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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炮灰养女-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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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爬。
    对待这样的学子。顾齐雍着实不喜。读书人首先要有风骨,其次便是为国为民之忠心,最后才是个人名利。
    闲话说开,顾齐雍又关心着两人往日吃穿用度,问他们可有不适的地方。
    待最后,顾齐雍话锋一转。突兀问到:“文秀你和静斋二人,年纪也大了。家中在婚配上。可有为你们安排的意向。”
    顾兰苼默默低下头,拿筷子拨弄着盘中花生,耳朵悄悄竖起来,静听林然的答案。
    蓦然被问及婚嫁,朱文和林然都有些措手不及,朱文瞧了一眼皓颈低垂的顾兰苼,很自然的回到:“文秀一心向学,早已叮嘱过家中,婚嫁之事无需操之过急。”
    顾齐雍呵呵一笑,评到:“如此也好,明年开了恩科,状元及第后双喜临门不错。”
    至于林扰民,沉吟之后,脑海中辛夷的笑容轻轻拂过,有关他和顾兰苼的流言,同时掠过脑海。
    明知山长话中有话,林然还是在迟疑片刻回答:“禀夫子家中前些日子传来消息,似是为静斋说了一门亲事。”
    河源县和肃阳之间隔山隔水,林家有没有为他定亲,无人能够考证。林然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有些惭愧又有几分释然。
    在他心中,早就将辛夷视为未来妻子。即使家中还没有提亲,早日说出来,也好过被人误解。
    顾兰苼很美也很好,林然不是不知书院中有多少人倾慕于她。但是他心中有了辛夷,又怎能看到别人的好。
    倒是顾齐雍从不曾听过林然议过亲事,犹记得他初上山,也曾提及对于婚嫁之事,尚且年幼待日后再说。
    没想到也有一年多的功夫,林然忽而议亲。
    顾兰苼拿着筷子的手猛然一抖,朱红色的筷子,一根滚到了桌子上。
    她顺手将另一根筷子也并在了桌子上,然后抬起头慌张的说:“爹爹慢用,娘,苼儿吃好了,先下去了。”
    顾兰苼提起裙裾,没再看林然和朱文,逃也似的匆匆离去,彩蝶在她身后紧跟着,主仆二人踢踏的脚步声,在长廊中格外响亮。
    原本欢愉的气氛,在顾兰苼离席之后,骤然冷落下来。
    顾齐雍面色有些尴尬,他本想顺水推舟,暗中提点下林然,将两人小儿女议亲的事儿,摆到明面上。
    却没料到,林然竟然议了亲事。
    讪然之下,顾齐雍伸手捋了把胡须,叹道:“苼儿无状,惹你们笑话了。没想到连静斋也到了议亲的时候,家中若有好消息,一定告诉为师。若没寻到合适的,也无需心急。”
    顾齐雍如是说到,林然在点头应是。
    家中根本没有给他说亲的打算,这亲事又怎么能成。不左右,能推一日是一日,林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朱文手中又饮了一杯薄酒,夫子态度分明,方才问他是否婚嫁,只是顺便而已。
    顾兰苼离去的身影,时时在他脑海中闪现,朱文疑心她临走时,眼圈是红的。
    山长将她捧在手心,视若拱璧,从小到大应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朱文怜惜着顾兰苼,浑噩中歉然离席,借着出恭的机会遁走。
    风吹着暖洋洋的额头,朱文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走到了花园中。他环顾四周,灯笼在长廊上悬挂着,黑暗中影影瞳瞳的花木,带着诡谲的意味。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朱文深呼一口气,打算离开。
    正在这时,花丛深处传来低低的抽泣声,时断时续,落入耳中意外的熟悉。
    他蹙眉,朝花丛中走了两步,脚步声惊动了里面的人,窸窸窣窣之后,一个娇俏带着鼻音的声音说:“别管我,我要一个人待会儿。”
    躲入云中的月亮,露出了小半张脸,银辉照射大地。
    朱文愣在了原地,片刻后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宠溺说:“天冷夜寒,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顾兰苼本以为是丫鬟扎来,蓦然听出男声且是朱文的声音后,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慢慢转过身来:“朱大哥,你怎么来了。”
