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亲小娇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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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为之惊艳的神采。
有些嗜血的残酷,可是又充满了洞察了一切的智慧。
她上前,落落大方的行礼,“爹,娘!对不起,景儿知道错了,是景儿任。性。不懂事,景儿知道身为人妇不当有嫉妒之情,景儿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妒忌表妹与相公之间的情谊,请爹爹和娘亲责罚!”
一瞬非转直下的形势,不由得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哪怕是适才还叫嚣着的南宫胤都看傻了眼,这……这……她竟然会承认了?是他听错了吗?
龙葵也是愣住了,红肿的脸一瞬白了几度,神情有些扭曲,她也是难以置信,她以为像云景这样个。性。的人一定会把事情闹大,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但是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
龙葵一瞬浑身升起了一丝惊恐的寒意,她突然觉得今天或许是她做过最糟糕的事情了。
而南宫夫人此时虽然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若是心细看的话,还是会发现,她现在亦是浑身紧绷的坐直了身子,而且嘴唇紧抿着,不知如何应对。
正殿之上,再次变得鸦雀无声,可是气氛却是一瞬全都扭转了。
云景低着头,也没有再开口,她的身份放在那里,就算是承认了又如何?她不信他们会怎么样她。
“景儿,你可知,杀人是要偿命的!”许久,南宫老爷沉稳的出声,那声音极具穿透力,更是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屏息。
他在给云景机会,求饶的机会,以及让其知难而退的机会。
云景缓缓的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不是很明显,但是浑身却散发着有些狂傲的气息,“儿媳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儿媳自愿入衙门,接受律法的制裁。”
她的话不单是说给南宫老爷听,同样是说给在场所有的人听。
南宫老爷自从那次奉茶之后便对这个云家之女表现得无限的兴趣,而今这番看来,确实是聪明之极,但是,女人太聪明,可不见得是件好事。
“来人!将人移送衙门,我南宫府向来和睦,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自然绝不能姑息。”南宫老爷沉声,瞬间将此时的氛围掀到了另一个高度。
南宫胤闻言冷哼了一声,一脸你活该的表情!而龙葵则是得意的扬了扬嘴角,终于将她赶走了!
云景不意外,甚至料定了他会这么说,而她,就是等着他这么说,于是云景从容朝南宫老爷福了福身子,然后跟着上前来的家丁,直接离开了南宫府。
而等到云景走后,南宫老爷则是有些不悦的朝南宫夫人看了过去,随后起身,离开了正殿。
南宫夫人一瞬脸。色。大变,用眼神示意着知秋,转而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跟上了南宫老爷的身影。
南宫胤没瞧出这其中微妙的变化,他只是转头十分解气的看着龙葵,“龙葵表姐,现在好了,那个毒妇终于自食恶果了!哼!我看她这次还能耍什么花招!”
没错,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她如何翻身。
龙葵也是开心,但转眼又看见地上的那具尸体,眸子转了下,有些可怜兮兮的,轻叹着,“我本意是想和景姐姐好生相处的啊!为何景姐姐却是这般要视我如眼中之钉?可怜印雪……”
南宫胤脸上动容,对于云景更是恨到了骨子里,“龙葵表姐,那种蛇蝎心肠的人,你还指望能和她好生相处吗?还好你这次警觉,否则,这会儿得意的就是她了!”
龙葵目露哀。色。的看着了眼南宫胤,“我……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南宫胤扶起柔软的龙葵,转而对大殿上还站着的家丁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收拾了!”
“胤弟……印雪毕竟是我的丫鬟……”龙葵闻声又是悲痛的看着地上早已经气绝的尸首。
南宫胤心间感动,“表姐,你别担心,南宫府自然不会亏着她的,届时还她一个公道之后,一定会将她风光大葬。”
龙葵闻言,挤出一滴泪,这才缓缓的离开了主殿。
而书房里,南宫老爷目露戾。色。的看着面前雍容典雅的贵妇人,他反背着手,“你现在倒是来跟我说说,你打算如何收场。”
“老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南宫夫人心中惊恐,可是毕竟是一家的主母,又岂能是被这么一问就给吓着的。
“哼!你不知道?”南宫老爷冷哼一声,“我早就说过,让你管好你的人,你现在跟我说你不知道?”
南宫夫人眯眸,也道,“事已至此,不也正好随了老爷的心意吗?她现在身陷囹圄,莫老爷还怕云府不将那东西亲手奉上吗?”
