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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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先更一章,还有三千字在明天白天,呵呵。
美男啊美男(2)
全都乱了……
包括天地万物。爱孽訫钺
浴室中的男人,深麦色肌肤的诱惑,灯光和水珠交织着纠缠在男人鹰雅高大的身材上。水珠像是女人温柔的手,顺着男人宽阔的肩头滑落,抚过过于结实纠结的肌理线条,坚实胸膛、又缓慢游走,修长有力的双腿堪比西方名模,完美的黄金比例。
他的身材,好得超过她的想象。
江漠远原本是面对着镜子,因庄暖晨的意外闯入微微侧身过来,于是乎,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某女便将男人的身材看得一清二楚了。
包括——
男性力量的来源,那么嚣张地映入她的眼帘,丝毫没有遮掩。
庄暖晨的后脑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似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双眼很显然已经不受控制,想要收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将对方看个底朝上,最后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男性嚣张部位。
浴室中的江漠远倒是没怔愣太长时间,也就有个三四秒的样子便反应了过来,见她一副好奇又震惊的模样后,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而后,随手将浴巾围在腰上。
“啊——”
男人的动作犹若打破了宁静画面的重力,庄暖晨蓦地反应过来,终于从心里最深处发出一声惊吼,紧接着跑出了卧室,脚步声十分凌乱。
镜子映出江漠远的神情,有些无奈,还有些哭笑不得。
被人无端偷看的人,好像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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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将他看个精光了?”电话里,夏旅兴奋的分贝足以发射导弹。
庄暖晨将话筒微微打开,揉了揉耳朵,然后叹了口气道,“是啊,我怎么知道他刚刚洗完澡啊?动作那么快。”
一想到刚刚那幕,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客房的时候,夏旅打来问候的电话,说完父亲的病况后,庄暖晨实在忍不住心头的震撼和纠结,对着夏旅述说了美男出浴图的故事。
当然,在这个故事里,她充当了一次女主角,不过很显然她只是二三线演员的水平,遇上平静如他的大腕演员,她只能上演落荒而逃的矫情情节。
“快快快,给我说说,他身材怎么样?”夏旅的迫不及待状会让人误以为她会飞奔过来似的,说完这话后又补上了句,“我觉得一定好得不得了,他穿西装的样子多有型啊。”
江漠远完美的身体比例又在庄暖晨的脑子里飘荡,令她红了脸颊,又听夏旅这么问,咬了咬唇道,“跟你说啊,他的身材超好。”
“哈哈,一猜就是,肩膀特宽吧?”
“嗯。”
“手臂特有力吧?”
“嗯。”
“胸膛呢?也特宽吧?”
“不但宽,还很坚实,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铜墙铁壁了。”
“哇塞,我流口水了怎么办?哦,还有还有——”夏旅语速极快,“他有小肚腩吗?你知道经常坐办公室的男人可容易长肚子了,难看死了。”
庄暖晨回忆了一下很快摇头,“没有,他全身一点赘肉都没有,我怀疑这人肯定经常去健身房。”
“如果他以前是长期待在国外的话,经常健身也很正常,你知道并不是每个国家都像中国似的有比较健全的医疗保险,就拿美国来说,看医生住院很贵的,有没有健全的医疗保险,所以很多老外都情愿把钱花在健身上也不去医院。”夏旅许是有点癫狂,逻辑思维比较混乱,说完这话后又马上自言自语,“我怎么扯到这么远去了?暖晨啊,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你怎么看得那么仔细啊?”
“呃……”庄暖晨一时语塞。
是啊,她怎么看得那么仔细?甚至现在一闭眼睛还能想起他的身材轮廓来。
“暖晨……”夏旅在那边的声音有点小调侃,甚至还透着十分明显的暧昧,“既然看得这么清楚,那我问你,他的那个大吗?”
庄暖晨一愣,“哪个?”
