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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下九流系列-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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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和那些毒物纠缠在一起,世间化物,倒是真有许多奇妙之处。 
  白雉见着这片点辰草,心中自是欢喜,疾走两步上前,弯下身便开始采集起来,只是没采几株,就听到极其欢悦的笛声响起,随之身边的草丛中就是一阵骚动。 
  「四孔苗笛?」白雉眯了眯眼,也顾不得地上的点辰草,身形向来处飞掠而去。 
  苗笛笛音欢乐如鸟雀呜叫,草丛里树枝上随着就是一阵骚动,傅来蛇虫发出的嘶嘶声响,应和着笛声,连成一片汹涌浪潮。 
  色彩斑烂的毒蛇、奇形怪状的毒虫流水般地从藏身处涌出来,在地上快速游动,青翠草地上顿时像是铺了一层色彩斑斓的地毯,不停蠕动的模样,当真让人望之心寒。 
  白雉倒是不怕这些,擅医者虽说对毒不算是专精,却也不差,更何况他往地上一站,那些蛇虫自然而然就无视他的存在,甚至施施然从他鞋子上爬过,理也不理他。 
  被人无视也就算了,怎么连这些蛇虫都…… 
  白雉好一阵无语。 
  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啊…… 
  「别过来!滚开!啊!」前方忽然传来阿陵的惊叫声,以及隐约渗出的嘻嘻轻笑声,笛音稍停,就听到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真是真的……我本来还觉得当日让你坠崖便宜了你,没想到你没死,这可太好啦。这次我定让你尝尝万蛇噬心的滋味!黄泉路上,你也不必感激我啦……」 
  白雉想了想,搥了一下手心。 
  这不就是昔日那个苗疆毒王的声音吗?之前等他数日他不来,现在居然主动送上门来……哎哟不是,这毒王该不会一路跟着他们上了鸣凤山,这才逮到机会暗算阿陵吧? 
  「坏、坏人!阿陵饶不了你!」痴儿气鼓鼓的怒斥声传来,夹杂着呼呼风响,苗疆毒王只是嘻嘻笑着,笛音却越发灵动激越了。 
  随着笛音,地上蛇虫的行动越发迅速,白雉跟着蛇虫大军冲过去,就见到不远处阿陵来回闪避的身影。 
  「坏人!坏人!」阿陵叫骂着,脸上满是怒气,双眉间的悬针纹更是红得仿佛滴血一般。在笛音的驱使下,五彩斑烂的毒蛇昂起头部,蛇信吞吐,毒虫们密密麻麻在草丛里逼近,却被迫停在用药粉洒成的圆圈外面。 
  可是……他是不是鼻子出了问题? 
  白雉禁不住揉揉鼻子,可是不管怎么闻,这都是雌蛇吸引雄蛇交配时散出来的味道…… 
  喂喂,那几条突破重围的雄蛇,你们不是咬人,而是用尾巴磨蹭那人的小腿做什么? 
  至于虫子的求偶,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更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他……他是不是看到了传说中的人兽…… 
  白雉有些杲地站在原地。 
  绝对是不满那些毒物们的求爱,也对追杀突然变成了求偶大会产生的郁闷,笛音猛地拔了个高,刺得耳膜「嗡」的一声响。 
  那些毒虫翻滚挣扎,却还是不敌笛音的命令,一波又一波的冲向药粉形成的界限,沾了就死,但它们还是前仆后继涌上,眼见着虫尸越堆越高,药粉眼看就不能阻挡它们了。 
  至于毒蛇,也被刺激得发了狂,它们灵巧地从上方弹起,冲着阿陵张口就咬,这些蛇动作快如风,阿陵躲得狼狈,但多年的功夫底子还在,倒也没怎么让蛇咬到。 
  「虽然傻了,动作倒也不慢……嘻嘻,就是不知道你能挨多久。」那声音笑得更舒畅,催促毒物进攻的笛音却越发急促了。 
  「张嘴!」白雉眼见着好戏即将上场,从褡裢里翻出了需要的药,两颗药丸各自掰开一半,与此同时,他的身影在原地微微一晃,下一瞬间,他的人就出现在阿陵身边。 
  「白白!」阿陵眼见着熟悉的人,当下一个兴奋就向他身上扑过来。 
  「哎哎,药!」白雉没料到这白痴到这种紧急关头还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当下被扑了个正着,手中的药丸都险些跌落。 
  笛音被这突然冲出来的人折腾得停了停,随后才听到苗疆毒王诧异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个傻子?嗯,算了,多一个人也无所谓。」说着,笛声又奏了起来。 
  「嗯?」七、八道快捷无伦的虚影从身旁弹起,白雉身形微微摇晃,便尽数闪开。 
  这些蛇动作虽快,但哪里快得过下九流门的轻功? 
