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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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见一次面,见了面也是晚上七八点,往往吃一顿饭就各自打道回府,邢黛月也乐得轻松,不然,他要来真的,她能不能招架地住还是个问题。
她在办公室里转着笔思考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她还说请进,一道身影就已经进来。
“发什么呆?”龙雪晋不客气地在她对面坐下。
“龙总编,不,也许我快叫你老总了。”邢黛月伸了个懒腰揶揄他,“未来的老总怎么有空过来我这个小地方。”
目前《深度》与《TRUTH》的合作越来越密切,龙雪晋往《TRUTH》顶楼跑得次数也逐渐增多,邢黛月眼观眼下形势,龙雪晋拿下《TRUTH》是早晚的事。
龙雪晋对她略带嘲讽的语气一笑置之:“赏脸吃个午饭?”
邢黛月一摊手说:“我最近好像没有再去纠缠玩你未来的妹夫吧。”
龙雪晋笑说:“还在意呢,那么在意的话,我跟你倒个歉,邢小姐赏个脸,以后,大家都是同事,我还希望你能帮我。”
邢黛月拿起包:“你太谦虚了,走吧。”
跟龙雪晋吃饭,很轻松,很愉快,大家都是一个行业的,聊得话题自然多。
接近尾声的时候,龙雪晋突然聊起司法制度,邢黛月喝着果汁,漫不经心地听他谈着。
“我知道你是学法律出生的,好奇想请教一下。”
邢黛月多看了他几眼,说:“那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一般情况下,提供资金账户,协助他人通过转账或者其他方式进行黑钱转移的,没收违法所得收益,处罚金,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节严重的话,另当别论。”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犯法了?”
龙雪晋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嘴说:“有探子说周海勃进了警局。”
哐当,筷子与餐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周围人纷纷望来,邢黛月瞪大眼睛说:“哪个周海勃。”
龙雪晋听出,她的声音有点微微发颤。
“周望廷的父亲。”
邢黛月沉默了几秒讽刺说:“你的爪牙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大了啊,祸害完我直接奔我大哥去了。”
龙雪晋叫来服务员结完帐说:“跟翁墨清有一点关系的人我都得留意,因为我不想订婚典礼出现一点纰漏。”
邢黛月了然:“那这顿饭算是对我的警告?”
龙雪晋笑笑说:“邢小姐知道就好,还有二十几天了,请你安分守己。”
邢黛月没跟他说什么,拿了包走出了餐厅。
“月姐姐,月姐姐。”陈馨在楼下遇见她,跑着追上。
“怎么了,小馨?”邢黛月被她神神秘秘地拉到楼道里问。
陈馨锁住楼梯间的门,凑近她小声说:“我昨天看到龙小姐了。”
邢黛月皱眉,刚见过龙雪晋,听到姓龙的胃里就一顿不舒服。
“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提了提包,打算走,陈馨一把拉住她说:“我是在医院碰见她的,她好像来做婚前检查,还有,翁伯母也在。”
邢黛月停下步子,听她接着说:“我姐年纪大,总是怀不上孩子,我就陪她去妇产科检查,碰巧遇见她,我偷偷看了眼她的单子,看样子,这辈子是怀不上了。”
邢黛月听完,还是说:“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月姐姐,拜托,当然有关系好不好,哪个婆婆不想要孙子的,她怀不上翁伯母铁定嫌弃她,到时候你不又能跟翁市长在一起了。”陈馨的声音随着邢黛月逐渐犀利的眼神低了下去。
“翁墨清真想娶她不会在乎这个的。”
G市的报纸铺天盖地的,全是翁墨清和龙雪莉的消息,《TRUTH》也争着报道了许多,陈馨盯着每天换汤不换药的排版心里那个急啊,偏偏另一个当事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点都不在乎,她只好拿出杀手锏。
哗啦,邢黛月看着面前抖开的一张纸问:“什么东西?”
“她原先的那张化验单,我估摸她跟医生串通了,弄了张假的单子糊弄翁伯母,老的那张,在这里。”
邢黛月一看,笑着说:“你胆子还挺大。”
陈馨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有这种本事。”
邢黛月的脸当即冷了下来:“真当我夸你呢!”
