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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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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为这事而来,宇文凌晔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冷了下来,眸光阴森:“谁!”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顷刻间便将宇文凌晔心中怒意透露了出来。

他倒是要知道,到底是谁当年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胆敢伙同宇文凌翌与皇后暗害他……

且不说那时他正是风光无限之时,与宇文凌翌共逐太子之位,再者便是这谋划暗害他之事,那人在大火当夜毫不忌惮的出入他的承德宫,甚至如入无人之境……

一场火,造成了他七年的痴傻,逼他如今清醒后也不得以原本的风华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朝堂之中曾经握在自己手中的朝权,慢慢移交到宇文凌翌手上……

让众人如今只知有贤王而不知有睿王,甚至这一府的侧妃侍妾,他的诸多无可奈何,也是拜那个人所赐,何谓是深仇大恨……

“那个人,究竟是谁。”思及旧事,宇文凌晔的话语间也带了肃杀之意。

到底是谁,将他害成了如今这般……

冷着眸,一袭欣长挺拔的身影在亭中站着,犹如神祗一般……

冰冷无情……

明司南听着宇文凌晔的问话,先是迟迟不肯答,像是在忌讳着什么,最后挣扎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定了决心,缓缓说道:“这陶埙……是……”

陆陆续续的说了出来:“是当朝叶相,叶晋梁之物……”

若一开始便是算计

宇文凌晔听罢,欣长的身形一滞,整个人一顿,周围的空气顷刻间也仿佛停止流动了一般,只剩寒意裹带其间。孽訫钺晓

明司南显然已经先预料到了这个情境,继续缓缓说道:“九皇子,其实你派人将它送来给我时,我一眼便瞧出它究竟是谁人之物了,只是……”他迟迟犹豫不决,不知要如何与宇文凌晔说,“只是事关重大,且这些年来叶相爷似乎未与七王爷有过多的联系,我一下子也不敢下定论。”

可是朝中好乐理的人不多,擅音律的人更不多,那陶埙是古乐中较难的乐器,若不是才高八斗又性情陶冶之人,断然不会喜欢这么麻烦的东西……

而且……当朝擅埙的人只有叶晋梁一人,多年来,随身带着陶埙的,也只有叶晋梁一人……

若明司南记得没错,数年前一次朝堂之上,还有人曾用陶埙作诗喻志,将叶晋梁比作高风亮节又沉稳之人……一时成为奇谈。

而在私底下,也听人谈论过叶晋梁与陶埙之情,据说是为了纪念死去的亡妻……

总之众说纷纭。

“因为不敢下定论,所以我就命人又去彻查了一番……”毕竟叶相是朝中一品大官,更是如今宇文凌晔最爱的女人的父亲。

那日竹林中宇文凌晔揽着叶娉婷,轻声安慰她的一幕还犹在明司南眼前……若当年之事真有叶相的参与,那此生便就是宇文凌晔的敌,是害宇文凌晔成痴成傻的罪魁祸首,是当初想要他命的人……。

这样的事实,或许太过于残忍!

宇文凌晔显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敛了一身的风华,只剩寒意。

声音也变得冷冰冰,不知起头暗含了多少暗涌:“说下去。”

声音虽未再带着愠怒,可明司南却从这话语里听出了彻骨的寒意,世上有很多事便就是这样令人无能为力,天若有意捉弄,人又怎能胜天,似乎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连知道原本暗藏的真相的那一刻,心中的怒气都只能用悄无声息的冷意来代替。

明司南探查到了这样的结果,也很难以说出口,“方才过来睿王府之前,我刻意去走访了朝中几位大臣,将陶埙给他们辨认,七位中有六位也是一眼便辨认出这是叶相之物,甚至有一人说过,这东西曾在七年前见过,只不过后来不知为何不见了,再后来便是换了另外一个雕竹的小埙佩戴。”

话语至此,意外遗留在皇后所赠的那箱旧物中陶埙,便已是确定是叶晋梁之物无疑……

南有说梁。只是他当年为何要害他。

宇文凌晔敛起了眸:“还有呢。”

明司南继续说道:“肯定了是叶相的东西后,我便调集了前些年间朝臣进宫的记录,当年那场大火之日正值宫中摆宴,所以来人之多,为了安全,宫中禁卫司中确实有存档,出入宫中的官员皆有记录在册。”幸好他本就是武将,禁卫军也由他所管,才可以拿到这第一手的资料。

