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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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说:“若是无法推掉,可以派个人去,你一个女孩子家,论理完全可以不去。若是去了,反而显得你与那个男人有着什么交情一样。”
木香说:“若是不去,怎么谈生意呢?”
周汤说:“过去吃满月酒的必定都是他的好友和亲戚,可是你是他什么人?你与他非亲非故,若是去了,便与他脱不了干系了。”
木香听了,什么干系不干系的?生意场上也是要有朋友的,什么都推了不去,那生意怎么还做不做?
一边想着,话也重了些:“瑾玉,不是说了么?等你娶我过了门后,我就不做了,可是现在既然还在做,我就不能这也推,那也推。”
不就是去吃个酒么?哪就有那么多话了?
可是木香却并不知道,这吃个酒就是去露脸了,木香一个黄毛丫头若是去吃酒,必然会被人说成是张老板的什么人。
能是什么人呢?
周汤的脸气得铁青,他说:“不管怎么样,你就是不准去”说着,对那五个侍卫说:“你们给我看好她,寸步不离,明天千万不能让她去别的地方了,一离开酒楼就要接回周府,若有差错,我唯你
们是问”
那五个侍卫答:“是。我等一定看好木姑娘。”
木香也生气了,这不是拘禁她么?
“瑾玉,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她声音提高了。
周汤只是凝眉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深邃,抓着她双肩说:“木香,我是为了我们好。”
然后,便走了。
木香看着他走入楼梯,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办才好?
张老板这么给她面子,她若是随便派一个人去应场,必然会让张老板生气的。
木香一整天便气鼓鼓的。晚上周汤来接她回去时,她将头看向车窗外,一句话也不与周汤说。
周汤生硬地将她身体扳过来,眉毛微微拧着,冷冷地说:“这样你就不理我了?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
木香将他的手给甩开,说:“你这样叫爱我么?”
周汤说:“我就不明白了,我明明是为了你好,为何你的眼中,就只有这家酒楼呢?”
木香冷冷地驳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做生意应该做的而已,为何你就不能理解呢?”
周汤生气了,说:“到底应该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木香哼了一声:“谁对听谁的”
却不知道这世间根本是说不清谁对谁错的。
周汤语气加重了:“夫为妻纲,你懂不懂?”
“可是你还不是我的夫”木香冲动地喊了一句。
车一个颠簸,周汤和木香的身体同时晃了一晃。
周汤压下火气,说:“木香,你可知道,如今多少人就是希望看到我们两个人吵架,不合,我们一定要同心,一定要幸福,如此,才能不被人笑话了去。”
木香委屈地说:“你所谓的同心,不就是听你的么?这不叫同心,这叫服从卑贱地服从”
“你……”周汤终于火了,抓着她的双肩,说,“你现在就这样不听话了,叫我如何敢娶你回家?”
“我也没说过要嫁给你”木香狠狠甩下一句话。
周汤脸一沉:“都怪我过去太惯你了。你放心,我马上会给你找到一个老师,将你调教好的。太不像话了。”
马车停了,木香招呼也不打,便进屋去了。
周汤也没有送,也去了自己的清辉院,却要那五个侍卫快步跟上木香,好好保护她。
他终究是爱着她的,只是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看着急急跟上来的侍卫们,木香想。
次日,也不等周汤来,木香一个人去了酒楼,五个侍卫果然跟着她,形影不离。
周汤见木香走了,便坐车去将云深夫妇接了过来,给他们安排住在清辉院厢房里,布置妥当,便带他们到瑾添香。
云深在车上对周汤说:“算起来,这城里,我与夫人也好多年没有来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四五 虞美人花毒
一四五 虞美人花毒
周汤将手扶在车窗上,说:“记得云哥哥小时候特别顽皮,偷偷带着我来到这集市上玩,晚回去了,爹娘要打我,还都是云哥哥帮着挨了打。”
云深笑道:“我们是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汤点点头:“若非有了你们,我还真不知小时候有什么乐趣可言。”
云夫人关切地问:“周少郎,你对木姑娘,到底是真心还是利用的?我看,木姑娘是个好姑娘,她已对你用情很深了。”
周汤眼中一冷,脸上便是疏离和清冷之色,说:“当然是利用的。我一直在利用她。”
云深叹了口气,说:“可是她为何忽然问起毒蛇散的事?为何你要瞒着她,说龙须草不是蛇毒散的解药。”
周汤说:“我当然不能说。当初,木香中了毒蛇散,我用推宫换血功法将她身上的毒给解去,她才会这样信任我,因为她以为这毒蛇散真的是无药可解的。却不知道,我是做给她看的。我早用龙须
草为自己解了毒了。一点事也没有。”
云深一怔:“不过这丫头聪明得很,一听说有龙须草便想到能不能解毒蛇散了,万一哪天她想用龙须草帮你试毒怎么办?”
