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情路,总裁妻子很暖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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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攀上欧晟钰这个高枝,不但星途平坦……,不,若嫁入了豪门,谁会愿意去做什么戏子。
只是这欧家二少实在不应该开口,一开口,便坏了那天赐的美感。
“honey,我的小甜心,我叫欧晟钰,小甜心你叫什么名字?”欧晟钰一把抓在颜暖面前的老男人,凑到颜暖面前,露出招牌的万人迷笑容。
攻略必备,邪魅狂狷的笑容啊!
他非常肯定的相信,没有女人能逃过他这样超级无敌迷人可爱的笑容。
“……你。”颜暖有一瞬间的失神,开了口又止了声。
看吧看吧,她也被我迷得神魂颠倒,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事,甜心小宝贝儿,你不用怕,我可以保护你,宝贝儿你想说什么。”欧晟钰一直以为颜暖红着的眼眶是因为被逼迫吓出来的,瞬间心疼得不行。
“你裤裆拉链没拉。”颜暖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喂喂喂喂,这是开玩笑的吧。
欧晟钰石化了。
他战战兢兢地低下头。
卧槽,居然真的没拉。
飞快地拉起拉链,欧晟钰伸手挠了挠咖啡色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笑:“宝贝儿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呃,这个是我忘了,头一次。”
颜暖被欧晟钰这样逗笑了,点了点头。
言枫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烦,从欧晟钰进了女厕所,他就在外面等了,过了十分钟了还没出来。
那小子,未老先肾亏啊。
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推门进去。
于是,一副非常诡异的画面呈现在他面前。
厕所里两男两女。
一个漂亮的小女生在哭,而欧晟钰在她面前笑得跟个白痴似的。
这不会,进来十分钟就把人给办了吧。
再加上上厕所的时间,也太快了吧!
言枫扫了一眼欧晟钰的胯下,目光里是满满的同情。
欧晟钰被言枫看得莫名其妙,只觉得一阵阴冷从脊背骨传了出来。
那边,颜暖在看到言枫的一刹那,双唇微启,几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哥哥。”
言枫,她大舅的儿子。
言枫只是扫了一眼厕所,拉着欧晟钰就要往外走,他可没有呆在女厕所聊天的习惯。
欧晟钰被拉着仍然不安分,朝着颜暖直嚷嚷:“甜心小宝贝儿,我叫欧晟钰,你要记得啊,啊,宝贝儿还没告诉我名字呢,甜心,你叫什么?”硬是不让言枫拉他。
33。一双手,不过分吧
一双手,不过分吧
言枫无奈叹:“要说什么也得出去外面说吧。”
自始自终,言枫都没有看颜暖一眼。
颜暖苦笑,她现在这模样,表哥也是记不得了。
她死的时候,表哥应该很伤心吧。
言枫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寄住在言婼家,兄妹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后来言暖回国,执意要回慕家,言枫十分生气,还扬言说如果言暖回去慕家,他就不要她这个妹妹了。
那个时候她太执着,不懂说出口的话会伤了哥哥的心,只是任性地回道:“不要就不要,我要爸爸。”
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得不到和已失去。
她没有爸爸,所以执念太深;她失了生命,失了自己的人生,所以,她已经知道她自己错了。
她应该听言枫的话的。
她多想现在扑上去抱住言枫,光明正大地喊他哥哥。
可是不行,言暖已经死了。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言暖了。
言枫硬是要拉着欧晟钰离开这个厕所,欧晟钰硬是不走,两个人就在那里上演拉锯战。
厕所的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几个人本能地望去。
慕泽深站在门口,他望了颜暖一眼,浑身散发出暴戾之气。
微红的眼眶刺激着他的神经,颜暖手里的酒瓶,脚下的碎片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平静的语调,却让人不寒而栗:“谁?”