“别装蒜啊,咱俩什么关系,说点闺房话很正常,别忘了,我可是什么都跟你说的。”夏旅哂笑着,压低了嗓音,“江漠远那么高,他的那个东西还能小吗?人家都说男人的身材高,那东西就大,或者是鼻梁高的,那块儿也不小,江漠远可是两样都占了,暖晨,说嘛。”
庄暖晨对着夏旅的话发了好一阵子呆,仔细分析了一番这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脸“腾”地一下变得更红,好像火烧火燎似的,连气都喘得不匀称了。“我、我哪看得那么清楚啊?”说完这话,赶紧走到窗子前打开窗子,让夜风吹进来凉快会儿。
窗外,阴霾得可怕,夜风裹着雨腥味儿,像是要下雨。
“那个部位还用得着你看清楚吗?迅速判断轮廓大小是女人的条件反射。”夏旅笑道。
“哎呀,你别问了,我们聊点别的。”
“我就对这个感兴趣。”夏旅才不干呢,“快说嘛,你知道女人都是八卦好奇的啊,我又不说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庄暖晨深吸了一口气,脸更像是被火烧似的,但同时她也的确憋得难受,抬手遮住嘴,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对夏旅说了句,“其实……他、他那里……真的挺大的……”
“真的?”
“是啊,我无意扫到他那儿,吓了我一跳。”庄暖晨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努力咽了下口水。
“天哪,太帅了,有多大?”
“啊?我怎么知道?又没上去量。”庄暖晨恨不得一脚揣在她头上。
“你可以跟顾墨比较啊,他们两个谁大?”
庄暖晨翻了一下白眼,无奈道,“不跟你说了,烦人。”大漠大这。
“别别别,亲爱的,你快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不提顾墨,就说江漠远好不好。”
“总之就是很大了,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庄暖晨说完这话,又跑到床上将头埋进棉被里,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像个将头塞进沙子里的鸵鸟。
“别不好意思啊,这有什么嘛。”
“夏旅,男人……的……那个都挺大吗?”
“分人啊,就跟女人的胸一样,比如我的D,你的70B。”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庄暖晨抗议,“我的是70C好不好?我瘦啊。”
“不都一样吗?”夏旅善意地笑着,“不过江漠远他一看就是床上极品,你知道一个女人彻底被男人征服是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
“就是在床上,当然,前提条件下是这男人的硬件够硬够大,能够完完全全将你塞满、填充甚至撑到你一丝缝隙都没有直达深处的那一刻,遇上这种男人,女人便会彻底被征服。”夏旅说得极具煽情性。
庄暖晨听着口干舌燥的,赶忙将她的话打住,“你也太色了。”
“食色,性也,这就是人性嘛,有什么啊,不信你今晚试试。”
“瞎说什么呢?”
“孤男寡女哦……”
“不跟你说了。”庄暖晨嘟囔了一句。
“好好好,我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不打扰了,哈哈——”夏旅说着便挂断了手机。
“喂——”该死的夏旅,满脑子带色的思想。
挂断手机后,庄暖晨趴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今晚的气压太低还是被子里的空气太稀薄,快将自己憋得透不过气的时候才掀开被子,刚转过身,瞬间发出歇斯底里地鬼叫!
江漠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抬手指着他几乎颤抖,她看见他像是见了鬼。
江漠远早就换了身略显休闲的衣服,上衣较为宽松,领口是敞开的,深麦色的胸膛肌理还隐约可见。他似乎在强忍着笑,身子倚靠在床头,勾唇故意略作思考,“貌似是在你说自己是70C的时候。”。
“啊?”庄暖晨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似的,软塌塌地双手扶在床上,下一刻羞愧染红了脸颊,有着明显的尴尬但同时,也透着小小的倔强。
“你、你怎么可以偷听别人电话?”
江漠远故作不解,双手摊开,“我没有偷听,我敲门你没应,所以就进来了。”
“敲门没应的话那就是不让进呗……”她快哭了,声儿都带着哭腔。
她干脆死了算了,这么说,他已经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了?
江漠远轻轻笑着,“我以为这是你们家的规矩,正如你大大方方地走进浴室一样,我觉得入乡随俗会更受欢迎点吧?”
