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诚勿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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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边本打算救场的大太太也跟大老爷一样转了个身视而不见。
“再打!”非渝冷声喝到。
“不准打!”二奶奶实在看不过去,二爷可是他们二房的主心骨。再这么打下去可就不是单单是打二爷那可是在扇他们整个二房的脸,“你一个小辈怎么可以打长辈!”
“长辈?”非渝也不客气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望着护在二爷身前的二奶奶,“有咒小辈死的长辈吗?有费尽心思除去小辈的长辈吗?若是有我不要也罢!打!”
她身后的另三个女官也都走了过去,一个制住二奶奶,另一个制住二爷,剩下的两个一个对一个的开始摑掌。
“你闹够了!”大少爷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把将扣住二爷的女官给推开,接着又要去伸手推开扣住二奶奶的女官,可那动作却被非渝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知道春儿肚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吗?”非渝走到他的面前站住,她虽是看着大少爷的,却用余光轻扫剩下的人。
“我不要听!”大少爷顿了下后大力的将非渝推开。
非渝脚下不稳连连后退好几步,那些女官全都回身来扶她,也就缓了二爷及二奶奶的打。
二奶奶口上终于得到空闲,“你克死了林诚就不要在那里装好人!林诚没了,你就是寡妇,二爷说的哪里不对!”她气势冲冲的指责非渝,那架势看上去她更像是下令打人的,而不是挨打的那个。
“我什么时候说过林诚死了?”非渝一句话惊起千层浪,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各放异彩,结果。“虽然我也没说过他活着,”一顿,她身上的目光撤去了大半,“但他一直活在我的心里。”冷汗直流,她刚刚差点脱口而出。
“行了行了!以后侯府我就交给四孙媳打理,二房尽快把钱补上,以后你们所有人都要把账簿送到她那里让她过目,不满的直接找本侯!”大老爷在激动与失望后变得有些精神不济,摆了摆手先起身离开的书房,林诚是他最中意的一个孙子,现在生死未卜他再也没心情管这些人了。
看着大老爷起身离去。非渝也泄了起,本来都好好的,唉,可惜自己一听到别人提起林诚就控制不住情绪,大老爷一走她就是身份在高也镇不住这些人,今日难道就真的要前功尽弃了?
“四孙媳,”一直静默的大太太开了口,“一会你派人去我房里把侯府这些年的账簿还有物品清单都搬到你的屋里去,方便你以后查看。”她的语气很平淡,非渝一时也参不透这话是正话还是反话,也就不知道应该是接受还是拒绝,看惯了平常很泼妇的大太太,此时稳重内敛的大太太她却有点接受不了了,有点拘谨的看向大太太。
大太太等着她的回答,看到她那副拘谨的样子先是叹息一声,“唉,不管多厉害到底还是个孩子,”她起身走到非渝的身边,隔着那些女官握住了非渝的手,“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来找我。”说完又转身走了。
非渝呆愣的看着自己的那只手,想不明白大太太刚刚那话里的玄机。
不过有人早她一步理解,二奶奶扶着二爷站了起来,冷声哼道,“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最好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
非渝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敢情刚刚大太太明着是在帮她,暗里却是在提醒别人她在府里的身份以及不足的经验,呵,这是在告诉别人她的弱点?她还真是看错了大太太,泼妇只是她伪装的外表,勾心斗角才是她的真本事!不过她李非渝怕什么?挺身抬头趾高气昂的对二奶奶说道,“长辈做得好才值得我尊敬,做得不好我自有皇上赐给我的鸡毛可以当成惩戒长辈的令箭!你们还是小心自己点的火别一个不小心烧到自己才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口,没道理一直都是她看他们离开的背影!
既然欠了李政的人情,那她就欠彻底些,也让他专心些做她的后台,别这边罩着她那边又不想得罪林家的人。好事都被他得了,也省得到时他让她做事却赔了自己的本!好在大老爷并没有约束她的自由,以后出府应该会很方便,她必须一边努力查出害他们的凶手,一边努力的把所有她名下的产业经营好,只有这样到最后的时候她才可以不会被制于人,反而还有机会争取自己的利益。
在这个骄阳如火的下午,书房外的所有人都鉴证了得权的四少奶奶趾高气昂的迎着烈日从书房中走出,嘴角带着三分信心十足的笑意,高高挑起的秀眉全是不屑一顾的蔑视,眼中更是聚着天下所有耀眼的光芒,阳光下的所有生物都被她身上那刺眼的金光抢去光芒,陪衬她的自是从书房里传出的那些咬牙切齿的声音,或许忠齐侯府从今以后真的要不一样了!