    往日,她找机会寻林然时,林然总是不冷不热的模样,为她解决的一直是性情敦厚的朱文。
    今天本是父亲的好日子,可是当听到林然议亲的消息后,顾兰苼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忍不住提前离席。
    她喜欢林然很久了,父亲也有意思将她许配给他。甚至,有时顾兰苼会憧憬着,她嫁给林然的场景。
    这一切,都在林然轻描淡写的议亲中结束。顾兰苼真的很委屈,她到底哪里不好。
    容貌她自信胜过山下绝大多数女子,才情她有着大儒爹爹的教诲。至于针织女红,顾兰苼虽然不能做出绣娘那样精巧的作品,也不算拙劣。
    论起家世,顾家比起林家强了太多。
    也许是年轻气盛,因着林然的装聋作哑,顾兰苼已经不知道,她伤心的到底是喜欢的人要另娶她人,还是咽不下那口气。
    无论如何,狼狈的模样被往日信赖的兄长撞见,顾兰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用手帕抹去脸上泪痕,故作轻松的说:“刚才眼睛进了沙子,朱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宴会在外院,花园在内院,顾兰苼有些奇怪朱文为什么会出现的这么巧。
    面对伊人盘问,朱文愣了下,很快寻到了借口:“喝了些酒,醉意上涌,昏了头误入花园,还请师妹代为隐瞒。”
    朱文含笑说着,温润如玉,高大的身形在夜色中依然醒目。
    顾兰苼心思单纯不作他想,本要告辞,想到酒桌上的事,情绪怏然。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顾兰苼鬼使神差的问到:“朱大哥,我是不是很任性,不讨人喜欢。”
    她的眸子在月色下格外闪亮,朱文不由自主的沉溺在这双眸中。
    害怕吓到顾兰苼,朱文将脸侧了过去,耐心的说:“兰苼,你年纪还小,不必想太多。在我看来,你很好。”
    朱文没有用大哥代称,用了一个我字。他想让顾兰苼知晓,他不止是大哥,还是一个男人,又怕吓到她。
    不过,顾兰苼一心沉浸于被拒绝的失落中,又怎么感受到细微的差异。
    她闷闷的咬着唇,嗯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说:“林然哥哥在家乡有喜欢的女子,他的家人为他提的亲事,是那个人么?”
    因为嫉妒,顾兰苼连辛夷的名字都不愿提及,她不想承认,自己没比过一个村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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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一八章 话里有话

女人心海底针,顾兰苼的心思飘忽不定,朱文也断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往日里那么骄傲的人,一个人躲在花丛中哭,让他的心一路软下去。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儿罢了。
    大家都降林然默认为顾兰苼未来夫婿,仓促知晓他在家中许亲,她心中烦闷也是正常。
    然而对于这一点,朱文又没办法说林然做得不对。他心中牵挂的人,一直是辛夷,假如林然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接受顾兰苼,朱文定不耻与其为伍。
    大丈夫在感情上,拖泥带水不似男儿。
    面对她的不甘,朱文不想斥责,依旧温言劝道:“人各有不同,你冰雪聪明知书达理。各人自有长处,何苦非要与他人一较长短。”
    顾兰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哭过之后,心中郁气纾解。
    月色下高大俊朗的朱文温文尔雅,周身似有一种矜贵公子气息。
    顾兰苼一直没有细看,今日蓦然发现,原来朱文不比林然差。若林然是清秀书生,那么朱文就是翩翩贵公子,两人一样杰出优秀。
    从前顾兰苼一直将朱文当大哥,没有想过其它。今夜,在得知林然议亲,两人以后再无瓜葛后,她的心弦好像一下子乱了。
    “朱大哥,你真的觉得我很好么,不觉得我讨人厌?”
    顾兰苼明眸耀耀。问话时扯着衣角,小女儿情态十足。
    重复的提问,让朱文微觉怪异。但是他能理解顾兰苼的心情,不厌其烦的抚慰到:“书院里大家都将你当做小妹妹看待,没有人烦你的。你想想,如果讨厌你,林然会冒着危险下水救你么?”