“你、你……”庄暖晨这时候的思路本来就短路,再加上接二连三地受了打击,瞬间快要崩溃了,“江漠远你、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被人看光的人是我。”江漠远笑得更灿烂,一口白牙在鹅黄色灯光下闪烁着施华洛世奇般的光彩,虽说他也看光她的,当然,这是他在心里补上的一句话。
庄暖晨真后悔接夏旅的那通电话,见他一脸揶揄状,心里自然气不过,尴尬羞涩全都化作不满,冲着他直瞪眼,“那你进来干吗?”
“哦,我怕你想不开自杀。”江漠远意外地开了句玩笑,将她一把扯过来,锋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浓眉微挑,“没事,我是个男人,这种事不吃亏,所以你不用内疚。”
晨露1
在庄暖晨的印象里,江漠远一直是理性稳重外加沉静、惜字如金的男人,所以听他突然这么说了句后,她的第一反应先是怔愣,足有三四秒钟后才反应过来,知道他是开玩笑后,心底的尴尬和羞涩奇迹般地一扫而光,干脆跪在床上,叉着腰瞪着他——
“谁啊?谁想不开要自杀了?我凭什么内疚啊?”
江漠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只是以防止万一而已,不要激动。爱孽訫钺”
“谁激动啦?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她补上了句,意气风发的模样。
江漠远耸耸肩膀,“事实就是你刚刚的确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句话呛得庄暖晨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张,死盯着江漠远,好半天才想好了对策之言,“跑并不代表着内疚吧?你就不兴我是因为单身女人无辜被一个带有暴露癖嫌疑的大老爷们给惊到?哪个女人在看到男性身体的时候还从容淡定?哦,也有这种女人,八成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在对男人的身体见惯不惯情况下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强大心理建设。”
她喋喋不休,大有一副要将他彻底说倒的架势,殊不知嘴巴说的越是强悍,她越是心虚,江漠远此人平时看似温和,一切都好商量的模样,但他也实在太刻薄了,仅是笑着就能将她呛个半死。
这种事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旦被他压死,以后她这个做乙方的岂不是没有半点地位?
江漠远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点着头,似乎在同意着她的观点,更甚者对她一番所谓的“暴露癖嫌疑”没做任何的辩解,待她终于一口气说完后,他开口,嗓音虽淡,笑意却是更深。“你惊到了?”
简短的问话,含笑的眼眸,连同泛着一丝揶揄的薄唇……
庄暖晨刚要顺势回答,却敏感发现他略显玩笑的眼神,蓦地红了脸,这才发现这句问话其中深藏暧昧,赶忙解释道,“你、你别误会,我是见你没穿衣服才惊到的。”
“我刚刚问的就是这个意思,是我误会了,还是你的理解有问题?”江漠远怀环抱着胸,一脸兴味。
“你……”庄暖晨又吃了个哑巴亏,心里更急了,刚要开口,窗外却突然电光一闪,紧跟着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直落在窗外。
她的心也跟着哆嗦了一下,手指下意识攥紧被单,但还是倔强地盯着他,死死咬着唇,好半天后将棉被往身上一盖,“很晚了,我要睡了。”
下了明显的逐客令。
江漠远见她又像是个鸵鸟似的,忍不住笑了笑,倒也没再逗她,伸手轻拍了她一下,“好了我回房,别用被蒙着自己了,该闷坏了。”轻柔的语气透着一丝关切之意。
夜风席卷起来,充塞着整个房间都是雨水来临的腥味。
江漠远见她没反应,还以为是不好意思了,便不再多说什么,走到窗边关好窗子,看了她一眼后便伸手拉门。
“咔擦——”又是一道响雷,几乎震得地动山摇。
与此同时,庄暖晨的尖叫声也扬了起来,雷声落下的瞬间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江漠远——”
走到门口的江漠远闻言后猛地停住脚步,还没等转身,庄暖晨便像只无尾熊似的快速跳下床窜到了他身边,从身后将他紧紧搂住。
坚硬的后背贴着女人柔软的娇躯,混合着浴液和她身上自然的清香,江漠远眸光一暗,却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庄暖晨搂着他的力量很大,相扣的手指却在剧烈颤抖,甚至这种颤抖都蔓延她的全身,连同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柳下惠,对这种投怀送抱之事自然心存遐想,可意识到她的反常后,心底更多的是疑惑和怜惜。
转身,还没等将她的小脸抬起来问个清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