周汤眼中闪过一丝犀利:“龙须草千年才长一次,她连龙须草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何帮我试毒?”
云深佩服地说:“周少郎果然心思慎密,没有一处破绽。”
云夫人却叹了口气,问:“只是,周少郎,你真的一点也没有爱上她么?”
周汤想不到云夫人会问这个问题,他掀开窗帘看向窗外,街道两边,桂花开得正艳,一簇簇橘红如繁星一般长在枝头,清香袭入鼻内。
周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在沉默着,忽然转过头来对他们说:“我早已将良心埋入沙尘里了,不是么?”
云夫人盯着他,摇了摇头,说:“不,你的心还在你身上,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云深叹了口气,说:“一切都按照原先的计划一步步进行着,很快,就要到最重要的那一步了。周少郎,这接下来的棋,你还愿意不愿意走下去,一切,都在你的决定之下。”
“当然愿意”周汤坚定地说,眼中除了清冷,更具一种霸气和阴狠。
云夫人苦笑道:“最可怜的就是木香这个女孩了,她怕是已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就不知,她能不能挺过这一步。”
“她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得多。”周汤自信地说,“也要聪明得多。一切,她都会顺利挺过去的。”
车停在瑾添香门外,周汤带着云深和云夫人走了进来,上了楼。
木香一见云深和云夫人,不好在外人面前对周汤冷冷的,只好笑脸迎出来。
云夫人看到木香头上的蝴蝶簪子和耳上的吊碧耳环,笑道:“这簪子和耳环可真真好看,是周少郎买给你的么?”
木香点点头,说:“快请坐,我正等着二位呢。”忙令人上茶上果点。
云夫人和云深坐下聊了聊,木香带他们四下看了看,问:“在这样的环境工作,应该还满意吧?”
云深夫妇连连赞扬木香管理有方。
就这样陪了他们半天,周汤便带他们去城内游玩去了,明日开始工作。
周汤走后,木香却在想如何逃脱开这五个侍卫的耳目,去参加张老板小儿子的满月酒。
木香令人准备了红包和一盒细面,当作彩礼,然后对周汤留下来的侍卫说:“今日有些累,我想在这儿小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侍卫答了是,便走到门口,忠诚地守在门外。
木香故意趴在案上睡了一会儿,转动手镯子,神游进了空间。
玉兔正提着水壶给空间里的植物浇水,见木香进来了,说:“还真是稀客呀自从做了老板后,这空间你是来也不来了,架子也大了,需要什么空间水都要我亲自送来了。”
木香知道玉兔也很辛苦,便赔笑道:“玉兔,不要生气嘛,晚上我带好吃的给你吃,好不?”
玉兔哼了一声:“你进空间还会有什么好事,一定是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是吧?”
木香心想这玉兔怎么比人还聪明呢?便笑着拍了下它的鼻尖,说:“玉兔,我知道你是好兔子,你是很好很好的兔子。”
玉兔打了个哈欠:“别拍马屁了,有话快讲吧。我瞅下能不能帮上忙。”
木香便说:“其实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想请你,帮我离开瑾添香一下下。”
玉兔一怔:“什么?你自己的酒楼,你想离开就能离开,这个还要我帮你离开?”
木香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想离开酒楼,却参加张老板小儿子的满月酒,可是周汤不让我去,硬是叫了五个侍卫看着我,我一步也离不开。”
玉兔抓了下胡子,说:“那就别去了呗,夫为妻纲么,不是么?”
木香打了玉兔一下,没好气地说:“你也是只现代灵魂的兔子,怎么也像古代一样,学什么夫为妻纲的?”