欧晟铭和言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白彩儿和叫徐总的又怎么会不知道慕泽深在问什么。
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怎么选择,白彩儿岂会不知,她马上指着徐总:“是他,我一出厕所,就看到这个男人压着颜暖,想要,想要……。”
徐总当时乘着酒意没反应过来慕先生是谁,现在直接看到慕泽深,又见白彩儿这样指认他,心里骂了声贱人,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慕先生,我没有碰颜小姐,我只是拉了她的手而已。”
“哪只?”慕泽深问。
“啊……”徐总恐惧地看着慕泽深,磕头求饶,“慕总,我真不知道颜小姐是您的人,您放过我吧。”
“颜小姐,刚才是我色yù熏心,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徐总往颜暖那里爬去,苦声哀求。
还没爬到颜暖脚边,手已经被人一脚踩住。
慕泽深踩着徐总的手,用力之大,几乎都要听到骨骼折断的声音。
“既然你不说是哪只,那就两只都废了吧。”慕泽深淡淡地说。
他速度极快的从颜暖手中抽出酒瓶,在所有人都来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刺了下去。
血,喷涌而出,瞬间,整间厕所只听到徐总杀猪般的哀嚎。
“我的暖暖,你碰了。”慕泽深冷淡地说,“一双手,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徐总忍着痛,又连连磕了好几个头,屁滚尿流地跑离了厕所。
34。你讨厌我?
你讨厌我?
慕泽深收回视线,把目光投注在颜暖身上,周围的其他视若无物。
颜暖紧紧抿着唇,不看他。
“以后,你就当我的暖暖吧。”哄劝般地语气,霸道地下了命令。
“我不要!”
“真可笑!”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言枫冷眼看着慕泽深,唇角是苦涩地笑意,那笑意变成近乎嘲讽的冷笑。
“当你的暖暖,再害死一次吗?你们慕家吃人不吐骨头,害死了我姑姑和小暖还不够,现在还要害死其他人吗?真是恶心。”
随即,他又扭头看颜暖,警告说:“你叫颜暖?你小心点,慕先生现在想让你当她的暖暖,你可别觉得是什么好事,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真正的言暖都被他自己给害死,慕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些话,极大地刺激了慕泽深的神经。
慕泽深浑身迸发冰冷的气息,似来自地狱。
若是其他人说这些话,慕泽深一定不会饶过,但是眼前这个人,是暖暖的表哥。
葬礼上,言枫跪在言暖的墓碑前,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不能碰他,不然我的暖暖会生气,会难过。
颜暖心疼地看着言枫面目狰狞的样子;漆黑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
曾经那么阳光灿烂的表哥,现在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知道言枫是为她的死报不平,但是她也知道慕泽深是不能惹的,怕慕泽深对言枫做出什么事。
“我知道了。”颜暖朝言枫点点头,拉着慕泽深往外走。
柔软的小手触摸上莫泽深的那一刹那,不知道为什么,慕泽深觉得自己的心忽然静了下来。
居然任由颜暖拉着往外走。
“阿枫,我好像恋爱了。”欧晟钰望着颜暖单薄纤细的背影,喃喃开口说道。
“她已经有金主了。”言枫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只希望她以后,不要和小暖一样。
欧晟钰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垂头丧气地沮丧道:“阿枫,我在前十分钟前恋爱了,然后又在前一分钟失恋了。”
颜暖拉着慕泽深的手,甚至连包厢都来不及回,按了电梯,下到一楼匆匆穿过大堂,往酒店门外走去。
完全无视了周围惊诧的目光。
慕先生,就那样任由一个小女生儿,拉着走。
这可是惊天奇闻。
来不及和司机打招呼,颜暖拉着慕泽深又往外走了长长的一段路,放开手。
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放开慕泽深的那刹,他竟然感到有些许的失落。
颜暖微喘,背对着慕泽深,瘦小单薄的身躯因为夜晚的凉意微微颤抖着。
一件西装套在她的身上。
她转过身,扯下身上的西装,硬塞回慕泽深怀里。
慕泽深垂首凝视着颜暖,贪婪地看着神情倔强的她,叹息般地说:“你不是怕我,你是讨厌我,然后,你还很紧张刚才那个男人,对吗?”
