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圈套-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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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擎宇动作一顿,沉吟了片刻,对臊红了脸的蔚成风说道:?“过来!”
蔚成风眨巴着大眼不知道蓝擎宇要干嘛,只是蓝擎宇一叫,身体自然就朝着人移动了,
“干嘛啊?”
蓝擎宇把人拽到自己的面前,胸膛抵着后背,沉声道:?“把姜切成小颗粒。”
蔚成风扭着头震惊地张大了眼,傻愣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你,你是要教我做饭了?!”
蓝擎宇勾唇一笑,“嗯。”
蔚成风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最后尖叫了一声,转身抱着蓝擎宇可劲儿地亲着,
“你对我真他妈的好??爱死你了??”
蓝擎宇心花怒放,一边回应着蔚成风的热情一边轻声的提醒道:?“宝贝儿,再不做饭那就得挨饿了。”
蔚成风兴奋地点头,喜气洋洋地转身拿起菜刀。
蓝擎宇轻柔地说着步骤,蔚成风听一句点一下头,顿时,浴室里传出浓烈的甜蜜气息。
“对,先要切成段儿??把这些码在一起,对,就这样,切成小颗粒。”
“啊啊!油炸开了!怎么办,加水?!快快,水杯。”
“把巧克力糊成均匀的圆饼??这个厚度就够了??把草莓放到中间,周围合拢来,就像包汤圆一样。”
“这个培根怎么看好没好啊?这肉我怎么感觉看着还是生的呢!擎宇??你看看??你别管那茄子了,你给我看看啊!”
“再等等,别着急,烤好以后放烤箱里面烘一会儿,这样会更酥软。”
“好香啊!擎宇??你闻闻,我这茄子是不是炒出香味了?!我咋觉得是我鼻子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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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后,蔚成风定定盯着一桌子的饭菜正襟危坐,额头上紧张得全是热汗,手里的筷子高高地悬在半空,就是落不下去。
坐在对面的蓝擎宇已经陪他这么僵硬两三分钟了,有点看不下去地拿起筷子,
“我先吃了。”
蔚成风一筷子挑开蓝擎宇的,紧张万分地嚷道:?“不行,让我来!”
蓝擎宇好笑地说:?“我手把手教你的,还能有错?”
蔚成风目光灼灼,
“我可是蔚成风啊,我一进厨房那就是人间凶器,你又不是不知道。”
蓝擎宇挑起眉,敢情儿您老明镜儿着呢!
“那是没有我,吃吧。”
蔚成风咽了口唾沫,抱着英勇献身的信念夹起一个培根卷芦笋放进嘴里,愣了一下,大口咀嚼,然后再喝了一口红菜汤,眼睛一亮,
“好吃!”
事实证明,能将蔚成风的腐朽化为神奇的,只有蓝擎宇一人。
蓝擎宇瞅着蔚成风那傻样儿,笑了,
“好吃就赶紧吃,不是饿了么。”
蔚成风用勺子挖了一块软茄子一股脑就要捅进嘴里,蓝擎宇赶紧伸手截住,
“我让你赶紧吃,不是让你赶紧抢,这烫嘴,吹吹再吃。”
蔚成风敷衍地吹了两口就塞了进去,赶紧大张着嘴吸气儿,蓝擎宇端着水捞住蔚成风的下巴给人送了点凉水进嘴里,这才缓和了蔚成风甜蜜的痛苦。
蔚成风被烫出了眼泪,咽下散开味儿的茄子,他砸吧了几下嘴,沉默了。
蓝擎宇看到蔚成风不太对的脸色,坐到蔚成风身边,揽着人的肩膀问:?“怎么了?烫到食道了?”
蔚成风麻木地摇摇头,甩着甩着眼泪顺着眼角就飚出来了。
蓝擎宇惊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怎么了?
“宝贝儿,别哭,怎么了,有什么你给我说啊,咱别哭,这么漂亮的 眼睛哭肿就不好看了。”
蔚成风头一次没对“漂亮”这个词儿炸毛,居然哭着喷笑了一声,眼泪收住,他扬起灿烂的笑脸对着蓝擎宇说:?“我以后可以做饭给你吃了!”
