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情转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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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道:“爷和公子难道竟不知人之天性,是最喜爱风月传奇的吗?你们两个的故事也委实曲折,只要把真相说出,奴婢敢保证,天下必定人人称颂。这拒绝反悔一举,不但不会损坏你们的名声,反而会让这个故事更加动人。你们又何必在这里杞人忧天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方邪忙谢闻樱,又和鬼面商量,要认这伶俐丫头做义妹,绝不再以主仆身份相待,鬼面和闻樱本就感情深厚,哪有不允之理。闻樱倒不把这些放在心上,眼见两人心结已解,她忙告辞出去,转身来到王府。
适逢众人都在,闻樱便把两人和好的事说了,大家无不欢喜,感谢上苍。皇姑便笑道:“看来又要为婚事做准备了。”
江南不解,问道:“何必还要来一次呢?麻麻烦烦的。他们本就是夫妻嘛。”
方隆捻须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如今悠远乃是西圆二王子,是以联姻的名义嫁给邪儿,理应再办一次。况且那孩子三灾五难的,现在所幸灾难已满,否极泰来,也要借这次喜事好好替他冲冲晦气。”
方邪和鬼面虽然不想再经历一次麻烦事,无奈皇太後,皇上,宁悠然等都不答应,西圆皇上皇後闻说爱子竟又嫁给方邪,不舍之余倒也无可奈何,命人送来了许多宝物。又传话说务必要回西圆探望。西圆皇上也很想看看方邪这位奇才。方邪忙答应了。
一切繁华自不必提,待到洞房,龙裕江南等人又来闹了一会儿,照旧要鬼面出个难题难为方邪一下。鬼面便含笑道:“既如此,我就问问你这个名字是何由来吧。我记得很少有人起名做邪字的。况是你这样的贵族公子呢?”
方邪松了一口气,不慌不忙道:“这是因为我出生时,一位高人路过此处,言说我将来虽是个奇才,却命中带煞,不会积德行善,恐怕早夭,必要一个至邪至恶的名字压制,取其以毒攻毒之意。”
众人轰然而笑,纷纷调侃这个问题过於简单,说鬼面是有意放水,被二人一顿拳脚,全部轰了出去。方邪这才抱住了鬼面,抚摩著那如玉脸庞,笑道:“你如今变得这般貌美,我越发配不上你了。”
鬼面道:“貌丑貌美究竟也不算什麽,人贵在一心。我无论变的如何,但我还是昔日的鬼面和悠远。”
方邪点头称是,两人经年没有亲热过,此时哪还忍得住。双双倒在宽阔的大床上,就要共赴巫山。眼看紧要之际,募闻一声惨叫,听来竟是江南的声音,两人大骇之下,忙奔了过去。
到了江南的屋子,只见已有许多人在那里,独独不见了江南,只桌子正中插著一枚乌金色泽的魔字令。正惊疑间,宁悠然缓步走了过来。拔下那枚魔字令,摇头叹道:“我都要你早做准备了,你偏不信。如今到底被魔王找到了。”
众人忙问端的。他才道:“没事没事。江南平安的紧,不过会少吃点苦头罢了。这也活该,谁让他那麽贪吃,在我西圆皇宫查探吴风真相的时候,有一天循著香味到了我们供奉魔王的神殿里,把供品香糕吃了个干净。正好被前去享供的魔王看到,对他生了爱慕之意。本来当时便要带他回魔界的。谁料江南也著实高明,不知用了什麽法子,竟逃出来。然後他便仓皇离去,魔王找我问讯,终究我也不知他到了哪里。谁知这次竟在东琉遇见了他。还未等好好叙叙旧,他便被魔王带走了。唉,做为朋友,我们也只能祝他好运了。”
方隆忙问道:“魔王是谁?江南武功已是顶峰,竟还有人能比得上他不成?”
宁悠然道:“魔王是魔界之主,江南武功再高,也是凡夫俗子,如何能和法力无边的魔王相比呢?不过大家不要担心,依我看,魔王确是对他有情,否则也不会找到这里来。断断不会伤害他的。”
龙裕听如此说,便打了个呵欠道:“如此说来,他得了长生,倒也是造化了。既然没事了,我去睡觉。”说完施施然离去。
方邪也搂著鬼面道:“说来说去,都是他自己贪吃。我们也是凡夫俗子,帮不上什麽忙的,还是回去过洞房花烛夜好了。”
方隆也和皇姑相携离开道:“唉,其实这孩子只是贪吃了点,也没什麽坏处,谁能想到贪吃还能吃出事来呢?”