35。你没有选择权
你没有选择权
“你不是我的暖暖,可是,你怎么那么像她呢,名字,神态,一举一动。真像。”
慕泽深仿佛魔怔了一般,伸出手,摸上颜暖的头。
啪——
清脆的拍击声响起,颜暖狠狠拍掉了慕泽深想要触碰她的手。
这一拍,慕泽深和颜暖都停止了动作。
慕泽深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胆敢这样对他,而颜暖,则是觉得无力。
“慕先生。”颜暖首先开口,她觉得她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
她不怕他知道他是言暖,可是她不想。
从前她还是他女儿,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看着她去死,现在她不是他女儿了,回去了,难道会有什么更好的下场?
活着,就什么都有可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告诉自己,不要再那么执着,不值得,也没必要。
轻轻吸了口气,她直视他,清澈的眼瞳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倒映出慕泽深的身影,也在他的双眸内,看到自己全然不同的一张面孔。
“我想说的是,我不是您那个已经去世的女儿,您的女儿去世了,我很遗憾,可是我除了名字和她相似,其他的都不是她。”
颜暖斟酌着如何说,声音轻缓,“可能是因为我名字的相似,让您觉得我的其他行为很像她,恕我直言,您的女儿去世两年了,您真的还记得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您难道不是因为她去世了,所以心中……想念。”
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颜暖强撑着让自己说下去,“看到一个有些许相同的地方的人,就不自觉的代入吗?您说您的女儿乖巧,贴心,想必那是因为她作为您的女儿对您的尊敬和爱戴,而我跟您没有任何关系,并不会是您心目中乖巧,贴心的那个人。”
颜暖说完,细细观察着慕泽深的表情。
但是没有,慕泽深仍然是一派的冷硬神情。
“说完了?”慕泽深唇角微勾,右手三个指头捏住她的下巴,带着危险的笑意说:“你好像搞错了什么,颜暖。”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慢慢低下头,唇几乎都贴在她的耳朵上,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声。
慕泽深说:“颜暖,我让你做我的暖暖,只是个命令而已。”
夜风轻轻吹来。
夏季的晚上。
颜暖如坠冰窟。
“什么意思?”她艰难地吐出这句话,连指尖都在颤抖。
“意思就是。”慕泽深的声音仿若枷锁,牢牢套在颜暖身上,“你没有选择权,在我还需要暖暖的时候,你便只能做我的暖暖。”
“慕泽深,你**!”颜暖连连后退了几步,想要和慕泽深拉开距离,转身就想跑。
却不想,慕泽深动作比她更快,一伸手便拉住了她的手。
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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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回慕家
回慕家
“你放开我,你这个大变【态】,她死了,她死了,我不是她。”颜暖声嘶力竭地喊着,“慕言暖死了,我不要做她。”
“不是叫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吗?”慕泽深声音冷冽;眸光阴鸷。
颜暖止了声,一双美眸带着泪珠惊惧地看着他,死死咬着唇,瑟缩着,非常无助,不敢哭出声。
“算了,你现在是我的暖暖,好孩子,要乖乖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知道吗?”
颜暖摇了摇头。
“知道吗。”慕泽深握着颜暖的手又重了几分。
颜暖瑟缩了一下,以极其微小的弧度,轻轻点了点头。
慕泽深打了电话叫来司机。
两个人上了车,颜暖仍然是离慕泽深离得远远的。
慕泽深坐在她旁边,总算没有再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
修长健硕的身材,五官如刀削篆刻般立体,淡漠霸气,做事张弛有度,说话不急不缓,以前,在一些杂志的报道之中,哪怕照片上面的他只入了一个小小的背影,她总能一眼把他认出来。
并且对言婼说:“妈妈,看,是爸爸。”
言婼这个时候总是会抢走她手里的照片,撕得粉碎,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