的,她都可以忍一忍。
  春节前,帝府宫整座区域的路灯都换上了喜庆的灯笼,一到晚上,这种氛围传染出来,把寒冷的冬夜淬得通红。
  柒婶包了饺子,一块块煮好盛上来一点不粘连,乔予笙兑了碗佐料,她馋得慌,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真好吃。”
  乔予笙赞不绝口,视线却不停转向门外,谈枭还未回来,而她的婆婆,明天上午就要乘坐飞机来了。
  她只有一次机会,就在今晚。
  徐真真说过,无论她多么渴望自由,都再无那种机会,可是乔予笙有,摆在眼前的大好时机,她不想错过。
  处心积虑等了这么久,用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才消除谈枭的所有顾虑,她不想到最后,功亏一篑!
  柒婶见她时不时往外张望,误以为她在盼着什么,“太太,别担心,先生可能是应酬晚了。”
  “我知道。”
  乔予笙笑下,擦净嘴角,她刚从餐椅上站起,门口处就有了阵动静。
  两人侧过头去,瞅见刘胜扛着谈枭进来,柒婶见状,忙过去。
  “先生怎么了?”
  刘胜看眼杵在餐桌旁的乔予笙,说道,“喝醉了。”
  “要紧吗?”
  “去煮碗解酒汤。”
  “好!”柒婶慌慌张张冲进厨房。
  谈枭酒量好,谁都知道,能将他灌醉成这样,很难想象到底喝了多少。
  刘胜把男人扶上楼,乔予笙做做样子,紧跟上去。
  卧室只开了盏壁灯,紫色光线朦胧昏暗,刘胜借着那道稀薄,将男人放上枕头。
  “太太。”刘胜挺起后,回头冲她鞠个躬,“先生教给你了。”
  “麻烦了。”
  乔予笙把刘胜送至房门口,眼见男人走下楼梯,她唇瓣轻抿,潭底的色泽鲜艳。
  谈枭喝醉了。
  真好。
  这样她便不用花多少心思,要从七号院走出去,容易很多。
  乔予笙合上房门,旋身进屋。
  灯光柔和,几缕绚丽的紫色包裹着她,乔予笙拖鞋踩过绒毛地毯,坐到谈枭床前。男人的浓眉,锋利如剑,绝俊容颜显出抹潮红,乔予笙手指抬起,抚过他凉薄的嘴唇,眼神,变得极为陌生,再无那种和煦。
  “谈枭。”她轻喊了声。
  男人似是睡得很沉,并无半点反应。
  乔予笙嗅到股浓烈的酒味,她直勾勾盯着他浓密的睫毛,嘴边染出一袭冷笑,“我知道你在暗中调查我爸,那天我进过你的书房,看到了有关秦汉的资料。”乔予笙食指在他唇瓣间摩擦,很轻柔的动作,“对,我爸不是警察,他只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可你为什么要查呢?可怜我吗?”
  乔予笙摸到他的眉眼,指腹带过他的肌肤,触感细腻,竟光滑到连一点杂质都没有。
  “在我的世界中,家人只有两个,妈妈,姥姥。我没有父亲,我妈还怀着我的时候,那个男人就走了。”提到这儿,乔予笙眸仁罩上层血红,很深很深的颜色,“你知道吗?姥姥一手把我抚养长大,她从来没有说过我爸一句坏话,从小到大,她一直给他树立了一个很伟大的父亲形象。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爸不是什么警察,不是什么因公殉职,全小区的人都知道我爸有多可恶,怎么可能瞒得住我?”
