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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尊清浅流年四时录-第9章

小说: 女尊清浅流年四时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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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次,便是在子期坊。那个表面上看起来聪明的大小姐为自己出头时,便把心思出卖的一点也不剩了。然后是意料之中的求婚。继而一次又一次的见面,白清浅这个形象,才慢慢的丰富起来,直至今天。
  仅三面而已,便把自己嫁了。宁大公子摇头苦笑。
  “子詹,你在干嘛呢!”清浅不满的看着陷入回忆的宁公子,皱了皱眉,又挪了挪身子,终于,啪嗒,她那颗不怀好意的头落到了宁子詹肩上。
  宁子詹回过神来,也没躲,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素秋的声音传来。
  “小姐……那……那是子期坊么?”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清浅直起了身子,掀开车帘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认出了路,确实是子期坊所在的地方无疑,又扭了扭头,再探出去一点身子,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怎么了素秋。”
  刚问出口,便感觉一只不甚用力的手把自己给拎了回来,然后耳边是宁子詹低沉的声音:“子期坊歇业有几天了。”
  “什么?”清浅迷茫的转过去看着他。自己才不出门几天,那么大的事竟然也不知道了?
  “柳如把它给转手了,新的买家似乎要进行翻修,很多天没开业了。”宁子詹口气淡淡的解释道。
  清浅这回彻底懵了,卖了?子期坊的营业额是她看了都咂舌的,柳如当初拿过去的时候就没有成本,简直可以说是坐等着数银子就行,竟然舍得卖?这跟杀鸡取卵有什么区别。柳如不会那么蠢吧。
  素秋呀的一声,撩开了帘子对清浅道:“前几天碰到坊里的熟人,跟我抱怨说生意越来越差,我还没当回事,竟然这么'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快就倒闭了?”
  “罢了,她爱怎么捣鼓怎么捣鼓吧。”清浅缩了缩脖子,虽然是她一手捣腾出来的东西,左右现在也不是她的了,关了就关了吧。
  既然清浅都发话了,素秋便也只能放下了帘子,继续赶车。
  “子詹,你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子期坊么?”清浅毫无气质可言的缩在了椅子上,懒洋洋的问。
  宁子詹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是个不错的地方。”
  “那我再为你建一个好不好。”清浅迷了眼睛笑,又一点一点蹭了过去。
  “嗯,好。”宁子詹低声回答,不辨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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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初八,宜嫁娶。
  天还未亮,京城主街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原因无他,今日是白家大小姐娶亲之日。那么一桩兴师动众的喜事,京城百姓自然是要来看热闹的。
  白府里,清浅大小姐,却是一夜未眠。
  自那日调戏子詹未果,不知是宁大公子是当真了还是故意要气她,真的没再半夜翻墙赴约过,憋了一肚子气的白家大小姐咬牙切齿的发毒誓这辈子再也不提小别胜新婚几个字,逗得四个丫头敢笑不敢言。
  然而,这并不是她一夜未眠的理由,也并不是说她如何激动,实在是……这兴朝的嫁娶事宜,非得从天不亮便开始,而作为新娘的她,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套喜服,还要按规矩梳发髻,睡觉什么的,就随浮云飘了。
  六十四抬嫁妆已经从宁府逶迤而出,沿着京城大街送了过来。清浅梳妆打扮完毕,便去大门口候着,直到第一抬嫁妆抬进了白加大门,她便带着素秋絮冬,翻身上马,往宁府而去。幸好找了识途的老马,否则就清浅这个眼疾加认路的本事,估计天大亮了也没到宁府。
