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追妻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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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随性的话,反倒是让人觉得真心。他一开始让澜兰背的,虽然讲得最体面,但绝对没有这个好。
澜兰,虽然不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但是只要是她想要装大家闺秀,也是有板有眼的。
回去的时候,奶奶更喜欢她了。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就连一直以为她要露馅了的小盈都被吓到了。
这一次,有惊无险……老天保佑。
☆、第六十七章 关俊的酒楼
关俊十六岁,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关父派他来到小镇附近的县城上掌管一家酒楼,这是继瓷器以来关父的新想法。
一个家新开的酒楼,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新老板。
这便是关俊的开始。
他终于明白爹爹为什么不让他学习瓷器方面的管帐了。因为爹爹从来没有想过让他接手那个。
关父这个南方首富,几乎是所有能卖的东西他都有经营过。从老本行布匹出发,到茶叶的发展,关父将自己推到了一个顶尖的位置。但是他并不满足。当他一心想要将生意带到北方来的时候,他瞄准了瓷器。关俊不明白为什么,当关家瓷器在北方发展了十来年,终于将瓷器扎根北方的时候,为什么关父又让他来开酒楼。
酒楼并不是一门好经营的生意。它需要的成本资金虽少,但它注重的是名气和关系。一家新开的酒楼怎么能将名号打出去,这是最重要的。
关俊被要求不能回家求助,他觉得自己被关父放养了。
他本可以拒绝,但是他没有。
那时候的他,一心想要逃离那个地方。澜兰的出嫁给了他很大的打击。那一段时间里他失魂落魄了很久。
就连关俊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萎靡至此。当他无论在做什么脑子里都会浮现起澜兰的时候,他就被自己对澜兰的思念给打败了。
他无法不思念她。
一天下来,他会想澜兰睡着赖床的样子;他会想澜兰洗漱的时候是否有人伺候;他会想澜兰盘发的样子;他会想澜兰自然醒也差不多就是这时候;他会想澜兰是否知道新苔绿后面的是什么;他会想澜兰吃南方的饭会不会习惯;他会想,澜兰为什么没有回来……
他的人待在家里,却老是为对门冷冷清清的蓝家挂心。
如果……澜兰真的像他梦中所梦到的一样跑回来就好了。
那样,他就不必每次拿衣服的时候望着柜子里的灰衣发呆;那样,他就不必每次吃饭的时候望着她曾经坐过的凳子难过;那样,他就不必每次看书的时候,望着门口想象着她闯进来的样子……
澜兰,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从小到大,主导权都在她那里。她想起他的时候就来闹闹他,不想理他的时候连个人影都不给他留下。
澜兰,你对我也未免太多残忍。
“掌柜的!”小二关好门走了过来。“掌柜的,门关好了!”
“……下去吧!这没你的事了。”关俊回过神继续拨弄算盘。
“哎!”
澜兰,你看你害得我又不知道算到哪里了……
酒楼刚开张,现在的客人还不稳定。他知道自己要多下一些功夫了,刚开张人数就不多。如果按照一般的情况来,他经营这家酒楼还不知道得经营多久才能打出名号。
关俊在谋划着什么时候递邀请函给县城府衙的县令,如果不依靠他们家的名号,他要怎么将县令请过来,这还真是一个难题。
送点东西不成问题,只是就怕对方吃定自己。他只是当个掌柜就又很多客人欺他年纪小为难他了。还好从小就被澜兰欺负着,现在他几乎没有什么脾气。
……比做生意更难的是,一边做着生意一边想着澜兰。他现在就是在做着这件更难的事。
这样的情况又足足维持了一个月。直到关俊宴请了附近的各大行业的老板跟他们混熟了以后,他才真正递交邀请函宴请县令。
反其道而行,效果还挺不错。
一般的人首先会想要宴请县令然后再搞好附近的关系。可关俊却是先在各地打响名声。这样宴请县令的时候也可以好好的奉承赔罪一番,县令自然也就没办法见你刚出头为难你。
☆、第六十八章 关俊回家
接着,关俊的生意开始好做了。
酒楼本来就不是什么平民百姓有钱有时间去的地方,他现在将酒楼营造了一个气氛,让各大老板可以安心的在这里打好关系和谈生意。