这话甜得发酸,蓝擎宇的心脏都发酵了,满当当地膨胀,几乎要冲破胸口。
他不带有一丝情欲的吻上蔚成风的眼角,略带嘶哑地说:?“好,你做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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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O章 最后的战役——节操问题。
蓝桑榆手里握着四个麻将,滚珠一样放在手心转着,“我和你爷爷今儿正式‘分裂’了。”
蔚成风呵呵一笑,表情说不出来的猥琐,
“终于让我等到您俩分手这一天了。”
蓝桑榆果然是个中高手,很宽慰地一笑,
“我再也不是你和你家老爷子的阻碍了,尽情地乱‘伦吧,世界都在成全你们。”
这么一搭白,蔚成风来劲儿了,他深情地望了蓝擎宇一眼,戏剧般地在蓝擎宇背上一推,扭头望着蓝桑榆,满眼都是痴念,
“您只知道我很萌,却从来不知道我的梦,我为什么答应和蓝擎宇在一起,您到现在来没看出来么,我爱的是您啊,他不过是您的替身而已。”
一个麻将准确地飞射到蔚成风的嘴上,和大门牙来了个响亮亮的亲密接触。
蓝桑榆稳如泰山,表情依旧云淡风轻,笑容和煦,
“是么,承蒙你的厚爱,不过,我对小我五十岁的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蔚成风捂着嘴,这下是真疼出眼泪了,他泪眼汪汪地扭头看着蓝擎宇,挺委屈地说:?“看来我还是只能用你将就一下了。”
蓝擎宇宠爱地摸了摸蔚成风的脸,笑得异常地迷人,
“宝贝儿,疼么。”
蓝擎宇这么笑的次数屈指可数,第一次,他被勾引得破了身,第二次,他被迷迷糊糊地拐到教堂结了婚,第三次??他二了吧唧地摇了摇头,说:?“不疼,我装的。”
蓝擎宇笑得如古希腊王子,伸手拿起蓝桑榆抛过来的麻将,攥在手心,用力一握,“咔嘣”一声。
蔚成风被尖锐的断裂声震醒,眼珠子快速移到蓝擎宇的手上。
蓝擎宇慢慢地展开手心,小巧可爱的一筒在蓝擎宇手里四分五裂,小花残了一手。
蔚成风顿时菊花一紧,后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蓝擎宇温柔似水地说:?“既然不疼,咱们就说正事儿吧,别淘气。”
蔚成风张大了眼、猛点头,然后就不对劲儿 ,脸色又青又白的。
蓝擎宇柔声问:?“怎么了?”
一句话钻进耳朵里,蔚成风更难受了,他捂着嘴、皱着眉说:?“我想吐,肚子也疼。”
蓝擎宇了然地“哦”了一声,笑眯眯地解释道:?“没关系,这是地震性痢疾症,突然高强度紧张和压力,会引起呕吐和肠胃不适的症状。”
“那怎么办?”
蓝擎宇把蔚成风摁到床上,轻描淡写地说:?“我说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放松一点,缓一缓??”
这么简单?!
蔚成风躺床上神呼吸几口,是好了许多。
这时候蓝擎宇大喘气儿一样接着说:?“然后我一会儿给你打一针就好!”
打针!!!
蔚成风噌地一下坐起来,来没来得及抗争,翻身拉过床边的垃圾箱就吐了。
蓝擎宇轻拍着背,爱责地说:?“看看,都说了别激动,放轻松,现在看来得打两针了。”
“哇??”蔚成风吐得更厉害了。
眼瞅着蔚成风吐得头晕眼花了,蓝擎宇突然顿悟,
“啊,对了,你现在这体质,只要躺躺就可以了,没必要打针的。”
蔚成风最后一口酸水都吐干净了,蓝擎宇才说出这话。
他把最后的力气都集中成了一个愤恨的眼神献给了蓝擎宇,然后脱力地靠在了床头上,心想:
这男人上辈子是不是叫阿道夫·希特勒!
蓝擎宇解决完了这边,扭头过来对着为老不尊的蓝桑榆说:?“爷爷,您要是对小您50的不满意,等我把那药研究出来了,保证给您一个年过80的壮汉,所以,为了您将来的美好生活,咱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
蓝桑榆坐在一旁看好戏,没想到火星子一下子烫到了他的脚背上。
清咳两声,蓝桑榆说:?“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我和你爷爷??”,顿了一下,“解除合作关系了!”
可说完蓝桑榆总觉得有点怪,他不说正事儿是为老不尊,这说正事儿咋觉得就是“为了年过80 的壮汉”呢!
蔚成风被蓝擎宇很 虐了一把,没力气也不敢有力气再闹腾了,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吐槽点,淡定地问:?“然后呢,您估计您和爷爷的关系现在在叶江眼里是如何的?”
蔚成风严肃的话,把蓝桑榆从自我鄙夷中解救出来,
“统一战线崩塌,他孙子干掉了我孙子,情分肯定没了,隔阂绝对有了。”
蔚成风把这话里的重点自我修复了一下——他孙子干死了我孙子——然后蔚成风美滋滋地说:?“也不全是,我现在还在您这儿,就说明您和爷爷这么多年的交情还在,有些利益关系还在牵连,也将不可不不防。”
蓝桑榆问:?“那就是说,还要再深入的演?”