征婚卷 第七十八章 冰凉诱惑
第七十八章 冰凉诱惑
当一轮明月再升起的时候,非渝已经在一堆有用没用的账簿里渡过了整整十天。
“少奶奶少奶奶冰镇杨梅汤来了!”林秀端着一碗冒着冷气的汤汁飞快的冲了进来。
非渝欣喜的从一堆账簿里抬起疲惫不堪却热得粉扑扑的小脸,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淌,身上只着了一层乳白色纱衣,但她还是一个劲的扇着手里的扇子,“秀儿,秀儿,快点!”望着那碗冒着冷气的汤汁她的眼睛闪着饥渴的绿光。
“少奶奶,要不你把纱衣也脱了吧,这大晚上的谁还能来?”林秀递上汤汁后忍不住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好凉!”喝了一大口冰镇杨梅汤后,非渝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双眼微眯,慵懒的舔着双唇,像是在品味又像是在回味。
林秀在一边看得直流口水却极力忍住,她心里明白虽然少奶奶对他们下人很好,但毕竟还是有主仆之分的,这个忘不得,她低垂着头尽力忽视那诱人的冰凉。
非渝又连着喝了几小口后把剩的大半碗汤水递到了林秀的面前,“太凉了,喝不了了,你帮我喝了吧。”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面前的账簿上,就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一般。
林秀瞅了瞅碗里的汤水,有瞅了瞅在认真开账簿的非渝,终是抵不过诱惑从非渝的手里接了过来,然后也不管什么主仆之分了直接仰脖大口喝了起来。
听着那咕噜咕噜喝水的声音,非渝小心翼翼的从账簿里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林秀里的汤碗一个劲的咽口水,唉,得想办法在谐和园也弄个冰窖出来了,省得总往廷芳园跑招人嫌,想着小舌头又忍不住伸了出来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嘴唇。
“呼!”林秀喝完以后也舒服的吐出口凉气,“真好喝!”说着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落下的汤汁。
林秀一舔,非渝也忍不住跟着舔了舔,可惜人家还有回味的,她嘴里却是只剩口水了,可怜兮兮的转过头继续看那些二房送过来糊弄她的账簿。
“少奶奶明晚我再替你去弄一碗来,听大太太身边的玉儿姐姐说青梅嬷嬷从宫里新学了一种叫什么沙冰的凉点,我看明晚能不能也学来咱试试。”喝了大半碗冰镇杨梅汤的林秀一脸满足的说道,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既然少奶奶吃不了那么多凉的,那么她或许也可以尝尝沙冰到底是什么味道,想着想着她忍不住餍足的笑了起来。
非渝看着林秀那么可爱的表情也跟着乐呵起来,这样小小的快乐不就很好嘛,为什么却没有多少人珍惜。
“少奶奶,你要是再热了就把纱衣脱下来吧,我在外面守着,有事你叫我。”林秀不想再打扰非渝,据说二房那边一直在催这批账簿。
“嗯,好。”非渝一边答应一边继续看账簿,数目太假她得重新归拢一遍,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总结出真的,两相比较才能在二房面前拿住他们,否则几句话让他们糊弄过去,到最后往里赔钱的还得是她。
正在她聚精会神核对账目的时候,一碗凉凉的七彩沙冰晃进她的视线,那冒着凉气的沙冰就好像吊人胃口的七彩秘密,紧紧的吸引着她的目光。
“小可怜,”低沉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没见过你这么当少奶奶的,自己都热成那样了还非得给丫环留一大半的凉汤,你想做菩萨吗?”欧阳辰托着手上的沙冰一个劲的在非渝面前晃悠。
非渝直直的盯着那凉凉的沙冰馋的直咽口水舔舌头却极力保持着自己的主动权就是不开口讨要。
欧阳辰觉得无趣就直接放到了她的眼前,“吃吧!真那你没有办法,开个口就那么难?倔丫头!”不甘心的点了点她的可爱此时光洁无比的小脑门。心里却是一片怜惜,怎么说都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萱儿十五岁的时候还跟在他屁股后面要漂亮衣服呢,可这个却已经开始学着扛起大半个忠齐侯府了。
她哪里管得着他在想什么,美食一送到她的口边她就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刚刚喝到最畅快的时候却看到了林秀那可怜兮兮隐忍的表情,有点心疼就忍着没再喝都留给了林秀,可是这天实在是热得不像话,再加上这一堆让她上火的数目,她要是还能凉快下来,可能真的就可以等着升天做菩萨了。
