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驯夫记-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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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郭志彬叫道:“娘,娘子,脚麻了!”
关秀秀:“……”
这蠢货!
明显是抱孩子的动作尚不精纯熟练所致!
关秀秀暗下决心,一定要在郭志彬出海前把他锻炼出来!
学士府的两个少奶奶生下小少爷,配给两个儿媳妇的伺候班子,李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不偏不倚,每个儿媳妇两个奶娘,两个有经验的嬷嬷,再搭配四个大丫鬟,可以说周到细致,力求两个孩子健康成长。
关秀秀却打算亲自喂养孩子,前一世家中穷困,一切都得托赖自己,大女和小儿都是她一手带大,却也生的虎头虎脑,外人见了都要道一声可爱。
何况自己亲自教养,孩子也会和自己亲近许多。
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若是松了口,让自己的屋里进了人,那以后就别想清静了,所以,打从一开始,她就有了主意,坐月子就叫郭志彬来照看。
不然屋子里进了人,孩子的一切都有人搭手,郭志彬定然只是偶尔逗弄逗弄孩子,而不会亲力亲为。
这样坐月子虽然辛苦点,却可以一举数得。
当天晚上,待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关秀秀侧着身子,一手摸着儿子的小脸,低声道:“你看他就知道睡。”
不负责任的亲爹立刻凑上来道:“要不,把他弄醒?”
关秀秀脸一下就黑了,瞪了郭志彬一眼,郭志彬讪笑两声,两只大手互相搓了搓,直到掌心发烫,才小心翼翼的把手贴上了儿子的脸。
两夫妻一起凝视着熟睡的儿子。久久未动。
半晌,关秀秀的声音轻轻的响了起来,在这静沁的夜里带着难言的惆怅:“等你走的时候,他怕是还不会翻身呢。”
郭志彬心中一酸,刹那间涌现出不舍的情绪,几乎要脱口而出。这次就不跟着船队出行了。
关秀秀叹了口气,杏眼氤氲的看了郭志彬一眼,低声道:“这一个月,你就好好陪着我们母子,我们一家人。一起呆上一个月,好不好?”
关秀秀这般温言软语,又字字说到了他心坎上。郭志彬如何能拒绝她!
当下痛快的应道:“好,我把应酬都推了,反正货物银钱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关秀秀垂下眼帘,不动声色的伸手在儿子身上捅了两下,小白团子立刻哭叫起来,关秀秀把孩子抱在了怀里,拉开衣襟,露出半只椒乳。把奶头塞入了儿子的口中。
一旁的郭志彬看傻了眼,白天的时候,屋子里丫鬟婆子的。一群人伺候着,关秀秀喂奶的时候,都是避开了人。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娘子哺乳。
看着那扩充了一圈有余的沉甸甸的奶子。白生生的晃花了人眼,就仿佛昨日还是窈窕的少女,今天一下成了成熟的妇人,散发出了少妇的味道。
郭志彬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看着小儿子不断鼓动的腮,莫名的起了一丝嫉妒。
关秀秀轻轻抬起眼,看了一眼郭志彬,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放柔了声音道:“相公,以后屋子里能不能不要留人伺候了?你看我每次喂奶都要避开人去,实在不便。”
郭志彬眨了眨眼,努力消化着关秀秀话里的意思,娘子是在告诉他,如果屋子里没有旁人,她就会常常撩起外衫,如同现在这般,露出雪白的乳?
嗷嗷嗷,郭志彬瞬间狼血沸腾了,他家娘子素来羞怯,夜晚行事时,连火烛也不许点上一根,仅有的几次还是他趁着娘子昏昏沉沉的时候,偷摸的掀开被子看的。
一想到平日里和一班兄弟谈论女子的妙处,郭志彬就忍不住扼腕,这般那般的许多妙处,他都尚未见识过。
郭志彬双眼发亮的盯着关秀秀,恰在此时,关秀秀手一拽,敞开的领口一下紧密合拢,眼前的春光瞬间消失。
郭志彬的眼前却依然晃动着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中间的那一点樱红似乎也比往日里大了许多,若是看的多了,自然也是可以摸摸的吧?
或者,再亲亲?
