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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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颜甚至都不用回头去看,就单从腕子上的手劲来瞧,也知道是:“十四!松手,弄疼我了。”
胤祯昨个下了学听说风萨进宫了,这个高兴。可是到了寿安宫,却听说太后搂着郡主不撒手,也就没进去。反正母妃说她要宫里住几天的,今个不行,明个找机会也就是了。可没成想,才上了一堂课,就听秦喜儿讲说:郡主去储秀宫了,看那模样竟是象挑人去了。
一时间,浑身上下象灌了冰水一样。课也顾不得上了,一溜就是跑到路上来堵人。可是正经抓到人了,却是半天说不出来。所有想说的话都不能说!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承诺她些什么,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她。可是:“我有权不要别的女人。”
堵气,又象是在发狠!
低着头瞪脚下顽石的倔强模样,看在希颜眼里实在头痛,却也怜惜:“好啦,有什么事回头去和你母妃说去。我不过是照章办事罢了。”
母妃要她办的?
胤祯眼前一亮,急忙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拉在手里,急切的问她:“这么说,这回不是你要给我找……”
希颜听得噗的一笑,看来上回宝媛的事,实是吓到这个十四了。有些话,不妨早些和他说:“你当我有那么闲?再说了,你的心思我知道。”许是话声太温柔了,才说完半句就让胤祯一把抱在了怀里。
这是胤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抱风萨!
她真的好香好软好滑,好想这样抱着她,一直抱着她。可是,最后还是放开了,看着刚才丝毫没有反抗意识、现在脸上仍然一脸温柔笑意的风萨,胤祯知道她不反抗不是因为喜欢自己,但是总有一天,会是因为那个的。
“我还有课,得赶紧回去。晚上我去找你,别吃饭,我有好东西留给你。”
胤祯急切切的表白后就跑了,只是这次他依然没有等到风萨。因为风萨被皇上传到乾清宫后,以护送简修亲王去奉天扫祭为名,将她发送到了东北。同行的人名中,有实格,还有张若辉!
☆、誓言
清穿小说希颜看得不多,大多白痴,但是有一本却是惹得希颜看了好几回。
《独步天下》,没有小白一样的女猪,没有眼睛里只有女猪的阿哥。皇太极和步悠然之间长达几十年的情感纠葛,纯真的没有一丝的杂质。他爱她,既不因为她是女真第一美女,也不因为她身上穿越女的特质,事实上步悠然除了满汉一家外,没有教了皇太极任何东西。这两个人的情感是在步步为营的动荡岁月里,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信任与依赖。小说最后没有写八阿哥是怎么亡故的,更没有写心爱的孩子夭折后,步悠然是怎样的痛断肝肠,只写了她故去后,皇太极对她的思念以及终至成狂!
一场如此痴真的爱恋,足以让所有的清穿女汗颜吧?
以时空年代而取胜的所谓智慧,不是真正的智慧。那是一种投机性极强的取巧方式。所谓的特别只是因为幸运,而不是因为真正的相属相知。
步悠然,何其有幸!
而皇太极呢?他,应该更加有幸吧?
希颜不认识那位仁兄,无从得知,但是纯悫的态度告诉了自己。即使在这场华丽丽的清穿大戏中,自己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她与自己的相遇,对于她也好自己也罢,都是最珍贵的一场相逢。也许不能象别的关系那样惹人注目,但是原因也只不过是因为她和自己都是女人罢了。
一场GL的相遇,无谓情爱。
“你、居然、真在这里?”
昭陵的风景是很美的。祭扫完毕后,简亲王雅布就在众家官员的陪同下左右看风景去了。不过在临走前,他倒是问了张若辉和实格一个同样的问题:“你们两个猜,风萨在哪里?”
自己猜的是妃陵,毕竟在那里埋着她的两位亲眷,两个大清朝曾经最尊贵的女人。一个胜在地位,一个则胜在情事。
可张若辉想了想,却说:“她应该在出碑亭。”
然后,两个人相携着去找风萨,首先去了妃陵那边,没人,甚至连来过的痕迹都没有。而转回行至隆恩门时,却远远的就看到了大白小白那两座雕像旁边的倩影。
“你很喜欢这两座雕像?是想札克萨喀了吗?”那匹马儿已经怀孕了,不宜早途拔涉,所以这次没有带上它。风萨,她是想她的马儿了吧?
没头没脑的联想!
