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亲小娇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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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法沟通,那就不要沟通好了!
南宫翊一瞬更是气得只咬牙,那深邃狭长的眸子,越发眯得紧了,愤然扭头,手里的缰绳甩得更加的用力了,“云景,你别以为爷真的在乎你,下次你想死也好,被人五马分尸也好,爷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
云景心底一凉,心里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难受,伸手猛然朝他后背锤了过去,小脸有些发狂,“我告诉你,我还就是宁愿死也不要你救!谁特么要你烂好人啊?你今天怎么不在车上一直装死啊,那样你现在不就如愿了?不就可以彻底不用看见我了吗?”
南宫翊反手突然扣住云景的手腕,然后用力一甩给她重新甩回了马车里,“爷要知道你是这样的心思,爷就该让你死上千百次。”
云景被摔得不清,耳边南宫翊的话,更像是针芒一般让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你麻痹!
她特么要是不变强,她特么吞粪自尽!
啊啊啊……
马车外,就在南宫翊说完那话之后,他整个人也是一瞬狂乱的扯断了手里的缰绳。
而心里那癫狂的情绪,更是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一想到那日她竟然说出那么绝情的话,他心口的那股气焰,便犹如苏醒的冬蛇一般直窜喉间,然后疯狂的撕咬着出口,直到血肉模糊都不肯罢休。
他对她,她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吗?
该死的!
倏尔,他又觉得更气了,她能对一个外人都愿舍命相救,而自己呢?她宁愿跟他对着干都不愿为他服一回软。
她当他是什么?
“驾!”无处发泄,南宫翊开始疯狂的抽打起马儿。
可怜的马儿,被打得嘶鸣不断,飞奔的速度,直接让整个马车都几乎要颠簸的散了架。
车里云景也是被颠得死去活来的,连汽车都没晕过人,竟然晕了马车。
胃里翻涌着的酸水直往外冒,可是她却像是要拼死这口气一般,死死的咬住唇,一直坚持得浑身直冒冷汗都不愿开口向车外的男人示一声弱。
他不就想自己求他吗?
偏不!
马车持续颠簸,但在穿过那段碎石路面之后,突然平缓了些,与此同时也让云景那虚弱到抽搐的胃稍稍缓了一口气。
云景指尖有些颤抖的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轻轻撩开车窗帘子,前方平稳的路面,让云景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些,随即她连忙在马车里睡了下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企图缓解还在肆虐的恶心感。
可是直到马车再次开始疯狂的颠簸,她都没能成功的入睡。
杀千刀的南宫翊,特么你是要逼她是吧?
云景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但是眸中的火焰却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
她突然艰难的从马车里爬了出来,然后一下扑在面前驾着马车的男人后背上。
呕……
吐了个天昏地暗……
那湿润的感觉,以及那弄弄的酸味儿,一瞬让南宫翊浑身一麻,妖孽的双眸一瞬睁大,然后头发根部一阵阵的颤抖起来,面色刹那惨白,然后一瞬铁青。
云景憋了太久,难受了太久,以至于这一开始,便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好难受,晕的好难受,吐得也好难受,可是当她看见南宫翊刀削般的侧脸泛起点点的鸡皮疙瘩时,她心里却是爽翻了。
许久之后,云景总算是停了下来,可是她也是吐得浑身脱力了。
小手,有些无力将自己撑起,然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然而这时,南宫翊却突然拉停了马车。
惯性的作用下,云景直接一滚,朝马车外滚了过去。
不够,就在她要掉下去的那一秒,南宫翊却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
他浑身上下全是她的杰作,就连云景自己看着,都觉得自己这次一定是死定了的节奏,可是那又怎样?她敢这么做,就不怕会对自己怎么样。
于是,她甚至故意睁大眼睛挑衅的看着他,定定的看着他。
南宫翊怔在哪里,目光锁在她的瞳仁里,看着她仁心里的那个白点,白亮亮的,像突然刺出的一道光,看得人眼睛疼痛难忍。
这女人,简直犟到让人想掐死她!