    为了让顾兰苼更好的明白,朱文又补了一句:“林然将你当做妹妹看待,心有所属难免要保持距离。”
    他的话让顾兰苼豁然开朗。眉眼泛起笑意,哪儿还有一点愁容。
    “小姐。小姐。”
    彩蝶提着灯笼呼唤着顾兰苼,她回眸一瞥,转头说:“朱大哥,时辰不早了。你也先回去吧。”
    她应了一声后,提着裙袂翩跹离去。
    凉风吹佛,朱文的酒意清醒泰半,顾兰苼银铃般悦耳的话语,好像还在耳边回响。
    今夜的偶然邂逅,好像让两人的距离好像拉近了一些。至少从前,顾兰苼不会主动询问,他对她的看法。
    也许,他们两个人。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咫尺天涯,朱文忍不住幻想着。
    他摇摇头,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了出去。折身朝摆有宴席的角亭走去。
    虽说林然议亲之事,多少让顾齐雍有些不舒服,但两人之间的亲事终究只是他的一个想法,没有真正提出来。顾兰苼年纪不大,以后议亲机会还很多,他倒没有特别心急。
    按理说朱文其实也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只是想到他的家世,顾齐雍心有隐忧。他不想让女儿嫁到太复杂的门庭中。
    顾兰苼生性活泼,嫁到诗书门庭,碍于他的面子,哪怕犯了小错,对方也不敢苛责女儿。
    但是如朱文那样的门户,当家主母需要拥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才能坐镇后宅。
    如若朱文和林然一样,家庭背景简单,也许顾齐雍会考虑将女儿聘于他。毕竟,朱文年长林然几岁,比起他,更能担起夫君的责任来。
    朱文再次回到酒席之后,气氛已然好转。林然陪着山长喝了两杯,两人都已微醺。
    “文秀,来干了这一杯,明年定要金榜题名。”
    顾齐雍举着酒杯,神色迷离的说着,顾夫人关切的拦下酒杯嗔道:“老爷,夜深了,您也该让文秀和静斋回去休息。虽然今儿个是生辰,也不能贪杯呀。”
    夫人温言相劝,顾齐雍拍拍脑袋恍然大悟到:“是也,明日还要授课。静斋还有文秀,为师不留你们了,快快归去吧。”
    “是,师尊师母告辞。”
    两人同时起身,躬身行礼后,退身离去。
    林然与朱文各怀心事,路上提着风灯,没有谈话。
    年龄上痴长林然几岁,朱文自然不好将心中儿女情长说与他听。再者顾兰苼心仪林然,他又心仪顾兰苼,这本就是笔糊涂账。
    朱文性情高傲,自然不愿在林然面前露出端倪。
    一个心中想着娇俏可人的顾兰苼,一个念着千里之外的辛夷,情思悠长惹人沉醉。
    林然的思念,辛夷自是不知,打从在谷府做客,见到了云萝郡主的丑态后,她打定主意避避风头。
    虽说有心设计自己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件很爽快的事儿。但是辛夷到底和云萝身份有别,两人万一出现到同一场合,吃亏的谁就说不定了。
    如辛夷所料,那日在谷府中见证了云萝郡主丑态毕露的小姐们,随后的日子几乎无人赴宴会。
    人人都在撇清嫌疑,生怕流露出什么消息,被怪罪到自己头上。
    云萝郡主难得在外吃了瘪,同样闭门谢客。以辛夷推断,她大概很长时间内克服不了心中阴影了。
    当中被狗舔加上便溺,发生到任何人身上,足以含羞一生了。
    只是这些日子,辛夷和柳元景之间终究产生了些许隔阂。眼看着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好似还同平日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举动。
    朝廷的赏赐隔三差五的送到府上,辛夷冷眼瞧着,这栋宅子慢慢成为了未来驸马爷暂居的宅子。
    送来的东西,辛夷也曾过目,不止圣上所赐,还有平阳公主送来的东西。
    辛夷不知平阳公主听到外界传闻时什么心情。但是她瞧着心爱的男子,被旁的女人惦记着,心中酸楚难以用语言说明。
    驸马。公主,大婚。
    那么,她又算什么,扪心自问,辛夷惶惶无错。大华是天下子民的大华,同样也是安家的。
    金口玉言的圣旨,真的有改口余地么?
    柳元景瞒着她一件事。却不知辛夷早在偶然中得知。
    英国公府已经接到了圣上赐婚的圣旨,英国公本人对这场婚事并无意见。他还托人带口信让柳元景切记收起性子。莫要辜负浩荡皇恩。
    这些事儿,辛夷本不该知晓,可是阴差阳错下,她偏偏知道了。
    比起娶一个身份低微的平民之女。尚公主对于柳元景来说,应该是极好的出路吧。
    所以,好像所有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大婚做准备,格格不入的只有辛夷一人而已。
    正如柳元景隐瞒这个消息的原因一样,辛夷同样隐瞒了,她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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