死当机的男人,纯粹属于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类型。希颜扭头没有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实格,只是瞟了一眼远远站着的张若辉。隔得太远,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不过……哼!他倒是做媒做得彻底。自打出了北京城,这位表哥童鞋就一直想方设法的创造各种各样的机会让自己和实格独处。行为之独断,方式之八卦,设想之奇特,手腕之特殊无不样样针对风萨的弱项。四年的相处不是假的,几年的暗中守护更不是假的,张若辉猜得中百分之八十的风萨心意。然后,在这样强有力的底幕下,这一路希颜走得实在辛苦。不能和张若辉明面上冲突,只能拿实格来出气,不理他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可是,不知道他事先到底在实格脑袋里灌输了多少以及什么东西,这位‘大姑娘’不再象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落跑了。不管自己怎么不理他,就是一个劲的跟在身边不离开,然后嘴里说些风马牛不相逢的疯话惹人心烦。
希颜气得牙哼哼:张若辉,你等着!
陵祭圣地是不能动火灶的,所以雅布也只稍转了不多久后,就是带人回归了。到了山门下时,实格张若辉还有风萨早已经等到这里。不过看这三个人的位置表情,雅布就知道,今天仍然没戏。
“你就这么不喜欢实格?”回程的路上,同坐在一辆马车里的雅布问正在看医书的风萨。这是他第一次,问风萨这样的问题。
“您不是也不喜欢他吗?”听说雅布从小就不待见实格,动不动就责罚不说,早早就把孩子扔进军营里洗刷刷。十二岁后有三年的时光连只母蚊子也没见过的实格,就变成了现在的这种铁棒子——对于情事一窍不通。
抬眼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啊!
雅布心里这个暗叹,自己不想解释自己和儿子之间的关系,不过这些日子瞧下来,她似乎真的是不喜欢实格。张若辉再使劲估计也没有用。“再过两天,我和实格就要回京城了。”
他和实格?
“没有张若辉?”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没有你自己?”雅布听得实在皱眉。
这回希颜倒是抬眼看他,并且笑了:“王爷,皇上如果让我回,就不会让我出来。”还有比北京城更好的监牢来关自己吗?既然发配出来,就代表他老人家最近不想看到自己了。原因吗?大概是最近自己和他的儿子又混太近的缘故了。
想在雅布的眼睛里看到对自己猜测的肯定,只可惜:“你猜错了!皇上只是安排你和张若辉一道替他办件事,然后腊月前必须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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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康到底又想干什么啊?
想了两天也没有想明白的希颜,在第三天头上顺利送走了那对父子和仪仗后,毫不客气的拉了张若辉回到他的屋子里,然后……某位张姓表哥竟然完全无视自己,自顾自的去书案后在有淡蓝色边角的折子上面给老康写起了他的小报告。
这么拽?
好,看你拽到什么时候!
希颜来了气,他写你的,我看我的。然后,屋内一片鸦雀无声,静寂得让站在门外的枫书和何顺心下这个忐忑不安。这两个主子到底又怎么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透过窗棱照在地面上的阳光一点点的由西往东移,然后:“你还不传膳?”张若辉本是打算耗得她自己走掉的,可是风萨的耐性实在足够。巳时都过了,仍然半点动静全无。没奈何,只好投降。问她话,她却犯了性子,只好击掌让枫书和何顺把早热了两回的午膳摆了进来。
然后,某女不只眼睛坏了,鼻子似乎也失灵,依然把着她的医书在那边细细瞧,半点要用膳的意思也没有。倔丫头啊!张若辉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过来请她。可是不管是夺走她的书也好,硬拉她的袖子也好,风萨郡主都一副闭目养神誓死要与椅子共存亡的德行。最后,张若辉气得无法,只好连她带椅子一齐抱到了饭桌边。
何顺知道自家主子吃饭前总是要先喝汤的,所以早就舀好晾妥,只是主子即使到了桌边,也一副不睁眼的鼓气样。这个?