“……”
“那……这个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工作去吧,快到点了。”
陈馨最后看了一眼那张被邢黛月扔进垃圾桶的化验单,欲言又止地走了,邢黛月在她之后才出门,走了两步,又折回去,站在垃圾桶前停了半晌,拿了化验单放入包里。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节,挺无趣的,下章要写叶贱贱过生日,有思路就是不知道咋写,所以推迟一章,明天先放一章番外上来,是月月第一次和翁市长咳咳咳咳哦!(窃笑)要收藏,要留言
☆、番外
番一
20xx年,夏
这一年,周望廷,翁墨清,叶祁幸三人共创的JR刚刚获得第N届全国创业大赛总决赛的冠军
,为了庆祝,景柔特意向跟经纪人请了半天假,有段时间没下厨了,她的手都钝了,一桌的菜,一直从下午四点开始张罗到晚上七点。
周望廷兄妹四人从颁奖典礼回来时候她刚刚解下围裙走出厨房。
周望廷把奖杯和证书递给她,她只淡淡瞟了一眼就踮起脚,掏出干净的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旁边几个小的互换了下眼神,心照不宣地笑。
“怎么不看看?”周望廷不禁问。
景柔瞥了眼偷笑的几人,周望廷朝旁边一扫,另外三人立马板起脸,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低头的低头,调情的调情。
新婚一年,景柔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偏偏周望廷现在看着她的眼神还特别亮,她红了红脸说:“你很棒。”
没有什么过多的夸张,这比起刚刚会场的掌声和众人的道贺都要动听,周望廷握住她的小手,招呼其他几个一直竖着耳朵的人吃饭。
几个男人兴致都很高,景柔开了瓶红酒,那个时候周望廷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没有什么顶级好酒,却也被大家争着抢着喝,景柔不会喝酒,为了助兴,也倒了一点点,邢黛月跟个爷们似的,酒量不咋的,偏偏还抢着喝,翁墨清一手拉着一手挡着,没让她乱来,她喝了三杯,酒劲儿上来,扑在他身上胡乱够着酒杯。
翁墨清把酒杯挪了又挪,她气呼呼地瞪他,叶祁幸干脆把他的杯子递过去说:“来,三哥给你。”
“呵呵。”邢黛月笑笑,给了叶祁幸一个“还是你好”的表情。
翁墨清揽了揽她不稳的身体,把叶祁幸喝过的杯子又推了回去,换上自己的,叶祁幸扁扁嘴,扫兴地挪回。
“只能喝一口。”
“三口。”
“两口。”
“就三口嘛。”
“一口也别喝了。”
翁墨清要去抽她的杯子,让她一把按住:“好嘛,两口就两口。”
邢黛月的体温随着酒劲儿上升,此时按着翁墨清的那只手微微发烫,她的脸喝得酡\红,渐渐迷离的眼睛在灯光下晃的很亮很亮,很热的天气,屋子里开着空调,翁墨清还是觉得那点冷气吹不掉身上的燥热。
他低头,摸摸她的脸问:“还好吗,要不要回去?”
邢黛月摇摇头:“这里热闹,不要回。”
翁墨清抬头看了下,如果说刚刚还热闹的话,那这会儿就腻歪了。
邢黛月不用说了,醉的整个人倒在他怀里,连一向端庄的景柔都闭着眼靠在周望廷身上,也只有黄金单身汉叶少爷瞅瞅这端,瞅瞅那端,眼红的喝闷酒。
“大哥,我先带她月月回去了。”翁墨清抱起邢黛月说。
周望廷现在眼里都是怀里的女人,哪还顾得那么多,点点头就放人。
叶祁幸看着无趣也告辞。
周家只剩下小夫妻两个。
那时候周望廷还没有那栋大得离谱的房子,住的只是一栋一百四十平的公寓,三室两厅,不大不小,却很温馨。
客人走后,景柔站起来收拾碗筷,哪知刚刚起身,头脑就一阵昏眩,周望廷扶住她,打横抱起:“明天再收拾。”
周望廷把人放到床上,轻手轻脚地附上去,刚刚喝了很多酒,他呼出的气息有股淡淡的酒香,虽然结了一年婚,这么近距离接触,景柔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她伸手推了他偏头说:“我想先洗个澡。”
周望廷故作耳聋,把头埋在她的颈侧,动手解她的衣服。
“望廷,我要洗个澡。”
她早上赶了个通告,计算着时间马不停蹄地从现场赶来,洗菜,做饭,忙活了一下午,身上全是汗,现在天气又热,进房间前,没开暖气,旁边的窗户大大咧咧地开着,夏风吹进一屋子的热气,加上他现在贴得她紧,她感觉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