相对于其它地方,这里的雅间却是更加隐秘。
酒楼的生意开始蒸蒸日上,时隔两个月,关俊终于有时间回家吃一顿饭了。虽然他并不怎么想回去。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爹娘,更不知道怎么面对义父义母。
马车在行驶,关俊的心依旧慌着。当马车安安稳稳停在关家门前的时候,关俊的目光却是望着澜家冷冷清清的大门。
如果,澜兰可以从里面冲出来就好了。
虽然她一定会生气的质问他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公子,到了。”驾车的车夫见关俊都没有出来便提醒道。
关俊下了马车,头却是连澜家都不敢转过去看一眼。
付了钱走进关府。关俊有了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他的确离家太久了。
“少爷!你回来了!”正在扫地的仆人看到他立刻高兴的放下扫把。“我去通报老爷夫人。”
关俊回来的事情,没有事先通知任何人。他怕!他怕义父义母会来迎接他。
那天一早,澜母发现了躺在澜兰床上的关俊。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帮关俊关好房门。可是,那却是关俊睡得最晚的一天了。
晚到澜母亲自唤起他用午膳。
关俊坐在澜父澜母的身边,感觉很尴尬。他不知道他竟然就这么睡了这么晚。
他以为义父义母会问些什么的。可是什么都没有。他们只是亲切的邀请他用了午膳,关于澜兰,甚至连提都没有提。
直到现在关俊仍然在想,自己,一定是被可怜了。
可怜什么呢?可怜他被澜兰抛弃。可怜他,觉悟得晚……
关俊走进大堂的时候关母已经高兴的迎了上来。“小俊!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娘!”两个月没见,娘好像苍老了很多。
关母高兴的拉着关俊的手将他往大堂里带。“来,坐下。跟娘好好说说,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她本来就担心儿子了,相公竟然还让小俊一个人离家那么远。
“娘!”关俊在关母一旁落座。“我这不是等生意稳定了才好回来嘛!”
“你还说!跟你爹一个样!”自己的儿子喜欢经商她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想到儿子夫君都会出远门留她一个人在家,她心里总是要不舒服的。
“娘!”关俊笑着应和关母。“爹爹呢?”怎么没有见到爹?
“你爹还在书房忙,我让人去唤他过来了。”而且……据说看的是他酒楼的账本哦!可是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爹在忙就算了吧!我也不急。”没有必要让爹特意出来。“对了娘!我给你买了东西!”关俊看见自己马车里的东西已经让仆人拿进来了,便开心的招呼关母过来。
“你真是完全学了你爹了。”他爹每次出门给她带东西还不算,以后儿子还要给她带。“我又不缺什么东西,不用每次都带东西回来的。”关母看着礼盒笑着。虽然这么说,但是儿子有这份孝心她还是很高兴的。
“对了!有没有给你义母买一份!”关母突然意识到了很严重的问题。
关俊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怎么可能没买,只是不知道怎么送才好了。
“那么你就给你义母拿过去吧!”关母站起来高兴的宣布。
☆、第六十九章 一切都没有变
他可不可以不去?若是那样的话,他特意隐瞒归期是为了什么?
“反正你爹爹也在忙,你就先过去好了!”
看着自己娘亲高兴的样子,关俊觉得他真的没有理由拒绝。怎么所有人都这样?他们怎么可以都学澜兰对自己用肯定的语气呢?
总是那么霸道,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此刻就连关俊自己都不知道,他说的是关母还是澜兰。
关俊还是提着礼物来到澜家了。他发现自己今天真的不适合出门。他一进澜家就看见了邓伟。
他穿着自己练武的灰衣,额头流着汗,很明显刚刚才练了武。
关俊和邓伟早就看对方不顺眼很久了,之前有澜兰在中间当调和,现在少了澜兰,可谓是战火一触即发。
“你来干什么?”邓伟拦在关俊面前语气不善。
早在两年前他就进了镖局。他爹爹也顺势回了乡下由哥哥照顾去了。当初他会留在这里,完全是为了澜兰!知道澜兰与这家伙的婚约以后,他还能宽慰自己,好歹以后还可以每天看到澜兰。现在呢?都是为了这个臭小子!澜兰直接嫁得远远去了。他真是恨啊!
