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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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来得及挽救。”
吴王最后也拗不过王妃的劝说,便将周安放走了,不过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言明再也不愿意看到周家的任何人。
本欲与吴王结为亲家,如今亲家结不成,反倒成为冤家,周安这股怨气可忍受不了。
这日,周安与周夫人回到周府,周安气得令人马上传周汤见他。
周汤知道周安回来了,对侍卫们说:“你们务必看好少夫人,不得让任何人接近少夫人。”又看了木香一眼,关切地说:“木香,我去去就来,你不要出去,只有在这屋子里,你才是安全的。”
木香点点头,焦急地问:“他们会为难你么?”
周汤淡淡一笑,说:“没有人能为难得了我的。”
他转身走了,宽松的衣裳长长的衣袖拖曳于地,他挺身如松,这种气度,正是晋代人的气度。
木香趴在窗台,见周汤迟迟没有回来,却看到周夫人从院门口走过,十分奇。怪,便对一个侍卫说:“快去看看周夫人要去哪。”
侍卫回来说:“周夫人走进了云娘的房间。”
“云娘?”木香一怔,周夫人为何要走进云娘的房间呢?
云娘是周夫人的人,看来她们一定是在商议什么了。
木香对侍卫说:“帮我看看,周少郎怎么还没有回来。”
侍卫回来禀报说:“回少夫人,周少郎被太守大人罚跪在庭前,故不能回来。”
“什么?罚跪?”木香心里一沉。
木香急急要出去看周汤,侍卫却拦住了她。
“少夫人,少郎说过,不能让少夫人离开这个院子半步。”侍卫说。
木香想起了周汤走前的话,周汤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
她迟疑着,走回了屋子里去。
天黑下来,侍卫过来报告说,周少郎还是跪在原地,听说,没太守的命令,他不准起来。
周汤是周安的亲生儿子,周安竟能忍得下心这样对周汤
木香揪心地痛,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夜深了,风冷冷地吹入她的衣领内,她坐在院子里,没有进屋。
柳青过来说:“少夫人,您这样坐在这儿,会着凉的。”
木香擦拭着脸上的泪,说:“夫君还身陷险境,你要我如何安得下心,进屋去休息呢?”
柳青不知要怎么说才好,愣愣地站着。
木香说:“没什么事了,你们先睡下吧。不必管我。”
柳青很感动,说:“奴婢知道少夫人待奴婢们好,天一晚便让奴婢们早些休息,从没有一个主子这样为奴婢着想的。可是奴婢看着少夫人还在院子里着凉,真真是心不安。少夫人可要保重身体哪。
”
木香知道柳青是好意,便笑道:“既然你关心我,你帮我找件披风来吧。我没事的。”
柳青急忙给木香找了件厚厚的披风,为她披上。
木香说:“你放心地去睡吧。若真有事,我会叫你的。毕竟,夫君都还没有休息,在这么冷的天,还跪着,我如何能睡得着呢?”
柳青说:“不如奴婢为少夫人去打听打听吧。”
木香说:“已经有人去打听了。”
柳青说:“那奴婢为少夫人去给周少郎传话。”
木香听了,点点头:“也行。可是,传什么话好呢?”
木香站起来想了想,走入房间拾起一把剪刀,剪下一截头发,递给柳青,说:“柳青,不如,你帮我将这束头发,给周少郎送去吧。”
柳青一怔,小心将头发接过,便走了。
木香不知周汤能不能看懂她的意思。
她知道古时有截发明志一说,女子的头发可不能随意送人的。
木香想告诉周汤的是,不管他身陷什么处境,她都会跟随着他。
柳青回来后,说:“少夫人,奴婢已亲手将您的东西交与周少郎了。周少郎看到后,脸上直掉泪,要奴婢对少夫人说,他会承担起少夫人的一生的。”
木香听了,欣慰一笑。
柳青这才进屋睡去了。
木香仍旧坐在那里,取来周汤喜。欢吹的笛子,放在嘴边,试着吹了起来。
她前世学过吹笛,虽没有周汤吹得这样好,可也能断断续续地发着音。
她就这样吹着笛子,凝视着天上月,冷风吹得她全身颤抖。
周夫人来到云娘房内,气呼呼地说:“这个汤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作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云娘行完礼,说:“周夫人,老奴这些日子偷偷看过周少郎的婚房,发现,周少郎果如他所言,并未与木香同床共枕。看来,周少郎的确只是想将木香留下来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娶她。”
周夫人斜斜坐着,叹气道:“可是,他为何执意要留下这个女人呢?她这颗棋子难道真的有这么重要么?”