“你们两个出去吧。”一句话,枫书和何顺顿时脚时抹油溜了出去。见屋子里没了人的张若辉,才堆起一脸的笑意来,好声哄她。可是不管他怎么哄,甚至把汤匙送到风萨的嘴边,这妮子就是不理人。
最后,这两个主子哪个也没吃。
再然后,张若辉依然回书桌边办公,而风萨则趴在饭桌上睡觉。一场冷战,直坚持到了晚膳过后,天色近更,才终于再次以张若辉的失利而告终。
只是,不管他是不是再次认输,风萨就是不动地方兼不理他。这副样子,实在是让张若辉一点办法也没有。白天也就罢了,闹就闹闹。可现在是晚上了,尤其此处还是盛京行宫,她一个郡主大晚上挤在自己这里,实在是不好看。劝不动,就让人来抬她好了。只是两个抬软轿过来的侍卫手还没伸到椅子边三尺处,就让郡主大人猛然的瞪视吓得全部滚了出去。
再然后,张若辉气得挥袖而出。而不要脸的希颜,鸠占雀巢,霸占了张若辉的床睡她的大觉。
然后,第二天的早膳,风萨依然汤水不进。
午膳时,情况照旧。何顺小太监跪在床跟前又哭又求,半点作用也没有。
然后,到了晚膳时,某位郡主大人已然胃疼得把身子蜷缩在床上,浑身冒冷汗了。何顺实在没招只好去请张大人,然后张若辉见到疼成那样的风萨,终于无奈投降:“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掺和你和实格的事了。”
“保证不行,你要发誓!”某女总算是睁开眼睛。
“好,我发誓。”
“不诚恳。”某女继续刁难。
张若辉无奈,只好右手伸出二指,指天誓日:“我张若辉今日向天起誓,从今日起,再也不掺和博尔济吉特风萨和爱新觉罗实格之间的情事。如有违约,人神共弃!”这下行了吧?可以起来用膳了吧?
某家终于得偿所愿的希颜美女,当下凤心大悦,然后当着张若辉的面将左袖筒里一个依然半鼓的手帕包打开,里面赫然然放着两块芙蓉糕!
张若辉当即吐血身亡:“你、你、你……”连说三个你,然后,无奈而笑,转头吩咐何顺去弄些清淡的白粥来,就算风萨这两天有啃点心,没进粥食也是伤胃的。
“实格他到底哪里不好?”张若辉可是瞧那位顺眼得不行。
“你喜欢,你嫁啊!”希颜一边吃粥,一边挑唆张若辉和实格BL。
她居然盘着腿坐在床上吃粥!这种情形真看得张若辉十二分的无语。说她什么吧,估计也白说。她哪里是个肯听人劝的主。连带着,自己也得坐在床边吃粥。
“干吗?嫌我占了你的床?”
这个好象不是重要吧?张若辉无奈的继续摇他的头。刁婆希颜轻哼一声,把碗一送,告诉何顺:“再来一碗。”
听听直吃了三碗,居然还要吃。
饿了两天,哪能这么个吃法?张若辉无奈,只好上手抢了风萨手里的饭碗,然后打发何顺快跑。又伤了郡主的金面,然后风萨气得又躺在张若辉的床上不动了。
“风萨!”
“兮颜!”
“兮儿!”第三个称呼,总算是有了效果。希颜大美女斜斜的瞟了张若辉一眼后,起身,恶狠狠的揪起张若辉的衣领,威胁他:“再敢乱掺和,下次我就玩真的。”
私帐清了,接下来就可以说正事了吧?
其实所谓的正事非常简单,只有一桩:“谢伯乐、失踪了!”
“那个荣琪?入选了?”这个结局,早在希颜被送上东祭的马车时就已经料到。只是,希颜压根没有料到的是:“皇上把她赐给了十四阿哥!”
“什么?”希颜顿时怪叫,那个老康没问题吧?明明十四的老婆是那个叫抚云的。等等……那天……好象不太对劲。一个屋子里住的两个秀女全是西林觉罗氏,然后那个何来福死太监……对,肯定是他搞的鬼。他只是暗中出划了一下所谓的方向,那两个秀女并没有自我介绍,然后……TNND,自己居然犯那种错误?
只是,这个,史册上明明写着十四的侧福晋是头等侍卫石保的女儿啊?为什么?难道那些写小说的不遵史实?有可能?可是也不能全这样吧?总有几个脑袋清楚些的吧?可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现在情形会变成这样?
“他、到底是什么人?”谢伯乐,应该是个假名。就象佳晖一样!都是鹰,爱新觉罗玄烨养的飞鹰。
张若辉无奈仰天,顿声半晌后,始方回答:“他的真名是博尔济吉特·阿尔哈图。”介绍完名字,看到风萨扭曲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