“我来给我义母送礼物!关你什么事!”在谁的面前软弱都不能在邓伟的面前!
“哼!你还真当自己是澜兰的小相公了啊!”他当初最讨厌别人这么叫关俊了,要不是澜兰没怎么表态,他为了怕澜兰生气,早就将那些家伙拖到角落里暴打一顿。
“你!”气结!他竟然专挑他的弱点攻击。
就在两人脸色越来越铁青,颇有点想要就地干架的时候,澜母出来看到了他们。“小俊吗?你回来了啊?”
两人立刻收回自己凶恶的表情。
“哼!”邓伟气冲冲的走了。总有一天,他要让这小子好看!
“义母!”虽然他很高兴邓伟被气走了,但是让就这么见到义母,他还真没做好心理准备。
“小俊!进来坐吧!”澜母高兴的邀请关俊进屋。
可不可以送出礼物就走?关俊无奈的想。
“酒楼开得怎么样?”澜母给关俊倒了杯茶。
“稳定下来才回来的。”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看着澜母慈祥的笑着,就好像他的另一个娘一样。澜兰会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原因。他没想到,竟然没有一个人埋怨他。还是说,他们对澜兰真的很好呢?澜兰不是说过不要责备他的吗?
“义母夸奖了!我给义母带了礼物,送过来给您。”
“哦!让你费心了。”澜母很高兴,但似乎高兴不在礼物上。她只是随意的将礼物放在了桌上。
她高兴的,还是关俊这份心。
“小俊要不要见见你义父呢?”澜母高兴的说。“他可是念叨你很久了!”说完澜母便压低声音。“老是说没人陪他喝酒。”
“……关俊一会就去拜见义父。”他还能说什么?义母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只是……义父真的还想和他一起喝酒赏月吗?
记得上次和义父喝酒的时候,澜兰还在努力的看女诫。那时,义父是那么的伤心。他害义父伤心至此,那责备的眼神他还记忆犹新……
☆、第七十章 假意的释怀
“义父!”关俊走到后院,就见澜父在那里练拳。
刚才,义父该不会是在教邓伟练武吧?可恶!便宜了邓伟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义父教过!
“小俊!”澜父停下动作立刻回头看他。“小俊!你回来了!”
看着澜父高兴的表情,关俊觉得自己也许真的应该释怀了。澜父……也许并没有怪他。无论是谁,都没有真正苛责他。
“嗯!今天刚到。”关俊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欢快些。
“太好了!”澜父高兴的上前拍了一下关俊的肩膀。“这下可要待久点,找时间咱俩好好喝一口。”这么久了,他都找不到任何一个人的酒量像关俊一样。
他喝醉了酒品不太好,他不知道除了关俊还有谁愿意和他买醉。
“好!”关俊听到自己豪爽的说。
……澜父突然停下来一直盯着他。
义父……这是想干什么?
“小俊!跟我过来!”
关俊疑惑的跟了上去。怎么说呢?那一瞬间他感觉是挺严肃的,可是听义父的口气感觉又很欢快。
澜父将关俊带到了房里,然后从一个木盒里掏出一封信。
信上规规矩矩的写着娘亲亲启。
这!是澜兰写的信吗?
“本来我们是不打算将信给你看的。不过看你现在也已经释然了。你和澜兰从小在一起长大,想想也应该让你看看。”
关俊僵硬的接过信。“我可以先带回去吗?”他强迫自己镇定。
“好!你带回去吧!”
关俊将信收在衣袖里,他挺直腰板逼自己不要做出反应。
义父看上去那么的高兴,他总觉得衣袖里的信滚烫滚烫的。他的心狂跳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澜兰亲笔写的信……
澜兰这个野孩子,还从来没有写过信呢!
想起对方歪歪扭扭的字,关俊就想笑。
关俊是想躲进房里偷偷拆开这封信的,但是他却被关父拦下了。
“小俊!”澜父眼明手快的叫住关俊。他怎么一味的往里走都没有看到他?
“爹!”关俊觉得自己就像做贼一样,现在正是被抓住了。
“小俊,你过来!”
怎么今天那么多人叫他过来?
“小俊!”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