周望廷在她挣扎的间隙里已经动手脱去了她的T恤和牛仔裤,景柔情不自禁地抱紧双臂,像个孩子蜷缩着。
“别藏着,放开点。”
景柔把脸埋在枕头里,慌乱地摇头。
周望廷知道她保守,直接用行动代替言语,制住她的双手拉高,找准位置,轻轻地送进自己……
……
这厢的缠绵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刚刚出去的一对也腻歪的可以,你侬我侬的,刚下了车就缠在了一块儿。
翁墨清给两人租的爱巢在P大旁边,很多学生进进出出,翁墨清刚刚在车上亲了邢黛月好一会儿,到现在她的脸还是红的,旁边不少情侣经过,邢黛月脸发烫地埋在他怀里。
来往的都是校友,翁墨清笑着跟人家打招呼,怀里的人嫌丢脸了,拳打脚踢的,翁墨清在大家暧昧的眼神里揽着她进去。
邢黛月醉眼朦胧地哼唧着,翁墨清瞧着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了几下,邢黛月头晕晕的,踮起脚,抱着他的脖子迎合上去,这一下越发不可收拾,翁墨清干脆连钥匙都不掏,抵着她压在墙上狠狠啄着她的唇。
邢黛月正沉溺其中,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这只手沿着曲线逐渐上移,挪到她的胸口处,胸上募得传来一股胀痛感,邢黛月清醒了一点,尖叫一声,推开他掏出钥匙跑了进去。
邢黛月先霸占的浴室,她知道翁墨清等在外头,洗完连头发都没吹,低着头出来。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句我去睡了快速地闪进了自己的房间。
翁墨清盯着她慌张的背影笑笑进了浴室收拾自己。
胸口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邢黛月闭着眼睛,像个僵尸一样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
敲门声突然响起,她猛得睁开眼睛警惕地问:“干嘛?”
“不干嘛,进来拿样东西。”
“你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这啊?”虽然狐疑,邢黛月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翁墨清见她的头发湿嗒嗒的,枕头上还有一滩水,皱眉:“怎么不吹干头发就睡。”他说着拉她去了对面,还没进门前,邢黛月拉住他的手说:“先拿你要的东西。”
翁墨清笑着卷起一根湿发说:“我要的东西不就在我手里吗?”他说着抬起彼此交合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上当了,好奸诈,邢黛月想。
翁墨清把她拉到床边,转身去浴室取了吹风机,打开她捣鼓湿发的手说:“坐好。”
邢黛月嘟了下嘴,乖乖让他吹头发。
邢黛月的睡衣领口开得很低,她又坐着,翁墨清一边吹一边就能俯视到两团白花花的肉丸子似的东东随着她不安分的身子晃来晃去,翁墨清喉间一紧,刚刚刻意冲下去的yuwang又开始上来。
吹完头发,邢黛月打算溜回去睡,岂料动作还不够快,让长手长脚的男人堵在了门口。
“去哪?”
“呃,睡觉。”
“今晚睡这。”翁墨清说着,靠近她,邢黛月退后了一步,还没站稳,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二哥……”邢黛月突然叫他。
“嗯?”翁墨清声调上扬,慵懒的尾调在暧昧的空气里微微荡开。
“我们,要干什么?”
“你说呢?”翁墨清看着她纠结的样子反问,眼睛里都是笑意。
“亮亮。”
“嗯?”
翁墨清摸了摸她光滑细腻的脸蛋说:“以后都睡在这里好不好,跟我睡一起。”
“……”
“不好。”
“嗯?”
邢黛月垂下眼睑说:“会出事的。”
“出事?”翁墨清勾唇笑笑,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说,“我巴不得出事。”
他挨得极近,邢黛月鼻尖都是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她被迷了心智,呼吸突然局促起来。
调戏了一番她嫩粉的耳垂,翁墨清亲上她的鼻尖说:“亮亮,我想要你,给我。”
邢黛月抖了抖,顺从地闭上眼睛。
……
晕黄的灯光下,翁墨清贪婪地打量着怀里不着寸缕的女体,邢黛月很紧张,平躺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