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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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听得目瞪口呆,停下了动作,咽了下口水艰难道,“那个全身都瘫痪的最伟大科学家斯蒂芬·威廉·霍金?”
“没错。”庄母点点头,若有所思,“没想到江漠远的来头这么大,更没想到你的公公婆婆的来头也这么大。我还记得曾经读过林琦的论文,当时她的论文在国际上获了奖,很厉害。”
烟花之下
庄暖晨彻底被震到了,江漠远从未跟她说过这些事。爱唛鎷灞癹
脑海中又浮现出今早上女人那张精致高贵的脸,只觉得恍若隔世。
“你呀,做了别人家的媳妇言行举止就要注意了,现在媒体是不知道这件事,一旦知道了你肯定就成了焦点。”江母叮嘱着,“不过最重要的是要讨公婆开心,这样一家人才能快快乐乐的,哦对了,听说林琦这点就做得不好,江峰的母亲出了名的难伺候,我早年的时候还见这老太太上过报纸呢,这次你见到她没有?”
“没有啊……”庄暖晨诧异,江漠远还有奶奶?
“应该还活着,听说那个老太太一天到晚云游四海的,经常做慈善事业。”江母拿着擀面杖轻敲她一下。“江家产业盘根错节的,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
庄暖晨一头雾水,“妈,您想哪去了?”
“女人啊,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江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你不贪江家的资产,但也要多多少少留点私房钱。”江母压低了嗓音道。
庄暖晨抿唇一笑,故意道,“上海人的如意算盘经呀。”然后又补上了句,“小噶叭气。”(上海话:形容人小心眼小气。)
“臭丫头,我是未雨绸缪。”江母笑了笑。
“那您跟我爸也未雨绸缪啊?”庄暖晨打趣道。
“你爸?这世上哪有几个像你爸这么老实可靠的?”江母笑着道。
庄暖晨忍襟不止,迎合母亲的话,“是是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已经娶了我妈。”
“那是。”江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庄暖晨心头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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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天短,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天边就冒着黑。
夕阳彻底坠落时,微暗的天空被古镇长串的红灯笼点亮,有小孩子迫不及待结伴放鞭炮礼花。
家里的盐没了,庄暖晨出来买盐。
空气浮动着礼花火药的味道,淡淡的。
有小孩子嬉笑着跑过,手里拿着冷烟花在打闹,庄暖晨看着好玩停下脚步,唇边忍不住勾起笑靥。过年的感觉总是很好的,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总会拿着灯笼挨家挨户串门的情景。
那时候她是接压岁钱的,现在轮到她给了。
不远处又窜起了五光十色的烟花。
烟花之中,她的脸被映得光亮。
她看着远近高低的烟花,眼前似乎又现出顾墨的脸,那是高考前夕,那年的除夕夜顾墨拿着烟花来找她,美其名曰要放松心情,那个除夕夜,他们欢笑着放了一个又一个烟花,那一年的除夕夜也跟今晚一样月朗星稀,没有下雨。
顾墨,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个名字开始渐行渐远,只是每当突然想起时,心底只剩下淡淡的惆怅。也许,当一种奢望真正破灭的时候人才会重新开始。
她希望顾墨能够重新开始。
因为,她已经开始决定要重新开始。
人生苦短,相互活得开心才最重要。
不远处“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看着那群早就跑远的孩子们微微一笑继续前行。Uq0A。
父亲将最好的酒拿了出来,声称要跟江漠远一醉方休。
母亲则时不时念叨着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庄暖晨借着买盐的机会出门,其实目的也是想给江漠远打个电话。刚掏出手机,没成想手机响了。
是江漠远。
庄暖晨愣了一下,按下接通键——
“到了吗?”
手机另一端扬起江漠远略感抱歉的嗓音,“暖暖,对不起,我这边有事耽误了,除夕夜回不去。”
“啊……”她停住脚步,一手揣在衣兜里攥了攥钱,“事情很棘手吗?”
“唔,有点。”江漠远轻叹了一口气。
“那……”庄暖晨咬了咬唇,舒缓了一下心情,“没事,我会跟爸妈说一声的,你安心忙公事吧。”
“生气了?”江漠远的嗓音柔和。
“没有。”庄暖晨轻声道,“那你还回古镇吗?”