众人都渐渐离开。在黑暗的异度空间里,一个低沈冷漠的声音道:“你都看到你朋友们的反应了吧,没人会来救你的,还是乖乖跟我回魔殿吧。”
另一个带著哽咽的声音哭骂道:“这帮不讲义气的家夥,我为你们是怎麽样的肝胆相照啊,你们如今就这麽对我。”忽觉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他忙大叫道:“喂喂喂,我不想回魔殿啊,不想回魔殿啊。”声音渐行渐远,终至消失。
……完
情到浓时情转薄番外(一)探亲
且说方邪自从二次娶了宁悠远,志得意满,心中再无所求,他因曾有过的经历实在太过锥心,所以对宁悠远更加珍惜,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偶尔宁悠远咳嗽一下,亦要紧张半天,又请太医诊治下药。其实宁悠远本无病,但太医如何敢说,若直言,方邪就会斥之为庸医,宁悠远也曾为此事劝过他,只是不听,如此几番尴尬之后,终于惹起了他的性子,一番训斥后,情况总算改观,太医的人莫不拍手称庆。
寒来暑往,宁远买日圆来到东琉已有一年,这日西圆国主捎来书信,言说甚是想念子,宁悠远一见之下,登时也勾起思乡之情,便和方邪商量道:“我来这里也有一年了,父皇身体渐老,也该回去探亲一番,早年天各一方,无法尽孝,这次怎么也要回去走一遭。”
方邪忙点头答应,也说:“悠远,西圆距此路途遥远,不如由我陪你前去,也拜见一下岳父大人。”
宁悠远眉头一皱,叹道:“好是好,只是男儿当以事业为重,你只因我之故,已荒废了不少时日,如今我正想趁我离开之际,让你重拾当年雄心,惹又跟我去……”
话未说完,已被方邪打断,他正色道:“悠远,你把我当作什么人?我不过是想着和你毒病初愈,身子差,待你将身养过来,有们再联手干出一番事业,你名义上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我却未从拿你跟妇人一般看待,想当日盈袖楼中,你正气凛然,何等气慨,我怎能为一己之私便将你的远大志向视而不见呢?”
宁悠远看着他,忽然伸手握住方邪的双臂:“好,不枉我对你付出了一番心意,果然是没有看错人。”又豪情万丈道:“我们就先到西圆,探完父皇,就回东琉,干出一番大事业给众人瞧瞧。”
三天后,两人带着东琉一些名贵特产,只带着富贵、吉祥、闻樱三人向西圆国进发。
及至到了西圆皇宫,宁悠然亲自来接,笑道:“快进去吧,从接到你们的信儿,父皇和母后就日盼夜盼,只把脖都伸出了,可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又打趣方邪说:“如今要见你岳丈岳父了,怎么还是这样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呢?”
方邪也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这句话呢?我有什么好怕的?”
说说笑笑间,两人已来到了大殿之上,西圆国主跟皇后端坐在龙位之上,一见两人都喜的站了起来,抱住宁悠远,神态之间十分亲热,又正方邪寒暄了几句,方到另一所偏殿落了座。
西国国主宁风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若不是方邪早有调查,还真不敢相信就是这个老人,历尽了宫廷中的勾心斗角,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又励精图治,开创了西圆的强国时代,思及此,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但再敬佩,被岳父岳母大人上下打量了一刻钟,心中也不免有点惶恐起来。
就听宁风呵呵一笑道:“贤婿的大名,朕可是如雷贯耳啊,我们成将军自拜将以来,未逢敌手,却在你手下吃了几个亏,还郁闷不已呢。”
方邪脸色一白,心道:“完了完了,敢情是要和我算老帐来了。”偷偷慧钌宁悠远一眼,暗示他为自己说几句好话,谁知对方却只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摆明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方邪咳了两下,暗道:“如今只有自力救济了。”遂镇定道:“皇上过奖了,方邪愧不敢当,战场之上,诸多情非得已,皇上想必也会体谅吧。”
宁风捋了捋长须,呵呵笑道:自然会体谅,只是你先前战连飞,后与吴风作战,亲名闻天下,何况你又是这样一个少年英雄,着实了得啊。”
方邪这才松了口气,见岳父如此夸赞自己,忍不住又沾沾自喜。宁悠远望向他,心中也着实甜蜜,笑道:“父皇莫要如此夸他,免得把他纵坏了。”
方邪也道:“是啊,皇上,我虽然有些儿手段,又如何能比得上悠远,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我制的服服贴贴,如那如来佛一样,这辈子也休想飞出他的手掌心。”
宁悠远白了他一眼,薄面含嗔,哼了一声道:“怎么,莫非你有心想飞出去不成?那我就成全了你。”慌得方邪连连摆手道:“悠远啊,为夫绝无此意,否则天打电劈……”话未说完,早被爱人一把捂住了嘴巴,怒道:“没事又起什么咒呢?”