  大街的一边是流水般的嫁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笔墨纸砚,钟鼓琴瑟,斧钺刀戟,锅碗瓢盆,大俗的大雅的,应有尽有。另一边是骑着高头大马的白家大小姐,并两个气质不凡的丫鬟,带着一干礼乐队伍。看得路人眼睛发直。
  行了半个时辰的路便到了宁府门口,宁府装点的繁华自不必说,素秋扶清浅下了马,便见十多个穿戴喜庆的童子一字排开,个个都是眉清目秀。
  见了新娘,童子纷纷围了上来,撒花的,说吉利话的,好不热闹。清浅微微一笑,从素秋手中接过装着糖果的吉袋,手一扬便撒了满天,这便叫撒吉,寓意自然不必多说。
  待闹完了这场,便有貌美小厮去铺地毡,新郎在礼成前是不能踏在地上的,于是大红的地毡从新郎门前一直铺到马车前,宁大人这才亲自扶着儿子的手,把他牵了出来。宁子詹习武,身形本就修长好看,一袭红衣阔摆,更衬得整个人气质卓卓。清浅平生第一次如此嫌弃自己是个瞎子,看不见子詹风貌,只好郁闷的腹诽,想子詹那身武功,盖十个盖头也不需人扶,自己能绕京城跑十圈不带绊着的。
  走了好一会儿,清浅隐约看见了面前的人影,便伸出了手,稳稳的握住宁子詹的手。两人对宁大人行了礼,本来全礼夫妻双方均得跪下磕头,奈何清浅这个身份实在不合适给宁大人下跪,于是便只执了晚辈见长辈礼,深深做了个揖。
  宁大人说起祝词来那也是一套一套的,念了约摸一刻钟。两人听完,再行晚辈礼,然后转了身,清浅把宁子詹送上马车,自己又翻身上了马,身后礼乐队伍奏起喜乐。这便要把新郎往家里带了。
  然而此时的清浅,状况委实好不到哪里去,迎亲队伍不能中途停下,无法解决私人问题,因此什么都没吃,水也只敢喝了一口,她又一头符合规格却又沉重的簪子,外加一夜没睡,清浅只有想死在马上的冲动。
  暗暗下决心这辈子再也不娶亲了,清浅只能强打起精神,揉了揉快笑抽筋的脸。任由队伍缓慢的走着。
  又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迎亲队伍是只能慢不能快的,又不是抢亲,哪里可以风卷残云的抓了新郎就跑。在清浅以为自己快要到极限的时候,终于听到礼官一声唱和,于是强提了精神,翻身下马。
  小厮再去铺了地毡,清浅伸手把子詹从车里接出来,外人看了是新娘在扶着新郎,只有他俩自己知道,清浅一个蔫蔫的瞎子,若不是子詹的手拽着她,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完。
  之后的跨火盆,跨马鞍,发吉利都是子詹的活,清浅只负责站着,但是两人手一直没松开,盈门的宾客只道两人感情深厚,殊不知清浅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新娘。
  待得终于全了整套礼节,已经日上三竿天大亮了。
  清浅此时又饿又渴又困,只觉得若娶的不是子詹,那她一定立马拂袖而去,谁愿意陪一群看热闹的演一场戏再娶一个自己看都看不上眼的男人回家。
  宁子詹完全明白清浅的状况,自己也是不吃不喝不睡折腾了一夜加半天,也已有些疲惫,何况清浅这个四体不勤的。于是只趁着礼成回身的间隙,对着清浅耳朵说了句话。
  “坚持一会儿。”是宁子詹压低了的嗓音。
  清浅怔了一下,直到听到这声音,方有些真实感,自己真的是娶了他,不是别人。忽然又觉得有些懊恼,哪见过比正夫还弱的妻主的,还得子詹照顾她。于是拽了拽子詹的手,打起精神准备完成最后拜父母的礼节,
  只要完了这一环,就可以下去休息一会儿了。清浅心里正欢喜,忽然听到一个深恶痛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皇上驾到。”
  清浅一听这四个字,咽了口口水,巴不得立时就晕过去。

  婚礼进行时

  不过很明显白家众人在这个问题上和清浅就不是一条心了。皇上亲临的婚事,那是多大的荣耀,虽然白家已经各路荣宠加身,但也没人嫌再多一条会压得慌不是。
  在看见那身明晃晃的大红色飞凤袍前,众人就扑拉扑拉的就跪了一地,山呼万岁的声音震耳欲聋。白家自家人还好,毕竟见皇帝次数挺多,来观礼的可就没那么淡定了,抖手抖脚站不起来的比比皆是,那可是皇帝喂,不是啥阿猫阿狗都能见到的。
  安仲心情似乎特别畅快,没等众人跪好便说了平身。安长卿和这个亲妹妹乃是一父同胞,感情自然非比寻常,便当先跨了过去。
  “皇兄。”安仲甚是开心的望着自家哥哥:“这回子你心中的大石,可算落地了吧。”说完便一副狐狸笑容瞅着清浅。
  安长卿瞥了一眼不成器的女儿,叹了口气:“是放心了不少。”说完又拽着清浅的衣领把她揪到了安仲面前:“引你姑姑上座。”
  清浅心里哀嚎了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皇……姑姑,您请。”