“自作聪明!”南宫老爷反唇相讥,“若是云府真想拿出来,又何必将她嫁过来,你当真以为是因为那道圣旨?你在我身侧许久,还要我来指点你该作何,不该做何?哼,此番就此作罢,若是你再敢善做主张坏了我的大事,休怪我不念夫妻之情。”
南宫夫人一瞬浑身轻颤了一下,却是轻笑着,“那又如何,话都是她自己说的,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南宫老爷转身,目。色。狠戾的盯着她,“她是未必能玩儿出花样,但是她却比你想的要聪明,而你那侄女玩儿的花样却是真真不高明。”
转而他拂袖走向书房门口,而在他经过南宫夫人身侧时,却是又道,“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收拾残局吧!”
南宫夫人脸色此时也是难看到了极点,莫非真如他所言一般,那云景还能就此脱身?
而此时已经被推进牢房中的云景,思绪也是一直都无法放空。
事实上,为了能拖延时间,她除了提议让自己进衙门之外,其他的事情她还真的没想好。
毕竟现在的形势对她是不利的,但是她若继续呆在府中,势必会被诬陷得更深,当然这衙门里也未必安全,不过,至少让南宫府里的人,少了打她主意的手段。
所以现在,水也顺了,舟也推了,她该怎么下船呢?
府上,小桃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了,但是并不表示她不会受到牵连,届时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呢?
而云景也知道,在南宫府没有难道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前,一定也不会这么快给自己断案,所以,其实她还是有时间的,只是该怎么做呢?
云景坐在那对稻草上,咬着手指开始苦思冥想。
啊啊啊……勾心斗角什么的,真的是烦死人了!
这特么的一脑门子的屎,到底要怎么擦呢?
唔……
突然,云景眼前一亮,卧槽!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她适才只是觉得那毒很歹毒,也没有多想,但是现在细想下来……
云景勾唇一瞬笑开了!
啧啧……所以说,天无绝人之路,这绝对是真的!
☆、第110章 知识就是力量
不多时,几个衙役打开了牢房,并将云景带到了公堂之上,公堂外还站着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交头接耳,对跪在堂上的云景指指点点的。
而云景的身侧印雪的尸体也已经从南宫府搬到了衙门里。
公堂之上,除了那个做参汤的厨子,南宫夫人,南宫翊,以及龙葵都在现场。
云景挑了挑眉,觉得跟预想的不一样,她以为,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是南宫老爷,但是他竟然并未出面,莫非是觉得证据确凿,所以不屑来了?
云景勾唇笑了笑,不!她倒是觉得,南宫老爷一定是猜到了这最终的结果,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移交衙门,那老狐狸只是不想过来受人质疑而已吧!
而此时让所有人更费解的是,跪在地上的云景却安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堂下所跪何人?”洛城的县官是个糟老头子,晃晃悠悠的就好像酒醉未醒似的,一双眼睛眯了又眯,看着像一万年都睁不开般。
云景垂着头,“民妇南宫府云氏。”
胖厨子抖着肥肉磕了个响头,浑身的冒汗,“草民……草民方丰宝,草民……”
“堂下之人所犯何事啊?”县官轻咳了一声,似是在给堂上站着的南宫夫人以及南宫胤打着招呼。
“民妇自己也不知,大概是冤枉之罪。”云景扬声,话语嘲讽,铿锵有力。
一旁的厨子一瞬抖得更厉害了,垂着头,更是一眼都不敢看云景。
南宫夫人不言,更是拉住身旁急。欲。说话的南宫胤,而龙葵也是只是默默的擦着眼泪,没有做声。
而此时南宫府的所有人都一致认为,此番云景一定在劫难逃!
县官其实适才已经有所了解,但是听见云景这般说,于是摸着胡子的手顿了下,转眼看像一旁的师爷。
师爷忙低着头凑近,然后在那县官耳边又嘀咕了几句。
县官挑眉,继而拍板,“大胆,尔等分明犯的是杀人之罪,竟还敢称自己冤枉?”
而这一响板没将云景吓着,倒是把那胖厨子给吓得又是猛磕了个响头。
云景侧眸看了看那胖子,思量了一番,开口,“民妇本就是冤枉,为何不能喊冤?”