但是最终,他还是软了声,“爷真是欠了你的。”
说罢,丝毫不避讳的将人抱起,然后跳下马车,然后不等云景回神,直接抱着她朝一侧的草丛走去。
云景微微挣扎,心里依旧是不爽,然而奈何她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了。
南宫翊同样没又说话,只是目光深邃的看了云景一眼,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事实上,他已经被身上的那些东西和气味给逼疯了。
跳下几个高坎,眼前是一条两米来宽的小河,他将云景轻轻的放在一旁的石块上,随即纵身跳入了河水中。
☆、第67章 你的心,爷要定了
入秋的河水,寒意逼人,便是云景这般坐在河边,都感觉到了它透心的凉。
可是没入水中的南宫翊,却一直沉在水中,仿佛不觉寒冷一般,许久都没有动静,也许久都不曾浮起来。
河岸畔,微微泛黄的草叶随着风儿轻轻荡。
那泛着草香,水香的秋风,轻轻的拂过云景的脸颊,清爽的感觉,一瞬也抚平了她心口那难以忍受的焦灼感。
云景整个人终于觉得轻松了不少,长舒一口气,她也缓缓的将自己身上弄脏了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走到了河边,脏是脏了,可是这件可是娘亲亲自给她准备的衣服,她可是真的一点都舍不得丢掉。
而当她站起身的时候,似是也发现了一个问题,此时南宫翊还在水中?
看着并不宽敞的河面,云景勾了勾嘴角,想着刚才他那狼狈的样子,以及脸上那几乎扭曲的表情,她心里就暗爽得不行。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让你拽啊,让你丫摔她啊!
打不过,特么她还恶心不死你?
还说什么欠了她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至于连个马车都晕了吗?
所以说这一秒云景真的是超级解气的。
只不过,当她的手轻触到水面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这水,似乎……太冷了一点吧?
云景抬眸看了看依旧没什么太大波澜的水面,他不觉得冷吗?
转瞬她又忍不住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脸颊。
靠,管他这么多做什么,冷死了最好,他要不死,她就得给他生生气死了。
随即,她便不管不顾的拿起手里的脏衣服,然后仔细的清洗起来。
可是那冰冷刺骨的触感,却刺疼得让她没洗两下,慌忙从水里抽回了手。
倏尔,原本还沉在水里的南宫翊突然站在了她面前。
云景盯着面前的那双湿透的深色长靴愣了半秒,随即直接咬牙,然后搓洗着手里的衣服。
“云景。”南宫翊此时的声音清幽,随着那辽阔的景色,一瞬间仿佛空灵了一般。
云景不言,只是低着头,继续闷不吭声的洗衣服,可是还没洗好,南宫翊突然也蹲了下来,然后直接拿过了她手里的衣服,“我来!”
云景浑身一僵,一脸的不理解。
搞什么啊?他这算是讨好自己吗?
伸手,她一把将那衣服给拽了回来,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就算是马后炮又有什么意义?
同样蹲着的南宫翊,浓眉一皱,怒意层叠,看着面前闷不做声的人,气得心口都有些闷痛了,然,一瞬他又瞳仁紧缩的盯着云景衣袖下那若隐若现的青紫,那……似是方才自己弄的?
南宫翊伸手扣住了她被河水冻得通红的小手,然后拉高她的衣袖,“我弄的?”
他竟然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那不然呢?我能自己弄成这样的?”云景不客气的轻哼,然后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看着还没有完全洗干净的衣服,想想实在太冷了,索性将那衣服拿起来拧干了些之后,便转身就走。
南宫翊倒着抓了一把垂在脸上的湿发,妖孽的脸,将那邪魅的气息发挥到了一种极致,而那不经意忽闪的温柔,更是绝美的让人沉醉。
他突然闪身,挡住了云景的路,湿透的衣服,不断的滴落水珠,面料紧紧的贴着他的肌肤,却丝毫不影响他此时俊朗帅气,“抬起头来,爷有话跟你说。”
云景翻着白眼,猛叹了一声,可是却并没有抬起头,并不是害怕什么,她只是不想自己再动摇什么,“没什么好说,你今天的意思我已经很明白了。”
南宫翊眸色一瞬浓郁得化不开,但转瞬却啧啧的撇了撇嘴角,“你明白了什么?说来听听?”
云景冷哼,“那你还想我明白什么?说到底,你想要的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也得到了,我们之间还要明白什么?就这样不是挺好?”