  她假装不知道真相,只是为了圆姥姥这个善意的谎言。
  “我相信姥姥是恨我爸的,但她对我的爱,又胜过一切,所以,她选择给我一个没有恨的童年。”乔予笙一张小脸埋入两手间,眼泪夺眶而出,“可是你为什么要去查?为什么要去揭开我的伤疤?我真的不想知道他在哪里,天涯海角,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最后一段话说出口,她哭得难以自制,泪水沿着指缝流出来,那种痛,几乎不能呼吸。
  父亲这个词,于她来说毫无意义。
  可是姥姥为她付出的,真的太多太多了。
  别人家的孩子,是躲在爸爸怀里长大,那个港湾,可以躲避风雨。但她,是靠姥姥守护,靠姥姥替她遮风挡雨。
  陡然间,一股力道,紧紧握在她手腕处。
  乔予笙一怔,缓缓放下双手。
  谈枭睁着一双茶色眼眸,一瞬不瞬瞅着她。
  乔予笙凤目瞪大,头顶像是被人淋了头冰冷的凉水。
  “你,你没睡?”
  这,无疑是她最怕的一幕!
  他若清醒,她今晚怎么逃走?
  谈枭面色如常,可她依旧能瞅出男人潭底暗藏的波澜。
  “笙笙,我以后都会在你身边。”
  乔予笙咬住唇,幸好她方才没有说要跑的话。
  好险!
  谈枭将她手背拉入唇锋,亲去个吻,“你所失去的那些宠爱,将由我来接管。”
  男人手心滚烫,包裹着她一只小手,乔予笙浑身僵硬,只觉有股暖流寸寸渗入皮肤。
  她有些失神,谈枭臂力一带,轻而易举把她拽入怀中,乔予笙鼻头微撞上去,他胸膛的肌肉结实紧绷,烙得她骨头生疼。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乔予笙惊慌失措,“我大姨妈来了。”
  她一时竟分不清,他究竟是真醉,还是装醉。
  谈枭亲吻她额头,细吻一路行至她唇瓣,“放心,我不会碰你下面。”
  “别……”
  乔予笙还想说话,嘴里的破碎却被男人封住,他双唇轻咬,熟练的挑逗着她的芳香。
  乔予笙起先还要反抗,到后来干脆摊开两手,阖起眸子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软棉的唇瓣,带了种霸道的薄凉,谈枭舌尖划入,同她一阵纠缠,乔予笙鼻翼越见浓郁,整个身体很快涌上股燥热,她膝盖交叠,想尽量去填满那道空虚。
  谈枭把持不住,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不准…。”
  “我不会进去的。”男人声色磁性嘶哑,眼底有酒精的迷离,更有情欲的阴魅。
  乔予笙皱眉,“你喝了酒的,谁信?”
  “不信试试。”
  他动作急切,乔予笙双臂横抱在胸前,阻止着男人进一步举动,“下次吧。”
  谈枭嘴角一勾,“我知道,你也想的。”
  “……不想。”
  “你身上到处都是火。”
  乔予笙难为情,“瞎说!”
  男人笑得极坏,酒精充斥,染的一对眸锋含情,迷得人眼花缭乱。
  “我保证不脱你内裤。”他的大手不安分,乔予笙用指甲掐他手背的肉,“把我裤子松开!”
  谈枭不怕痛,死拽着不放。
  乔予笙一使劲儿,他疼得闷哼,“够狠啊,谋杀亲夫?”
  “是你自己活该。”
  谈枭唇瓣弧度深牵,把她压得更紧,“今儿不信治不了你!”
  柒婶端着碗解酒汤上到二楼,听见屋内有声儿,她敲了敲门,“太太?太太。”
  乔予笙推了下男人胸膛,“我去开门。”
  他眉尖轻蹙,不悦。
  “太太,我把汤熬好了。”
  “快点。”乔予笙动了动双腿,“柒婶喊呢。”
  谈枭翻个身,躺进里面。
  乔予笙整理了下衣服,走过去开了门,柒婶没有进来,直接把碗交给她便下了楼。
  男人坐在床头,两指按向太阳穴,他今晚确实喝得有些多。
  头疼欲裂!
  乔予笙坐在床沿,吹了吹汤面上的热气,“给。”
  “真贤惠。”
  他眼角染笑,倒也听话,一连喝了好几口,乔予笙把剩余的放在床头柜,“早点睡吧。”
  “你呢?”