“这个要看情况。”江漠远说了句。
“哦……”庄暖晨略感失望。
“在家好好过年,我尽量快点处理手头上的事回古镇。”江漠远叮嘱了句。
“嗯,不过你别太着急了,这边真的没事。”庄暖晨关切地提醒了句。
“好。”
对方挂断电话的时候,她敏感听到了一声爆竹响,纳闷了一下,无论是江漠远的公司还是住的地方都不允许放爆竹的。
也没深想,买完了盐,慢慢往回家走。
脚步有点沉重。
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儿。
空气中的愉悦似乎也减少了很多。
心口有点闷,她加快了步伐想快点回家。
转了个弯,不知谁家的烟花放得很多,天空满满的被天亮,恍似白昼。
庄暖晨腾出一只手来挡眼睛,却还没来得及动作的时候,夜空下、以烟花为背景,男人静静地站在那儿,高大结实的身材,身后跑着几个欢笑的孩子。
意外出现的男人令庄暖晨蓦地停住脚步!
夜色与烟花的交织中,他穿着烟灰色的长款大衣,里面穿有精致的商务装,深驼色领带搭在颈部,外套没有系扣子,周围的风很柔,轻轻带动了他的衣摆。
他就站在那儿,一手提着礼品盒,含笑看着不远处的她,一瞬不瞬,薄唇边儿的笑似乎还带着一丝宠溺。
庄暖晨误以为自己看错,努力瞪大了双眼。
直到,男人将手里的东西先放到地上,朝着她伸出双臂。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流在庄暖晨心头炸开,稍前的压抑奇迹般的一扫而光,下意识地她加快脚步,离他只有几步远的时候近乎小跑过去。
男人唇边的笑容扩得更大。
这笑,温柔漾在庄暖晨的眼睛里,一直蔓延心头,刚刚炸开的愉悦瞬间扩散开来,促使她情不自禁扑到他怀里,在脸颊贴靠在他怀里的那么一刻,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咚狂跳的声音。
男人的双臂顺势将她圈住,结实有力量。
周遭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她竟也听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种感觉奇怪极了,就在这么一瞬,她觉得自己的心和他的心贴得很近很近。
直到看到他意外出现的这一刻,直到扑到他怀里的这一刻,庄暖晨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多么高兴,这个除夕夜因为他的出现似乎才更完整。
“你怎么骗人呢?”良久后,她从他怀里抬头,用力捶打他一下。
江漠远却低低笑着,任由她以捶打的方式泄愤,“给你个惊喜。”13446348
“都这么大人了还这样?”庄暖晨心头泛起满满的感动,嘴上却不饶人。
江漠远将她搂紧,低头凝着她,“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很急切见到我?”当他看到她快步朝着这边走来,甚至扑到他怀里的瞬间,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从送她上了飞机到他出现在古镇,这短短几个小时他恨不得掰开来用,终于处理完手里的事情赶到了这里,烟花下见到她的那么一刻他发现,真的很想她,虽说只分开了几个小时。
“我……我才没有。”庄暖晨心头一慌,低头,烟花在空中绽放,清晰地映出她脸颊的红云。
江漠远没逼着她承认,扬唇笑着。
“别笑了。”她越来越不好意思,干脆伸手捂住他的嘴。
男人下巴上的心生胡茬刺得她的手心浅浅的疼痒,她拿开手,却被他握住拉至唇边轻吻了一下,烟花下,她像个灵动的小动物惹他怜爱。
“出来买东西?”他低问。
庄暖晨点头,摇了摇手里的盐袋,“家里的盐用没了。”
江漠远笑着接过来,又拎起礼品盒,腾出一只大手牵过她的小手略微责怪,“出来也不带个手套?”