说着说着,表情便变得不好起来:“九皇子,那一夜入宫的朝臣叶相确实其中之一。”这样一来,便可证明那一场火,可能真的与叶晋梁有关,至少他有那个机会接近承德宫,不仅如此……

“我再调了纪典司的记录,那年宴上的上百位朝臣,途中借故离席的只有叶相一人……”这也为他的猜测再添了一笔有力的证据。

若不是要去安排一些事情,又何须赏舞到一半,借故离开,并且好久不回来……

“最后,宴席散去,叶相又在宫内逗留直至亥时才出宫的,滞留到那么晚的,也只有他一个人……”诸多巧合,看起来都是有迹可循的,当年的记录零散的被翻出,一下子便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谋害宇文凌晔的人已确定是叶晋梁无疑。

宇文凌晔听着,眼底的寒气也骤然升起,在眸中凝成冰,凉意渗人。

不说话,沉了声,二人之间不知沉寂了许久……

最后静了半晌,宇文凌晔依然只有这三个字:“说下去。”

平静的声音,不知道含带了多少东西……

明司南敛了眸,这次只能继续缓缓道:“除此之外,我还查到了当年一件事情,似乎承德宫起火的前些天,叶相便曾被皇后召入宫中过,后来还带了一批人马,出宫前又去了景德宫一趟,直待了两三个时辰才出来……”

景德宫,宇文凌翌在宫中的住所。

宇文凌晔敛着深邃的暗眸,原本已幽深的眸色变得更加如深不见底的深渊,仿佛将多少不能说的痛都蕴含到了其间。

原来当年那场大火果真不那么简单,一切原来是早已筹谋好的,只等着宇文凌翌在宴席上演的那出戏,顺便将他带进他们的圈套罢了……

真不愧是他奉之为耻辱的经历……

藏于袖中的拳头也紧紧握起:“陶埙呢。”

直到了此刻,宇文凌晔已并不质疑明司南说的这些,只是心中不甘愿将叶晋梁与当年谋算他的人划上等号罢了,所以听着一直不愿作声,可是随着这些禁卫司、纪典司所载的记录被一一道来的时候,宇文凌晔眸中只剩下了冷然……

哪怕再罪证确凿,他心底都仿佛还存有一丝的希望,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可以容忍叶晋梁与宇文凌翌、皇后有非凡的私交,所以出入他们的住所也勤一些,甚至可以容忍当年叶晋梁知晓那场大火,毕竟……他是娉婷的父亲,但绝接受不了叶晋梁便是当年主谋放火杀害他之人。

宇文凌晔整个人立于湖心亭中,身上颓然而出的气势也添了几分戾气,相府中叶晋梁知晓兰氏之死时蓦然出现肃杀之气出现在宇文凌晔的脑海中……七年后的今日他虽老矣,却仍难掩他原本朝堂中的叱咤的影子,特别是他将大手掐上曹氏脖间的那一幕,一切昭然若揭,再无可疑之处。

朝堂之争,各功其主,若叶晋梁要害他,也是无可厚非。

明司南知道宇文凌晔不愿得到这样的事实,但还是不得不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再次肯定道:“这陶埙确实是叶相之物,没有错。”

他在战场上厮杀,从来就不喜欢拐弯抹角,此刻说完以后,自己一身的臭脾气也冲了上来,气道:“当年看叶相立于皇位之争中,谁都不偏颇,可是如今看来私底下早已投了宇文凌翌的诚,早知如此,当年九皇子你没出事前,我们就应当派人把他给杀了。”

宇文凌晔不说话,只是看着明司南。

明司南仍满心火气,唾了一声:“若不是他们在暗中暗算,九皇子你也不用傻了那么多年,我们也……”主子出事,他们在朝堂中群龙无首,心心念念的等着宇文凌晔苏醒,这一等就是等了七年。

更何况,明知道一场单纯的大火绝不可能将宇文凌晔害成这个样子,只怕在火中,还做了别的事情,例如下药、黑衣人、招招都是想要了宇文凌晔的命。

“司南,不用说了。”宇文凌晔听着明司南的抱怨,冷然出声。

当年那些事情,最好不要再提!

查出是叶晋梁,宇文凌晔的心应当是最纠结的,无需明司南来替他喊打喊杀,只是……心中蓦然一疼,宇文凌晔的脸上虽不动声色,但眸子里都是痛苦。

这暗杀之仇,是报还是不报?