可是吃着吃着就看到那比此时的天气还灼热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的脑门上,不舒服,“你来干什么?”今晚可是欧阳辰在上次他们碰面以后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原因应该是不可忽视的。
“好吃吗?”他贱兮兮趴在她的面前瞅着碗里的沙冰直咽口水。
“喂!”她连忙护食般的将碗护在了自己的怀里,“你堂堂义荣侯府的小侯爷不至于跟我这么个村姑野妇抢东西吃吧?”脸上的坚决与刚刚对林秀流露出来的心疼完全不一样。
“没良心的小东西!”看她那老母鸡护犊子的架势他不禁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尖,“就我堂堂欧阳小侯爷在你心里不还比不上一个小丫环?”
她好似也感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不过跟他在一起她一贯都是任性而为,从不掩饰自己一个又一个的缺德想法,“我想你也不会跟我抢得!”说着又笑嘻嘻的舀了一大勺准备送入自己的口中,谁知某个在她面前更没品的人却握住她的手转了个方向直接送入了他的口中。
“嗯嗯嗯,做得不错,很好吃!”他笑眯眯的一副餍足的模样。
“欧阳辰!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儿找我什么事!”她板起脸瞪着他,手上却及时的将那碗沙冰藏到了身后。
他看着她那孩子气的表现满意的抿了抿嘴,“有两个消息,一个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的,一个对于你来说应该算是不好的,你要听哪一个?”
“等会,我先问你个问题,你怎么进来的?”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三更半夜的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了她的房间?还好她没有听秀儿的话脱掉纱衣,否则不有一次被他占了便宜?
“轻功!”他得意的朝她抛了个媚眼。
“切,”她不满,欺负她不会功夫呗,等有时间一定让她家小仑笙教她!“以后记得叫我四堂嫂!别整天没大没小的!”
一听到那个称呼他立马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一本正经的说,“一个月之期已经到了,你该跟我回去了!”
嘟嘴,这孩子真讨厌,她斜睨了他一眼,“我身体里的毒又没有发作。”
“等它发作你就死定了!你死脑筋吗?”气越来越不顺,那林诚到底有什么好?
“那你再给我一个月的解药吧,我得把这些账簿处理完啊!”气势一下子矮了半截,她现在还不想死。
“林诚都不在了你有必要还那么执着吗?”他听林府下人说她一听丧和寡字就十分激动,所以选了一个很中性的词。
“我要替他讨回公道!”真如他所想,她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反应都是做给林家人看,所以在他的面前她没有必要,反正她知道林诚此时在哪管他们怎么说。
“……”她都这么说了,难道他还真能“逼良为娼”,“那这些账簿你看的怎么样了?”换招!
“祖父、祖母、程姨祖母那里祖父管的都很清楚,三叔父那里三叔母也整理的很明白,最乱的就是二叔父他们那一房,没一个能对上的!偏偏作假还做的很真,我算过若是按他们的账簿算得话,我一个月至少要赔几千两银子进去,可怜我拼死拼活的在外面替自己挣得碎银都不够赔的!”越说越无力,她后来干脆就毫无形象的直接趴到的账簿上。
“哦,另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就是……”他笑着卖了个乖,“我口渴再给我吃口沙冰。”说着就张嘴等在那里。
“你很无聊!”她口里虽然骂他,但最后还是舀了一大勺沙冰递到他的嘴里。
“唔啊,真甜!”他笑眯眯舔了舔唇,“另一个好消息就是你在外面挣得绝对不是碎银!也就这几天吧,两家铺子差不多就净赚了俩千两!”他得意的竖起两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真的?!”她兴奋的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快跟我说说!”原本就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