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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劳碌捕快爷-第3章

小说: 劳碌捕快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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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实在让人无法不时时牵挂着,特别是受他再生之恩的她。

是啊,其实她明白的,她就跟那些他曾经帮助过的人一样,是他怎么也放不下的责任。

但正因如此,她才更应该努力地回报他,造成他的任何捆扰,甚至她能力所及的范围下,让他的生活过得正常一些……

将视线移向那间与她所住的小屋相连,并共享一扇窗口的临时小屋,苑凝心的目光变得那般温柔。

那是劳怋谦现在的居所,里面只有一张用破木板拼成的床,每晚当他回来休息时,便是躺在那张简陋的床上。

若那时她没还睡下,他总会隔着小窗,告诉她县里发生的一切大小事,而这,全因为他怕她一个人会感到寂寞。

在那些时候,虽然她见不着他的人,但他爽朗中带着热情与温柔的笑声,总让她心中悸动不已,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多跟他说些话,想永远……

留在这个充满笑容的地方……

☆   ★   ☆   ★   ☆

傻傻地望着那间无人小屋,半晌后,苑疑心突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曾经骇人、肿胀的手,如今在月光的映照下,竟是那般洁白无瑕,十指纤纤,皓腕如雪。

毒性,真的慢慢退去了。

在日日浸泡那药草浴之后,她身上的脓疮及肿包真的开始缓缓消除,肌肤变得雪白柔嫩,而脸上的那些丑恶疤痕也逐渐淡化。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心中有股淡淡的欣喜,因为苑凝心知道,她真的就要康复了。

而不知为何,她竟有些期待,期待她真正恢复的那一日,他,不知会不会好好的看上她一眼.并且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错认她……

一匹瘦马,在青石板上奔驰,驾驭着它的英挺男子,前额短发随着风势凌乱飞扬,脸上有一股难得的轻松。

“小劳,急急忙忙地上哪儿去哪?”路旁,某个骑在马上的县民朝他大声喊道。

“赶回衙里吃饭啊!”放慢了马速,劳怋谦咧嘴大笑。

“今天又不是第一衙的食肉日,你那么着急干嘛?”望着劳怋谦脸上的笑容,路人促狭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最近没事老爱回衙,是不是衙里藏着什么好东西啦?”

“我们那个破衙门里能有什么好东西?”闻言,劳怋谦哈哈一笑,“我比你还想知道哪!”

“那倒是……”路人翻了翻白眼,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对了,你上回带走的那位姑娘是不是叫凝心啊?

“哪位姑娘?”

“卖身葬母的那位啊!”

“是啊,怎么了?”听到他提起苑凝心,劳怋谦不自觉地勒马停下。

“难怪、难怪了!唉,给你捡到个大便宜啰……”

可那路人却没有多加停留,依旧策马前去,唯独留下一句古怪的话语。

听着那没头没尾的话,劳怋谦也是一头雾水,但半晌后,他耸了耸肩,继续策马回衙。

最近,他确实挺爱回去的,因为每次回去时,他总能发现新的惊喜。

也许是盏为他留的烛光,也许是碗依然微温的肉配上一碗大米饭,也许是刚洗晒干净还留有阳光气息的衣衫,也许是夹杂着草香的新床垫,也许是一束不留心绝对会错过的小野花……

原来人的日子可以过得这么舒心啊……劳怋谦不得不感叹。

不过话说回来,他原本脱序的生活之所以能有这么大的转变,一切都要归功于善解人意、细心温柔到让人心里发暖的苑凝心。

是啊,要不是她,现在的他哪能日日这么神清气爽外加顿顿饱餐?

想起苑凝心,劳怋谦的脸庞浮上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淡淡笑意。

最近的她,终于不会再由恶梦中惊醒,也不会在睡梦中说着那些他听不懂的话语,泪流满面。

她从未主动提起自己的身分,他也不曾问过,毕竟每个人总有不想与外人道的过往,就如同他一般……

只是,过往的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生命中竟会出现这样一个人,让他原本单调的生活变得多彩多姿。

她很坚强,也很执着,学习能力与适应力都很强,那双手更是灵巧得令人惊叹,一手女红简直可说是天下无双,不论再平凡无奇的布枓与绣线,到了她的手中都能化腐朽为神奇,不论再困难的花样与图案,到了她的手中都如同小菜一碟……

老实讲,现在回想起来,劳怋谦都不明白那时的他为何会没做任何考量便将她带回衙中。也许是不忍心见到她瘦弱的身影在人群中那样孤单,无助,也许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在那种指指点点的情境下,依然挺直腰干需要多大的勇气!