蓝擎宇坐在一旁无声的听着,手里捣鼓着残破的麻将小菊花。
蔚成风把余光一直放在蓝擎宇身上呢,“深入”俩字儿一出,他就见蓝擎宇那狗眼亮了一下。
毫无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儿,蔚成风全身心集中到了和蓝桑榆的谈话上,
“对,不但要演还得演得更到位一点。”
蓝擎宇颇有兴致地插了一句话,
“演戏倒是你的专长,给咱爷爷展示一下你的功力。”
蔚成风鄙视地看着蓝擎宇说:?“你他妈现在除了个贫,什么也不会了!能不能帮点忙了?!”
蓝擎宇一下子扑到蔚成风身上,大热的天,把人死死地扣在怀里,下巴搁在蔚成风的肩上,不吱声了。
蔚成风对着蓝桑榆继续说:
“您想想,为什么这段时间您和爷爷这么打击叶江,他都不反击?”
蓝擎宇抢先回答道:?“叶江就好比一棵大树,枝繁叶茂是为了光合作用,可是面临寒冬腊月的干旱时节,臂膀太多反而会把整棵树拖死,这时候砍掉多余的枝节才是保命之法,只要熬到春天,没有的杂枝,他反而长得更高更壮,到时候再重新开枝散叶就好了。”
虽然是大夏天,可蔚成风吐得虚脱,身体有点冰凉,蓝擎宇这么紧紧地抱着、对他吐热气儿他居然觉得挺舒服。
“就是这样。”
蓝桑榆皱着眉,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样反而是帮了他?”
蔚成风摇摇头,
“也不全是,您想想,就算是需要修理的杂枝,那也只是枯枝败叶需要修理了而已,可您们砍掉的有一些人却正在给他这主干供着养分的,所以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舍弃,而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触碰那些他无法舍弃的。”
蓝桑榆不太明白蔚成风的意思。
蓝擎宇倒是听明白了,冲着蓝桑榆解释道:
“成风的意思就是说,这次您可能得花些力气,铲掉叶江工作上的得意帮手,就是二把手,这样就跟砍在他身上是一样儿血活的。”
蓝桑榆挑了挑眉,
“这个不是问题,本来接下来的这个目标人物就是叶江的大士卒!”
蔚成风砸吧了几下嘴,
“那您估摸着多久能拿下来?”
蓝桑榆摇摇头,
“这不好说。”
“那您看着来就成,这大鸟打下来之后咱们看看叶江的反应再做下一步打算。”
等蓝桑榆走了以后,蓝擎宇叼着蔚成风的耳朵问:?“这个目标人物打掉以后,咱俩是不是就要分开了?”
蔚成风身形一顿,说:?“是。”
蓝擎宇抱着相当怀疑的态度说:?“上次你也说马上就得分开,结果这都一个多周了。”
蔚成风顿时面目狰狞,
“你什么意思?嫌我走得不够快是吧!”
蓝擎宇没解释,眼神执着的和蔚成风对视,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连打一拳都是打在棉花上。
蔚成风长叹了一口气,
“我估摸着一个月左右咱们就得分开了。”
蓝擎宇捏着蔚成风的下巴问:?“一个月,这叫马上就要分开了!?”
蔚成风义正言辞地说:?“一个月过得很快的。”
蓝擎宇有点明白蔚成风的意思了,
“那如果咱俩分开一个月呢,是不是也就是一眨眼儿的功夫?”
蔚成风愣住了,就这么小小的一句话,他突然就意识到,自始至终都不是蓝擎宇在圈禁他,而是每当蓝擎宇刨了一个坑,他就主动往里跳。
不知不觉就跳了二十年了,他俩从幼年到青年,再到成年,经历了这么多,只不过是眨眼即逝。
所有美好的记忆都围绕着这个男人,每一天都过得太快乐,而快乐的日子总是流逝得快一些。
他经历过分离,即使当时还只是朋友身份,可那无时无刻的思念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着他。
出国那四年是他不想回忆的,他不敢回来,他怕只要一见到蓝擎宇就再也舍不得走,硕士、博士,他只花了四年就迈了两个台阶,迫不急待地赶了回来,第一时间想的还是蓝擎宇。
从来,都是他离不开蓝擎宇而已??
猛然切身感受到相对论的存在,蔚成风出神了。
蓝擎宇没有打断蔚成风的深思,只是靠着蔚成风的头,微眯着眼睛轻嗅着蔚成风独特的味道。
夏日傍晚的凉风从小窗口吹进来,吹开蔚成风再一次耷拉到眼睑的刘海。
金桔色温暖的阳光柔和地挥洒着余韵,蔚成风看得有些痴,淡淡地说了一句:?“一辈子,果然还是太短了??”
蓝擎宇轻啄着蔚成风的颈侧,声线低沉而沙哑:?“足够了。”
蔚成风突然脑子里冒出个不符合他信念的想法来,他带着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