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幸福就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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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直接想狠狠心不管它了,任由它去,可是,晚上总要脱裤子睡觉啊,而且,不脱裤子,我正常的生理现象怎样解决?被憋死?代价也忒大了点吧!
就在我嘴唇都咬破了跟裤子决斗着时,沈茜茜带着一大堆东西进来了,扔在我面前,“苏辰启递来给你的。”
苏辰启?我诧异地打开一看,全是一些清理伤口的器材,最后是一大包彩虹棒棒糖。看着上面色彩艳丽,童真无趣的图案,我也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笑容。
取出一瓶双氧水,我咬紧牙关,心一横,直接用盖子取了满满一盖,想也没想就往伤口上泼去,瞬间疼得连嘴唇都发抖了。
我没有说谎,是爱情说谎(3)——伤在个尴尬位置
疼是疼了点,不过终于解决了那个大麻烦,裤子终于跟我的肉肉分开了。再看看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不断冒着泡泡,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果真英勇无敌。但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我,我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了,可是木非却无动于衷。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免开始泄气了。
最后我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用纱布随便包了一下就了事了。
走进教室的时候,木非特别难得的认真的在桌子上写着什么,我故意放轻了步伐,悄悄走过去,也许是他写得太专注,也许是我走得太轻盈,走到了他身边他还在继续奋笔疾书着,我只是粗粗略得看到了几个字,“我不……自己是爱她的……我……给不了……”
在我的身体就要向右斜成90度角。头就要垂到他肩膀上时,木非终于迟钝地察觉到我的出现,脸色倏地变得很难看,像是什么大秘密被人窥探了一般,又愤怒又紧张,所有的情绪在最后都转变成了几个白眼。
就在他刚想以光一般的速度收拾好他的笔记本时,我就用比光速快0。1秒的时间抢到了手里。
“还给我。”他对着我一阵狮吼。
“不给。”我不怕死的坚持着。
他懒得跟我废话,直接行动,伸手过来就开抢,结果书没拿到,却一巴掌推在我身上,我重心不稳地斜倒下去,恰好就把伤口磕碰到了桌角,我只能顺势趴在桌子上,疼得虚汗阵阵直冒。
“不用装了,一点都不像。”木非轻而易举地夺过了我手里的笔记本,还不忘评论两句。
最后看着我真是疼惨了的模样,他原来的种种不在乎瞬间土崩瓦解了。
“墨墨,你没事吧!”他作势摇下来扶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一刻脑子走得是哪条岔路,一直努力的结果不就是想让他这样吗?可是他真对我表现出了在乎,我又矫情地觉得如果不嫌闹一闹脾气就觉得自己很吃亏和委屈。
所以,看着他向我伸出来的手,我很不客气地打掉了,并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缓和,疼得也没那么厉害了,我站起身来,耷拉着一张脸,艰难地坐下,真的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哎!”他喊了一声,用手肘拐了拐我。
我没理睬他。
他锲而不舍,加重了力道和音量,“哎!!”
我继续沉默着。
“哎!!!!”他只差暴跳如雷了,手肘拐得我大臂都是疼的。
“你吼什么吼,而且,我不叫哎!我叫林小墨。”我河东狮吼还回去。
他嘴唇半张,维持着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良久,才懦懦开了口,“林小墨同学,你裤子上有血迹。”
对于一个正常的过了生理期的女生来说,知道这样的一句话意味着什么,我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心里跳得如同饿了好久看到胡萝卜的兔子。
我没有说谎,是爱情说谎(4)——要脱你脱
丑大发了,神啊,请赐我个坑埋了我吧!我家大姨妈怎么可以如此不争气。
看着我如此富有戏剧性地变脸,木非刚开始只是加深了疑虑看着我,最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很是无辜地指了指我伤口处的地方。
我囧,原来他说得是这个,原来经刚刚这么一折腾,我伤口重新溢出血来,再加上今天我穿得是黄色运动裤的原因,血很快就印出来,而且我竟然木讷地察觉不到。
有我这么迟钝地人吗,有么,有么?