反正只有他夫妻二人,怎生都便利。
郭志彬收起一脸荡漾的笑,认真严肃的点了点头:“娘子所言甚是,以后房间里,只留你我夫妻二人就好,旁的人还是莫要进来了。”
关秀秀心中暗笑,却也晓得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看着小儿酣睡过去,对着郭志彬招了招手:“不如早点歇息吧。”
郭志彬自是应了,屁颠屁颠的褪了外袍,又吹熄了灯盏,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三人的次序是郭志彬在最外面,关秀秀在中间,里面放着小儿子。
此时关秀秀背对着郭志彬,一手轻轻拍打着小儿的背部,郭志彬一上了床,便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从关秀秀的腋下穿过,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他觊觎已久的柔软。
郭志彬几乎喜极而泣,入手的感觉果然好好,肥嫩的软肉从他五指间泄出,随着他的揉捏变幻着形状,郭志彬闭上眼就可以想象它的样子,不禁意动,抬起一条腿,紧紧的夹住了关秀秀的双腿。
关秀秀有些恼了,她现在不适行房,这人怎么没个分寸,身子往前挣了挣,到底碍于小儿,不敢动作太大。
郭志彬腆着脸,凑了过去,含住了关秀秀的耳垂,声音颤颤悠悠:“娘子,别动,我就摸摸,我就摸摸啊。”
想到郭志彬一去万里,至少一年半载不能见面,关秀秀心中便是一软,沉默着任他施为。
郭志彬结实有力的臀往前狠狠贴去,直贴入关秀秀的臀沟处,顺着两腿间的缝隙,前后耸动着身体,关秀秀随着他的撞动,摆动腰肢,又要顾及前面的小儿,可谓辛苦至极。
也不知道撞了几百下,郭志彬终于死死的钳住了关秀秀的腰,粗粗的喘息着,他嗅着关秀秀的发香,沉沉的疲倦袭来,嘟囔了句:“睡吧。”
片刻后,关秀秀听着身后响起的鼾声,哭笑不得,这人,手还抓在她的胸口呢。
她合上了眼,心思百转,她一手带大大女小儿,又照顾了李氏的月子,如何不知道,小儿最难养之处在于夜晚,他要拉屎,他要撒尿,他肚子还要饿。
他没有廉耻之心,想拉想撒只会嚎哭,一个不依从,就会一路哭到天亮,再有耐心的人也会被折磨的狂暴。
关秀秀想到那番兵荒马乱,唇角勾起,现在养精蓄锐,等到夜晚再战,希望郭志彬能经受的住第一波考验。
关秀秀是被孩子的啼哭声吵醒的,小儿子天生一副大嗓门,哭起来却喜欢用鼻子哭,听上去哼哼唧唧,偶尔张大嘴巴嚎上一嗓子,便像是唢呐中间参合了个破锣,听得人发噱。
关秀秀一头是小儿的啼哭,一头是郭志彬的细细的鼾声,心道,当爹的果然心粗。
她抬起手,啪嗒一下拍掉了郭志彬的双手,郭志彬砸吧砸吧嘴,一双手如影随形的再次贴了上来,顺手还在她胸口揉了两下。
关秀秀哭笑不得,她费力的转过身子,黑暗中只看到模糊的一团影,伸出手,抵在他胸口,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往外一推。
扑通一声,郭志彬瞬间摔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手揉住屁股,张口委屈的唤道:“娘子~”
关秀秀已经坐了起来,擦亮了床头的灯烛,转身抱起了儿子,轻声道:“儿子哭了。”
郭志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随口应了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打着呵欠坐到了关秀秀身旁,身子往后一靠,头一歪,眼瞧着又要睡死过去。
关秀秀不禁恼了,这做爹的都是没良心的,只会在孩子醒着的时候逗弄逗弄,一到要擦屎擦尿,就全成了媳妇的事儿。
关秀秀腾出一只手,叨住郭志彬腰间软肉,狠狠的掐了一把,郭志彬痛呼出声,他睁大眼睛看向关秀秀,一脸的不明所以。
关秀秀知道,关键时刻到了,能否把一个甩手掌柜培育成优秀的奶爹,就在此一举了!
她放柔了声音,一步步的指示着:“你伸手进去看看,他是不是尿了。”
郭志彬老实的应了声,把包住儿子屁股的尿布打开,看了一眼,立刻别过头去,叫道:“哎呀,他拉粑粑了!”
看着郭志彬一脸厌恶,恨不能立刻远遁千里的样子,关秀秀冷哼一声,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他只把孩子当个好玩的物件,从来也没想过,这小东西不但会吃,还会拉!
关秀秀啐了他一口,骂道:“你叫什么叫,你像是他这么大的时候,还不是和他一般,屎尿都拉在身上。”
郭志彬半张嘴巴,缓缓的转过头来,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显然,那段儿时的记忆过于飘渺,早在他记忆里没了痕迹。
此时被关秀秀一提醒,他才意识到,自己也有过这般经历,不良于行,身上裹着尿布,屎尿都不能自理。
想到这里,郭二爷莫名的纠结了。
咳,有了孩子的美人们是不是很有感触啊~
☆、167 郭家小豆豆
关秀秀可没给郭志彬太多时间思考,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后背,声音飘渺柔和的恍若从远处传来:“小孩子身体娇的很,不赶紧换上新的尿布就会着凉,这么小的孩子你要他吃汤药么?”