他欣赏菀凝心的韧性,而在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更明白她确实是一名很特殊的女子。

她知书达理,应对合宜,与人相处时更是温和亲切,每当夜里与她隔着小窗闲聊时,无论他们说的是什么样的话题,她那独特的柔和嗓音总让他听得通体舒畅,疲累尽失。

能有个像她这样的妹子,是他的幸运吧……

其实劳怋谦明白,菀凝心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感念他的救命之恩,而非他真有什么特殊的过人之处。

他有自知之明,像他这般平凡的男子,世上多如牛毛,更遑论他身后还背负着那般沉重、那般令他不愿记起却又永难遗忘的黑暗过去……

所以,他绝不能视她的善意为理所当然,所以,在她完全痊愈之后,他一定得好好的替她找份工作,让她可以真正的在第一县安家落户。

只不过在那之前……就继续这样吧!

他一定会好好的守护着她,就像守护第一县中所有需要守护的人一般……

☆   ★   ☆   ★   ☆

“小劳,快来啊!”

正当劳怋谦边沉思边转入一条回衙的快捷方式时,突然,他的耳旁同时间传来好几声呼唤。

“怎么了?”很快地掉转过马头,劳怋谦正色问道。

“张痞子那群人在市场街前欺负人哪,是个姑娘哦!”一群手里提着菜篮的妇女挤上前来,七嘴八舌地说道。

“这群惹是生非的家伙!”

嘴里低咒了几句,劳怋谦立刻马不停蹄地往市场街奔去,远远便望见“纨绔子弟团”正在调戏一名身材纤细的青衣女子。

“抬个头嘛,怕什么?”

“出门来自然是要让人瞧的,躲什么呢?快抬起小脸让爷们瞧瞧!”

“喂,干什么!”迅速地冲进人群中,劳怋谦飞身下马,怒喝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成何体统!”

“啧,又是他……”

一见来者是谁,执椅子弟团的举动总算有些收敛,但嘴巴还是不饶人。奇Qīsūu。сom书

“劳怋谦,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张祥福,你什么时候才能长进点?”紧盯着那个不受教的家伙,劳怋谦的眼眸缓缓眯了起来,“日日仗势欺人,还专门欺负姑娘家,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朝着我来啊!”

☆   ★   ☆   ★   ☆☆   ★   ☆   ★   ☆

“你放心,”冷哼一声,张祥福高傲地抬起下巴,“会有这么一天的!”

“你……”望着张祥福放肆又轻蔑的神情,劳怋谦真的很想一拳往他脸上揍过去。

他真的忍他很久了!

虽然大坏事确实没见他干过,可这种小鼻子小眼的坏事他可从没少做过!

“来啊、打我啊,有本事你就打我!”见到劳怋谦一脸怒意的模样,张祥福更加故意地激着他。

“劳大哥,我没事,你别着急!”

就在劳怋谦的手臂青筋缓缓浮现、拳头缓缓紧握之时,突然有一双柔荚轻轻握住他的拳头。

“凝——”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劳怋谦先是一愣,然后缓缓转过头,整个人呆立在当场,剩余的话语再无法说出。

这是苑凝心?

望着眼前那张小脸,劳怋谦真的傻了,因为他真的不敢相信,这张小脸的主人竟是苑凝心!

此刻,取下帽子仰望着他的那张小脸,是那般洁白无瑕,美得不可方物!

长长睫毛下那双晶亮的大眼盈满忧心,小巧鼻翼下的朱唇虽然未抹胭脂,却粉粉嫩嫩,泛着甜美的光泽……

她的双颊飞上一抹浅浅的嫣红,衬得雪白肌肤更显晶莹,而当她朱唇微敌、欲言又止时的模样,简直令人望之再移不开目光!

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绝美的姑娘,从未……

愣住的人,不仅仅是劳怋谦。

周遭所有的人在望见苑凝心终于露出的绝美小脸时,目光全直了!

他们迷惑于眼中所见的绝色,更迷惑于她的身分与存在……

“劳大哥,你怎么了?”望着劳怋谦突然失神的模样,苑凝心更加担心地问,小手轻抚上他的手臂。“哪儿不舒服了么?”