“走,跟我去看医生。”他发挥行动派的特点,拉着我就想走。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傲娇地说道:“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伤在这个地方,要我去看医生,毛线,我还不如宁愿它直接溃烂掉算了。
木非这次很好脾气地没乱发脾气,痞笑痞笑地靠近我,说了一句让我想直接去死的话。
他说“林小墨,还是你想要我来帮你清理。”
魂淡,谁稀罕你呀?少老孔雀了。
我只差没用眼神瞪死他了,他也懒得跟我啰嗦,直接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现在乖乖跟我去医院,而是让我替你清理,你选择。”
看见我还是在瞪她,他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私密部位受伤的,他们不还是正大光明地去看医生。有谁害羞了吗?”
“你不是说不在乎我吗?那你何必……”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直接被他连拖带拽地撩走了。
“唉唉哎,木非,你放开我。”我对着他手刨脚踹,他就这样揪着我衣领出去,我要多没面子就多没面子,而且这样撕扯的样子看上去太过于的……暧mei和令人遐想。
果不其然,一路上,人们都用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望着我们,我由最初的拼命把他往外推,变成了拼命往他衣领里钻,能遮住多少就遮住多少,这个人我丢不起。
路上,还很不小心地偶遇了徐凝菲,她睁大着嘴还未问出“你们要去哪?”
我还没来得及作答,就听到了木非淡淡的命令:“你跟上来。”
我没夸张,真的是命令,我瞬间变得很好奇,尤其是徐凝菲竟然很乖巧地就跟上来了,还一副半点委屈怨言都没有的模样。
长大着嘴巴,目光就在这两个人身上游走,木非难道就有这么大魅力,连一向我行我素的徐凝菲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就这么被木非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了医院了,我还是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直到医生拿着工具走到我面前,冷冷命令道:“脱裤子。”
大脑还未恢复清明的我,立马就脱口答道:“要脱你自己脱去,我没空理你。”
下一秒,反应过来了,望了一眼医生满面的冰霜和满脸的黑线,我就知道我的无心之语又把人得罪了。
我没有说谎,是爱情说谎(5)——我们之间彻底0ver了
立马换上一脸的嬉笑,看了眼正抱着手半眯着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的木非,我很不客气地直接甩去好几个白煮蛋,谄媚地对着医生说道:“医生,他们恶作剧的,我就没受伤啊!”
结果人家医生板着张脸,不苟言笑地用像手术刀一样冰冷的语气教训我:“你以为医院是什么地方,是你们随随便便就可以开玩笑的地方吗?你们把生命视为何物,还有你,明明伤口已经渗血了,还在逞强,你这种不珍惜自己的行为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为你操心。”
我瞬间石化,我不是不知道这两年的医生很个性,但是不知道已经个性到了这个地步。看着医生脸上的不耐烦表现得越来越明显,我下意识地攒紧了裤子,“医生,我不耽误你拯救生命的时间了,我走了。”
结果脚底抹油却没成功,我是被木非的叫停声给顿住的。他虎着张脸看着我,却在跟医生说着话,让医生吩咐了一下清理伤口应该注意的事项,然后便让医生准备了一大袋东西。
路上,拿出其中的一把医用剪刀,我时不时挥舞着剪东西的动作,却听到了从身后木非传来的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声音,“林小墨,咱们这样算两清了吧!”
“你说什么?”我不是没听清,只是不敢承认,我以为我们已经和好如初了,可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
“我说,从今天以后,我们再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的声音加大了,严肃劲也直线上升。
我手中的剪子停止了舞动,蹙着眉走近他,紧盯着他不动声色地黑眸,“原来,你是铁了心的要跟我分手的,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你还在乎我呢?”
他冷笑出声,“林小墨,你最大的缺点便就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你应该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放松警惕,我原来口口声声说着我喜欢徐凝菲,怎么可能才回过头就喜欢上你呢?”