  「白白!」身边人猛地一声惊叫,白雉身体僵了僵,就被阿陵一把抱住腰,一个用力,整个人便被他甩到后面! 
  「你……」白雉眼见着一条粗壮蛇影向阿陵缠来,若不是阿陵抱住他,只怕那条蛇便会趁着他闪避其他毒蛇的时候偷袭成功,只是现在阿陵却代替了他,一下子被那条手臂粗细的大蛇缠上了身! 
  「唔……」阿陵使劲儿扒着大蛇缠绕上颈项的蛇躯,但这时,其他的蛇倒是抓住了机会,大张蛇口向着阿陵咬去! 
  「喂,我还没死呢。」傻瓜才在这里缠斗,白雉毫无起伏的话放出口,人已经闪射而出,话音还没结束,一根银针已经激射入大蛇的眼珠子里,顿时痛得大蛇身躯扭动,阿陵使力一扯,硬生生将蛇躯扯成了两段! 
  「白白!」阿陵向着他扑过来。 
  「滚!脏死了!」白雉直接踢了他一脚,让满身都是蛇血和内脏的脏鬼离自己远点! 
  「白白……小心!」反正已经被踹惯了,阿陵再接再厉地扑上来! 
  可还不等他扑上,笛音滴溜溜一转,原本就够凶猛的蛇群更加变本加厉,冲着两人射来。而那些踩着自己兄弟尸体而上的毒虫密密麻麻爬满了一地,这种情况如果被咬上一口,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麻烦!」白雉嘟囔一声,对原本应该旁观的自己被卷到麻烦里面有些不满,衣袖一展,躯逐蛇虫的药粉扬起一阵白烟,蛇虫哗啦啦地瘫了一片。 
  「白白,好厉害!」旁边的阿陵看着他大展神威,眼睛里漾满了一堆小星星。 
  被他这种少女模样的表情明显隐到了,白雉忍不住又给了他两针,直接扎在手臂上。 
  「啊!痛,白白……呜……」漂亮凤眼里泪珠滚来滚去,阿陵委屈地瘪嘴。 
  「再叫,就再给你两针。」 
  「呜……」 
  这时那些中了药、瘫倒在地的蛇虫们突然发起了癫! 
  阿陵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些形状奇怪的蛇和虫们好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摆摆,在地上扭动着跳起舞来,甚至还有一些蛇们相互纠缠着身体,在地上滚来滚去翻来翻去。 
  白雉看到这种情况先是发呆,清醒过来之后,立刻从褡裢里掏出纸笔,刷刷刷地开始记录起来。 
  没想到啊,原来他的药对不是人的东西居然也有额外的效果,而且看情形,副作用还是比较恐怖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他明明就是按照师父给的配方炼的啊……奇怪了…… 
  「白白!」白雉正出着神,就听到那边阿陵惊叫一声,身体猛地被推到一边! 
  「干什么!?」白雉一抬头,就见到阿陵脸色发青,身体打颤。 
  「怎么?」眼看着痴儿向着自己的方向倒过来,白雉站起身,下意识伸手去接,就见到紧紧咬住阿陵肩膀的那条蛇。 
  小小的、比一根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蛇鳞片上泛着七彩莹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居然没有被他的药迷倒,可见这是不错的异种,既然是异种,毒性自然是不必说的了。 
  「白白……白白……」阿陵揽抱着他的颈项,鼻音中带着浓重的痛楚,「痛……」 
  「你是傻的啊?看见蛇不会躲啊?」 
  「可是……可是……」 
  「这种蛇,我就算是被咬了也无所谓,白痴。」白雉哪里不知道这笨蛋是为了替自己挡住那一咬,干脆俐落地捏住那笨蛋手腕上挂着的小蛇七寸,指甲直接戳入蛇皮中,将里面的蛇胆捏出来,顺手就塞入痴儿的口中, 
  「苦……呜……」阿陵一张脸皱得好像包子,不过脸上泛起的青气倒是消褪了些许。 
  可惜了,那条小蛇如果好好养养,应该是不错的宠物。啧,便宜这个蠢蛋。 
  白雉心中暗认倒楣。 
  不过这种状况就算是想看好戏都看不成啊…… 
  白雉没法子,直接三根银针封住了阿陵的行动,一弯腰,将人直接扛在肩膀上,轻功运到极致,人已经化成多道虚影,只不过眨眼瞬间,就冲出了蛇阵。 
  「有趣。」笛音暂歇,隐藏在阴影深处的毒王冷嘲热讽地笑了两声,「也是你的狗命好,什么奇人异士都能勾搭到。」 
  毒王看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抽到只剩一口气的毒物,喃喃道:「也罢,让你多挣扎一段日子,这样玩起来才有趣。」 
   
   
   
  第四聿 鸯盟 
   
  他……是不是要死了? 