“因为很近嘛。”她笑道。
江漠远无奈摇头,连带地将她的手一同揣进衣兜里,宽厚的手心捂着她的冰凉温度。自得的下。
“走,回家。”
庄暖晨轻轻点头,任由他拉着自己。
烟花开得更旺。
两人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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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庄父庄母吃得都很开心,这不得不提到江漠远高超的左右逢源的本事。江漠远带的礼物并没有大包小包的,却很精准地给二老买到了最心仪的礼物,尤其是庄母,一整晚都笑得合不拢嘴。
年后的婚礼,江漠远一手在准备。
庄父和庄母也没什么太大意见,对于彩礼方面的习俗江漠远自然也很尊重,也逐一提及。
这个年,大多数的话题是围绕着婚礼进行,然后便是江漠远家里的意见,他跟庄父庄母一五一十说清楚了家里的情况,当然,在苏黎世发生的事情他没有讲,这也是庄暖晨的意思。
庄父庄母听说对方父母对这场婚事也没什么意见后放心了,至于其他也没多问。
“漠远啊,这是你第一次在中国过年吧,中国人过年讲究守夜,等凌晨一过的时候,你可以跟着暖晨去摆花灯,这可是咱们古镇的习俗,不能错过。”庄母越看这个女婿越喜欢,不停往他碗里夹着菜。
新年快乐
江漠远听着也挺新鲜,点点头说好。爱唛鎷灞癹
守岁是中国人过年的传统,十二点一过便是新年伊始的第一天,辞旧迎新就是这么来的,目的是为家人朋友祈祷新一年的幸福健康。
午夜之前,古镇的烟花更绚烂。
邻居们相互拜访比白天更频密了些。
家家户户敞着院门,随便哪个孩子进来都有糖果和干果之类的小玩意吃。13446460
古镇的河边亮若白昼。
江漠远一手牵着庄暖晨的手,另一手拎着的袋子,两人慢慢朝着河边的位置走去。
夜空下的空气中浮动着更加强烈的烟花气息,可深吸上那么一口的时候,总能感觉的到古镇固有的气息。
路过贞节牌坊的时候,庄暖晨抬头笑着看他问,“你能闻到空气里的味道吗?”
江漠远笑着道,“火药的味道?”
“不是,除了火药味其实还有别的味道。”庄暖晨心情很好,月光下笑眼像是璀璨星子,“一年四季其实都有味道,古镇冬天的气息更浓,是一种清冽的、干净的气息。”
江漠远闻言后觉得新鲜,也跟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摇头,“除了火药味还是火药味。”
“所以你只能做老板。”庄暖晨忍着笑,“像我这种有着强大想象力的人才能去做执行”
“哦……”江漠远故意若有所思和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老板都是这么当出来的。”
“是啊。”庄暖晨笑得很开心。
江漠远伸手将她搂紧,稍稍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敢这么消遣你老公,嗯?”
“不消遣你消遣谁?”庄暖晨笑着贫了下嘴,从袋子里拿出一枚精致的花灯在手里。新家了古。
江漠远看着奇怪,忍不住问了句,“这种摆花灯也是过年的习俗吗?”
“唔……”庄暖晨想了想,“确切来说应该是古镇过年的习俗。”
在通往河边的小路,左右全都摆满了这种花灯,各式各样的,而庄暖晨手里拿着的花灯准备来说是蜡烛花灯,是庄父用蜡烛浆捏出来的,中间带有灯芯,通体白色极为精致好看。
将其中一枚花灯放在通往河边的路上后,她弯下身点燃,轻声解释道,“中国人过年有很多习俗的,南北方习俗也各不相同,但除夕祭祖这个习俗被大部分地区保留了下来,古镇也是一样,不过跟其他地方烧纸上香的形式不一样,我们是将这些花灯有序地按照河水的走向放上去,要放在河边,因为古镇人相信,这是给先祖鬼魂们回家过年照亮的方式。”
江漠远听着很新鲜,轻轻点头。
又拿了一枚花灯,点燃后轻轻放在河边,她继续说道,“古镇每家每户都会这么做,家中有人去世的便会多放些花灯在河边,没有亲戚朋友去世的住户也会放上花灯,这是一种相互帮助的习俗。”
江漠远也从袋子里拿出一盏花灯,蹲身下来点燃,“那你们家呢?”
“我们家已经没什么亲戚了,除了在北京的姑妈一家。每一年爸爸都做很多花灯来帮助其他乡亲们,我们不需要其他人也会需要。”庄暖晨轻轻笑着。
江漠远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河边摇曳着烛光的花灯,由衷说了句,“在我看来,这个地方远远要比苏黎世美上万倍。”
“能让你这样一个走南闯北的人发出这种赞叹,我是不是该偷笑?”庄暖晨借着烛光看着他。
“我说真的。”江漠远跟她一起将带来的所有花灯全都点亮了后,拉着她起身,“古镇虽小,却自成体系。这里的每一户居民都很热情自觉,在古镇会有古镇的规矩,古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