  “我先洗个澡。”
  “嗯。”
  许是累极,谈枭躺下没多久便沉沉睡去,酒精的麻醉,能让人意识减弱,毫无防备。乔予笙垂眸盯着他许久,男人呼吸均匀,眉宇舒展平整,像被烫斗磨过似的。
  墙上挂钟指着深夜九点。
  乔予笙倾起身,临走时,一脸决然,竟连头也没回!
  “太太,你这是……”
  见乔予笙披着条坎肩匆匆迈向门口,柒婶站在佣人房外看着她。
  乔予笙在玄关处换了双浅棕色雪地靴,“我去外面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她的话波澜不惊,很有说服力,柒婶并未怀疑,“注意安全。”
  “你先去休息吧。”
  她打开门,冲柒婶露出一抹笑容。
  “好。”
  咔嚓——
  大门带上。
  乔予笙几步下到台阶,除了自己之外,她什么也没带。路面积雪很厚,靴子踩进去能淹没脚背,她呼着热气,没走多远便狂奔起来,心跳的频率,仿佛被人刻意按了快进键,扑通扑通狂跳!
  这个夜,漫天大雪。
  值得纪念,却又必须忘记。
  大学门口,魏痕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他单手指腹点着方向盘,时不时扫眼左腕的手表。
  前方,迎面一盏车灯点亮。
  他黑眸微眯,瞅见出租车上下来个人影。
  魏痕推门走下去,乔予笙跑向他,雪花飘落,那一刻,他居然有片刻失神。
  美人,美景,能让人迷了心智。
  魏痕大步上前,乔予笙还未刹住脚,就被男人一把拥入怀中。
  “乔予笙,我们这样像不像要私奔?”
  她一怔,双手垂在身侧,只一秒便将男人推开。
  “我姥姥呢?”
  魏痕噗哧一声,笑出口,“我又被你拒绝了么?”
  乔予笙满脸焦急,“我要见我姥姥!”
  魏痕不再逗她,反正,来日方长,“上车。”
  两人一同坐上车,室内的温度驱散着她浑身的寒意,乔予笙脱下外套,手机紧握在掌心,任其边缘的菱角往肉中扎去。
  说真的,她害怕。
  谈枭说过,天涯海角,不论她逃到哪里,死都不会放过她。
  这次,万一要被他找到,她会不会死无全尸?
  会不会……
  连累姥姥?
  后面的事,她不敢再往下想。
  乔予笙两手夹在大腿中,浑身瑟瑟发抖。
  魏痕扫她眼,“怎么?你怕了?”
  “没人不怕谈枭,不是吗?”
  魏痕薄唇翘起,装有防滑轮胎的车子在雪地里缓缓前行,“放心,你在我手里,他是夺不走的,就好像你住在七号院,我抢不走一样。”
  乔予笙扭头凝视他。
  她抿着小嘴,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乔予笙只知道,对于魏痕,自己并不讨厌。毕竟,他们的认识过程自然而然,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一开始就把这种关系定义在友好之中,不像谈枭,来势汹汹,压得她喘不过气,甚至令她痛恨!
  沉默半响,乔予笙率先开口,“我想给姥姥打个电话。”
  “打电话?”
  闻言,魏痕一个眼神敏锐射来,“你带了手机?”
  “是啊。”乔予笙从大腿里掏出手,递给他看,“怎么了?”
  “该死的!”魏痕一声低咒,忙将车窗降下,“赶紧把它扔了!”
  “为什么?”
  “快点儿!”魏痕扯过她掌心的手机,一把丢出窗外,乔予笙还没反应过来,猛见挡风玻璃前,几辆轿车飞驰而来,无数远光灯直射进窗,刺得她抬起双手遮住眼睛。
  魏痕一个甩尾,车子调了个头。
  “坐稳!”
  乔予笙吓得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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