郭志彬打了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看着儿子白嫩嫩的屁股,虚心求教不耻下问:“怎么换?”
关秀秀笑了:“你先去打盆温水,给他擦洗干净了。”
郭志彬应了,自从快生孩子后,院子里的小厨房就十二个时辰坐着热水,也有专门的守夜婆子看着,他到门口吩咐了一声,玲珑揉着眼睛应了,自去提了水来。
郭志彬捧着铜盆进来,用手试了试水温,先把儿子那沾满了黄色物体的尿布取了下来,厌弃的丢到一边,又投了帕子,小心的擦拭着,前前后后,末了,伸手捏了捏儿子的小鸟,感慨的道:“真小。”
关秀秀:“……”
关秀秀顺手拉起了被子,把孩子的屁股盖上,接着吩咐道:“五斗橱里有干净尿布,你取一个来。”
郭志彬把手里的帕子往水盆里一丢,长腿跨了过去,到了五斗橱前,随手一拉,登时看花了眼,里面花花绿绿叠的整整齐齐的,也不知道多少个尿布。
猛的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大家闺秀的帕子。
他挑了挑眉,根据个人喜好,选了个粉蓝色的尿布,拿出来以后,啧啧两声,新奇的看了半天。
这尿布长约一尺,宽约半尺,角落里还绣了一丛兰花,四面都用绣线细细的锁了边,上下各有两根带子,精致的并不亚于大家闺秀的帕子。
关秀秀眼皮垂落。心中颇为感慨,她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尿布,以前是乡下人家没那么多讲究,后来嫁给郭志彬,家境普通,也只是裁了旧衣来做尿布。哪里会这般细致。
郭志彬把尿布拿了来,细细的给儿子裹上了,看着他酣睡的眉眼,赌气的用手指刮了下小儿子的脸蛋,笑骂道:“这小子倒是睡的香。就知道折腾你爹娘。”
关秀秀在儿子脸上蹭了蹭,“睡吧。”
郭志彬应了,两夫妻重新躺下了。折腾了这半晌,一时半会却又睡不着,关秀秀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儿子的名字取好了么?”
郭志彬皱眉道:“按照族谱,他们这辈犯一个怀字,父亲还在想名字,我们要不先取个小名?”
关秀秀的手轻轻的给儿子掖了掖被角,“叫什么好呢?”
“小胖子?”“馒头?”“团子?”
在郭志彬一串毫无新意的声音中,关秀秀打了个呵欠。渐渐沉入了梦乡,最后也不知道郭志彬叫了声什么,她似乎随口应了。不管了,太困了。
半夜又醒了一次,却是孩子饿了。关秀秀迷迷糊糊的喂了奶,便重新躺下了,到了第二天天光泛亮,她一睁眼,就对上郭志彬近在咫尺的脸,登时吓了一大跳:“你在做什么?!”
郭志彬满脸不满,越过她盯着儿子:“豆豆怎么还不醒!”
关秀秀一怔:“什么豆豆?”
郭志彬喜滋滋的道:“不是说好的么,儿子小名叫豆豆。”
关秀秀念了两遍,倒也朗朗上口又亲切可爱,便默认了,却不忘多问了一句:“为什么叫豆豆?”
郭志彬笑容更盛,却怎么看都带了几分猥琐:“他那里小小的,跟个豆子似的,所以叫豆豆嘛。”
关秀秀:“……”
郭二爷,您确定当您成为郭二太爷的时候,不会被儿子扫地出门?
有这么个不靠谱的亲爹,关秀秀突然觉得前途如此曲折。
豆豆还在睡,无法用哭声表示自己的抗议,这对年轻父母又压低了声音说话,让他连半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学士府的二孙少爷的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
关秀秀撑起身子,叫郭志彬打了几盆温水过来,擦洗了一番后,又叫他打开五斗橱的下层,取了个长长的布带出来,郭志彬还颇为好奇,却被关秀秀轰了出去。
她咬着牙,在腰间一点点的缠上了宽布条,这是为了收束因生产而松懈的肚皮用的。
男人再好,女人却不可因此而松懈了对自己的锻造,不给男人任何抛弃自己的理由,这是上一世关秀秀得来的血泪教训。
那时候刚生了大女,郭志彬也是欢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