明司南本还是满心的怨怒,还想骂骂咧咧,诅咒一下那帮人,可惜被宇文凌晔那样一喝,知道他心烦,亦臣也亦友,多年感情,再也不说什么。

只是退了一步,不放心道:“如今知道叶晋梁心怀叵测,是敌,九皇子你要保重自己,有些不该亲近的人……就该远离了!”

他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只能学习史上赫赫有名的谏臣魏征,也朝宇文凌晔直白的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知道宇文凌晔行事无需他指教,只是他放心不下,有些感情是不能由人控制的,更何况是已经开始了的感情!

跟随在宇文凌晔这么多年来,从他只是不知名的皇子起,一直到声名鹊起,震惊景台国,又陪他一起经历了那痴傻的七年,如今又盼来了他风华初显,这么长的时间里,他还从未看到宇文凌晔将哪个女人装进了心中,叶娉婷是第一个。

可这叶娉婷是叶晋梁的女儿……

讪讪的出了声,浑厚粗狂的声音在宇文凌晔身侧响起:“况且这睿王妃也是在你痴傻时进府来的!九皇子,你应当明白的!要小心!”

前一句谏言是针对叶晋梁来说,而后来这一句,便就确确实实是针对着叶娉婷了。

毕竟从事实上来说,叶娉婷也确实是被强送进来的,当初纳妃的时候,宇文凌晔还没有恢复清醒,还是个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傻子,只能任人摆弄着,不是他自愿娶的,或许这场婚礼从头开始便是一场算计,也说不定!

……………………

第三更。。。。。。。。

湖心亭的沉思

宇文凌晔听着明司南的话,只冷冷道:“不用说了!”

显然这一声,比上一声要狠戾许多。孽訫钺晓

“九皇子!”明司南极少见宇文凌晔用这样的语气与人说话,更不曾这样喝过他,顿时出了声:“九皇子,你不能怪我怀疑叶娉婷,怪只怪她……”为何是这样尴尬的身份!走人去只。

明司南看宇文凌晔面色不好,争辩到一半顿时消了声。

相府二小姐……

而叶晋梁又是当年暗害宇文凌晔的人,谁知道他当初同意把女儿嫁进睿王府来存了什么心思?

况且叶娉婷又不似一般寻常女子,那日宫宴上一舞明司南也是见过的!才气滔天,又有胆识,根本不似一般大家闺秀,只怨她是女子,否则比朝堂中的男儿还要好……

这样的一个女子,叶晋梁怎么舍得将她嫁给傻睿王?除非对宇文凌晔有亏欠!

否则就是存了要利用宇文凌晔的心思,又与那些被送进来的侧妃侍妾一样,时时刻刻觊觎着宇文凌晔……

明司南显然很不乐意,真相都出来了,宇文凌晔竟然还……。

宇文凌晔冷冷的出声:“我自有定夺。”

一语既出,将明司南心中的愤岔堵了回去,王者之气倾然而出,眸光冷冷的,他知道要怎么做,从来无需别人去教。

明司南听着宇文凌晔的话,知道他说自有定夺,那便是自有定夺了,君为臣纲,点到即止,这一次真的是他多心了。

拱手抱拳:“那司南便不多说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冷了一张脸,原本长得就阳刚,这样一看更吓人,就与上战场满是杀气的他没有两样,右脸上那道小小的疤也突显了出来,虽英俊却也犹如战神,令人生悚。

宇文凌晔习惯了这样的明司南,若争论到不愉快的地方,他便就这一身武将的气势,旺了一肚子的怒火。

宇文凌晔此刻心中有些烦,面上毫无表情,紧抿着唇,添了几分无情无欲的样子,身上冷然的气势更甚,无心理会明司南的暴脾气,他要说的他知道了,陶埙的主人他也知道了,原本暗藏与宇文凌翌与皇后之间的另一个谋害他的人他也知道了,总之该知道的他知道了,不该现在去多想的,明司南也“贴心”的帮他考虑到了。

宇文凌晔冷了一张俊脸,此时只想静一静。

“司南,你下去吧。”睿王府人多眼杂,他再逗留下去也不是好事。

那么焦急的寻他出来,禀报他这件事,如今说完了,也便就没有再留的理由了。

明司南还想再说点什么,帮宇文凌晔坚定一下立场,不过听到了宇文凌晔的遣客令,只能怒目一瞪望向平静的湖面,叹了一口气:“九皇子,我走了!”抱拳告辞。

宇文凌晔目送明司南离去,望着他魁梧的身影,再不发一言。

湖心亭中少了一个人,刹那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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