云娘说:“夫人,周少郎一向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也许,他看不上郡主,他更希望用自己的计划来获得他想要的。”
周夫人想了想,说:“汤儿长大了,也许他真的不愿望凡事听我们的摆布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云娘说:“这次,周少郎虽然是过分了一些,可是他也只是想留下木香这枚棋而已。夫人也许不知道,这个木香,生性顽劣不堪,竟对周少郎说,若不与她一夫一妻,她断不会留在周少郎身边。这
种话,哪怕是公主郡主也是不敢讲的,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她一个小小的庶商,身份不明的女人,竟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来,周少郎若不先娶了她,怕也是留不下她呀。”
周夫人问:“如此说来,反倒是我错了?”
云娘说:“这到底周少郎是怎么想的,其实老奴倒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出。”
“什么办法?”
云娘低声附耳对周夫人说了一通,周夫人连连点头:“好,那就这么办下个月我也正想去寺里还愿,我便正好试试,汤儿到底是怎么想的,再作决定。”
周夫人走了后,将一直跪着的周汤叫到房间里来,看着他,周汤脸色有些苍白,跪了一天,走路也有些不稳。
“汤儿,你坐。”周夫人一直在审视着他。
周汤坐了下来,定了定神。一天的跪地虽然让他很疲累,可是应付周夫人更累。
周夫人令人端来热饭菜,让周汤吃了,说:“汤儿,你不要怪父母亲这样处罚你,你这次也做得太离经叛道了些,难怪我们会这样生气。”
周汤微微低了头,说:“是孩儿不对,母亲责怪得对。”
周夫人说:“那现在母亲问你话,你可都要如实回答。”
周汤点点头:“孩儿向来以母亲为第一位,母亲是知道的。”
周夫人说:“汤儿,你一向孝顺得很,可是为何,这次会这样大逆不道,作出这件事来?你可知,你的父母亲,差点就要被吴王给关入大牢里去了。”
周汤却理直气壮地说:“母亲,此事,孩儿都是无奈而为之。若非母亲执意要孩儿迎娶郡主,孩儿也不会娶什么木香了。”
“这么说来,反倒是母亲的不对了?”周夫人盯着他看,想看看他是否在说慌。
周汤不紧不慢地说:“母亲,你是知道的,孩儿若是喜。欢郡主,早便与郡主成亲了。孩儿不愿意和一个不喜。欢的女儿过一生。”
“那木香就是你喜。欢的人了?”周夫人气得拍了下案。
周汤淡淡一揽袖,不慌不忙地说:“不,木香也不是孩儿喜。欢的人,孩儿与木香成亲,并不会影响到计划。木香以后反正是要变换另一个身份,进献给皇上的。孩儿断不会与木香发
生关系,影响木香的贞洁。”
周夫人冷笑:“贞洁?怕就怕你选错了棋子,木香这种女人哪还会有什么贞洁?就算你不与她发生关系,她也早已破了身了吧。”
周汤听了,下巴颤抖,他定了定神,压下心头怒火,说:“母亲,孩儿可以发誓,木香绝对还是处子之身。绝对是最好的棋子。”
周夫人一怔:“你如何这样自信?”