还是这样的说辞,原本有些东西过分强调之后就是掩饰,可是现在我却说服不了自己不去相信它,这件事虽然我后来从没有提起过,但是它还是会时不时地在我心中掀起波澜。
我咬咬唇,气血直涌上大脑,知道自己接下来说出口的话不应该,但我还是将它一股脑地说出来,“那我也告诉你,我也从来就不喜欢过你,我刚开始靠近你,你以为真是我觉得自己欠了你?我只是觉得你很有个性,如果征服了你我肯定会有很强的成就感,后来,果真被我说中了,你说我们在一起之后,是不是很多人都对我刮目相看了,连徐凝菲都不例外,对吧!徐凝菲?”
一直在看好戏的徐凝菲呆傻了一会,后面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不说话。
木非的脸色暗了之后又重新亮了起来,“那正好了,我也不用这么有负罪感了,咱们之间更是扯平了。”
就连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手里的剪刀往木非身上刺去,及时地停在了徐凝菲挡在木非身前的身躯的1厘米处,要不是她的尖叫声及时地唤醒了我,现在这把剪刀肯定已经在滴血了。
我没有说谎,是爱情说谎(6)——整个世界都凌乱了
有些无力的看了剪刀一眼,将它仍在一边。
其实刚刚那一下,我真的是想把剪刀插进木非身体里,然后我也跟着去死掉算了。这个世界都疯了,我也疯了,既然一定要让我接受你不曾在乎过我的事实,那么我还不如直接拉着你下地狱算了。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罢了,即便活着再怎么痛苦,也抵过死了的一了百了和仅剩一堆白骨的悲哀。
我沉下脸来,不想再看到他,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忍不住的心疼,因为我看到木非侧过身,吻住了徐凝菲。
好像惊险重生的情侣,吻得那么深情,那么缠绵。
而我,无疑是充当了催化剂。
木非走进教室里时,我正在清理着自己的座位,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别离开了眼,看着木非红得快要破皮的嘴唇,可想而知他们刚刚的亲吻有多激烈。
纠缠了这么久,我也累了,既然话都已经说到嗯这份上,我再怎么厚脸皮,终究也还是有个限度。更何况,刚刚的那一刺,放到让我安心了不少,木非找到的是一个愿意为他付出性命的女孩子,我又还能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我放快了收拾的速率,不去想自己现在不应该不计较的东西,最后没跟他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也许木非说的是正确的,我就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才会拼了命的再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之后依然坚持着他还是在乎我的这一想法,把自己弄得如此难堪和狼狈。
若浮生只如梦一场,那么今生可免离别情,梦起缘来,梦去缘落。
这一切离殇,一切的肝肠寸断,不过就因为两个字而已:清醒。
在分分合合,吵吵闹闹,哭过笑过之后,万般成空,而我只能带着我仅剩的“清醒”,开始新的生活。
木非,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在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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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墨,林小墨。”坐在我身边的于扬一喊了我好久,我才缓过神来,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望着他,“怎么了?”
他无奈地长舒一口气,摇摇头,“数学老师喊你上去答题呢?”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数学老师,赶紧扯扯衣服站起身来走了上去,曾几何时,这样的场景随时在我和木非之间上演,只是现在人换了,被叫的对象也换了。
从我搬来跟于扬一坐了后,我的注意力没有哪一天是真的集中过。脑子里全是那个男生的影子。
现在有了徐凝菲,终于不会因为我的搬出而没人搬入了,每一天,我总要对着自己不断加油打气才能强行忍住朝他们那里打量的欲wang。
就连此刻答题,我脑子里也全是他的影子,虽然笔一直都没停过,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患上了人格分裂症。
等我答题完毕回到座位上,于扬一拐了我一下,小声小气地说道:“你的坐标弄错了。”
我没有说谎,是爱情说谎(7)——捉奸(3更1)
我抬起头检查了一下,还真是。
数学老师干脆有力的声音响起,“这道题对了吗?”
全班同学的回答空前一致:“没对。”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