  身体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痛,火焰从骨髓里开始燃烧,蔓延到血液之中,随着流动焚遍全身,这火焰从里向外烧灼着躯体,他觉得就算是喘一口气,都能喷出火焰来。 
  他痛得恨不得抓裂自己的皮肤,撕扯带给他无穷痛苦的血肉,他想在粗砾地面上翻滚磨蹭,想要借此来让他不那么痛苦。 
  似乎有人在他耳边喃喃说着什么,还有人拉扯着他的胳膊。 
  从那人身上似乎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带着苦涩的药香,曾经在无数个无法入眠的夜晚安慰他的存在。 
  「柳……」 
  吃力地蠕动嘴唇,他从割裂般痛楚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那似乎是什么人的名字,但是他的脑袋里却是一团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只手放到了他的额上,沁凉触感让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嘴巴被硬生生地掰开,有样圆滚滚的东西被填了进来,正卡在喉咙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啧!」湿凉的水从嘴巴里灌进来?他贪婪地张开口,想要更多。凉水抚慰着他已经快要烧沸的喉咙和肠胃,也让他浑身上下快要蒸发的血液稍微好过了一点。 
  「还……要……」他呢喃着,索求更多,随后更多的水被灌入了咽喉,而卡在喉咙深处的那颗东西,也已经滚入胃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腹部一阵清凉渗入四肢百骸,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这股清凉沿着血流扩散,将先前让他痛不欲生的燥热压抑了下去。 
  但是这种舒适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在驱逐了燥热之后,紧接着那股清凉就变成了酷寒。他身上每一寸的血液似乎都结成了冰,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牙齿都冻得咯咯作响,就连呼吸,都觉得似乎是从鼻腔口唇中蹭下一块血肉般痛楚。 
  耳边有人在喃喃低语:「不应该啊……唔……还是蛇毒的问题?之前的毒……棘手……」 
  那人的声音就像是从水底发出来似地,朦朦胧胧听不真切,他想要看清楚那人的脸,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好冷,真的好冷…… 
  有什么人…… 
  意识朦胧间,似乎有什么人在他身边照顾着他,温暖柔软的手指抚摸着他的面颊,那其中蕴含的眷恋倾慕,让他心中满是喜悦,还有无可言说的酸楚。 
  是了,曾几何时,这种既欢喜得想要放声高歌,又难过得忍不住哭泣的复杂感觉,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盘踞在他的心头,难以忘怀…… 
  既是幸福,又是痛楚。 
  这一切,都是身边那个人带给他的…… 
  对,身边那个人…… 
  挣扎着睁开眼,还不等将眼前模糊不清的色块组合成熟悉的轮廓,就听到有人说:「啊,你醒了?」 
  他眨眨眼,眼前的景物由模糊变得清晰,有一个人正俯身在他上方,慈眉善目的容颜上毫无表情,就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摆设用装饰娃娃。 
  这是谁? 
  他继续眨眨眼,迷惑地望着面前的灰衣青年。 
  青年也不在乎他的反应,伸手探向他的胸膛,手指捻动间,两根银针已经被拔了出来。 
  「昏了五天还是醒来了,唔,还真是命大……算了。」青年凝视着那两根银针,嘟嚷了两声,从床沿上起身,却不料下一瞬间却听到「砰通」一声重物跌落地面的声响。 
  「别……别走……」似乎是方才想伸手抓他的衣角,结果衣角没抓成,整个人倒滚到了地上。 
  白雉转头望着趴在地上灰头土脸,一副快哭出来表情的阿陵。 
  「白……白白……」混沌大脑总算恢复了些许记忆,阿陵望着白雉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委屈。 
  「不过是条小蛇就让你躺在床上五天多,你也够厉害的。」 
  「白白……不能死……」痴儿断断续续地说着,表情十分认真。 
  白雉淡淡道:「那条蛇虽毒,却也奈何不了我。你这傻子,冲过来平白送死。」 
  「阿陵……害怕白白死……不能死……」眼泪在凤眼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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