周汤坚定不移地说:“孩儿可以向母亲保证。”
周夫人见周汤这样说,也不明问了。男女之事,想要知道对方还是不是处子,也不一定非要发生什么。周夫人也是过来人,必然是知道的。
周夫人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此事我便先不与你追究了,不过,你父亲这次,可是火气大得很。我也劝不住他。”
周汤淡淡一揖:“这是孩儿闯下的祸,不劳母亲操心,孩儿一定会解决的。”
周夫人便挥挥手:“那你回去吧。我们也只是帮你做事而已,主角终归是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也只能帮到这份上了。”
周汤走出去,双脚痛得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他急着想见到木香,便强忍着赶过来。
木香正在院子里吹着零零落落的笛声,猛一见周汤回来,微弱的宫灯照射下,周汤凌乱的头发,清冷苍白的脸但还是这样俊朗如月光,宽松的衣裳伸到膝盖处有些破了,血凝在膝盖处,他一拐一拐
地走进来,眼中深情无比。
“夫君”木香放下笛子,奔过去,周汤将她搂在怀里。
“为何这么晚了,还不进屋休息?”周汤发现她全身冰冷,嘴唇还有些发白,焦急地问。
木香倚在他怀里,觉得好温暖,她扶周汤进屋,说:“夫君,你总算回来了。”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周汤忙将木香抱上床,问一边的侍卫:“为何这么冷的天,你们要让少夫人这样坐在院子里,被冷风吹?我不是要你们好好照顾少夫人的么?”
侍卫无奈地说:“回二少郎,我们劝过少夫人很多回了,少夫人硬是要留在院子里,还说,现在二少郎您是跪在院子里被风吹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安然躺在房间里的。”
原来是这样。
“木香,你真是个傻孩子。”周汤心里很热,很痛,他一夜没有睡,就这样呆呆坐在床头,看着木香熟睡的样子,抚摸着木香送他的那一绺头发。
次日,木香醒来,见周汤正趴在床头睡着了,知道他一夜就这样坐在床边照顾她,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很温暖的感觉,不觉很心疼,为周汤盖了条毯子。文人小说下载
周汤惊醒过来,他抬头,眼下一圈黑黑的,看起来有些憔悴的样子,木香笑道:“夫君,你多了黑眼圈,可是却更好看了,平添了层沧桑之感。”
周汤摸了下她额头,舒了口气,说:“木香,你不知昨夜你全身有多冷,我真担心你。”
木香穿鞋下床,站起来故意跳了跳,说:“我可没那么娇惯,用被子捂一捂,什么病都能好”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五七 昆虫宴
一五七 昆虫宴
周汤心疼地将她抱了起来,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就这样抱着走出了屋。
奴婢们正在院子里扫地,见周汤又对着众人抱木香,掩面偷笑着行礼。
木香说:“瑾玉,你看大家都笑话我们了,快放我下来。”
周汤甩起了无赖:“就不放。我抱我的夫人,管别人怎么说?”
他抱着她前去用了膳,又回来。
二人互诉衷肠,更加信任彼此了。
周汤想起了什么,说:“木香,我们现在可要去给父母亲请安才好。请过安,你才算真正进门了。”
木香说:“那好,我换件衣服,这就过去。”
本来是要一早便去请安的,可是木香睡过头了,所以只能先用过膳再去请安。
周安和陈玲正坐在大厅里议事,陈玲说:“今年发生了不少事,农民们多交不了税,看来一定是天公发怒了,妾身之见,老爷是时候应该举行个祈神大典,祈求老天不要降灾于我们广陵。”
这时,有人来报:“老爷,夫人,周少郎过来了。”
周夫人看奴婢吞吞吐吐的样子,问:“周少郎一个人来么?”
奴婢说:“回夫人,不是,周少郎还带了——带了——”奴婢不敢说“少夫人”,周安和周夫人还没有认这个儿媳妇呢。
“可是带了木香那狐狸精一同前来?”周夫人接过话。
“是。”奴婢答。
周安气得挥袖:“不要让他们进来我不想见到他们”
奴婢正要去回话,陈玲说:“慢着。”
一面对周安说:“既然来了,不如看看他们想说什么,若是老爷不喜。欢她,大可以让人赶她出去。”
周安听了,便说:“让他们进来吧。我倒想看看,汤儿这个逆子还敢说什么?”
周汤紧紧握着木香的手,一同走了进去。
帘子挑起,迎面的是周安盛怒的脸和周夫人不屑的目光。
周汤和木香齐齐跪了下去,手上捧着茶:“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周安气得锤了下桌子,指着木香骂道:“你叫我什么?”
木香神态自若:“孩儿自然是叫父亲。”
周安冷笑道:“你叫错人了,我不是你父亲。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赖进我们周家,进我们周家宗庙么?”
周汤连忙接口说:“父亲,木香已是孩儿过了门的妻,还望父亲海涵。”
“你这个逆子”周安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周夫人怕周安打伤周汤,连忙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