  安仲满意的笑笑,又看了看顶着盖头站在一边宁子詹,回头对柳大人说道:“宁爱卿,你这儿子,好风骨。”
  宁大人这才诚惶诚恐的站了出来:“圣上谬赞了。”
  在门口寒暄了一下,安仲便在清浅的带领下坐到了上首的位置,两旁分别是白家家主和安长卿。一对新人站在堂前,清浅依然牵着子詹。
  按兴朝的规矩,皇帝亲临的婚事,必须念足了祝词,还需多一套敬天的仪式。众人甫一站好位置,李上侍便拿出了火红火红的圣旨。
  来了!清浅心中哀嚎,我命休矣……这祝词可就不是一刻两刻钟能完场的了,要得把白家家规念一遍,安家祖训念一遍,末了还得来一套虚礼。
  宁子詹自然知道这过程繁琐,捏了捏清浅的手以示安慰。清浅一想,自家夫郎都没倒下呢,自己倒下也恁的丢人了!于是又提了一口真气,作庄严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听着祖训。
  “其一主敬:整齐严肃,无时不慎。应事时,专一不杂,如日之升。 其二静坐:每日不拘何时,静坐半时,体验静极生阳来复之仁心,正位凝命,如鼎之镇。 其三早起:黎时即起,醒后不沾恋……其四谨言:刻刻留心……其五养气……其十作字:早饭后作字半小时,凡笔墨应……其十一慎行……”
  待冗长的家训念完,清浅还是那副庄重的样子,只是离她较近的人,譬如子詹,譬如素秋和絮冬,早听见她的肚子叫了不知道几回。
  “新娘新郎,接旨吧。”李上侍慈眉善目的笑了笑,把圣旨重新裹成厚厚的圆柱。
  宁子詹见清浅已经魂飞九重天了,连忙用力一扯她,把她也扯了跪下。清浅一副茫茫不知所以然的样子,全部宾客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安仲更是一副调笑模样看着清浅。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清浅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端端正正的把圣旨给接了过来。
  白逸见她一副随时都要死过去的样子,心里长叹一声,出声道:“礼既已全,送新人回房。”
  诶诶诶诶?!什……什么?这样就洞房了?清浅被这天外一句震得身体僵直,悄悄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眯着眼睛仔细判断了好半晌,如果她的常识没出错,这才午时过了一个时辰吧……这个点进洞房,不要太早好不好。
  见她呆呆望天的样子,絮冬就知道自家小姐想歪了,嘴角抽了抽,扶住清浅悄声道:“小姐,只是回房休息,您想……还得等天黑。”
  子詹练武之人,絮冬声音再小,还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了他的耳朵,却听得喜帕下面一声单音节传出来,似是嘲笑。
  清浅炸毛了,见过那么无耻的夫郎么!别人家的夫郎要听见,都该掩面害羞了,自家的竟然还敢嘲笑妻主!
  这一边想着已经走到了后院回廊处,已没宾客,清浅又饿又渴还一肚子气,越想越觉得憋屈,于是恶向胆边生,黑手已经摸索着伸向了宁大公子,好你个小郎君,竟敢嘲笑妻主大人,你看我不吃你豆腐。
  “嗷!”胆边的恶念尚在徘徊,手却被子詹攥住了,反倒吓了自己一跳。
  “妻主,您能等天黑么?”宁子詹低低的声音从喜帕下面传了出来,妻主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晰,没有笑意却带了十二万分的戏谑。
  “这这……这人简直令人发指!”清浅泪汪汪委委屈屈的对着素秋和絮冬叫道,俩丫环默默抬头装没看见,小姐啊小姐,终于有个能治您的人了,您自求多福。
  说是送回房,其实是把子詹沿着地毡送回厢房,而清浅自己回自己的房间而已。原来这兴朝的婚礼还是有些人性的,想着新婚夫妻没吃没喝没睡的,结个婚闹出人命来平白的喜事就得换丧事了,于是在午时后是有两个时辰的休息时间的,然后才是晚宴,而大户人家在晚宴前还会摆上戏台子唱戏,此时一般新娘要出外招呼客人,新郎则不再露面。
  清浅甫一踏进屋子,就把自己砸到了床铺上。
  “小姐!衣服!动作别那么大呀,还有首饰……”素秋赶紧去把她拽了起来,这喜服和头发可是乱不得的。
  “素秋……”清浅一脸哀怨的看着她:“我饿……”
  素秋笑着去把屋中的糕点盘和茶水端了过来:“有经验的姐姐早叮嘱过了,早帮小姐备了吃食。”
  清浅一个激动,先灌了一大口茶,然后抓起一个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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