玉兔说:“可是你爱的男人,是个古人呀你若以现代的思想与他相处,他不被你气疯了才怪呢”
木香听了,不服气地说:“那按你这么说,他若是想要娶个三妻四妾来,我也要夫为妻纲不成?”
玉兔摊摊手:“你们人类的事太复杂,我不懂。不过,他不想让你去,你若是还要偷偷地去,难保他不会生气,若是他生气了,不要你了,那你岂不是伤心死了?”
木香哼了一声:“若是这等小事,就能让他不要我了,我才不会为他伤心呢。他就不值得我爱。”
玉兔继续浇着水:“你们两个人都这么倔,就不能坐下来好好沟通么?”
木香说:“我不止一次与他好好沟通了,他就是不理解。算了玉兔,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就帮帮我吧。”
玉兔说:“那你要我怎么帮?帮你将那五个侍卫打跑?我玉兔也不是万能的,我可赶不跑他们这几个大男人。”
木香说:“只要你说愿意帮我,至于办法呢,早在我心中了。”
玉兔看木香一脸自信的样子,知道木香一向聪明,怕是早就有办法了,便说:“服了你了。你说说看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木香说:“我这个主房有扇窗子,是直接面对街市的。我知道你会飞檐走壁,你就像上次一样,抓着我的手,带我飞下来,这样不就躲开那五个侍卫了么?”
玉兔摇摇头:“上次是在夜里,这次可是在大白天的,而且又面对着街市,那么多人看着,若是大家看到我一个兔子带着你飞下来,还不以为我是妖呢”
木香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个不行。不如这样,你手臂力量大,你帮我找根绳子,你抓住绳子的一头,我顺着绳子从窗子上爬下来。”
玉兔露着兔牙笑开了:“这个办法可以,不过,就怕你的形象会大损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正路不走却爬窗,被人当贼了可不要怪我。”
木香说:“谁敢说我是贼?这可是我的酒楼,我在自己的酒楼里,想怎么进出就怎么进出”
于是就这样说定了。
从空间回来,玉兔就藏在木香衣袖里,木香走到门口,看到五个侍卫中有三个站在楼上,只有两个站在楼下门内,若是从主房窗子爬下去,哪怕路人大喊什么,只要不要喊得太大声,这五个侍卫应
该是一个也听不到。
于是木香折回来,让玉兔去叼一根绳子来,趁着侍卫去倒水的间隙,抓着绳子从窗上爬下来。
玉兔一下子没抓紧,木香往下滑了一下,吓死了,玉兔连忙用力拉住。
这死玉兔想害人命么?
木香朝身下一看,还有一层楼高,便顺着墙往下爬,爬了下去。
早有路人围着看了,有些议论道:“正门不出,从窗子里爬下来,该不会是贼吧?”
木香对路人拱拱手,笑道:“大伙看仔细了,我可不是贼,这是我自己的酒楼。”
说完,生怕被侍卫门发现似的,开步就溜。
跑出去大老远,才喘了口气。
对面观风台坐着的两位客官,正迎风喝酒,同时看到了这个爬墙的木香。
其中一个脸白一点的,正是司马曦,对他哥哥太子殿下司马风说:“大哥,你看那个就是瑾添香的女老板,总是会做点奇。怪的事,这次更有趣,大门不走,偏偏要从窗户上爬下来。
”
司马风微皱眉毛,不屑地说地:“无知小民,都会如此。”
司马曦笑道:“这个女老板,正是上次我们在河边遇到了的那个,牙尖嘴厉的女孩子。大哥,这可不同与一般的女子,这嘴巴这脑袋,就与一般女子大为不同。”
司马风冷笑道:“看来六弟你对她,倒是很感兴趣。”
司马曦笑道:“温柔贤淑的女子见多了,第一次见到这种奇奇。怪怪的女子,弟弟的确是有兴趣得很。”
司马风说:“只是她身后,好像还跟了一个叫什么周汤的男人吧?”
司马曦笑道:“那又如何?我若是真想要的女人,一个小小的军官,算得了什么?”
司马风笑道:“六弟,你也是大婚在际的人了,还是不要过于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