高坐在上的宁风和皇后相视一笑,皇后便道:“好了,小俩口就别在这里打情骂俏了,皇上的话还没说完呢,因邪儿这样有本领,甚得我父亲,也是悠远的师父青睐,他又有些儿不信,因此上要与你比试一。”话说完,宁悠远与方邪同时张大了嘴巴。
宁悠远先道:“这怎么行?师父他老人家功夫那么好。”
方邪也道:“是啊是啊,我听江南说他老人家的功夫高深莫测,皇后娘娘,您就说我是虚有其表,名不符实的草包,劝他老人家打消这个主意吧。”
忽听殿外传来嘿嘿笑声:“我徒弟的那个小丈夫,你想骗我老人家,差得远哪,老夫可是骗中高手,当年悠远这件事,连那狐狸般的西妃都骗过去了,如今你才到哪儿呢?”声音倏忽不定,最后飘然远去,显示出这位圣医的功力的确不凡。
其实方邪也不是就怕圣医,只是考虑到他乃悠远的师父,偏又武功高强,这下手之间的分寸,着实难以拿捏。
果然,回到寝宫,宁悠远便忍不住“教导”方邪道:“师父他老人家武功虽然,但已年迈,又好面子,你务必看在我的份上,让他一让。”
方邪不甘愿道:“那我若输了呢?”
宁悠远层一竖,道:“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是我的师父,又是你的长辈,输了也是应该的。”
方邪一见太座动怒,忙诺诺答应,心中叹道:“看来我不败将军的美名,马上就要丢了。”
写到这里,大家一定很好奇这一战的结果,但是很抱歉,此战只限几个人观看,梨花因没被邀请,故结果不得而知。呵呵呵~~
──完──
情到浓时情转薄番外(二)书房里的故事
“悠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夏日的某个午后,精致的书房内,响起了方邪委屈的声音。
宁悠远放下书,无奈的道:“你又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声音里依然带了一丝羞涩,直到现在,宁悠远还是无法像方邪那样时时刻刻把爱字挂在嘴边。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让我做?”继续委屈的指控。
宁悠远脸上一红,狠狠一瞪他,又偷偷瞄了瞄正在整理书籍的仆人一眼,只见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还转头对自己一笑:“公子,现在这样的对话已经无法让我再摔落书籍了。”
宁悠远更是羞窘,心里却很同情他,这个可怜的仆人,在第一次听到方邪说这句话时的时候,震惊的将手里两本厚厚的《资治通鉴》掉落,砸伤了脚,在休息二天后,他毅然带伤回来继续工作,却又听到了方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双脚再度受伤,新伤加上旧伤,休息了近二个月,也难怪能练到今天的处变不惊。
“悠远,既然你没有不爱我。”方邪的势音高兴起来,眼珠子转了转:“嗯,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做吧,在这张桌子上,我还从没在桌子上做过呢。”
“啪!”的一声,可怕的声音再度传来,可怜的仆人一声惨叫,宁悠远不顾训斥方邪,忙冲上前扶住他:“你……你怎么了?”
可怜的血人用力指了指脚边:“公子,我、我又砸伤了脚。”
宁悠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天啊,超厚的两大本硬皮经书。
“公子,麻烦您喊人把我抬出去可以吗?”可怜的仆人眼泪含眼圈,呜呜呜,十趾连心,好疼啊。
可怜的血人被抬了出去,两个月后,他主动申请到没人愿意去的柴房后,据他说的理由是:“砸伤脚的滋味,实在是太痛了。”
且说书房里只剩下方邪和宁悠远,小灰狼哪肯错过这绝佳时机,趁宁悠远还没斩钉截铁的拒绝,他一下子扑上去将爱人压在书桌上,先是一个吻将其吻的七荤八素,一边熟练无比的将那件薄薄的衫子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