“没、没,”身子忽地一僵,劳怋谦慌忙别开眼,“我……我很好!”

看见他脸上怪异、不自在的神情,苑凝心的语气更着急了,“你真的没有不舒服么?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我没事……”望也不敢再望苑凝心一眼,劳怋谦勉强挤出声音道:“你怎么出衙了……”

是啊,她怎么出衙来了?

而她,又是何时完全复原的……

“原来是这样!”站在一旁的张祥福恍然大悟地冷哼一声,轻蔑地望着劳怋谦,“我看你就不必再演戏了,卑鄙无耻的家伙!”

“你说什么?!”张祥福无端且无礼的指责,令劳怋谦再度动怒。

“我为什么不能说?”张祥一福冷笑,“自己都敢做得这样明白了,还不让人说啊!”

“怎么回事?”

“是啊,张祥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四周的围观群众愈聚愈多,纷纷低声互相询问。

“不明白是吧?”望着众人疑惑的神情,张祥福突然手一伸,直指小手依然抚在劳怋谦臂上的苑凝心,“这位呢,就是几个月前在城门西口卖身葬母的那名女子!”

“什么?!不会吧……”

一听到张祥福的话,所有的人全傻了眼。

“我说当初他怎么舍得花那笔钱,把那个大伙儿眼中的丑姑娘带回去呢,”斜眼瞟着劳怋谦,张祥福的神情更加不屑,“无耻!真是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

“你说什么?!”听见““人面兽心””四字,劳怋谦怒吼一声,额上青筋清晰可见,豆大的汗珠也开始在颊旁生成。

“我说的就是你!”张祥福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同伙,“大伙儿看看,他不是无耻是什么?当初乘人之危,以小小数目的钱财就把这样的大美人买了回去,还将人硬生生地困在衙里当他的禁蛮,几个月都不让人出衙……”

收到张祥福的暗示,纨绔子弟团的成员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打击眼中钉的好机会,纷纷接着他的话尾哄闹起来——

“就是,今天这姑娘好不容易抢了个空出门,而我们只不过想跟她讲几句话,他就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第三章

一定是触犯到他的某些禁忌或底限了吧,否则他那向来如春风般和煦的眸子,怎会变得如此拘谨而又疏离……

但,究竟是哪一点?

是未曾告知他她已痊愈并擅自出衙,抑或是因她而起的那些流言辈语?

不,都不是,因为他不是那般小心眼之人。

会让他有这样大的反应,必定是更深层、更隐密、更有苦难言之事,否则,他也不会在回衙之后还这样无声无息地避开她……

“疑心姑娘?”

“哦,抱歉。”恍惚中,一声温和的呼唤让苑凝心连忙将那枚一直举在半空中的棋子落至盘上,小脸露出一抹歉意。

“没事。”此景此情,寒上钧自然不会介意,因为他也看到了不远处那抹一闪而逝的身影,“今天就先下到这儿吧。”

“好的,寒老爷……”

轻轻站起身,苑疑心送走了为怕她寂寞,总是刻意绕至此处邀她下棋的寒上钧,然后静静地走回房中坐下,脑海里只有那抹飘然远去的背影。

会是避嫌么?

唉,其实他何需避嫌?

她不在意的,毕竟在她以那副恐怖形象出现于世人面前的那段岁月中,她早已学会漠视外在的纷纷扰扰。

如今回想起来,她反倒感谢那段岁月的历练,让她看透人情冷暖,也让她得以遇见他……

傻傻望着摆放在桌案上那面劳怋谦为她买来的旧手镜,望着镜中的那张小脸,连苑凝心自己都觉得有些诡异。

那张脸不难看,诚实点来说,甚至可以称之为美,但她却不希望那张脸属于她。

因为那样的容颜太惊世、太招摇,而她想要的只是一种普通的自在,以及一份平凡的幸福……

就这样静静地由下午坐到深夜,苑疑心等待着那不知还会不会再出现的脚步声。

终于,在月过东山之后,那熟悉的脚步声出现了,只是却有些跟跟枪跆。

听着屋外那不断撞门、碰壁的声响,苑凝心再忍不住地打开门,然后,在还看不清状况之际,便被一个酒气十足、因撞至门板而反弹过来的巨大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倒在地!

“咦……”苑凝心低呼了一声。

他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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