“放肆,适才你在南宫府时可不是这般言语,你分明……对!那个方什么,亲眼见你下的毒,你还敢抵赖?”县官又是拍了一下桌子。
“你确定你看见了?”云景语调平和的问道。
胖子不敢看云景,只是猛磕头,“草民瞧见了……瞧见了!”
“哼!大胆云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县官嘴上的胡子夸张的抖动着,神情嚣张。
云景倒是不急,转而看了眼南宫府的那三人,挑眉轻笑了一下,随即又看着一侧平躺着的尸体,“大人,请问这尸首可让仵作验了?”
“哼,刁妇,竟还敢怀疑本官的断案能力了?本官这就让你心服口服。”说着又是拍了下响板,“传仵作!”
即刻,仵作来了。
“许仵作,这女尸你可验仔细了?”县官有些嫌恶的指了指地上印雪。
仵作低着头,行礼道,“禀大人,小人验仔细了!”
“一一道来。”
“此女乃中毒而死,而所中只毒甚是狠辣,死前确实饮用了参汤,参汤中确实也带毒,周身并无其他伤痕,指缝间因毒。性。的猛烈有伤痕,但小人仔细看过,实属她自己因太痛苦自己抓挠所致,而此女最终的死因,则确实是那碗参汤所致。”仵作条理分明的将验尸的结果一一道来。
县官满意的摸了摸胡须,目光转而看向云景,“现在你还敢道自己冤枉吗?”
云景脸上的笑意一瞬转浓,她偏头问那仵作,“不知仵作可验出了此女身中何种毒药而死?”
仵作毕竟是经验老道,眉毛抬了一下,也道,“此女是中了断肠草以及阿鼻菇之毒。”
云景没有否认,只是跟着又问,“那敢问仵作,这两种毒草,是否能肿胀变形成这般模样?”
云景的眸子里满是自信,开玩笑,你以为三本鬼才毒医的书是白背了?
仵作此时也是愣了一下,又道,“阿鼻之菇的毒素自然是能将肿胀成这般模样。”
县官这时听着云景与仵作之间你一言我一句的,也有些不耐烦了,最主要是,现在堂上南宫夫人也在,若是自己连这么证据确凿的案子都断不了,那头顶上的这顶乌纱还保得住吗?
“云氏,你既已经承认了自己下毒,就休得胡搅蛮缠,来人……”县官的话语一瞬狠了起来,更是对于云景死到临头,还强言相辩,反感至极。
“慢着!”云景几乎是立刻扬声,“我还有最后一句,大人何不听我说完再做定夺?还是说,大人怕我说出真相?”
一瞬,县官也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华贵的南宫夫人。
南宫夫人一直思量着云景的话,而脑海里更是掂量着适才在府中南宫老爷所道的那番意思,眯眸,她倒是真的不信了!
这时,早已经忍不下去的南宫胤率先开了口,“好,那你说!本少爷还真不信,你能把这死人都说活过来,然后助你脱了这罪名!”
云景脸上笑意有些揶揄,声音反倒大了几分,“仵作,你说此女是中了断肠草以及阿鼻菇之毒才死的对吗?”
“正是!”
“那你可曾检查过她的脚趾甲?”云景反问。
仵作微微怔愣,似是不明白云景为什么问。
云景自信满满的对在场所有人道,“我敢打赌,此时此女的脚趾甲上一定会有鲜红的血斑。”
这时不仅仅是仵作,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云景。
云景伸手指了指尸体,“仵作,劳烦你将她的鞋袜脱下来。”
仵作抬头看向县官,作为资深的仵作师父,他从未验错过,云景的话,一瞬便是挑战着他的权威。
县官此时也是有些诧异的看向南宫夫人,似是在等待她的指示。
然而这时堂外的人群中,却有人说道,“脱啊!不是说要让她心服口服吗?若是不这般,又怎能让人心服口服啊?”
“对啊!脱!脱!”
“脱……”
一时间,堂外的百姓纷纷叫嚷了起来。
而云景更是闻声一瞬转过了头,那声音她认得,那可不就是秋平吗?
但是这时秋平却并没有看她,只是更加嚷嚷道,“莫非大人是要徇私枉法吗?”
“大胆!”县官怒而又是拍桌,“本官断案,岂容你们这些刁民在这里说三道四?此案认证物证俱在,云氏本就难逃法网……”
然而,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南宫夫人倒是极其平静的开了口,“大人,既然云氏这般笃定,那就依了她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