“哦,这就是你所谓的明白?”南宫翊口吻微凉,眼底的那丝柔软也越绷越紧,似是极限。
“让开!”云景不想多说什么,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
南宫翊侧过身,给他让出了路,不过,就在他移开脚的同时,他却直接伸手将面前的人给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湿寒的凉意,一瞬透过他的身体直接传到了她身上,更是逼得云景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你干什么啊?”云景抬头瞪着他。
特么有病就去吃药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莫名其妙啊?当她什么啊?说抱就抱,说丢就丢的?
南宫翊无视她眼中那点情绪,轻笑一声,“爷冷僵了,你没感觉出来?”
云景眉头一皱,冷死活该四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不过,最终她还是忍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能不能不要这样拐弯抹角的?”
“哦,那你这意思是,爷想怎样你都答应?”南宫翊目光突然浩瀚的看着她,微微泛白的唇扬起,带着丝丝的嘲讽。
云景顿时也冷笑着勾起嘴角,意有所指,“你自己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
“爷记得!”他烟瞳幽幽,而且还记得非常的清楚。
“那你还不放开我?”她抽出一只手,然后使劲儿的推了他一把。
南宫翊顺势松开了她。
云景即刻扭头,抱着湿漉漉的衣服,她冷得不行,除开手里的湿衣服,这一会儿她身上的衣服也因为他湿了一大半,所以这样的冷,一时间让原本就有些虚弱的她,有些受不了。
她皱着眉头往回走,实在是没有和他继续纠缠的心情了。
爱咋咋滴吧!
反正只要自己不理他,他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但是到时候等到娘亲的病真的好了,她势必还是要找个机会摆脱他。
她并不想刻意的伤害谁,她只想直率的活着,仅此而已。
身后,南宫翊讳莫如深的看着妻子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半僵硬,一半无奈。
而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却是异常的平静。
或许是这冰冷的河水让他暂时冷静下来了,亦或是不是,心间的狂躁依旧翻涌,而他也依旧介怀着她昨日的那句我不喜欢你。
真的不喜欢?
他不相信!
大步上前,南宫翊毫无预警的将四处找寻出路的云景给打横抱起。
云景尖叫一声,还不等她回神,只觉耳边一热,那袅袅的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回响在了耳侧,“你的心,爷要定了!”
她的心?
云景愣住了,刚抬头,却又直接撞进了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眸里,竟让她又了种被淹没的窒息感。
“云景!”他邪魅的笑道,“你注定是爷的女人。”
以及,心甘情愿的那天……
“疯子!”云景只觉心里猛然一跳,可是却依旧倔强的偏过了头。
南宫翊轻轻的扳过了她的脸,寻到她的唇,吻了上去,“疯?疯也是你丈夫!”
“你……”云景连忙捂住自己嘴,明媚的眸子里,满是逃窜着的羞涩。
南宫翊,你这样卑鄙无耻,你家里人造吗?造吗?
出尔反尔的混蛋!
而这时,南宫翊脚下突然一个用力,带着云景直接回到了马车上。
马车里,南宫翊恍然无人般的在自己脱掉衣服,俊美邪肆的五官,在不经意间透出浓浓的诱惑,结实的肌肉线条,每一寸都完美到了极致,但是毕竟是在水中泡了太久,所以略略的还有些苍白。
而与此同时,看到这一幕的云景几乎是立刻就弹跳了起来,可是却又因为撞到了头,呜的一声蹲了下来。
南宫翊挑眉,解裤带的手顿了顿,“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云景怒目,特么就是因为见过所以才这么大反应好吗?
“你……你……脱衣服干什么?”云景原本还有泛白的脸,一瞬通红,更是连忙背过身去,然后悉悉索索的朝马车的一角爬去。
南宫翊原本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心思,不过瞧见此时云景那忙不迭爬到马车角落里模样,眸底不由得漾动了几分不正经。
他光着身子也往前挪近了些,然后伸手再次将人给抱在了怀中,“你跑什么,来……反正你的衣服也湿了,难得爷心情好,索性也给你换了好了!”
“喂!喂……住手,住手!”十八岁的云景,耍得了狠,斗得了嘴,装得了酷,卖得了萌,但是这流氓她是真真招架不住的。
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人之贱则无敌。
但是这边,南宫翊更是意犹未尽,扣住云景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给压在马车底,然后扬起光洁性。感的上身,大手轻轻一扯,扯开了她的衣带,“啊啊……你说先脱哪一件呢?”
“住手,住手!南宫翊,你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